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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相公如此多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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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兽愤怒地咆哮,同时那柔弱的几乎就要命丧在他的利爪之下的书生竟快速地扬手,几抹银色的光闪进野兽的眼睛,随后书生飞快地后退,哪有半点柔弱的样子!
  野兽眼睛看不见,战斗力却仍然惊人。
  它大声嘶吼,腥臭的唾液随着它摇晃的头颅向四周飞溅,几个黑衣人被液体溅到,明显的身体一抖。野兽迅速地欺近其中一人,抬起利爪眼看就要将人撕碎!数道亮光瞬间射进野兽的身体,野兽又是一声咆哮,却丝毫不见后退,反而越见凶残,眼见那人就要变成野兽的夜宵,突然背后一道红光袭来,野兽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吼,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然而它嘶鸣声未止,又是一道越加明亮的红光迎头劈来,穿透野兽的胸腔,大片腐肉随着紫黑色的血液淋漓而下。
  正在第三道红光隐而未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箫声。可是箫声明明是清越的,这声音却夹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十分诡异。
  也就是一愣神的功夫,那野兽迅速地向着箫声的方向奔去,它速度极快,几人待要再追,却是远远不及的了。
  乾心殿内,几个黑衣人正在议事。那几个黑衣人正是沈桐等人。
  段无情无比懊恼地道:“眼看着就要灭了食人魔,都怪那莫名其妙的箫声!”
  陆简今日第一次面对妖魔,第一次将平生所学用于实战,精神很是亢奋。其他几人相对而言精神就差些。
  沈桐看看身上野兽腥臭的口涎,无比厌恶地一闭眼,道:“今夜就先这样吧,箫声的事情等明日请教银月姑娘。我们几人讨论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我先回房了。”说罢,揉着眉心转身走了。
  众人前半夜绷紧精神等待,后来又和野兽缠斗,实在是疲惫不堪。
  夜白自己也是面色苍白,遂让大家都自去歇下了。
  沈桐回荷院的时候只有自己的房间里还亮着,看着那一点微弱昏黄的光,他觉得烦躁地心情正在慢慢变得平静。
  推开门,果然见花未趴在桌子上,她听到推门的声音瞬间清醒道:“师父,你回来啦。”
  看到沈桐身上狼狈不堪,连忙道:“我去叫人烧水给您洗澡。”
  花未正要起身往外走,又惊恐道:“师父,你受伤了!”她一时激动连敬称都忘了。
  她连忙扯起沈桐的袖子查看,只见沈桐右手腕上一道狭长的深可见骨的伤痕,伤处皮肉外翻,溢出紫黑色的血丝。因他整个上身都是食人魔的鲜血口涎,脏污无比,伤处倒不太显眼。
  沈桐略略看一眼,只觉得几欲作呕。见花未还要开口,连忙道:“你先去叫人烧水吧,伤口我自己包扎。”
  花未知道师父素来喜洁,这样的情状决难以忍受,遂急急出门唤丫鬟烧水去了。
  待丫鬟准备好热水等物,沈桐已经昏昏欲睡,强撑着进了浴桶。他今日精神异常疲惫,洗澡时频频瞌睡。直到花未在屏风外唤道:“师父,您洗好了吗?水快凉了。”他才恍然清醒。
  潦草地擦了身子换了身干净衣物以后,他几乎半点力气都不剩。连手臂上的伤口与正在滴水的湿发都没管,直接上床睡觉了,只是睡梦间隐隐不安。又觉得谁在碰他的手臂,虽然动作温柔,还是让他觉得麻烦,因此不停地挪动手臂,好不容易手臂自由了,脑袋又被不停地揉来揉去,后来他就索性不动了,反正也不是特别难受。
  花未看着睡着的师父孩子气地动来动去,只觉得心温柔得都要化开了。她把沈桐的脑袋轻柔地从自己腿上移到枕头上,随后蹲下身认真地凝望着他的睡颜。
  虽然她等了师父一晚上不是不累的,可是看到师父平安回来心里真的很开心。师父虽然受了伤,可是性命并无大碍,她握着沈桐的手,心里无比感谢老天爷保佑师父平安。
  可是师父的伤口有些诡异,流出的血比正常人的颜色要深些。花未在睡着之前还在模模糊糊地想,也不知道是不是食人魔的原因,明天一定要问一问银月姑娘。
  


☆、神秘的箫声

   时间已经快到正午了,花未歪歪脖子醒来,只觉得颈项间一阵酸痛,越动越是难耐。于是只得僵着脖子,隔了一会儿才动作缓慢地站起来。
  她昨晚就趴在沈桐床边睡着了,虽然姿势很不舒服,不过却睡得很沉,大概是因为见师父平安归来心里放松的缘故。
  沈桐仍是沉沉睡着,脸色苍白,嘴唇有些脱皮,很是憔悴的样子。花未将手背探上他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心里暗道糟糕。
  沈桐习武,虽然看上去有些瘦削,实际却是身体强健。这些年下来伤风感冒的很少有,只是一旦有个小病小痛,却比别人来得声势浩大些,要很长时间才能好起来。
  花未小心地喂他喝了些水,又用毛巾蘸着清水给他擦了擦脸,就跑出去叫人请银月姑娘了。
  她简单洗漱了下,就又跑回沈桐床边,握着他的手,心里十分怜惜。
  不多会儿,银月和夜白两人都来了。花未没让人唤大夫而让请银月是因为食人魔不同凡物,银月对这些总比一般医者了解的多些。
  银月上前撩开沈桐的袖子,撕开染着斑斑血迹的白布,露出狰狞的伤口。伤口上昨夜只洒了些金创药,不过看来没什么用,仍有鲜血不时溢出。
  银月神情有些严肃,她蘸着沈桐伤口处的鲜血闻了闻,脸色更加难看。随即开始给他诊脉。

  花未看见她的表情,心里惊慌不安,却不好开口催促,只是不停地折磨着自己的衣裳。她手指缠绕着衫子,脑海里的那根弦也在不断绷紧,难道师父的伤口不是普通伤口?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在你们之前,从来没有人能从食人魔的利爪下逃生,因此也没人知道他的爪子上竟有剧毒。沈公子手臂被这妖物抓伤了,换做正常人恐怕早就撑不住了,他只是发发烧并没有毒气攻心的症状,情况算是很好的了。”银月的神情看上去轻松了一些。
  花未悬着的心慢慢落回原处,连忙问道:“那师父什么时候能好?”
  银月温和地答道:“沈公子只是发烧,待他发发汗,烧退了就好了,等会儿我让人拿点药过来,他服个两三剂估计就能好了。”
  说罢就要起身告辞,走前漫不经心地道:“你师父是不是百毒不侵?”
  花未不疑有他地摇摇头,疑惑道:“没有啊?银月姑娘为什么这么问?”
  银月笑着说没什么,和夜白两人就要离开。
  花未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唤道:“银月姑娘,师父昨天回来的时候伤口流出的血颜色很深,却又不像中毒后的紫黑色。银月姑娘可知是为何?”
  银月沉思半晌,答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是今天看起来,你师父的伤口是正常的,应该没什么大碍吧。要是有什么异常,你再遣人来寻我就是。”
  花未想想也确实在理,再说师父也并没有中毒,或许是自己看错了。
  银月出了荷院才同夜白说道:“沈桐伤口上明明还有毒素残留,可是我给他把脉却又发现他根本没有中毒,真是诡异。”
  夜白不以为然,闲闲答道:“也许他的身体对毒性有一定的缓解或是消除作用吧。他不是神医岛的岛主吗?”
  “没那么简单,食人魔爪子上的毒性甚烈,一般人若是中毒之后不及时施救恐怕片刻就会毙命。就算是你内功深厚,也不过稍微拖些时间罢了。”
  夜白收起脸上轻松的表情,说道:“那你的意思是他百毒不清?”
  银月脸上的表情越发疑惑:“可是他的徒弟说不是,看她之前担忧的样子和后来惊讶的神情都不似作伪。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夜白道:“也许这是人家保命的法子,你就不要太过放在心上。他也是助我才会受伤,总之对明月城并无恶意。”
  银月点点头,脸上的神色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她替沈桐把脉的时候觉得他脉象很是诡异,可是真要说出与正常人不同在哪儿,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说他身上的气息让她觉得不舒服?
  他们二人一路去了乾心殿。
  近日里夜白将明月城的日常事务都放下了,分给几位长老处理,自己则专心调查食人魔的事。可是眼下食人魔尚且没有被消灭,又来了一个神秘的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情况是越发复杂了,难怪银月预言说明月城的劫难就在眼前啊。
  他把昨天晚上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银月,银月听到箫声的时候脸色大变。
  她声音颤抖:“箫声?箫声,箫声……”声音接近呢喃了。
  夜白忙问道:“箫声怎么了?”
  银月此时双眼茫茫然如入梦中,她细声道:“我昨晚做了个梦,梦里有人一直在吹箫,那箫声像是无孔不入的利器,让人痛苦不堪。我看不到人影,却有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说是明月城在劫难逃,谁都逃不掉,谁都逃不掉!”声音到后来竟有些凄厉。
  夜白见她有如魔怔,连忙摇她的肩膀,担忧道:“你没事吧?”
  银月伸手抵住额头,平复了一阵,才慢慢道:“敌暗我明,目前我们也做不了什么,且看看那食人魔和幕后黑手有没有什么行动吧。”
  夜白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我们见招拆招吧,虽然有些被动,但我们不会永远被动!”见银月神情疲惫,温声安慰道:“你先去休息吧,明月城不会有事的,大家都不会有事的。”
  银月点点头退下了,脑海里却一直回荡着梦里人凄厉的声音。
  


☆、三只醉鬼

   沈桐终于在傍晚醒来,期间陆简和段无情分别来看过,原想慰问两句,见他仍睡着,遂作罢。
  他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四周很安静,只有花未趴在床边瞌睡。她头发有些散乱,脸颊上睡出了红红的印子,长长的睫毛时而不安地颤抖,恐怕在睡梦中也不甚安稳。
  沈桐也不叫醒她,他撑起睡得有些酸软的身子,半靠在床头,看着花未可爱的睡颜,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能够感觉到花未对他还是有情,他自己对花未也未必就断得干净。可是花未如今是晋王妃,这样的身份在师徒之情中都尚嫌尴尬,更不要说其他。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感情上很有些偏执,如果不是一份完美的感情,他是宁可不要的。
  如今花未仍是叫他师父,那就只做师徒相处吧。
  自从二人重逢以来,他还是第一次静下心来想他们的关系。之前心里总是很排斥,不愿意去想,不愿意揭开过去的伤口。
  其实也没那么难,不过直面就是一段残缺的逝去的感情。这世上谁又能事事顺心呢,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花未醒来之时看到的就是师父平静的神色,明明近在咫尺,却觉得心在天涯,遥不可及。
  她小声唤道:“师父。”
  沈桐淡淡地应了一声,说道:“去打点水来吧,我要洗漱。”
  花未乖乖地出去了,片刻后端着一盆热水,拿着布巾进来了。等沈桐洗漱完毕后又去拿了些吃食。
  沈桐喝了几口粥就放下了筷子。
  花未温柔劝道:“师父,你睡了这么久,什么都没吃,好歹再吃一点吧。”
  沈桐敷衍地又喝了几口,就再也不肯吃了。
  花未知道他没有胃口,也就不敢再劝,收拾了碗筷就出去了。
  沈桐睡了这么久,身上很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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