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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爱美人纤阿-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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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相握的手!他想剁了那只碰到玉女的男人手!
  旁边自然有其他人看到了玉女那边,惊讶和范翕笑:“公子,你看那是玉女吧?之前还以为玉女只与公子玩儿,原来是误会。”
  范翕不语,脸色苍白,魂魄都似丢了一般。
  那边玉女若有所觉,向这里望了一眼,她略微怔忡,因看到范翕泛红阴沉的眼眸——他的眼神阴冷的,似要杀人一般。
  玉女疑惑地眨眨眼,看范翕沉着脸,大步向她走来。大步流星,长袖扬纵。他走来得这么快,气势又强,拽住玉女的手就要带她走。和玉女站在一起的郎君想拦,被范翕回头森然一望,那郎君吓得后退了一步,就错过了留住玉女的机会。
  ……
  范翕拖着玉女的手,将她拽到了一凉亭中。玉女一路不放弃挣扎,到凉亭中,他手才松,她就往后退。眼见两人又要吵架,玉女深吸口气,准备蓄力。
  而范翕回头,眼睛仍是阴寒的。他气得发疯,一字一句:“你让他握你的手!”
  玉女揉着自己被他抓红的手腕,蹙眉:“人家只是隔着衣裳拖了我手腕一把,那算什么握?你不要小题大做。”
  玉女瞪他,怪他道:“我母亲约了我与人见面,你这般将我拉走,回头还要解释。你真烦!”
  范翕不容拒绝道:“不许见面!”
  玉女愣一下。
  她说:“我在挑选夫婿啊,你不是知道么?”
  范翕答:“我知道。”
  但是他说:“不许见面!”
  他站起来,焦躁地在凉亭中踱步,又坐下喝了两杯凉茶。然凉茶无法压制他心头的烦闷,他抬目看玉女,目光挣扎。一会儿,他站起来,握住她的手,将她拉着坐下,强硬道:“不许见面!”
  “不许和别的郎君握手!”
  “不许对他们笑!”
  “不许和他们在一起!”
  玉女温柔而沉静地看着他发红的眼睛——他那可怕的控制欲又来了。
  玉女轻声:“你又来了。我们因为这个问题吵过许多次了,你又来要求我远离所有人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范翕高声:“这不一样!”
  他目露愁苦色,俯眼望她。他握紧她的手,迫切又执拗:“这次不一样。我不要求你不理所有人了,我只想你不要和那些男子玩儿,不要对他们笑,不要和他们好。你不许见他们,你见他们我受不了,我难受得要死。玉儿,我真受不了!”
  看不见的时候以为可以接受了,看见了才知道自己不能接受。
  这便是范翕。
  他的肩膀轻轻颤抖,玉女盯着他俊美的面容,判断着他的意思。
  她缓缓道:“可是,我是要嫁人的。”
  范翕道:“你嫁啊,但是你不要和他们好!”
  玉女:“……”
  她说:“范飞卿,你大约不明白嫁人意味着什么。你答应得好好的帮我选夫君,可你连人面都不想让我见。那是谁在嫁人?你知道么,嫁了人后,就要和人家郎君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你只是我表哥,又不是我亲哥哥。纵你是我亲哥哥,也不能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她要将手从他手中挣脱。
  范翕不肯放。
  二人别着劲,玉女俯眼看他。
  他抬头又低头,沉默半晌,可怜兮兮又艰难道:“你是说,你要嫁人,就不和我了?”
  玉女目中酸涩,却狠下心,说:“是!”
  她低声:“我母亲要我与你保持距离,你日后不要再找我了。”
  他抬头看她,眼神空空的。他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睫毛颤抖,唇瓣发白,他凄然地望她,玉女心神就忍不住发软。但是她知道不行,她的小表哥是个坏念头多的人,她不能这般让着他,让他得寸进尺。
  大家都长大了。
  她狠下心要走,转过身,范翕却又拽住她的衣袖。他五指曲着,牢牢扣紧她不放。
  他脸色苍白,跟着她一起站起来。雪白衣裳如鹤轻扬,他拽着她的衣袖不肯放,玉女回头看他,目光波光轻淌。
  玉女轻声:“不要任性了,放开我。”
  范翕皱着眉,下定一个决心。他忽然有了一个意识,有了一个念头。他非要她不能和其他男人好不可,他就是不许她和其他男人来往过密。她说不行,然他亦需要妻子……
  于是范翕目中一亮,略有些欢喜地搂她:“玉儿,不如,我娶你吧!我娶你就好了!”
  玉女心口一颤,当他说出这样的话时,她感受到心中的甜蜜和欢喜。她看着他,被他抚摸面容,被他含笑相望。他眼中光华流连,略有几分朦胧色。这般情深义重的模样,多么让女郎心动。
  然冷静下来,玉女想到了范翕平日对女子的态度。她胸口似酸似甜,却非常坚决地摇头拒绝:“我才不要嫁你。”
  “你这样的人当兄长还好,当情人太风流。我不要嫁给你这样的人。”
  范翕:“……”


第168章 平行世界10:追妻路漫漫
  范翕震惊到半晌说不出话,且有些受伤。
  他以为他说娶她; 她一定会欢喜答应下来。他们这般好; 他想日日和她一起玩; 难道她不愿意么?
  为什么拒绝他?
  范翕从被说亲开始,往往是他见了这个觉得不够好; 见了那个觉得还有些差距。从没有一个女郎; 是见过他后; 会拒绝他的。他从未被人拒绝过; 今日却被玉女拒绝……长期以来的自信,竟摇摇欲坠。
  玉女还将他说得这般不堪!
  范翕扣住她肩; 微怒道:“我哪里风流了?你见我做什么了我就风流了?你这个女郎不是好人; 红口白牙就冤枉人。”
  他真是太委屈了。
  玉女斜觑他; 道:“你虽然没做什么,但你时刻都准备着做什么。你现在没开始跟那么多的女郎们厮混; 不过是你挑花了眼; 你现在还没挑出你喜欢的。待你挑出来了; 你就会左一个清冷高傲的美人; 右一个娇俏活泼的美人。各个美人; 各个有自己的好,你哪里割舍得下?”
  玉女呸他道:“你割舍不下的!呸,花心,风流!还敢说娶我!我才不嫁!”
  范翕滞住:“我……”
  他却无话可说。
  这便是青梅竹马的坏处; 这便是他和玉女关系太好的坏处。他嘴巴大; 对她又好; 从不隐瞒,有什么都告诉她。现在反轮到她拿他说过的话来挤兑他,拒绝他了。
  眼看她说完就要走,而她一走就必然要去找其他郎君。范翕急得不行,他抓住她的手,厉声道:“那你也嫁不出去!你要求什么一生一世、永不间离,不要夫君纳小妾,不要夫君找外室……贵族里,大家里,哪个郎君受得了?你也嫁不出去!”
  玉女了解他,他同样了解玉女。
  玉女却不以为然:“那我慢慢找呗,我又不着急。”
  范翕急了,她慢慢找,岂不是会和男子接触更多?
  范翕急得说道:“我、我可以啊!我可以答应你,不纳妾不找其他女人,妹妹你是最重要的,我不会喜欢别人比你更多的。”
  玉女温声:“我知道你喜欢我最多。”
  范翕脸色稍缓,就听她下一句:“可是我要的不是郎君喜欢我最多,而是只喜欢我。”
  她回头看他,眨眨眼,又怜悯道:“而且你根本不懂什么叫情。你只是想和我一直一起玩,才说要娶我。但你如果喜欢其他女郎了,那我算什么?你就是定不下心。你还是乖乖做我哥哥,不要再说什么娶我的话了吧。”
  范翕怔望着她。
  他再三被她拒绝。
  他认真问:“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嫁我么?我让你这般嫌恶?”
  玉女看他目中光华流动,星光若碎。他俊美而凄然,白衣玉冠,长身立在亭中,呈现一种让人心碎的美。玉女心中一软,范翕毕竟是范翕,她不舍伤害他。且他难过,她会跟着一样难过。
  玉女便上前,轻轻拉住他的手,哄他道:“哥哥,你别这样。我没有嫌恶你,我是喜欢你的。你长得这般好看,又文武双全,性情温柔,身世高贵。你喜欢谁家女郎,那女郎会拒绝你呢?都不会的。所有人都喜欢你的,我只是不想嫁你而已,但我还是当你是最好的哥哥呀。”
  范翕嘲讽一笑:“哥哥,呵。”
  他垂下长睫,袖中手轻颤着屈了起来。
  他始觉得“哥哥”这个词真是最好的逃避手段,什么都可以拿来当借口。
  喜欢了,不过是哥哥呀;
  不喜欢了,也不过是哥哥呀。
  范翕淡着脸,这次不等玉女再推他了,他袖子一拂,转身走了。玉女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连忙使眼色让仆从跟上他。她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看着他清逸背影,玉女微微晃了一下神,坐了下来。
  她轻轻叹口气,垂目。
  女孩子总是比男孩子成熟早些。她在范翕身上有深刻的认知。他说喜欢谁,不喜欢谁,都不含什么情。说娶她不过是想和她一起玩,说不娶她又不过是将她当妹妹。他这般犹豫,还幻想三妻四妾、红袖添香,她如何能接受这样的夫君?
  玉女抿唇,心想:然而、然而……若是范翕改了,她会不会喜欢呢?
  她想到范翕的模样,想到他逗弄自己时的神采,想到他笑起来的样子……玉女脸微微一红,有些尴尬地端着石几上的凉茶喝一口。而她喝一口凉茶,忽然想起这个杯子是之前范翕用过的。
  玉女一下子脸更烫了,她慌张地丢下杯子,避之唯恐不及。
  ……
  虞夫人在宫舍后院行走,她正要出门,因被周天子相约出宫。老夫老妻了,天子仍时不时与她来这般情趣,也让她欢喜又好笑。她这般美人,清清冷冷,天真懵懂,藏于深宫中,却始终未曾凋零,不过是护花者的真爱罢了。
  虞夫人走过儿子的宫舍时,目光一凝,竟然看到了范翕伏在窗下案头的身影。
  她惊讶了一下,因范翕是很少会乖乖待在宫中不出门的。她现在见天见不到儿子的身影,只因儿子天天在宫外。虞夫人一度有些伤感,觉得男孩子长大了,迫切想要自己的地方,都不愿意回母亲的宫舍住了。是以今日早早能看到范翕的身影,便十分奇怪了。
  虞夫人慢慢走过去,她站到窗下,探看窗口的儿子。
  见少年郎执着狼毫,眉目轻蹙,若有愁绪。他戚戚然然,正在写诗。虞夫人看了半天,慢慢念道:“春怨?闺怨?翕儿,已经夏日了,你写什么春怨诗?”
  范翕早就知道母亲过来了,他仍低头写他的诗赋,不高兴道:“你不懂。诗不过是寄托思绪,和什么季节有什么关系?亏你是大才女,竟说出这般话来。”
  虞夫人失笑。
  她问:“那你小小年纪,有什么愁什么怨?”
  范翕不理会母亲。
  虞夫人继续看,看一会儿,范翕不写什么春怨了,他开始写“上阵歌”“塞外曲”“将军赋”。真是磨刀霍霍,字句间,铿锵战意凛然,跟随时会上战场杀敌似的。
  其实范翕写诗就那样,水平不高,没有什么鉴赏价值。他不过是自己写,自己看,自己或珍藏或烧,没人会对他的诗作感兴趣。然而现在,虞夫人被范翕弄得额角直跳,心中惶然。她知道儿子不安分,只唯恐这个不安分的儿子又搞出新花样,吵着闹着要去打仗——
  小小年纪,哪里需要他一个公子去打仗了!
  虞夫人道:“翕儿,有什么难处,与母亲说说。母亲年长你许多,说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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