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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季熙年宠溺地拉住她的手,“你要是喜欢白色的,到时候你就穿白色的喜服。”
“你不介意?”
“其实喜服是什么颜色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开心,我们成婚关其他人什么事!”
上官尔雅都要被季熙年那双眼眸融化掉了,宠溺得她心里甜甜的。
她叹道:“你这样会宠坏我的。”
季熙年哑然失笑,板起脸来,“说得好像我不宠你,你就不坏似的。”
“哈哈哈……”上官尔雅再也顾不上在别人房间里大笑起来。
这个季熙年才是真真的坏!
这两人就在奉恩公府新房里的房梁上聊起来,他们谈到婚礼,憧憬未来。
只要想到那个场景,季熙年就不禁感慨,“好想让日晷转得快一点,眨眼就到我们的婚礼……到时候我们就不是坐在房梁上,而是在那里……”
他指了指下面的床榻。
上官尔雅嘴角一抽,满脸的嫌弃,她用眼神说道:殿下你能不能矜持点!
那表情反倒让季熙年开怀大笑。
突然一阵脚步声,上官尔雅立即倾身上前捂住季熙年的嘴,“嘘。”
季熙年点点头,然后调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下上官尔雅的手掌。
手心酥酥麻麻的,让上官尔雅浑身颤抖,她不禁觉得脸颊发烫。
季熙年嬉皮笑脸道:“原来我们的尔雅郡主也会有脸红的时候。”
上官尔雅剜了他一眼,把手收回来,却被季熙年拉进自己的怀里,“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
上官尔雅又是一阵无语,也不去反抗,旁若无人地看着屋里的情形。
只见喜婆打开门,笑着道:“新人请进房,****奶慢一点。”
另一旁的李泽已经换了身喜服率先走进来,手中彩球绸带的另一端则是个头盖喜帕的新娘子。
新娘子被引到床边上,喜婆笑着恭贺:“恭喜大爷和****奶,先请大爷去前厅迎客,等晚些时候再挑喜帕,喝合卺酒。”
“赏。”
屋里的一众人立即行礼谢恩,每个人都十分喜悦,唯独看不见床上新娘子脸上的表情。
李泽又对新娘子作揖,“请夫人静候,夫君稍后再来。”
新娘子只点点头,李泽笑着出门。
一直跟在新娘身边的丫鬟给众人打赏了次,笑道:“各位辛苦了,请先去吃茶,等到了时辰再过来伺候吧。”
喜婆见新娘子如此重赏,也十分知趣地和其他人一起谢恩退下。
那丫鬟这才走到新娘子身边,轻轻道:“小姐,你要是饿了就先吃点东西。”
“你也出去。”新娘子开口就是冷冷的。
房梁上的上官尔雅讶异,这新娘子心情似乎不太好啊。
“是。”那丫鬟叹了口气,轻声轻脚的走出房间。
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床榻上的新娘子微丝不动,像是一尊雕像似的。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没有任何异样。
上官尔雅等得有点不耐,挑眉看向季熙年,意思是说:你就让我看这个好戏?
什么也没发生啊。
季熙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上官尔雅只好再耐着性子等下去,果然不过片刻的功夫,有人轻敲了房门三下,见屋里没声音然后推门而入。
而进门的男子并不是李泽,而是个陌生人!
这人是谁?
上官尔雅确实十分意外,毕竟这是婚房,没有主人的带领,居然堂而皇之地进来个男子,又不是像季熙年这样来看热闹的,而那男子直接走到新娘身边,他两个人明显认识。
她侧过头用眼神询问季熙年,季熙年一脸你接着看的表情。
不过季熙年也很奇怪,上官尔雅居然不认识下面的男子。
上官尔雅挑挑眉,难道她应该认识那人?
一看那男子矫健的步伐就知道他是个练家子。
她见季熙年刻意压低了呼吸,也跟着这么做。
那男子先是拿起桌上的秤杆,然后走到床边,不发一言地挑开喜帕的一角,可是他的动作却忽然迟缓下来,像是那喜帕有千斤重似的。
等了许久,那男子也没挑开喜帕。
新娘却是等不及地一把将喜帕抓下来,满目泪痕地瞪着对面的男子,哭得梨花带泪,“季志清!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连我最后的一点心愿都不满足吗?”
季志清!
上官尔雅听到这个名字差点从房梁上掉下去。
她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向季熙年,是秦王!
季熙年耸耸肩,那意思是说我以为你认识秦王呢!
上官尔雅确实没料到会是现在这个状况,果然是场好戏。
显然新娘子和秦王之间很是暧昧。
新娘子是秦王妃的堂妹,又和秦王有染,却被嫁到了奉恩公府上。
这真是好大的一盘棋啊。
秦王季志清不见任何恼怒,不温不火道:“雅儿,除了你,我不相信任何人。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我现在不是已经帮你了吗?”新娘哀痛地看着他,“只要你挑开喜帕,也算是我嫁给过你!可是你连我小小的心愿都无法实现!”
“雅儿,这么做没有意义,你知道我的心!我知道这么做委屈了你,但是以后我一定会让你回到我的身边!”季志清坚定道。
“你爱我,却把我送人。”新娘泪如雨下,抬手摸了摸肚子,“连我们的孩儿都不能给他一个名分!”
提及至此,季志清的脸色就不太好了。
连上官尔雅的嘴角都抽搐了下,这个秦王真是好狠的心,难怪上一世能杀君弑父!
宅门夺嫡 100 暗藏祸心
能让深爱自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子,这种男人就是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她都不会要。
之所以他能做到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也是为了哄骗对方为自己卖命。
而季志清就是这样的渣男!
更不要说新娘肚子里还有他的骨肉!
上官尔雅心中冷笑,她到要看看季志清怎么狡辩。
一旁的季熙年察觉到上官尔雅的不屑,笑着在她手掌心写下几个字:帝王多无情。
上官尔雅撇撇嘴,她到是觉得季志清根本是无心!
床对面的季志清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雅儿,你应该恨我,但是你也要了解的我的苦心,要是被吴娉婷知道你有身孕,她绝对不会让你生下来。这次她做主把你嫁给李泽,我没有反对的原因也是为了保全你们母子。”
“保全我们?”新娘苦笑,“你说的好听,可是将来我又有何脸面回到你的身边?而我的孩子身份不明,让他如何认祖归宗!”
“这事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和奉恩公府做了交易,你来只不过是暂时的,等那一日到来……”
季志清顿了下,即使不说明白上官尔雅也知道他指得是什么。
“我许诺奉恩公府荣耀,李泽会将你完璧归赵!”
新娘一脸哀苦,“那时王爷还会爱我如初?还会信我吗?”
季志清的脸色才有了缓和,上前抱着新娘,“永远爱你,信你。”
房梁上的上官尔雅很不给面子地撇撇嘴。
这时,门外的小丫鬟低低道:“主子,李相公来了。”
李泽招呼完前面已经回来,季志清不便多呆下去,轻轻亲吻了下新娘的红唇,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而新娘也立即抹干净眼泪,把盖头带在头上。
很快李泽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屋,结果喜婆的秤杆挑开喜帕,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女子不见刚才的苦情,一副娇羞的样子让上官尔雅看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新人喝完合卺酒就去了前面给客人敬酒。
屋子里再次恢复安静,上官尔雅只觉得无语。
季熙年问:“这场好戏如何?”
“像吃了苍蝇屎一样恶心。”
季熙年差点笑仰过去,他抱着上官尔雅纵身跳在地上,“明明是别人的事,你却一脸怒容,早知道不让你看了,你生气我心里反而不舒服。”
上官尔雅鄙夷道:“是被秦王恶心到了,他怎么那么说出那么厚颜无耻的话!”
“其实秦王这样的人适合做帝王,不会在女人身上浪费太多的心思。”
“不过我到是觉得秦王妃更是好手段,在知道秦王和她妹妹有染的情况下,还能把这个新娘送过来。”
“她不过是看准了秦王的寡情,利用这一点替自己扫清了障碍。”
“秦王把自己的女人安插进李府,不仅可以做眼线,也是留给奉恩公把柄,他们真是互惠互利,这下子秦王算是摆平了世族大家,他和吴娉婷还真是一对相配的好夫妻。”
只不过现在有这么好的把柄在手,不整治秦王实在可惜。
其实上官尔雅有时候想不通,凭着季熙年的本事,又有天下兵马在手,秦王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为什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皇位拱手让人?
季熙年不稀罕那江山,难道他父母也同意?
“在想什么?”季熙年敲了敲上官尔雅的小脑袋。
上官尔雅想了想,问道:“其实你父母也无心皇位吧?”
季熙年笑道:“你这丫头就是聪明。”
上官尔雅忽然正色起来,认真道:“你不去阻止,我没意见,但我绝对不会让他如此称心如意!”
“我说过你想在做我都支持你。”季熙年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他的目光无意地瞥了一眼床榻上的喜帕,然后道:“时辰不早了,你今日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就要回武修院了。”
上官尔雅在季熙年那温柔的目光中没了脾气,淡笑地问:“那你会回武修院吗?”
“你若是想我了,我自然就会出现。”
季熙年拉着上官尔雅的手走到门口,还是不死心地回下头,喃喃道:“真想亲手挑开你的喜帕。”
“这有何难?”上官尔雅向来也不拘小节,就要上前去拿喜帕,却被季熙年拦住,不满道:“别人用过的东西不要!以后我会给你更好的。”
上官尔雅抿嘴浅笑,这男人霸道起来变得可爱多了。
这一夜,奉恩公府内张灯结彩,锣鼓声天,喜气洋洋。
闹完了洞房,每家每户都与主人告辞。
李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喊来上官之桃,也没追问刚才她与上官尔雅去了哪里,两个人径直进了轿子同坐。
上官尔雅也不在意,只是好奇奉恩公和李氏说了什么。
前面的软轿内,李氏开口道:“之桃,我已经和你舅舅说过了,让李奇乖乖的呆在府里思过,明日连武修院也不用去。”
“真的!”上官之桃笑开了花,“母亲还是你最好了。李奇现在都是庶子了也敢来纠缠我。”
“之桃不可胡说!”李氏打断她,“不管怎么说李奇现在还是奉恩公府的唯一男子,这位新奶奶无所出,他早晚是会继承奉恩公府的。”
“新奶奶这么年轻怎么能无所出!”上官之桃笑道:“我瞧着舅舅到是很疼她呢。”
李氏没有接话,只是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为了家族,为了儿女,他们这些世族子女牺牲得太多太多了,将来怕是连之桃也逃不出这命运。
回到府里,李氏推脱累了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