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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轻哼,而她的孩子讨好道:“娘,孩儿错了,下次不敢了,你这次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还想有下次。”
“洠в袥'有……哎呀……爹爹快救我啊。”
众人紧张的情绪都被那孩童软嫩的声音融化。
马车内,季熙年拎着季缨的衣领扔到门边,“装可怜洠в谩!
出了南城,季缨就恢复了本家姓。
他对姓什么完全洠б饧凑帐裁炊际嵌悦嫘咨穸裆纺凶拥亩印
季缨揉了揉屁股,心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有这么一位不疼孩儿的爹呢。
“娘,爹爹打我。”
上官尔雅笑眯眯地看他,“你难道不该打吗。”
说是笑着,季缨却还是在娘亲的眼里看到暗潮涌动。
虽然娘亲的笑容总是挂在脸上,可她完全是十足的笑面虎。
季缨撅着嘴缩了缩脖子,认输道:“孩儿知错了。”
“哪里错了。”上官尔雅笑问。
季缨吸了吸鼻子,“下次孩儿想做坏事不能让你们发现,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这话说得连季熙年都忍俊不禁,也就有他们夫妻俩才能教出如此古灵精怪的儿子。
他甚至欣慰啊。
自家的孩儿怎么会不疼,更何况季缨可是尔雅的骨肉。
不过季熙年是用一种特殊的方式來教导自己的儿子。
上官尔雅伸出手让季缨到自己怀里,就在季缨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结果就看到他娘亲眼底的那抹算计,心头颤了颤。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啊。”
“娘,你想让孩儿做什么就说吧。”
季缨觉得他娘亲这么笑太渗人。
上官尔雅笑意更深,“乖,等下就由你下车和城门守卫交涉,让他们放咱们过去。”
季缨松了口气,心道这是小事一桩。
驾车的东方听到上官尔雅的要求,不太赞同地蹙了蹙眉头,小主子还不到四岁真的能行。
好不容易轮到车队,果然被守卫要求停下检查。
话音一落,有个圆滚滚的小人儿就从车上跳下來。
守卫们站在城门口,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个小肉球,可看到那小人儿精致的脸庞,不由都愣住了。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童。
就像是年画里招财童子,大大的眼眸里清澈见底,樱桃小嘴一点点,还有他镶嵌在包子脸上的酒窝。
真想捏一捏,那手感一定很棒。
“大叔,我们是从姑墨來的药材商队,这是我们的通关文书。”
季缨按照上官尔雅教的说辞递上通关贴。
守卫首领看过之后确认洠в形暑},但还是照惯例搜车,不过对季缨说话的语气十分柔软,“怎么是你來送通关文书。你父母呢。”
季缨苦着脸道:“我娘亲身体不好,父亲在车上照顾她,别看我小,但我已经是家里的男子汉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守卫首领总觉得这孩子在说“男子汉”的时候特别用力。
“大叔。”季缨指了指马车,“他们就在马车上,您先检查药材吧,不过希望您体谅我母亲身体有恙不能下车。”
众人一阵唏嘘,觉得这家子不容易。
守卫首领被季缨的一片赤子之心打动,想也不想地答应。
他看了眼其他人,“可有问睿!
检查的守卫都摇摇头。
守卫首领见有人就要去查马车,忙道:“还是不要惊扰了车上的夫妻。”
“可是大人,万一他们是细作……”
这时,季缨歪着头,一派天真道:“细作是什么。”
“洠裁矗笫逑嘈拍愕摹!
守卫首领把通关文书还给季缨,又亲自把他抱到车上,在季缨掀开帘子时,就看到车上有一对夫妻感激地冲自己笑笑。
他心下就知道洠в写笠猓ψ呕恿嘶邮郑叭盟墙ァ!
等马车队一进了城,季缨立即收回愁苦的表情,笑吟吟道:“娘,我刚才做得可好。”
季熙年冷不丁地在旁边道:“还可以更好。”
“哈哈哈……”上官尔雅忍不住捏了捏季缨那张垮下來的小脸,“你这张脸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简直是男女老少通吃。
上官尔雅都不知道该不该觉得开心。
季缨嗷嗷地喊着,“痛,痛啊娘亲……”
车外的东方心疼地连忙插话,“主子,咱们先去哪里。”
“去别院。”
九重殿在各个地方都设有别院暗庄。
东方也不多话径自驾车离开,他听到女主子洠в形研≈髯硬潘闪丝谄
说起來小主子实在是惹人疼爱,想想就觉得开心。
※※※
又过了两日,南梁三品以上的将领重聚在泾州府衙议事。
见到季南笙走进來,所有人一齐行礼喊道:“大帅。”
这一次与之前不同,洠Я私0五笳诺慕粽鸥小
季南笙头也不抬地问:“怎么样。”
“回大帅,班归雁的人马至今还洠в卸病
之前他们还气愤季南笙错过了时机,可是现在看起來确实有蹊跷。
然而季南笙也意外不已,“还在原地。”
副将洠Э醇谋砬椋Φ溃骸笆前。笏闶遣皇窃缇投聪ち巳致囊跄辈湃梦颐堑取!
“大帅英明啊。”众人齐声道。
季南笙脸色阴晴不定,他反而闹不懂班归雁打的什么鬼主意。
“大帅,我们是不是继续等下去。可万一他们接下來有别的阴谋,我们反而措手不及。”
现在大家都在等季南笙的主意。
这时,有近卫兵在门口通报,“大帅,有人送了封信。”
“进來。”
近卫兵拿着信走进來。
季南笙打开一看,眉梢一挑,脸上带了些喜色,“他们來了。”
※※※
九重殿在泾州的别院并不在主街,而是一条十分平常的巷子里。
从外面看只是很普通的一座四合院,可进了院子却另有一番景色,满院的栀子花,香气萦绕满园。
上官尔雅哄了季缨睡下,挑帘走向书房,就看到季熙年手里拿着一封密信。
“北梁与南梁结盟了。”
上官尔雅洠в薪踊啊
季熙年笑道:“你猜北梁派谁來了。”
这问睿翟谖实糜行┒嘤啵瞎俣旁诒绷簺'有故人,也只认识那一个人。
季熙年也觉得这问睿龥'意思,把走进的上官尔雅带进自己怀里,手指绕着她的发梢,喃喃地问道:“你要不要与他们见上一面。”
“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
上官尔雅搂上季熙年的脖子,“不过北梁这次是白來一趟。”
“呵。”季熙年轻笑一声,宠溺地啄了口上官尔雅的红唇,“又被你得逞了。”
王者归来 004 故人相见
在南梁泾州受困时,北梁与之联盟,并派出一万大军相助。
北梁大军就驻扎在离戎卢不远处的另一座南梁城池内,与泾州对戎卢兵马进行相夹之势。
如果戎卢兵马妄动,随时都会腹部受敌。
北梁统帅则带着一小队人马进入泾州,季南笙亲自在城门口相迎,远远地就看到马背上英姿飒爽的男子。
男子一个侧身下马,抱拳走过去,“南王许久不见。”
季南笙也抱拳道:“当日一别竟是四年之久。”
两个人的问候都带了些唏嘘感叹。
他们都能看出对方表面意气风发,但彼此都过得不好。
元墨枭脸上带着散不去的愁苦,而季南笙的美中多了许多沧桑。
当初的事元墨枭并不完全知情,季南笙也不能如实说出,他不忍地微微叹气。
季南笙知道元墨枭如今虽未登基,但所有的事也是他做主,这次他带领军队与南梁联盟,也是因为当初上官尔雅给他的恩情。
像是谁也不想触动当年的伤疤,两国将领话不多说聚在一起,就开始商讨军事作战部署。
一连几日,戎卢兵马依旧洠в卸病
泾州府衙的两国将领已经做出许多应对的方案,无论班归雁怎么杀來他们都能有把握取胜。
当然世上无绝对,可两国联盟已经给了所有将领最大的信心。
足足过去一个月,戎卢的三万人马还是洠в卸病
有将领终于按耐不住道:“我算看出來了,班归雁是想折磨咱们的耐性,他奶奶的,主动出击又怎么样。老子和他们拼了。”
“你既然知道是他们的奸计,又何必上当。”季南笙一脸淡漠地说道。
“那怎么办。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元墨枭突然出声打断说话的人,“我收到消息戎卢出了大事。”
这事季南笙也有耳闻。
各国之间都有细作,既然能传到他们耳中必然属实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的心思。
也许有转机。
与此同时,泾州别院内,上官尔雅把看完的密信递给季熙年,勾起唇角道:“终于來了,不然我以为要在这里生孩子了。”
季熙年道:“我与你一起去。”
“还要带着咱们的宝贝儿子,让他见见大场面也是好的。”
“他知道可要高兴坏了。”
季熙年扬声:“东方备车。”
“不急。”上官尔雅拦住他,“等人到齐了咱们再出发。”
※※※
季南笙和元墨枭晚了半日才收到戎卢使者送來的停战书,两个人几乎看傻了眼。
旁边的人问:“大帅,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戎卢要和我们讲和,让我们去约定的地点签订停战协议。”
元墨枭也把停战书拿过去看了两眼,眉头不禁皱起來。
停战书上并洠в泄嘌源牵还芯浠叭慈眉灸象虾驮缮隽艘煅男乃肌
上面居然说请姑墨使者一同前去。
元墨枭满脸狐疑道:“姑墨也与你们联盟了。”
他又想到那个女扮男装的太子,本來已经压制住的情感措手不及地翻涌而來。
不经意地想起那个人來。
四年过去,元墨枭已经能做到压制住所有的情绪。
而季南笙的脸上却带着期许和兴奋,心里狂喜道:他就知道他们不会袖手旁观。
“走,你去了就知道。”
元墨枭一脸不解,但还是洠в卸辔省
按照约定,戎卢与姑墨、南梁的使者就约在南坡峭壁的口上,再往前走两边尽是高山组成的狭长峭壁。
此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正是班归雁军队驻扎的地方,因此南梁军队才不敢轻易冒进。
而现在把签订协议的地点约定在此处,不由让人觉得有些蹊跷。
路上元墨枭也忍不住犯嘀咕,问向季南笙,“南王,戎卢会不会有诈。”
他们只带了十几个高手近卫兵,若真是有埋伏的话,以元墨枭和季南笙的身手都未必能逃得出來。
可季南笙始终都是轻松的表情,笑道:“放心吧,洠碌摹!
他从一开始就相信不会有任何问睿
元墨枭见他如此,心中稍稍安定。
不过令他疑惑的是停战书上为什么要求姑墨使者一起见面。
这与姑墨的人有何干。
要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