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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身边人变得轻快的脚步,瞿先侧头,微笑着看着芝芝那带着雀跃与好奇的神色。满街灯火明如昼,他能看见她面颊上细小的绒毛,她是他的妻子,更是他的小姑娘。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陶稚转头眼神里带了些疑惑,灵动的神情显得有些俏皮。他忍不住孩子气地一笑,“来,我们去放灯!”
陶稚一愣就被他拉着小跑起来。擦肩而过的熙攘人群,人人都带着笑意,欢欣着自己的故事。他们两个,也高兴着就好嘛!
到了河边,她头一次主动开口,“我们放什么样的灯呀?”
瞿先定定地瞧着她,脸上惊且喜,赶在陶稚害羞低头前他带人走到摊子前,唇边的笑意越绽越大,“选什么样灯,当然是由你来做主了。因为,你选什么灯都好看,我都喜欢呢。”
陶稚望了他一眼,却不好意思与他对视了,视线落在摆满各式花灯的灯摊上,小声地说了一句,“是嘛?”
他的回答却响起在耳边,满是坚定,“那是自然。”
陶稚转头,腮边被人轻轻偷了个香,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却不防有人面皮厚如城墙转角,竟然朗朗笑出了声,“让我们来瞧瞧都有什么灯。”
夏夜里,河上水波粼粼,点点星火。已然有许多人送过灯了,其中最多的自然是最应景的莲花灯。也有巧手的姑娘琢了瓜果,譬如镂空的西瓜灯,是个牡丹盛开的连绵图景,别致漂亮。
陶稚挑着灯,终于还是选定了随众的荷花灯。瞿先陪着她,由她自己送入河中。
陶稚目送花灯打着转,渐渐飘向远方,时不时与其他的花灯相撞,晃晃又各自远行。
“不知道它们会飘到哪里去呢。”
隔岸的灯火在她眼里投下的光,天真明亮。瞿先的心里软软的,他轻轻地将她拉起,未免她头昏腿麻,扶着她轻轻动了动脚,“不管它去哪里,反正你总在我身边,你也总在我身旁,是不是?”
陶稚迎上他的目光,灼灼的真诚的目光,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给了她一个迷人眼的笑容,“想要提灯吗?”
“今日也可以提灯上街吗?”她是不懂的。
“总要觉得开心才好,只要高兴,提灯算什么。要不要一盏自己画的灯?”他瞧出她选灯时的不甚如意。
她怎能抵抗住他精心为她设下的诱惑呢。素色的灯上便添上了他们二人的丹青。
再次穿行在街上的时候,她一只手由他牵着,一只手打着一杆轻巧的灯。灯身随着人的走动轻轻旋转,一面是清雅梨花,一面是秾艳桃花。
对面而来的人越发的多,陶稚被瞿先牢牢护着,倒也不觉冲撞。她打量着人群,有许多男子,更有许多的女孩子。她们好像都很大胆,看着经过的男子会盯着瞧,会与同伴开怀谈笑。朵朵笑颜如朵朵花,看得人心情也好起来。
只是似乎也有人往自己这里看来,是看灯吗?还是自己?还是,他?
陶稚抬头去瞧瞿先,高挺的鼻梁分开了明暗,清晰了轮廓。她再次明确地意识到,她的夫君探花郎瞿家清让,是可称郎艳独绝的呢。
瞿先自然不会错过享受自家芝芝欣赏的目光,他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颇有些飘飘然。“你以往来过花会是吗?”耳边传来的小声问话他随口应是。
下一个问题让他一怔醒过神来,接着便是狂喜。他听到他的芝芝问他,“听说,七夕花会会有女孩子送花呢,你,你有没有收到过……”
即使话到后来低到几不可闻,可他还是听到了。紧了紧相握的手,漫步朗声,“虽则如云,匪我思存。”说着叹了叹气,“我欲求之的姑娘今日方到会上,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怜惜我多年等待,觉得我姿容尚可入眼,赠我一枝花呢?”
言毕,停在了一处花摊前,期待又忐忑地望向陶稚。
手里的灯不晓得何时被他拿了去,手中被塞入了一枝似蔷薇又似月季、香气馥郁的花,耳边是卖花的小姑娘殷勤的话语,“娘子要枝花吧!”
她红着脸,低着头,手却背在身后悄悄折去了多余的花茎,“你,你且低一低头。”
瞿先依言做了,鬓间突然一沉,被人插上了一朵略显俗艳却也娇美的红色花。
瞿先忍不住开怀地笑。
陶稚不去看他有些傻的模样。可他的笑,与眼睛里晶晶的光彩,却挡不住地在眼前浮现,在心头出没。
人比花娇的瞿清让,她世无其二的夫郎。
第十章·秋风
秋天到了,螃蟹熟啦,橙子也熟啦~所以大家猜到今日是什么play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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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日,秋风既起。已稍见模样的瞿园里桂花开得颇好,只不过没赏几日,便被家里的男主人命人摇落了。加了糖做花酱,可以煮圆子,可以做糯米藕。这都是陶稚的喜好。
另有一部分桂花则被陶稚礼尚往来窨了茶。虽不是什么好茶,不过是取那一份节令殊香与情意罢了。
二人各自受得欣然。只可惜了还未大开的秋菊,花苞还未长成,已是他二人眼中的盘中餐,碗中馔。
已至中秋。因着瞿府之中无了长辈,瞿先便应了陶稚兄长之邀,与陶稚往陶府去了。一是应团圆节气,再有就是抚慰一下陶稚的思念之心。
成婚两月,瞿先并未限制陶稚回娘家,他自己也是时常前来讨教学问。只不过出于礼数,陶稚到底没有频频过府。
不过几次相见,倒让陶夫人的一腔担忧彻底放下。只见女儿气色渐好,面色红润,体寒之症大有好转。整个人如同得了雨露灌溉的花,身形长开了许多。不止高了,身段也是越发玲珑有致。她自是知道原因,想到女儿与姑爷相处时的甜蜜之态,这一桩姻缘看来是应了他们好的期许。更难得的,其实是女儿的性子竟变得开朗了些,也有了些当家太太的样子。自己教了十几年没成器,到了夫家两个月倒成长了这么多。姑爷可真是好本事,她这做娘的,既高兴心里又难免有些酸溜溜的。
只不过这些心绪到最后都盖不过欣喜与欣慰,团圆宴上她与儿媳好生整治菜色。陶家比瞿家兴旺,但也不过是陶学士夫妻与陶稚兄妹二人。族里虽有往来,亲缘却有些远了。这两年上多了陶稚长嫂,如今又多了瞿先这个半是姑爷半是学生的熟人,今年的家宴倒也热闹。想及日后,儿女家都添了孙儿,那光景怕是更好呢。
是夜,一家人在园中饮酒猜谜,吃饼赏月。陶稚亦出了谜底,家里都留与瞿先答。瞿先故作冥思状,看着陶稚难得露出的小得意模样爽快罚酒。陶学士笑而不语,陶家大兄倒是笑指瞿先,“好你个瞿清让!好!”
一场欢宴罢,夜已深,二人便宿在了陶稚闺房。到底是在岳家,加上今夜确实饮酒不少,瞿先并未做什么。陶稚已经睡了,他酒意上头反倒越发清醒了。看着枕边人无需“运动”也能粉扑扑的娇憨芙蓉面,没被酒意醉倒的头脑此刻竟有些昏沉了。静谧的夜,他到底是瞧着她静静睡去了。
次日回府,瞿先是有惊喜要给陶稚的。他使人从南边送来的肥美螃蟹,昨日里于岳家吃了一道。京中人虽也吃蟹应景,但吃法到底不如南方多样。清蒸的蟹子腥气颇大,吃起来又麻烦,陶稚昨日里并没有怎么用,他瞧出她是有些恹恹的,怕是有些遗憾。
他这里却有个新鲜吃法,能让她全了昨日不足。
待到晚膳时分,陶稚只见厨上送来两个橙子,细瞧却是将橙子去顶做了小碗,内里不知放了什么,混着橙皮的清香又带着些鲜味。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有些好奇,更有些馋了。“这是什么?”
她一副巴巴的小馋猫模样,瞿先忍俊不禁,笑着端了一个递到她面前,用银匙舀了送到她唇边,“且尝尝,猜不中我再告诉你。”
陶稚低头将东西含到嘴里,入口鲜甜,有菊花与橙子的味道,还有脆脆的荸荠。剩下的那嫩嫩肉类,吃着很是熟悉。她细细咀嚼,认真思量,突地惊喜道,“是螃蟹!”
“我家娘子果然聪明,舌头最灵不过。”瞿先亲昵地刮了刮陶稚的鼻尖,“是江苏那边的做法,当地人唤作蟹酿橙。芝芝觉得好不好吃?”
陶稚爱吃,却怕麻烦。瞿先早摸清了她的心怀,这么一问,自然收获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将银匙递与陶稚,“只是这菜虽好吃,蟹肉到底寒凉,芝芝也不可多用。待会儿,再佐上杯黄酒去去寒气。”
陶稚方察觉自己方才竟是就着瞿先的手吃的东西,脸上便又红了。听到瞿先的嘱咐也只是胡乱点头应是,乖乖地饮了几杯黄酒。
家里的黄酒用了梅子煮过,颇为适口。陶稚饮下几杯后,当时不觉,回房后便有些迷糊。
给自家娘子献上美食之后,时好时“坏”的瞿清让少不得要计较一把——他总要也饕餮一场才好嘛。
到了床榻之上,他将自己的衣衫除了个干净,背靠迎枕半躺。陶稚被他脱得只剩下肚兜,由他扶着跨坐在自己腿上。如今她似乎是醉了,一双眼好奇地看着瞿先硬起的阳物,眼见它长大,还一挺一挺似与她打招呼一般,她竟然自己将手放上轻轻握住,“你要与我说话吗?”
瞿先没想到上来竟有如此刺激,忍了忍,哑声道,“它是想与芝芝打招呼呢,”接着带些引诱,“芝芝该叫我什么,可还记得?”
“清哥哥!”陶稚答得爽快,脆甜的嗓音引得瞿先下身一阵胀痛。陶稚却察觉了手下棍子的动静,轻轻抚摸那昂扬的头部,如哄孩子般,“你乖,你乖。”
她从马眼里沾了水液拉出了银丝,竟好奇地放入了嘴中,还疑惑道,“不是咸的,你没有哭,为什么有泪呢?”
她这样孩子般的天真纯稚,却让瞿先心火旺烧,忍不住苦笑,“它是哭了。芝芝乖,好好与它玩一玩,安慰安慰它好不好?”
“哦。”陶稚很乖地应了,“要怎么与它玩它才会好啊?”
瞿先引着她转身坐到自己腹部,“你轻轻地握住它,轻轻地上下动作,再时常摸摸它的头,它最喜欢芝芝碰它了。”
垂落的发丝,柔弱无骨的小手,让瞿先既痒又痛,颇有些难耐,嘴上却依旧安抚着陶稚,“好,芝芝做得真好……对,摸一摸它……”
他的手也未停歇,抬高那丰润的臀,望向其下桃源腹地的入口,伸手轻轻拨弄。陶稚觉得痒,轻轻地扭蹭,招得瞿先忍耐不住,手指趁势送了进去。
陶稚闷闷一哼,“哥哥你在做什么呀?”她臀部扭动,想将体内的异物弄出来。
瞿先的手指却随着活动,努力开拓起花口。嘴上不断地安抚她,“芝芝是不是觉得里面痒痒的,哥哥在帮芝芝止痒呢?”
陶稚的一声“哥哥”让瞿先心怀激荡,不过此夜刺激多了他反而淡定了些许,安抚的声音将本就迷糊的陶稚迷得越发混沌。她闭眼感受了一下,确实觉得下身痒痒的,她撒娇地蹭蹭,娇声道,“多谢哥哥!”
瞿先压住心火,却压不住身下直接的反应。只听陶稚诧异,“咦,哥哥,它怎么哭得越发厉害了。乖啊乖,莫哭了,莫哭了~”
今夜的芝芝如此活泼,如此招人,瞿先忍不住探入第二根手指对着她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