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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深明大义之人,难道不该被隆重嘉奖,热烈欢迎吗?”
这个意思是说,在这里留下来,是为了等待一个隆重盛大的欢迎仪式?明珠眨眨眼:“殿下以为,我很需要这么一个隆重盛大的欢迎仪式?”
宇文初温柔地抓住米粒儿的胖手在他脸上摩裟:“难道不需要?本王要告诉他们,你回来了,米粒儿也回来了,还要提醒他们,你为这件事做出过的努力和牺牲!”他顿了顿,抬眼看着明珠,低声道:“不想要你白辛苦,只要能为你争的,我一定要为你争!非争不可!”
这还不叫以权谋私吗?分明就是以权谋私好不好?难怪他要端着架子,装成那样!明珠的心里浮起一种难言的温柔之感,她将头靠在宇文初的肩上,轻声道:“殿下这一年里也很不容易吧?”
宇文初摸摸她的头发,轻声道:“我再怎么难,都没有你难。你一个女子,打小儿娇滴滴的养在家里,从没吃过什么苦头,更没经过什么磨难,却要受这样的苦楚,死里逃生的,你才叫难。我只恨自己无能,让你去吃这种苦。”
明珠道:“没有,出了京城,我才知道自己从前是井底之蛙,以为这个世界就只是京城和宫城里的那些人和事呢。现在我知道了人间疾苦,知道了将士们的艰难,还长了很多见识,也看了许多壮丽风光,真正是很难得的经历。就算是将来孩子们读书读到这些事,我也能和他们说道一二,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让他们小看了我这个母妃。”
“这样说来,你走这一趟竟然是赚着了。”宇文初真是爱极了她这样明媚的性子,亲昵地拥了拥她,突地一笑:“难怪你说这孩子懒,竟然又睡着了。”
明珠凑过去一看,米粒儿一只手还含在嘴里,已经又睡得昏天黑地,便笑着把米粒儿的手拿出来,低声道:“这孩子长得很像殿下,女肖父,是福相。”
久久没听见宇文初回话,抬眼看去,只见宇文初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温柔缱绻又热烈专注,于是那种不能呼吸的感觉又来了。读到这些事,我也能和他们说道一二,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让他们小看了我这个母妃。”
“这样说来,你走这一趟竟然是赚着了。”宇文初真是爱极了她这样明媚的性子,亲昵地拥了拥她,突地一笑:“难怪你说这孩子懒,竟然又睡着了。”
明珠凑过去一看,米粒儿一只手还含在嘴里,已经又睡得昏天黑地,便笑着把米粒儿的手拿出来,低声道:“这孩子长得很像殿下,女肖父,是福相。”
久久没听见宇文初回话,抬眼看去,只见宇文初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温柔缱绻又热烈专注,于是那种不能呼吸的感觉又来了。
第739章 殿下什么都知道
马车晃晃悠悠的,雪落在车顶棚上,发出“簌簌”的声响,明珠和宇文初互相对视着,谁也不想打破这久违重逢之后的宁静。
许久,宇文初伸手抚上她的脸,低声道:“你胖了。刚才我摸着,腰间的肉比从前多,脸上的肉也比从前多。”
有这样戳人心窝子的吗?明珠暗恨,媚笑着抱住他的腰摸了又摸:“殿下却是瘦了,难怪我刚才瞧着,脸竟然变长了,人也老了,没以前好看了呢。原来是瘦了啊。”
这睚眦必报的性子还是一点没改啊。宇文初被她刺激得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脸,瞧瞧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言,好容易忍住了,十分不屑地道:“你以为我出门前没照过镜子么?说我变得更加威严肃穆我信,说我老了残了我却不信。不就是说你长胖了一点么?至于这样打击报复人?”
原来出门前是照过镜子的。明珠忍住笑意,仍然很认真地道:“对,殿下只是变得更加威严肃穆了,并不是因为瘦了显老显脸长。”
宇文初的脸就真的拉长了。她这一次出去,见惯了小年轻是吧?眼睛看花了,心也跟着野了,翅膀硬了,竟然敢嫌他不好看,老了,难怪他就说呢,拖到现在才回家,其实是根本不想回吧,外面多自由啊,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着,又自在又风光,当然比她在这京城里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更舒服。
明珠从眼角觑着宇文初的脸色不好看,立即将手捏住他的下颌,低声道:“来,为了显得年轻好看,给本王妃笑一个。”
宇文初瞪了她一眼,冷声道:“自重些,以为本王是外面那些恨不得趴在地上舔你鞋面的臭男人吗?”说完后脸色更难看了,他怎么说漏嘴了?
明珠吃了一惊:“殿下怎会知道这件事?”
这还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途经霸县时她想去吃当地的名小吃,就只带了冬蕙和杜蘅等人换了装去,结果遇到个纨绔子弟。见到她就两眼放光,先是要请她吃饭,被拒绝之后还不死心,坐在一旁拼命吹捧她,她不想暴露行踪,又因为这人行为举止都不算出格,就只装作没听见。
谁知那纨绔子弟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跪下去,大声道:“小娘子嫁给我吧,给我做正头娘子……”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他竟然亲了她的鞋面一口,再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说:“我保证只有你一个……”
结果当然是被冬蕙暴打一顿,拎着领子扔了出去。就这样还贼心不死,瘸着腿跟踪她们,还是杜蘅使了法子才把人甩掉的。被人调戏当街求亲并不是什么光彩事,明珠三令五申让杜蘅和冬蕙不要外传,却没想到宇文初竟然知道了。
是冬蕙还是杜蘅说的啊?明珠心里颇有些不舒服,见宇文初不答话,就又追问了一遍:“殿下如何得知此事?”
宇文初已经迅速调整了表情和心情,惊讶地瞪着她道:“竟然真有这种事!!!”痛心疾首:“被我猜到了吧?我就知道,你回来就挑三拣四的,分明就是心野了!到底是谁?本王一定不打死他!”再补救性地来上一句:“枉我天天念着你!吃不下,睡不着,生生磨瘦了!”好了,不管真的瘦了还是假的瘦了,反正都是因为她瘦的,再怎么没良心也不能再拿这个事来挑剔他了吧?
宇文初装得太真,明珠也拿不准究竟真是巧合还是怎么的,见他气愤地瞪着她,想起他在信笺上写的那些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满满相思牵挂的话,心里一软,将手捧上他的脸,轻声道:“行行,殿下是为了我才瘦的。一点不老,反而十分威严,越发有男子气概了,哪里是那些小白脸能比的?”
事实本来就如此。宇文初心里一阵舒爽,仍要端着架子淡淡地道:“哪里,老了,变丑了,配不上王妃这样青春年少的美人儿。”
明珠“噗”的一声笑出来,轻轻咬了他的下巴一口,轻声道:“这么小气,说笑而已,怎么就当了真,夫妻情趣都忘了么?”
宇文初被她咬这一下,整个人都不会动了,忍了又忍才恶狠狠地道:“说什么夫妻,一年到头孤灯只影,有老婆是什么滋味早就忘了!”
明珠轻笑着把睡熟了的米粒儿接过去放在小床上:“我也忘了有丈夫是什么滋味啦。不过好像没有殿下这么难熬啊,每天都有那么多事要做,那么多人要见,殿下您不知道啊,这一路上啊,当地的官员豪强都恨不得能见一见我……”话音未落,肩头就被宇文初狠狠扣住,整个人都撞进他的怀里去,幽淡甘凉的沉水香,又带着股子温暖干燥的味道,是最熟悉的、在梦里萦绕过很多遍的宇文初的味道。
“唔……”明珠轻轻叹息了一声,无力地软倒在宇文初怀里,情不自禁地扣住了他的后脑,热烈地回应着他的拥吻。两个人都恨不得把对方胸肺里的空气吸干,恨不得把对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去,分隔了那么久,在这一刻,他们才觉得整个人又重新完满起来。
宇文初紧紧抓住坐垫上铺陈的毯子,大口喘着气,恨不能就地将明珠正法,明珠明知他忍得难受,偏要猫一样地侧躺在座位上,将曲线玲珑的好身材展露无疑,再调皮地在他的胸前画上几个圈,声音沙哑地道:“殿下送我到行宫,想必就要回去了吧?”
宇文初恶狠狠地瞪她:“你皮痒了。”
明珠抿着嘴笑,伸脚去蹭他的腰:“我可没有问殿下这个,问的是殿下是否这就要走?”
宇文初见她狡黠的样子,惊觉她居然比从前更懂风情了,由不得整个人都好像从油锅里过了一道,又热又焦又难受,看一眼睡得正香的米粒儿,再听听车外传来的马蹄声,没好气地道:“是,本王这就要走了!你这个不怀好意的恶婆娘!”
第740章 磨牙
明珠明知故问:“我如何不怀好意了啊?”又叹一口气:“真是遗憾啊,我还想与殿下秉烛夜谈呢,谁知殿下忙于政务,竟然还要赶回去。”
宇文初瞪她,她就冲着他笑,笑着笑着,宇文初也跟着笑了:“不回去,今晚就在行宫陪你秉烛夜谈,等到明日一早我再赶回去,到吉时又来迎接你们。”
明珠这才心满意足地坐起身来,抱着他的脖子响亮地亲了他一口,靠在他怀里低声和他说之前的事,又问他家里和宫里的情景。宫里和朝堂上的事宇文初基本不提,只和她说傅相府里的事情:“岳父和岳母都挺好的,大舅兄平安归来了,傅霖已经跟着我学做事,四舅兄生了个女儿,只比咱们米粒儿大了半个月,这个写信告诉过你了。”
明珠道:“我知道啊,小名儿叫佳佳嘛,我要听的是详细的事情,这些都写信告诉过我了。”
宇文初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还是这样的急性子。我事务繁杂,日常难得有机会去岳家,就算是壮壮,也是经常送过去叨扰他们,拜托他们照料的。也就是知道些要紧的事情,琐事哪里会知道?”
明珠有些惭愧,真心实意地道:“殿下辛苦了。”
宇文初摇摇头:“还好,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最艰难的当属他刚做了摄政王,到处战乱,民不聊生,要打仗,要管灾民,太皇太后和正统派千方百计拖他后腿,明珠又被迫离开京城前去寻找医书,壮壮还小,乍然离了母亲成日啼哭到处找娘,为此大病一场,他一心挂几处,夜里抱着哭闹不休的壮壮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来回走动,哄壮壮入睡。
好容易把壮壮哄睡着了,他还有大堆的奏折要处理,孟先生等人还等着他议事,太皇太后虎视眈眈,宇文光眼巴巴地看着他,万事都等着他拿主意。无时无刻不在和正统派斗智斗勇,真可谓心力交瘁。
但是这些事,他都不想说给明珠听了。一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说了没什么用,不过徒惹唏嘘;二是明珠本来就对自己离开幼小的壮壮而心怀愧疚,那时候为了让她安心没有告诉她壮壮生病的事,现在再告诉她,就更是增加她的内疚之情。重逢是喜悦的,不必再提这些事。
然而他越不说,明珠越是觉得他有事瞒她,越想越心疼,紧紧抱住他,将头靠在他背上,低声道:“我回来了,我会在你身边照顾你,陪伴你,帮你处理琐事,给你做好吃的,养蚕织绸给你做衣服,再不让你这么辛苦。”
宇文初握住她的手,低声笑道:“你一直都在我这里陪着我。”他指指他的心口,“不管多苦多累,想到你和孩子,我就又精神抖擞了。就连你都那么努力,我怎敢懈怠?”
两个人心满意足地依偎着到了桂县行宫,行宫这边的人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