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东风着意-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瞿先压了压身上火,便凑到陶稚面前,抚慰自家低啜的小娘子:“娘子莫哭,也莫羞,我那里却也有些水液呢!我们此处倒是相像。你也试试。”

  陶稚的手被覆到那棍子端头,指尖被带着点在上面的一处凹陷,指下果然湿漉漉的。他们总不能都,都尿了吧?陶稚胡思乱想,不知自家五指被人带着在那棍子上撸动。只觉手下不平,突突的有着跃动。她回过神来,想缩手也来不及。他嘻嘻一笑,赖皮模样没有半分稳重,却像个孩子,他似乎也没大自己几岁,他还被人说是本朝最年轻的探花郎呢。只是探花郎好生羞人,这夜里说的做的都不正经。这时竟又道:“我这里又热又痛,娘子抚弄之下才有缓解,好娘子,且再帮帮我!”

  陶稚颇有些自暴自弃,闭着眼任由瞿先带着自己的手动作。那样的上上下下也不知趣味在何处,她都觉得有些困了。轻轻地打了个哈欠,摸过下身去的一只手却让瞌睡陡然无踪。他竟然又摸自己的那个地方,还说什么礼尚往来,公平作为!

  陶稚气结,却不知那坏手做了什么,身子软软的用不上力气。酥麻一阵又一阵,她也顾不得生气,发出低低的娇吟。他动作得越发快了,酥麻一波叠一波,她想如厕——来不及告诉他,她已攀到了顶峰,有什么大股的东西从体内流出,让她倦倦的,彻底丢了力气。

  瞿先带着的手也加快了动作,他闷哼了一声,便有什么凉凉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想管。他似乎起身下床要水。她不想管。他拿了帕子为她擦身。她不想管。她什么都不想管了,他好像很坏……她很困……

  瞿先要了水,为陶稚擦了擦身体。她竟会不管不动,这样任性的情态,让他颇觉惊喜。

  陶稚倦了,已然睡了。瞿先轻轻拉开她的双腿,往那花穴里送入了一颗小小的玉白丸药。她尚未承欢过,花口不开,他又舍不得弄痛她。所幸方才玩闹惹得那花口露了细缝,他才顺利送入。

  将人搂在怀里,娇小的身子似乎能被自己整个包起。她年纪小,身量小,再有花口紧致异常,承欢不易。为了他们早日夫妻恩爱,他早寻人配了前世这立了大功的丸药,早早的为她蕴养起来。想起她日后会有的丰盈,他忍不住又是一阵火起。低叹一声,搂紧了怀里娇躯,终是陷入了安稳梦境。

第三章·春宫

  陶稚一觉沉酣,她素有些体寒,夜里汤婆子总要更换几次方能睡得好。这次她不记得夜里被唤起换汤婆子了,可周身却热乎乎的,当真舒适极了。她已不知多久没睡得如此畅快了。

  她这里舒适了,瞿先却只得苦笑。他本就火旺,被那娇躯一蹭,下面早就硬挺起来,抵在了那白软的小腹上。

  靠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滚了两下,嘟囔一声,似乎觉得不舒服,竟伸手拨弄起那硌人之物。瞿先只好不动声色,顺着她的动作挺身,也得了些舒解。哪知还未及致,她却醒了,见二人裸身相贴,竟是这般睡了一晚,不由一声惊呼。

  瞿先假作被惊醒,“咦,娘子醒了?”

  他的声音陶稚本来就很喜欢,这样犹带睡意的音色更是让人醺醺欲醉。陶稚已然有些晕了。瞿先趁机偷香,待小呆子醒转便温柔问询:“娘子可还要再休息?多睡些也是不妨的。”

  瞿先父母早逝,族人冷漠,自小由老仆带大,这日里倒少了认亲一节。陶稚知道这一点,心里也颇眷恋舒适的被窝,只是不想再与他赤条条裹在一个被子里,她总觉得不好再磨蹭下去,便要起身。

  瞿先心里不舍,却也未有异议,反倒殷勤的为陶稚递过衣衫,惹得陶稚惊慌不已,“这,这不合体统!”

  “我们夫妻房里的事,外人看不着更管不着,有什么不合体统!”瞿先不以为然。

  陶稚偷觑他一眼,好像更多认识了他一些。说实在的,他从昨晚的作为就已经不合体统了。她从未想过他会是这样的人,有些,假正经。不过,好像也很有意思。她是很无趣的,希望他不要嫌弃她才好。她也想变一变啊。

  唤了下人入内伺候洗漱。有妈妈来取元帕,向着他们笑着道了声恭喜。陶稚不禁望向瞿先,她记得母亲嘱咐她在身下垫的帕子,可昨晚,他们那是圆房吗?她不记得自己流了血,反倒是……她脸上一红,瞿先却若无其事,待梳洗罢,便拉了她的手坐到桌边用饭,坐下了都没放开。

  身边的丫鬟上饭的时候看到他们,退下时都忍不住笑。她扯了扯,扯不出自己的手。只得由得他拉着,所幸要吃饭,他方松开手。

  银丝卷,百合红枣粥,还有清爽的小菜,瞧来几乎在家里时一般。陶稚一怔,不知是不是带来的丫鬟自作主张还是他平素就是这样的早饭。这般想着,瞿先已给她夹了银丝卷,盛了粥,竟是做了她要做的。旁边侍立的丫鬟也有些讶异,陶稚欲起身,正被瞿先按下。“忙什么,我们二人哪个方便哪个布菜便是。只你我二人,哪有许多规矩。还是坐下好好用饭才是。你怕是早饿了吧?”

  说最后一句时,瞿先贴近了陶稚耳边,不出所料,只见那小巧的玉耳染上了一层霞色。

  忍住尝一尝的冲动,瞿先总算没再说些惊人的话。素来爱吃的食物,体贴的新婚丈夫,陶稚觉得心口如同方才用的百合红枣粥一般,甜甜的润润的。

  用饭罢,瞿先携陶稚去了祠堂为先人上香,也算是拜见了父母。陶稚供上她备好的鞋袜,而瞿先为陶稚套上一双白玉花钏——母亲为他的妻子留下的物什,他正慢慢代予她。

  不觉间便是午饭时刻。送陶稚回房后,用过午饭,瞿先体贴地退往书房看书——总要留些时间与空间给自己的小妻子嘛。

  陶稚见他往书房去后,不自觉地轻轻吐了口气。她坐在桌前发呆,大丫鬟采薇为她送上甜汤点心。陶稚取了一块儿嫩绿的瞧着喜人的糕点送入口中,舌尖上漫开淡淡的茶香——竟是茶叶做的点心。她嗜甜爱吃,也好琢磨吃食,茶叶做的点心也曾试过,却不如此般适口。想到昨夜的甜汤,今晨的饭食,陶稚开口问采薇:“昨夜与今日的饭食是府里带来的人做的么?”

  见陶稚问到这个问题,采薇憋了半天的话终于能说出口了,她本就是个急性子,“姑娘,这不是咱们带的人做的,都是姑爷这里厨娘的手艺呢!我们瞧着也觉得奇,他们送上的竟然都是姑娘爱用的,咱们可还没来得及对他们嘱咐姑娘的喜好呢!姑娘,怕是姑爷与您一般口味呢,您说,这是不是缘分啊?”

  采薇自小伴着陶稚长大,与陶稚说话有时更是随意了些。陶稚本就性子和软,也不会生她的气,听到她最后打趣的话,软软地道了声:“放肆。”那厢脸已然红了,她自己又何尝不觉得是缘分呢?

  采薇嘻嘻一笑,也不再多说。陶稚摸了摸自己发热的面颊,轻轻拍了拍,也不再多想,让采薇唤了人归置东西。她日后便要居于此处了。

  “姑娘,这个匣子里却是什么?要放在哪里?”采薇抱了个精巧的木匣来问,陶稚一瞧便是一怔,是前日夜里母亲与她的。想到昨夜的事,她咬了咬唇,“且先给我,我,我还有用处。”

  “哦,”采薇未觉有异,“那我给姑娘放在妆台上,姑娘取用方便。”

  惦念着这件事,陶稚便有些恍惚,瞿先过来唤她的时候更是吓了一跳。瞿先见她如此也是一慌,疑是有事,后来才回过神,原是这小呆子又发呆了,自己是关心则乱。二人的一场虚惊歇了,陶稚本觉得有些狼狈尴尬,可莫名的心上又泛起滋滋甜意——他府上厨子的手艺可真是了得。忍不住偷偷看他,正对上那一双含笑的眼。瞿先拉起她的手,“来,我带娘子见见管事。”

  瞿家自瞿先父母去后便有些衰败了。瞿先由老仆瞿恩扶持长大,边读书边操持生计,家中到底不如从前,加上阖府主子不过他一人,仆役加起来不过十数人。陶稚嫁来带来了几个丫鬟两房家人,府里方才热闹了些。

  说是见管事,见的也只有三人。总管是瞿恩,瞿先心里待他如长辈,陶稚听他语气,见着那花白头发颇见老态的老家人,对之起身一福。瞿恩忙侧让不受。他年岁已大,打理事务渐渐力不从心,手下带着的瞿安正是陶稚要见的第二人。瞿安同瞿先一处长大,便是下一任总管。他看起来寡言稳重,上前见过陶稚后便退回到瞿恩身后。

  要见的第三人是瞿先的奶娘。瞿父瞿母去后,府里败落也没什么内外院之分,她便操持瞿先的日常起居,算是代掌了内院。她本是瞿母陪房,老实能干,嫁的夫家姓陈,府里如今都唤她陈妈妈。她自家孩儿夭折了,一腔心血便倾在瞿先身上。现如今,瞿先有了功名,也成了家,她见到那携手而立的一双璧人,忍不住笑着拭了拭泪。

  陶夫人为陶稚选的陪房都是得力人,现今府里交往不多,她们与陈妈妈一同打理,陶稚便不用再操心了。瞿恩早知陶稚这方的安排,也不多言,见过人后,引陶稚去园子里走了走。

  他是男子,不重花木;虽好风雅,为前程计却也顾不得莳花。园子里虽有人打理,但终不是昔年风光。瞿先记得前世时,新婚夜他按礼行房,却吓坏了自己的小妻子。她对自己畏惧不已,二人在几年里都是相敬如冰,她怯而不出,更不会打理庭院。直到他终于打开她的心扉,二人夫妻和美,她方走出来。也正是那时他才知,自家娇妻人如娇花,更是擅长莳花。他设计的园林,她侍弄的花木,瞿园盛景,上京皆知。

  此世开端和颐,他们的瞿园怕也能早早见世了吧?

  瞿先指点着花园,对陶稚言道:“母亲在时,园子里花木葱茏,四时皆景,可惜这几年荒废了。我如今不必汲汲科考,素日里也爱赏弄园林奇石,听舅兄说娘子养得好花,日后便劳烦娘子与我一同修整修整它可好?”

  陶稚一如园子,见那杂生的花木便是一阵心痛。她是爱花之人,见那兰草竟埋没在杂草丛里,都要忍不住上前去挪。听到瞿先之言,更是欣喜点头,甚至带出了几分活泼之态。她不知他们二人这里也有相同的爱好。

  陶稚要挪花,今日却做不得。眼见又是用晚膳的时辰,瞿先装作瞧不见身畔小娘子欲说不说的神态,径自牵了人回房。

  陶稚安慰自己不需急。饭后,她本以为瞿先要再往书房去,谁知瞿先踱步到妆台前,不知怎地一碰,采薇放的匣子竟翻到开,滚出一卷绸卷来。

  陶稚来不及反应,瞿先已拿起卷轴,“咦,娘子这匣中是哪位大家的作品,可否容我一观?”

  陶稚虽不知卷上到底是什么,直觉不该让瞿先打开。可她脸红讷讷不知如何开口,瞿先已解开系绳,“娘子既无异议,我这便打开了。”

  陶稚低着头,不想看他反应。孰料半晌无声,她正要抬头看看如何,手上却被覆上一个火热大掌。

  瞿先将人拉起,边迈步向床,边低声诱道:“娘子这方卷上竟有昨日未言的第三问,我瞧着似是有解。娘子在家也是饱读诗书,慧敏无比,且来助我一助,精研此卷可好?”

  陶稚被他说得耳晕,还想着第三问是什么,何来的第三问,又何以去床上?人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