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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冉氏女-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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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您放过我们,我带您去寻他们。”
  绢草听得火冒三丈,饶是情势紧张的情况下,她仍是小声骂了一句:“混帐。”
  立于中首的黑衣终于发言:“我问你,你可有看到一个身受重伤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算了,我还是做一个安静的女子吧。

  ☆、逃亡

  黑衣首领说得极慢,咬字含糊不清,说话的口音甚是奇怪。
  绢草忍不住贴着冉敏的耳旁悄声说道:“听这人的口音倒像是北地来的。”
  冉敏点点头,翟湛曾指证廖道芳勾结北朝,暗害翟家父子。倒不难理解此刻追杀翟湛的贼盗是北地刺客所扮。
  只是,她却莫名有种怪异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孙女躲在老王头前后瑟瑟发抖。听人说,那些山间野匪除了劫抢财物,最喜欢的便是污辱良家妇女。
  原本,她此时此刻早该躺在山下暖暖的被窝里,想着她最喜爱的花裙,美美的进入梦乡。
  是谁令她不肯跟随爷爷下山?
  是谁将她陷入如此危急境地?
  她突然恨起那个锦衣女童,一样身为女子,为何她便能锦衣玉食,出入有奴仆随身侍侯,而她便要分文计较,奢望一件心爱的衣裳也不可得?
  黑衣人没等祖孙俩回答便令人撞开门,祖孙俩被撞倒在地,忙爬起身,抱头蜷缩在墙角。
  没有人。
  为首的黑衣从墙角拎起老王头,狠狠给了他一记,喝道:“人呢?”
  鲜血从老王头受伤的脸上流下。
  冉敏有些着急,她按捺不住,几欲起身之时,身旁忽然伸过一只手臂,紧紧环住了她。
  “别去。”
  这声音陌生而又熟悉,冉敏顿时愣住。
  有一物贴上她的耳廓,光滑而温暖。他声音有些粗哑,在冉敏耳边擦过,仿佛砂纸摩擦着墙壁,却令她心中生怖。
  “翟湛。”
  “是。”翟湛轻轻应道,扣着冉敏的肩,却没有放开。
  老王头吓得昏了过去,一旁他的孙女却极力将自己缩到最小,来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黑衣人将老王头甩在一旁,拎着她的衣襟,将她扯起。
  “说,人呢?”
  孙女不住挣扎,衣襟扯散,露出白晰的颈下肌肤。
  那一瞬,她见到了周围的男人紧紧盯着她的那双眼,似豺如狼。
  她会死的!她会死的!
  嘶!衣裳被撕落。
  “哈哈哈!”孙女的理智也在那一瞬被彻底击碎。
  她挣扎撕扯,脱开黑衣人的束缚,笑得几近癫狂:“去,去抓她,有美貌的姑娘,她们就在这附近。跑啊,跑不了多远。哈哈哈。”
  见到她这副模样,黑衣人厌恶地将双手拍干净。
  “人就在附近,咱们四处找找。”
  朔月无光,漫漫夜色最易隐藏行踪。黑衣人四散开来,各举火把,在铺子附近的草丛搜寻。
  冉敏很是焦急,她们所藏身的长草与黑衣人所搜寻的方向一致,不出一盏茶,便会搜索到此处。
  不远处,云缄伏在大石后许久没有动静。
  三人伏在草丛中,大气也不敢出,左手边,绢草挨着她的身子不自觉颤抖着,让冉草觉得不能这样下去。
  翟湛忽然轻扯她的衣角。
  他靠着她,用极轻的声音说道:“你们的马车被我牵到了铺子后面,待会我一冲出,你们主仆便往那跑。”
  未待冉敏反应,他便起身窜出草丛,朝相反的方向奔去。
  黑衣人见到有人奔出,忙呼喝同伴一同来堵。
  翟湛躲了他们几日,极有经验,借着山间地势,将他们远远抛在身后。
  冉敏见势忙拉着绢草起身冲出,急急朝马车的方向跑去。
  马静静被拴在屋后,这些动静并未惊动马儿。
  冉敏暗道一声庆幸,吩咐绢草上车,忙解缰绳。
  却突然听到绢草尖叫一声:“姑娘!”
  冉敏不及细想,扔下缰绳,爬上马车。
  马车里绢草惊惶失措,一个黑衣人背对着冉敏骑在绢草的身上,将她双手禁锢,意欲轻薄。
  他腰间短刀随着绢草的反抗而摇曳,口里却不断挑戏绢草:“小娘,让爷乐呵乐呵。”
  冉敏倏地扑到他的背上,右手反扣他的脖颈,左手拔出男人腰间短刀,反手在他脖子上一抹。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一滴一滴,顺着冉敏扣住脖颈的手滴在身下绢草的脸上。
  男人喉头“咕咕”两声,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想回过头,看看背后的人是谁,只可惜只艰难的转了两下,便轰然倒下,整个身子趴在绢草的手上。
  绢草吓得尖叫大哭。
  冉敏却瞪着她:“哭什么哭,还要不要命了?”
  她使劲将男人的尸身扶起,推下马车。
  绢草瘫在车厢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冉敏见她派不上用场,忙自己坐上驭位,狠狠一挥鞭。
  马儿吃痛,长嘶一声,不辨方向,举蹄狂奔。
  冉敏多次举鞭,喝令马儿改向。
  马车从屋后冲出。几个落下的黑衣人从四方来截拦。
  他们几个跃纵,从马车旁蹭过,冉敏几乎被他们扯下。
  依旧没有云缄的踪影,冉敏挥着鞭冲向云缄所藏身的大石,大声呼喊云缄的名字。
  石后没有云缄的踪影,他就像是中了巫术,整个人突然间消失在空气之中。
  转眼又有几人来堵。冉敏只得挥鞭改向,路过铺子时,她见到火光数点。
  老王头的孙女披头散发,手中举着火把,倚着门,对着她森然一笑。
  她的身后,火焰越来越旺,正吞噬着一切。
  “老王头呢?你祖父呢?”冉敏冲着她大喊道。
  她只痴痴一笑,用手指了指身后不远处一件焦黑的东西。
  “点,好看,好玩。”她拍手笑道,满脸的天真无邪。
  “你烧死了他?”冉敏大惊失色,“他可是你的祖父!”
  孙女依然百不改色,向着她递过火把:“烧。”
  她疯了!
  身后黑衣人愈来愈近,冉敏不加思索,举起手劈在孙女颈下。
  待人昏过去,她将孙女拖上马车,交给绢草看护。
  再次举鞭,马儿疾走,冉敏向着翟湛的方向而去。
  少年的脚程并没有多快,很快,冉敏便看到远处紧紧跟随的黑衣人。加快了马鞭,马儿朝着他们疾冲而去。
  “让开,你们这群北地走狗!”
  她大声疾呼,冲向翟湛的方向。
  黑衣人纷纷躲闪,令她顺利到达翟湛的面前。
  她左手紧扣马鞭,右手伸向翟湛,使尽了力气,将翟湛拉上马车。远远的,在山间铺子倒塌的声音中,她还听到黑衣人操着北朝官话,大声喝骂她们。
  马车脚程快,很快她们便甩开了追击之人。人乏马疲,加上山路难行,马蹄有几次打滑,差点连车带人翻落山谷。
  冉敏放缓步伐。
  翟湛坐在她的身旁,靠着她,轻轻吁了口气。他肩上的伤口因逃跑而绽裂,不慎碰到,疼得他直抽气。
  他却注意到冉敏手口染血的缰绳。
  “可受了伤?”他焦急的扯过冉敏的手,见掌心已磨的皮破流血,忙接过缰绳,“让我来。”
  荒山野外,缺医少药,又一车伤兵残将,令冉敏极是难过。
  “这倒没什么,依我看,我们快些下山,寻大夫治伤要紧。”
  翟湛点头,忙驾起马车向山下赶去。
  天亮前,冉敏与翟湛赶到了山下渡口。
  被褥被毁,所幸银两是随身携带的,冉敏寻到一家渔家借宿。山下人家朴实,也要不了几个银钱。
  寻医用药,将医员打理好,冉敏只同主人家谎说是中途遇上了土匪,见她们势单,打杀了护仆,只得她们几兄妹跑了出来。
  主人家很是同情:“这三岔县年景是一年比一年差了,除了县官大人,还有土匪,一明一暗,倒叫人真过不下去了。”
  冉敏撇一眼正闭目养神的翟湛,问道:“阿婶,听说对岸小叠山有船会去,不知道在哪可乘?”
  主人家道:“这呀,每日辰时在渡口都有船,只是去小叠山却没有。”
  冉敏倒有几分好奇,问道:“我们来时,也曾询问山间住民,说是其中有古怪,劝我们莫去。阿婶,这可是真的?”
  主人家点头道:“既然你们有听说,那便好,听婶子一句,你尚年纪轻轻的,莫想不开,去那种地方,若是出了事,岂不让自己的双亲伤心。”
  冉敏口中唯唯诺诺应付着,心里却不以为然。既然这里问不出究竟,明日大可去渡日碰碰运气。
  绢草与老王头的孙女喝过已睡下。绢草还好些,只是受了些惊,大夫说喝两剂药,睡一觉,便好了。
  老王头的孙女却严重许多,她半途中翻过两次白眼,冉敏喂了药,入睡后竟说起了胡话。
  大夫直摇头,同她说若是醒过来,也有可能痴痴木木,这辈子便毁了。
  冉敏长叹一声,送走了大夫,到了子时,才迷迷糊糊睡去。
  夜里做起了恶梦,她反反复复梦见自己举刀刺死那人的情景。
  颈下的肌肤被切开,鲜红的血从血管里涌出,一滴一滴打在她的脸上,明明刚从身体里流出,却冷冰的寒冬的冰霜,沁入她的心里,刺骨的寒。
  她不禁哽咽,到后来嘤嘤地哭,泪水从眼角滴落,打在床沿上,那声音犹如击在她的心上。
  恍惚中,有人轻轻将她搂入怀中,柔声安慰。她的手搁在冉敏的额头,冰凉冰凉,很是舒服。
  那一瞬间,冉敏像寻着久别的亲人般,揪住她胸前的衣襟,委屈的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赶上了

  ☆、分析

  冉敏做了一个很令人怀念的梦,梦境里,母亲怀抱着自己,温柔慰籍。她满腔的委屈情不禁漫散出来,抵着母亲的胸膛撒娇。
  大抵是经年不见,母亲瘦弱许多,冉敏在她胸膛上摸了一把,不觉伤心:“母亲这些年过得不好,瘦得连胸竟也平了。”
  母亲似乎顿住了,咳嗽几声,也不说话,只用她的手在冉敏背上轻拍,以示安慰。
  一觉醒来,冉敏的眼上盖了层绞干的帕子。大约她流了许多泪,即使敷过帕子,眼睛依然有些红肿。
  绢草刚刚起身,歇过一晚,她的精神依旧倦惫。见冉敏醒来,顽强朝她一笑,便探身来收帕子。
  冉敏忙阻她:“你且好生躺着,这些活有我呢。”
  绢草不肯:“姑娘大家贵女,怎能做这些活,岂不折煞奴婢?”
  冉敏将她拦住:“又不是什么难事,你好生养病就是了。”
  说罢,便将换衣裳抱起,问明洗衣之处,向主人家借来一个木桶,提起便向渡口去。
  却见翟湛紧跑两步,接木桶与衣物接过,跟在冉敏左右。
  冉敏见他胸前衣襟粘满水渍,指了指,提醒他:“衣裳湿了,换下来一起浆洗吧。”
  翟湛盯了盯她的眼,不知道想到什么,忙歪过身去,耳廓之上染上粉红。
  “不用,还穿着吧。”
  冉敏点点头,他身上穿得这件男装是问主人家借的,虽极不合适,好歹也是男装,再若洗去,总不好再穿她们姑娘家的衣裳。
  两人一言不发朝渡口走去。许是气氛太过于尴尬,翟湛倒是先开了口。
  “你们何时启程?”
  冉敏想想道:“明天。只是我一个人走。”
  翟湛停下脚步,疑惑不已。
  冉敏解释道:“跟随我一同来的,还有一个下仆,名叫云缄,昨晚我们突出重围,他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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