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督主在手-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等来邵生,反而等到了萧丞,这对锦一来说,也不算是一件坏事,毕竟不用再去绕个圈子去找他了。

    可是她怎么就那么想逃呢。

    她本以为借着喝醉的由头,可以让自己在他面前更加坦荡荡一些,但没想到真正面对他的时候,那些半夜三更在他的屋里发生的事全都一股脑地记了起来,想忽略都不行。

    归根到底,锦一还是觉得是因为她在男女之事上面经历得太少了,所以才会这么大惊小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过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又自我勉励了一番后,锦一端着笑脸相迎,“哪里哪里,奴才怎么敢让厂公久等。”

    的确是久等了。

    萧丞微微一哂,望着远处,负手朝前走着,“你有什么不敢的。”

    “……”她不敢做的可多了,比如此时此刻就必须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边,等周围没什么人了才说道,“厂公,奴才有一事禀报。”

    他只“嗯”了一声,示意她直说,于是锦一将今天同皇后说的计谋又一五一十给他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句“不知厂公意下如何”。

    其实锦一已经做好了被他一口拒绝的打算了,可是比被否定还要痛苦的是得不到回答,因为这样一来,让人在等待的空档又重新拾起了希望。

    但胃口一直被这么吊着也不是办法,于是锦一只好抬头偷偷打量着萧丞,却见他眼中情意回环,像是根本没有听进去她刚才说的那一长串话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

    这是怎么了,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么,萧丞居然也会有心神恍惚的时候?她可是在很认真地说正事啊。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出声提醒他一下时,又见他低下了头看着自己,她又慌慌张张移开了视线,“……厂公有话请讲,奴才听着。”

    对于她的闪躲,萧丞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问道:“薛公公想出宫么?”

    “……嗯?”锦一条件反射地仰头望着他,又默默地垂了下去,“恕奴才不能听懂厂公的话,还请厂公明示。”

    这又是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难道她说的计划里有涉及到出宫的问题么?出宫?出宫做什么,替他去招揽能人异士么?

    闻言,萧丞皱了皱眉,“咱家已经在明示了。”

    “……想。”

    于是最后妥协的结果便是锦一摇身一变,扮成了公子哥模样,在宫外同萧丞优哉游哉地走着,任谁看了都是一副潇洒快活的姿态。

    只是——

    萧丞觑了一眼身边人,见她紧抿着唇,走得比他略慢,对周围的事物也是兴趣缺缺,好像单单是在执行他下的命令似的。

    “你是在生闷气么。”

    他这话不像是在问她,倒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就这样,锦一又被一眼看穿了。

    嗯,没错,她现在的确在很严肃地生气。

    难得她这一次有了上进之心,也不是说想要得到萧丞什么认可,可至少也不应该被无视得这么彻底啊,这不是存心泼她冷水么。既然不想用她,有何必说些话来刺激她。

    可是,这话要她怎么说出口,要是被他误会她是在求嘉奖怎么办?

    所以锦一只是抬头看了萧丞一眼,说了句“厂公多虑了”而后又继续埋着头走她的路,就像是孤身一人似的。

    虽还未到上元节,但京师城里依然灯火通明,万商云集,混着人声鼎沸,脚步杂沓,融成一派太平景象,一言不发的锦一在其中显得特别格格不入,看上去怪可怜的,而且又生得娇小瘦弱,眼见着就要被人群冲散了,却突然被一股力量拉住。

    她刚好垂着头,一眼就瞧见了牵着自己的那只手,如玉般明润,却是意料之外的暖,甚至有些烫人。

    锦一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萧丞握得更紧,轻轻一拉,就被带到了他的身前,接着又听他沉声说道:“你难道看不出咱家是在奖赏你么?”

    她的手像是被藏进了他的衣袖里,暖烘烘的,手心都冒出一层薄汗来,锦一想用另一只手扇扇风,好让脸上的红潮褪下,可这样又太欲盖弥彰了,只得作罢,静下心来想他说的话。

    有他这样拐弯抹角的奖赏么,恕她眼拙,还真没看出来呢。

    但既然都说这是在奖赏她了,那岂不是意味着她说的那些话他还是听进去了,并且也点头同意了?

    一想到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锦一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刚才还看什么都不顺眼,现在觉得连小商小贩们吆喝的声音都是好听的,真是心轻万事皆鸿毛。

    只是两个男人家,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靠得这么近,行为举止还这般亲昵,在民风不算太开放的大明,实在很难不引人瞩目,行人们纷纷投来了怪异的目光。

    于是兴奋劲过了的锦一又开始想要和萧丞保持一定的距离,挣扎了几次后无果,只能寻求别的法子了。

    “厂公不是一向不喜人近身么,这里人多事杂,您该多不舒服啊,况且您也饿了吧,不如先找一处安静的地儿歇会儿,今儿奴才做东,算是报答您。”

    说实在的,锦一出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是随主子一起,从未私自出过宫,更别提能像现在这样了。她对宫墙外的京师也是一概不知,只是偶尔听旁人提起过,知道的酒肆也为数不多,而这家九春堂刚好是其中之一。

    还没走进堂内,就闻见一阵扑鼻的酒香,混着冷风,刺激着人的味觉。

    看来能为人称道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就是想必这酒菜也不会便宜到哪儿去。

    锦一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叹了叹气。银子都得拿给萧丞挥霍,哪儿还有轮得到她享福啊,于是只能贪婪地多吸几口气,当做自己已经喝了一壶酒了。

    只是一踏进九春堂,就见大堂里坐满了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三五人一桌,大口喝着酒,好不痛快逍遥,而傅川也坐在其中。

    显然,他也注意到了萧丞。

    大概是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原本吵闹喧哗的大堂忽然之间安静了下来,于是他俩又成了焦点。

    傅川并未起身,看了看他身边的锦一,似笑非笑道:“我以为宫里的事已经够让萧厂公忙得焦头烂额了,没想到还有这等闲情逸致,真是佩服。”

    萧丞牵着锦一的手没有松开,言简意赅地留下“为乐当及时”五字便提步朝楼上走。

    一边是前雇主,一边是新靠山,锦一夹在这中间,竟有一种脚踏两只船的羞愧感,也不能说什么来打圆场,只能坚定地站在萧丞的身边,来表明自己的忠诚。毕竟藕断丝连是最不道义的事,正好可以趁此次机会告诉傅川,她不会再帮他办事了。

    于是傅川又将话头转向了锦一,“公公这般言而无信,我能讨个说法么?”



正文 第23章 平生意

    真是吾想独善其身,偏偏天不遂人愿啊。

    以前锦一还没这种感觉,现在才发觉,原来帮人做事也要讲究一个心甘情愿的。虽说没什么能力的人就不应该这么挑三拣四,可若是遇上不合心意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总是想回避,也难怪她一直没做成什么事。

    不过锦一也不是讨厌傅川,只是比起他的成功,她好像更希望看见萧丞青云直上。

    唉,这又算是什么奇怪的心理,明明这两个人过得好不好,似乎跟她没多大关系啊。

    可是萧丞对傅川的话充耳不闻,仍旧不急不缓地往楼上走着,清风不惊。

    酒肆里灯火如昼,映在他清逸的脸上,琥珀色的眼眸仿佛又变浅了些许,更衬得其中的疏淡愈发明显。

    他不停下来,锦一也只能任由他拉着走。

    每到年关,酒肆里的生意都是异常红火,所以店里的木质楼梯还未来得及修缮,人走在上面嘎吱作响,好似下一秒就会踩空。

    在这凝重气氛的烘托下,锦一只觉得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赌一把,生怕把下面的那群人惹火了,对他们刀剑相向。

    虽然萧丞武功高强,可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况且在人数上还占那么大的优势,真要打起来,也未必打得过。

    只是像她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应当是可有可无的,值得傅川这样专程提出来问她,好像她是什么核心人物似的,估计问题多半都是出在了萧丞的身上。

    是怕她泄露什么事么?可她和傅川认识的时日又不长,她连他的底细都没有摸清楚,能有什么可说的。

    虽然没做什么亏心事,但锦一觉得就算不能做到好聚好散,但也不要把局面弄得太僵吧,撕破脸皮对谁都没有好处。

    她想了想,还是伸手拉了拉走在前面的人,示意他停一下,而后转过身子,面对着下面那群黑压压的人,说道:“傅大人,奴才只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没用东西,也没有帮上您什么忙,可也绝对没有骗过您什么,所以奴才实在是给不了您想……”

    可是从她刚刚讲话开始,锦一就觉得萧丞牵着她的手的力度越来越大,最后疼得她没法再继续往下说了,不知道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只能侧头望着他寻求解释。

    但萧丞并没有看锦一,声音中带着笑意,目光却清寒逼人,“傅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家子气了。人往高处走的理儿,恐怕你最清楚不过了。”

    悬挂在外的酒幌被吹得猎猎作响,恍若雷声隐隐,而他站在楼梯之上,眼眸微垂,就像是在睥睨众生,偏又不似救苦救难的菩萨那般大慈大悲,衣袂随风翩跹,像是开出了一朵阿鼻的舍子花。

    傅川坐在底下,神色未变,感叹道,“看样子萧厂公在除夕夜演的那出戏的确奏效。”

    锦一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过去,脑子里快速地回忆起了那晚的事,可留下印象的只有那个莫名其妙的刺客啊。难不成真和她当时想的一样,那人的确同萧丞有关系?

    见她面带疑惑,傅川反倒是更讶异,“看样子公公还不知情?”

    “傅大人误会了,奴才怎么会不知道厂公的良苦用心。”锦一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说完后能明显地感受到来自身边的那道炽热的视线,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的嘴快。

    她只是觉得不能让人看了笑话,有什么等待会儿关上门再说就好了,没必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闹内讧吧。

    萧丞似是没有耐心再耗下去,于是傅川没有再说什么了,等他们上了楼后才收回目光,并没有因为刚才碰了一鼻子灰而气恼,望着虚空若有所思。

    坐在一旁的胡忠忍了多时,终于按捺不住了,破口大骂道:“啐,这天下还真是无奇不有,不过是一条阉狗,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

    本来东厂和锦衣卫就是势不两立,谁看谁都不顺眼,还受了这种气,气得他的嗓门更大了,像是存心想让楼上的人听见似的。

    “千户,阉人的心眼向来比米粒儿还小,你骂这么大声,要是被听了去,当心性命啊。喝口酒,消消气。”马鹏飞拿起酒坛子,又为他倒了满满一碗。

    “老子难道还怕了他不成!”胡忠将酒一口干了,又给自己满了一碗,“到底是缺了嘴的茶壶,就连对食都找一个太监,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对于他来说,男儿就应当有阳刚之气,而不是像宫里那群娘里娘气,只会阴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