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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之贤妻难为-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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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虽然皇帝是九五之尊,但是若底下的朝议已经拧成了一股绳子,就是连皇帝也没办法硬跟所有人对着干的。

    于是,皇帝只能一边加倍的讨厌起掀起一切的太子,一边却是不得不催促赵瑜尽快动身启程。

    这是皇帝第一次感受到赵瑾兴风作浪的能力,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太子温吞外表下的巨大能量。

    正统,这是一个丝毫不起眼,但是到关键时候却非常管用的字眼。

    赵瑾的太子做了十几年,并无大错,哪怕是近些年来皇帝有意处处限制他的权利,却也架不住多年以来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大多数人已经把他当做了继任者,更有数不清的人已经将着他视为了未来的主子。

    皇帝彻底的恨透了自己这个儿子,正准备在岐王走了之后下手认真对付他时,却忽然传来了太子妃暴毙而亡的事情。

    太子这场婚姻举国关注,但是却命途多舛,先是太子患病数月,婚期延期,此时便已有人觉得不祥,可谁料太子病刚痊愈,未来的太子妃却陡然患病。起初说是当初衣不解带的为太子祈福而累病的,许多人都感叹如此贤惠的女子日后必然是贤妻,但是谁却料得到,不过是风寒之类的小病,竟然在五六日后迅速恶化,太医们还没想出办法之时,就已经撒手人寰。

    因为还没有成亲,所以葬礼的规格很难办,最后还是太子决议将着来琼葬在来家的墓园,以太子妃规格办理丧事,不入皇陵。他对此的解释是来姑娘年纪还小,在父母身边比较安全些。这消息传出去,自然又是一片赞颂太子仁厚的声音。

    改封为燕王的岐王在丧礼前就走了,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太子办理了丧事之后,便因为劳累和伤心过度病倒,这样一来,皇帝就算是想要找太子麻烦也不好找;只能就此作罢。

    太子生病,但是却没有病弱到危及性命的地步,他若此时执意废太子,大众的天平都会倾斜于刚表演了一票的赵瑾身上,却是所有人都会觉得他这个老子不近人情了。

    于是,赵瑾在兴风作浪之后,又平安无事的在东宫优哉游哉的“养病”,将皇帝气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你叫秋屏?”太子见到秋屏的时候,正坐在院子里乘凉,侍卫们远远的站在门口,近身只有秋屏一个人服侍。

    “是。奴婢顾氏,闺名秋屏。”秋屏站在太子面前,有些好奇的看着赵瑾的脸,却并没有畏惧。

    来琼“病逝”,太子妃没办法举行婚礼,但是事先挑好的那些侧妃侍妾们不能老在储秀宫存着,于是便挑了个良辰吉日将人都送了进来。这种小事赵瑾是不知道的,他还是在必经之处见了许多年轻女子走动,找人来一问,才意识到自己多了一帮子老婆。

    那种感觉很微妙,不过也仅仅于此,赵瑾不大喜欢人突兀的亲近,更受不了一群女人寻欢献媚的姿态,所以便给她们划定了范围,不许谁越雷池一步。

    他清楚,这些女人不能不碰,要不然过不了几天,又得一堆人在他面前哭着劝谏让他保重身体了。所以打算每两三天召一个人近身服侍,以堵那些人的口。

    赵瑾第一个召的人是秋屏,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不过是翻牌子时候刚好看到这个名字,又想起木婉晴特别给她提过,所以才喊了过来看看。

    不过见到真人时,样貌果然不错,想到木婉晴当初推荐时自信满满的样子,眼里头不知不觉的带了几分笑意,对着秋屏的态度也温和了许多。

    秋屏在一旁看着赵瑾,心里头啧啧称奇。世人都说太子殿下冷情,可她站在这里看了一会儿,却觉得这少年明明温柔的很,怎么会有那种错觉?

    况且,太子也真生的好看,当真是温润如玉,琼儿不喜欢他真是可惜了。

    “你过来。”赵瑾靠在躺椅上对着秋屏招了招手,秋屏不明白他的用意,懵懵懂懂的靠近了些,为了配合他的位置,特意半俯身下去听他的吩咐,却不料赵瑾一勾手揽住她的腰,秋屏只来得及“哎呀”叫了一声,整个人就落到了赵瑾的怀里。

    秋屏从来没有跟男人如此亲近过,当下尴尬的想要逃开,却只感觉赵瑾环着她的腰的手臂紧了些,在她耳边呢喃着“别动”。

    秋屏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轻飘飘了起来,三魂丢了六魄,当真坐在那里不动了。

    她比她要高大点,稍微丰腴一些,不过并不胖。身上有着淡淡的香味,是宫中御制的牡丹香粉,甜而不腻,不合他的口味,不过这香味里还掺杂了一些其他的味道,倒像是她发上常有的。

    赵瑾闭着眼慢慢的分辨着秋屏身上的味道,自己也觉得自己无聊,却无法控制这么做。

    “殿,殿下,”秋屏红着脸声如蚊讷的叫道,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她现在名义上已经是赵瑾的女人了,赵瑾对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甚至她自己心里头也是极希望赵瑾对她做点什么的,可是毕竟是大白天的,又是在外面,她脸皮还是有些薄,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赵瑾将着她抱了一会儿,然后松开手,睁眼对秋屏微微一笑,“识字吗?”

    “识,识得一些。”秋屏慌张的从着他身上爬起来,理着衣服蹲在一边,低着头应道。

    “识字就好。”赵瑾指了指不远处的凳子,“把那边的小几子搬过来,坐到我身边。”

    “是。”秋屏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还是乖乖遵命的坐在了他旁边。

    “这篇,”赵瑾将着手中的书递给她,枕着手躺在那里闭上了眼,“帮我念下来吧。”

    他弄了半天,只是让自己帮他念书?

    秋屏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点了点头,又想起他闭着眼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忙轻声说了句,“是”,然后接过了他手中的书,坐在那里认真的帮他念了起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羊
    容若觉得自己这里自从有了木婉晴之后,生活似乎惬意了很多。一切俗事被处理的井井有条,人事纠纷不用他管,吃喝穿戴都在手边,样样合心合意,日子过的比之前十几年加起来还要舒服。

    他有些自嘲的想着,早知道收个徒弟日子会这么好过,真该早早的去收他十个八个。

    不过,这些想法也就是想想罢了,他知道除了她之外,自己是不会为别人麻烦的。

    做完早课,容若百无聊赖的四处晃悠,看着她在殿外的走廊上跪坐着,好奇的过去,却发现她在焚香煮茶,不由得坐了过去,“有没有我的份儿?”

    “只要你不嫌弃。”她慢慢的碾着茶末,轻笑着应道,也没有赶他走。

    阳光正好,空气中弥漫着花朵的香气,清风拂过檐下的铃铛,响起一连串的碎玉声,叮叮咚咚,将日子都变得摇曳生姿了起来。

    “住了这些天,可有什么不习惯的?”容若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闲话家常,只觉得岁月悠长,余生即便如此度过,那也是极好的。

    “不,很好了,甚至比在家还要惬意些。”木婉晴应道,有些尴尬的看着容若,“倒是你,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我?”容若愣了下,然后摇头,“很好啊。”

    “你不觉得麻烦就好。”木婉晴有些害羞的笑笑,我一直怕这些天做的事情给你添困扰了。”

    她说的是指她整顿容若这里头堆积的人事这件事。

    木婉晴最初并不打算多管闲事,不过当她无意中打开一扇门,被着堆积如山的文书倒下来压在书山文海中之后,才体会到容若有多敷衍了。另外松鹤殿里头的职责划分人事安排也是一塌糊涂,容若从来不管有多少人有多少事,实际上他只要自己吃饱饭就行了。

    嗯,其实,有时候吃不饱饭也无所谓,因为他已经达到了可以辟谷的地步,吃饭只是乐趣并不是必须,所以就算三餐不继也没关系,他自己经常都吃了一顿忘一顿。

    所以,尽管这里人人都对他很崇拜,但是真心论起他住的地方,只有一塌糊涂可以形容。

    木婉晴是个认真的人,要着她跟容若一样混日子实在是强人所难,所以只能自己动手整理。幸好容若也很配合,她让容若做什么容若就做什么,在这里她说的话基本上等于容若说的,连重新整理容若的卧室容若都没有反抗的搬到偏殿去住了好几晚。

    经过木婉晴的收拾,容若这里焕然一新,但是缺点就是容若过的没有之前随性的,所以木婉晴心里也颇为忐忑,生怕容若讨厌这种生活习惯的改变。

    没想到容若却毫不在意,他看着木婉晴满不在乎的说,“谁喜欢想喝茶但茶壶里永远只有隔夜茶的日子啊!我一直想整顿,但是觉得太麻烦了,所以就将就的过了。”

    “你不想起就好。”木婉晴松了口气,“我这个性就是这样,要是什么地方让你不舒服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她是一个喜欢较真的人,做事都是一板一眼,也就只有父母不嫌弃,其它的时候若要跟别人在一起,总是有些小摩擦。

    “不,很好。”容若点点头,捧着茶碗想了下说,“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太周到了,我要是被你惯坏了,有天你不在这里了,那我该怎么办?”

    “说什么傻话。”木婉晴轻轻一笑,觉得容若想多了,“我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可地方可以去?”

    “那道也是。”容若想了想,自嘲自己多心,便岔开话题,“你在算什么?”

    他看见地板上放有一本周易和几枚算筹,应该是木婉晴早上用过。

    “啊,这个啊,”木婉晴看了地上的东西,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我早上做功课时照着书上的步骤算了一下,果然需要天赋,我怎么算都是错的。”

    “你怎么知道错了?”容若有些意外,别说木婉晴了,就死他遇到奇怪的卦象,也不一定能确定自己是错了。因为有时候天意,本来就会让世事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发展。

    “已经死了的人,却还能算出大吉,你说错没错?”木婉晴笑了笑,容若听着这话,便不再多问。

    她算的人,确定无疑是徐梓卿了。

    人总是这样不认命,就像是梦里头的那个她明明已经香消玉损多年,那个容若却仍然一遍遍测着她前程的吉凶,为了她的大吉而欣喜,为着她的大凶而焦灼。

    所以,这次容若聪明的没有再提这个问题,只是又说起了别的闲话。

    **

    夕阳西下,一个牧民正在将着自己不多的几只羊赶回羊圈,却见到女儿忽然从帐篷里冲了出来,兴奋的朝着他比划,“阿爹阿爹,那个人醒了,醒了啊!”

    “嘘,古丽,小声点。”壮年汉子名叫图鲁,他听着女儿这么说,忙朝着四周张望了片刻,然后关好羊飞快的跑进了帐篷里。

    帐篷很矮小,里面堆满了杂物,空气并不流通,所以气味显得非常难闻。图鲁拨开角落里的羊皮,从里头扒拉出了一个面色苍白的人,只见他瘦的跟皮包骨头似得,脸上也是一片青灰,唯一能证明是活人的,就是他的那双眼睛了。

    冰冷的像是漠北草原上的孤狼。

    “钱钱,好多钱钱。”古丽兴奋的围绕在父亲身边叫着,目光贪婪的看着那个病人。图鲁也是感慨这人命真大,这样都没有死。

    他们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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