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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爱美人纤阿-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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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辇远去,玉纤阿立于范翕身侧,美目望着双姬和吴王模糊的背影。她蹙眉,心中一时不知当初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若是当日她入了吴后宫,今日坐在辇上的、可去那天下最高观星台的人,便是她了……
  范翕手搂美人肩,笑得古怪:“唔,吴国又违制了。”
  玉纤阿掩嘴:他今夜也太奇怪了。温润尔雅的公子竟然会幸灾乐祸?他是在笑话吴王目光短浅么?
  范翕低头对她慢悠悠地笑一下,忽起念头,揉她面颊:“你可是羡慕那后妃?可是想去观星台?出宫或去观星台,二选一,快选。”
  玉纤阿拧身,不许他碰她脸。
  ——
  半个时辰后,“承荫宫”中,奚礼送走了公子翕的仆从。夜谈被取消,他百无聊赖,干脆唤侍女持灯,去织室一趟,寻玉女。他要问玉纤阿“花朝日”那天的事,他还要将自己当初没有说完的话说完。
  但是玉纤阿此时,战战兢兢,被范翕带去了观星台。他们进不去观星楼,范翕竟带她上了屋顶,立在了屋檐上。
  玉纤阿欲晕厥:站这么高!宿卫军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吧!
  范翕却神清气爽,丢下独自神伤、蹲在地上生闷气的玉纤阿,他在屋顶青瓦上走了两步。抬头朗月明星,身畔红颜相伴。自觉人生圆满未来可期,范翕侧头:“也没什么了不起。吴王有的,孤也会有。”
  “日后孤也是王,会有自己的封地。到时你想去哪儿,孤就陪你去哪儿。你便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孤也摘给你。”
  “大好河山,天地广阔,你想要什么,都是你的!”
  他立于屋顶,大袖宽广,玉树琳琅。风采当真无双,他笑问:“玉女纤阿,你可感动?”
  孤?感动?
  玉纤阿蹲于鸦青檐角,只是不敢动。她懒得跟一个醉鬼作秀装温柔装深情,扭过脸,不理这个对着她狂口许下承诺的疯子,并啐了他一口——他还什么都没有呢,就做白日梦来了。他自己做也就罢了,还强迫她与他一道做。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呢,分为四卷。“折腰篇”“丹凤台”“囚玉篇”“春日宴”。公子和玉女的感情,是在迂回玩弄中一点点深下去的。公子就是会爱玉女爱得要死要活啊,他现在有多不承认,日后我都会让他跪在玉女脚下哭着求她说自己什么都不要了,就求她和他在一起~对了我古言从来不是纯甜文路线,剧情向来是跌宕起伏反反复复的,这篇文更是走酸爽放飞路线,特别酸爽,一点也没规矩!希望大家有个准备……
  最后呢,一般这时候我都会例行宣传一下下篇要开的文求个预收,但是我还没想好开哪个,所以就不求了。求个作者专栏收藏就好啦~晋江现在对老作者太不友好,积分系数比新人低几倍那种,爬自然榜根本爬不上去。虽然我也佛系放弃,但还是希望用作者收藏稍微拯救一下~


第28章 一更
  天呈静谧薄蓝色; 星槎照天,四野空旷。高处不胜寒; 空气中有玉兰花香弥漫,此处的风声好似都比下处要大很多。
  范翕在后向玉纤阿招手:“玉女,过来。”
  玉纤阿没理会他。
  自判断他喝醉酒后,玉纤阿便卸下了自己的伪装; 不再在他面前蓄意奉承他、讨好他。喝醉酒的人醒后都不会记得今晚事情的; 玉纤阿不理他,她落寞地在檐角蹲了一会儿; 便小心翼翼地扶着青瓦片; 坐在了檐头。
  手撑着貔貅石兽; 美人的裙裾被脚下风微微吹拂,她用一木簪扎束长发。乌发在后挽结成椎; 尾发一绺,垂至腰侧。耳畔几绺细碎的发拂着美人白莹似玉的面容。她似极为惬意,微微眯眸,眼如月牙下的清泓一捧。
  玉纤阿笑着拒绝他:“不。”
  范翕顿一下。
  他说:“我明白了; 原来你平时和顺温柔都是装的。你现在真是大胆; 连我的话也不听。”
  他一会儿“孤”一会儿“我”; 可见神志真的不比寻常。
  范翕心中几分委屈、气恼,他瞪着玉纤阿坐在檐头的纤秀背影半晌。他说不动她; 心有不甘; 只好自己纡尊过去; 坐于她身畔。他抬头仰望天上星辰; 看星光如银河般浩瀚垂地,心绪不由微飘忽,想到了些很久远的事。
  幼年时他不住在周王宫,而是随母亲一起被周天子禁在丹凤台中。
  丹凤台是楚地一景,四面临水,水上山谷空阁起。而范翕的母亲,世人称其为“虞夫人”。
  天下传说奇怪得很,说“虞夫人”是天上的仙娥,总有一天要回去天上,是以人间天子修建了丹凤台困住她。身为虞夫人的儿子,范翕自然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书中帝王所修困住仙娥的宫苑都华美辉煌,但他母亲所居的丹凤台却清苦寂寞。
  虞夫人是个甘于寂寞的美人。丹凤台清苦,她日日吃花饮露,也那般过了下去。不过丹凤台那样的日子,对于幼年时的范翕却太苦了。小孩儿在山中总是生病,惹得虞夫人担忧无比。所以后来范翕有机会离去时,虞夫人便将儿子送了出去。
  洛地人士都说公子翕君子之风,且不好美色。前者是范翕刻意营造的形象,后者说他不好色,则是无稽之谈。他对美色无动于衷,不过是因为他此前,从未见过比他母亲虞夫人更美的女子。洛地再有名的美人,在那被关在丹凤台的虞夫人面前,都黯然失色。
  唯独雪中初见,玉纤阿且美且柔。初时觉她如狐妖般美得清冶,之后见多了,却觉得玉纤阿更是人如其名。她的美,如天上月。月出皎兮,佼人僚兮。她不沾凡尘,好似遥远,然月影影影绰绰,实乃形影不离之象。
  范翕手撑额头,他想自己恐真的喝多了。竟会想到这些琐事。但玉纤阿安安静静的,不打扰他,或者压根好似不存在。她的存在如此温情,让他不必自我压抑,让他思绪放逐,想到了很多往事……丹凤台、周王宫;虞夫人,周天子,周太子……
  范翕一膝曲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青瓦上轻轻扣了几下,高处风寒,吹他衣襟,而他悠悠然,忽漫声而歌:“红墙杏花摇,绿雨新芭蕉。花儿逐着鹿,鹿儿覆着月……”
  玉纤阿侧头看他。
  难得见他如此落拓洒然的形象。平时范翕客气有礼,此时他手搭在膝上唱小曲的模样,倒有几分不羁。不过曲儿带着软糯甜柔音,不是周王朝的官话,他唱这样的方言小曲,听着有些奇怪。
  玉纤阿随之而歌:“花儿逐着鹿,鹿儿覆着月。那月儿,月儿,追着郎君泊头走……”
  范翕顿住,侧头看来。
  玉纤阿声音轻柔婉约,唱完后,她对他微微一笑。范翕却非常吃惊:“你怎会唱这个?”
  玉纤阿道:“这是姑苏小曲,唱的便是姑苏丽人行,姑苏之地,人人会唱。公子,我便是姑苏人士。”
  她第一次与他说起自己的出身,说了后忽觉得失言,因想到自己曾跟他说过自己曾经是贵女过。自己说了自己是姑苏人,他若有心去姑苏查探,查出她是哄骗他的可如何是好?
  不,范翕喝醉了。他醒了后不会记得的。
  心思辗转,玉纤阿面颊微微红了,她反省自己的随意。但她侧脸,看到范翕用一种古怪的、发亮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玉纤阿唯恐他察觉自己话里的漏洞,她不安地问:“怎么了?我是否哪里有不妥?”
  公子翕道:“不。”
  他说:“我只是突然知道了原来这个我一直会唱的小曲儿,是姑苏小曲。原来我是姑苏人士。”
  他略微怅然。
  玉纤阿心想,莫非这曲儿是他母亲教他的,只他不知这是姑苏语?姑苏便在吴地,吴地都城梅里,离姑苏实则不算远……范翕竟不知道。
  有点儿奇怪。
  不过玉纤阿不问那么多。她只笑了笑,柔声:“原来我与公子是半个同乡人呀。”
  她放置身侧的手,被公子温热的手握住。
  玉纤阿被他轻轻勾肩,侧过身看他。
  他目光紧盯着她,眼中光闪烁,极为明亮。他是玉一般的郎君,此时的眼神却幽暗如夜,与寻常印象不符。他只是用目光盯着玉纤阿,玉纤阿便觉得心胸气短,微有些不自在。
  她目不转睛。
  看他喃声:“玉女,你怎这样好呢?”
  生得美丽,让他忍不住一眼又一眼地看向她;性情柔和,不会与他矫情动气;人又聪敏,在吴宫她都不会被人欺负;眼下,还帮他解开了他母亲的身世之谜。
  范翕身子轻轻颤抖,握着她肌肤柔嫩的手,不住摩挲。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她,觉得她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哪哪都好,哪哪都让他舒心。就好似上天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美人,特意造了这样的美人,等着他来。
  玉纤阿怔住,不解他为何这样说。
  范翕俊容微红,缓缓向她倾身而来。
  玉纤阿肩膀略微绷起。
  他的视线低垂,鼻息忽有些乱,玄玉眸子盯着她粉红色的唇瓣。
  玉纤阿身子绷得更紧,她看出气氛良好,他想亲她了。
  范翕轻轻一叹,闭上眼,贴向他一直向往的朱唇。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当日第一次见她,他就想这样了。
  玉纤阿上身向后微微退。
  他一点点向前;
  她一点点不动声色地退。
  范翕满腔柔意爱意,只想一亲芳泽。他以为自己暗示明显,但他闭目倾了半天身,仍然没有碰到佳人一下。范翕睁开眼,愕然见玉纤阿上半身后仰得厉害。他前进一分,她便退一分。亏得她习过舞,腰肢柔软异常,不然就她这样不断地向后折腰,腰非要断了不可。
  范翕:“……”
  玉纤阿眨眨眼,一派天真单纯,问他:“公子一直向我倾身是何意?”
  范翕:“……”
  女郎用这样无辜的眼神看他,显得他如饿狼般饥渴卑鄙一样。
  他低声:“你觉得我这是何意?”
  他心里发冷,想她总是这样!总是拒绝他!
  他想她就是在玩弄他!待他杀了……
  说罢,范翕不再动作,而是抽身离去。玉纤阿却太懂得他在想什么,他抽身时,她又伸手拦住了他。范翕垂目看去,玉纤阿仰脸。她面腮染血,红得近乎发烫。她眼睛又水洗一般清亮,咬着唇对他小声说了句话。
  范翕眉轻轻一扬。
  因她说:“公子,你想不想抱抱我?”
  说完,她便似极为害羞一样掩了口,目中露出几抹对自己的暗恼色。她从范翕手中抽手要走,范翕哪里会放?他伸手一拽,她一声惊呼,便跌入了他怀中,正好被他抱住。
  范翕低头,勾着她下巴,迫她仰头。
  他眼神几多怪异,问:“既肯让我抱,为何不肯让我一亲芳泽?”
  玉纤阿心想:因为看出你眼神不太对啊。
  她忧心忡忡,已经觉得范翕恐怕远远不是她最初以为的温柔公子了……他今夜形象,方才那眼中极快的扭曲杀意,和往日区别极大。而通常说来,人醉酒后的性情才是真实性情。
  玉纤阿有些想后退了——她不愿惹上一位不好惹的公子。
  但眼下显然不是后退的道理。
  玉纤阿低头柔道:“公子喝醉了,我不愿与公子的第一次,在此浑浑噩噩之际。”
  范翕盯她半晌,一声长叹,将她搂入了怀中。
  朗空星垂,佳人如玉。二人坐在观星台屋顶,风吹衣袂,他们那般俊俏,真如神仙眷侣般,坐在星河浩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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