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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赛规定场上不允许用开刃的兵器,前几场江玉染是没有用,可是这一次她换了开刃的短剑!
上官尔雅轻笑,“我没什么意思,只想做个实验,看看你这刀到底能不能伤人!反正不是我的武器!”
“你敢!”
“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不敢的!”
江玉染看她不似开玩笑,立即压低声音道:“你要是如此就别怪我戳穿你的身份!”
上官尔雅笑得更加轻蔑,“好呀,我正愁别人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今日我出了这么大的风头,怎么能让被人沾光,那你快快去告诉所有人吧!”
她抬手抓住江玉染的手腕一提,顺势把短剑不偏不倚地扎在上官之桃身后长长的衣摆,割出一大块口子。
上官之桃一个趔趄倒地,脚上的那双鞋头剑暴露无遗。
一个有刃的双剑,一个暗藏在鞋头的兵器。
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金泉更是气得扔下手中兵器冷笑着对江玉染和上官之桃道:“和你们为伍简直是耻辱,我退出!”
金泉是和顺侯府最小的嫡子,性子腼腆但为人正直不阿,他早就发现那两个女子招招恶毒,没想到手段更是卑劣。
他不忿地冷哼了声,又走到上官尔雅面前作揖,“再比下去我们三个也不是你的对手,多谢上官小姐手下留情。”
上官尔雅爽利地抱拳,“金公子客气了,以后有机会我们单独切磋。”
金泉双眼一亮,更是对上官尔雅另眼相看,不自觉地腼腆笑笑,“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上官尔雅随即又转向江玉染和上官之桃,笑问道:“两位小姐还要继续比下去吗?”
其实她不介意的,只要她们自己还有脸。
上官之桃有些无处遁形,压根已经管不了什么输赢,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决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的狼狈,尤其是皇太孙。
她一句话没说就跑了,在众人眼里甚是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有人奚落地冲上官之桃喊:“冰洁郡主你跑什么啊,怎么不下跪认输啊!”
上官尔雅并不在意,反正跑得了和尚跑步了庙。
江玉染被揭穿用双刃剑也是满脸涨红,她想告诉所有人对面的人根本是冒名顶替的上官尔雅,可是她真那么做了反而真的随了对方的心思。
换做她是上官尔雅,也巴不得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她既恼怒又羞愤,只得憋着一口气冷冷道:“我早晚会赢你。”
“没有那一天。”
上官尔雅从不给对方希望,无论谁挑衅她都毫不客气地断了对方的想法。
谁叫她就是那么的自信又疏狂。
这个时候没有人再说上官尔雅傲慢无礼,如她所说自谦过分是虚伪,因为她根本就有那实力。
看客们毫不吝啬地把掌声送给这位一次又一次刷新纪录的女子,季熙年懒懒地看了旁边的几个官员,邪恶地坏笑,“一人一千两都捐了吧,也算是各位大人的心意。”
众位官员都擦了把冷汗,不是心疼钱,而是那个女子真是厉害啊。
恭王爷的脸色却是阴沉的,自己冒名顶替参赛的庶女赢了他的嫡亲女儿,他一点也不觉得光彩。
有气无处撒,只能对着恭王妃低斥,“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自己身上有伤还到处乱跑!”
恭王妃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之桃明明答应她们说不去胡闹,怎么上官尔雅随便说了两句就参赛了,还在众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
这以后之桃可怎么见人!
更可气的是所有的风头都让上官尔雅一个人出尽了!
此时,真正的上官云珠反而笑起来,她已经想通了,上官尔雅赢就是她赢,那些赞美都是给她的!
哈哈哈……
在掌声中,江玉染沉着脸到了江洛少面前,近乎祈求道:“哥,下一场你必须上场。”
不然爷爷那里,他们不会再重视!
可是江洛少却摇摇头,面无表情道:“我赢不了她。”
江玉染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忽然,有人纵身一跃来到场中央,风卷起他绣金的衣袂,孤冷而绝情。
男子用剑直指而来,冷冷道:“我们一招定胜负。”
宅门夺嫡 042 废物翻身
竟然是苍郡王。
众人当然没忘记苍郡王虽然报名参加了比赛,但他只在最后的挑战赛出场。
更有百姓记得,元质子可是买一锭金赌苍郡王赢呢。
只是谁也没料到苍郡王会和女子比赛!
当然比赛进行到现在已经让所有人经历太多的震撼,也不差这一次。
不过,苍郡王和上官小姐比赛,谁输谁赢就不好说了,毕竟苍郡王可是连续两届的挑战赛魁首!
看台上的季熙年换了个姿势俯视着,关于季苍子这人,他从前没什么印象,然而那日在延福寺见过后他派人去查,发现秦王这几年颇为宠爱这个儿子,常带他出入宫廷内殿,甚至教他处理一些政务。
季苍子不仅连得两届武尊赛挑战赛第一,在众多郡王世子里,季苍子可谓是出尽风头,更是众多名门闺秀的夫婿人选。
季熙年不自觉地眯起眼,季苍子耍了这么多花样,看似是为了自己铺路,实则暗地里拉拢不少大臣站队,成为贵妃一派的得力助力。
这个季苍子如此深藏不露,看来是妄图争抢那个位置了。
季熙年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他可以对季苍子的暗中筹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若是对上官尔雅有了妄想的心思,那么季苍子怕是到最后怎么死都都不知道!
他微微勾手,身后打扮成侍卫的俞越凑上前来,季熙年淡淡道:“给季凡提个醒,他的好弟弟季苍子在他的后院安排了美姬探子。”
让他们两兄弟狗咬狗,这是一件有趣的事。
俞越看到季熙年嘴角的凉薄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季苍子只不过是挑战了下他心尖上的人,就毫不留情地毁了人家精心布置多年的计划,实在太凶残了,以后他可要对上官大小姐态度好点。
这季苍子付出得代价有点大。
也不知道上官小姐能不能感受到主子对她的那份独一无二的宠。
俞越离开前又看了一眼场上,季苍子高大的身躯把小小的上官尔雅笼罩在影中,这绝对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比赛。
可是莫名的他却觉得上官尔雅不会输,因为主子的眼光从来不会错。
座位上的上官云珠也顿时傻了眼,苍郡王怎么也会挑战,他是不是认为场上的人是自己?
被误会了怎么办?或者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本来还存着一丝希望以后可以无限风光,但是在心怡男子面前又顿时慌乱无措,她不想让季苍子误会,更不想让季苍子知道真相瞧不起自己。
上官云珠纠结得整个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恨不能冲过去抱住季苍子说自己是被逼无奈,才会让上官尔雅代替自己上场。
可是她不能说,也无法这么做。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场上的上官尔雅云淡风轻地把额头上的丝带放在后背,嘴角始终噙着浅笑,不骄不躁,不温不火地说道:“苍郡王和我一个小女子比怕是有失分寸吧。”
“不会,你配得上和我比试。”季苍子的话语权在更高的位置上。
上官尔雅虽然在笑,但季苍子离得近,他清楚地看到对方眼里的鄙夷。
季苍子不明白,上官尔雅对自己的仇视到底是从何而来?
如果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他对她的敌意,那也是因为她对自己不敬在先呀!
季苍子自负但绝对不自作多情,他收回之前对上官尔雅的判断,以为她是为了吸引自己的眼球故意为之,可是几次下来,上官尔雅的不屑是真的,而且独独针对他。
季苍子冷冷道:“等下无论谁输谁赢,过往恩怨也就此了结。”
他要亲自征服眼前的女子,让她臣服在他的脚下,更想和她冰释前嫌重新互相认识。
“郡王说笑了,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说话都不过五句,怎么可能有恩怨。”上官尔雅皮笑肉不笑地看他,“还是郡王为防自己输所以才故意这么说。”
“你认为我会输?”季苍子的脸阴沉的可怕。
上官尔雅全当没看见,笑了笑,“我和郡王不熟,这事真不太好妄自猜测,不过我一定不会输。”
季苍子都要被上官尔雅的自信气笑了,“去选个兵器,一招定胜负。”
“不需要。”
上官尔雅毫不畏惧,单手按腰,众人还来不及细看,她就抽出一把软剑来。
原来她一直都带着兵器呢。
她手持软剑转身走了几步,目光微抬,径直看向看台上的某个点,直接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
季熙年就那么不动声色地和上官尔雅的视线在空中对视,他看见那女子一手持剑,一手把剑柄上的一张纸条又塞回了腰间,他的嘴角忽然就笑开了。
不需要去看,季熙年就知道那张纸一定是他亲手写下的那个字——赢。
上官尔雅面色平静地回转过身,双手握剑杵在地上,淡然道:“那么郡王请吧。”
“先让我出手,你可是会吃亏的。”
“吃亏是福。”
季苍子都被逼到这份上了,他再不出手赢了也不光彩。
“是福是祸还说不定呢!”
只听嗡地一声剑啸长鸣,全场的人被震得几乎都捂住了耳朵,唯独季熙年一动不动地死死地盯着场中央。
季苍子厉害就厉害在身快剑速,直冲而去仿佛幻化出无数个人影,让人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正的他。
这已然是绝招了。
因为季苍子从来不曾小看过对面的女子。
上官尔雅是个值得尊重的对手。
对面的上官尔雅却不慌不忙地一手拎起剑,朝着正面的方向直指过去,眼瞧着季苍子的剑就到了近处,她才抬起另一只手轻弹了下手持的软剑。
所有人都没看到她的动作,只注意到四面八方都是季苍子逼近的人影,那剑指向的是胸口,是面颊还是腹部?
都有可能。
季苍子已然是人剑合一。
就在一瞬间,一道细软的剑身好似变了形,突然寻觅出真正的对手,猛地弹出了正常的轨迹,才让众人看清楚季苍子的位置。
众人紧张的忘记了呼吸,连季苍子也暗道不好,还没想明白上官尔雅是如何办到,可是此时他已经无法收势,直朝着上官尔雅的面门而去。
上官尔雅依旧不躲不闪,近在咫尺那刹那,季苍子的剑在她的眉心突然停下,而他的玉冠重重落下,如墨的发丝疯狂地在空中乱舞。
与此同时,上官尔雅额头上的丝带也被剑气劈断,她眉心之间一滴触目的血珠飞散,染红了那描染的一株木槿花。
场中央的两个人始终保持着对剑的姿势一动不动,季苍子满目荒凉,上官尔雅笑得猖狂。
谁输谁赢,一剑之下,断了发丝,红了如花。
所有人还没从比赛中回过神来,太子妃率先第一个站起来,声音诧异得所有人都听见。
“那是上官尔雅!”
哗然之声这才四起,怎么会是上官尔雅?
太子妃为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