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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苏朝夕倒觉得。墨欢礼既然都说了不想见他们两个,那张旭说的这吃食多半就是做梦。
“行了,别做梦了,赶紧收拾收拾吧。马上就到吃饭的时辰了。”苏朝夕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道。
其实也没什么好打扫的,象征性的忙活了一下后,张旭就哥俩好的勾着苏朝夕的肩膀往外走,准备吃饭去了。
“你们两个,干什么去?”背后影歌的声音毫无防备的传来。
张旭讪讪道:“那个。。这里没什么好忙活的了。正想吃饭去,这位大人您还有事需要小的干吗?”
人生第一次被称为大人的影歌差点被口水呛到,摆摆手指了指屋子里说:“不用出去了,王爷吩咐,你们的吃住都在这里,饭已经好了,跟我来吧。”
恩?难道还真被张旭说中了,连吃饭都包了?苏朝夕疑惑的跟着他们进屋,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小菜,虽然称不上丰盛。但比苏朝夕这些个日子里吃的馒头包子要好太多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色香味俱全嘛。
张旭看着这屋子里没有别人,不禁好奇的问道:“那个。。这些菜只有我们两个人吃吗?熙王爷。。”
“王爷并不在这里吃,你们吃吧,我先走了。”影歌淡道。
等着影歌走了,张旭这才表现出兴奋激动的模样:“小甲,你快看,我说什么来着,果然不用出去吃了!哎呀,旭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不用跟别人抢饭,坐在这桌前放心的吃呢!”
苏朝夕看着他拿着筷子激动地不知道该先吃哪个的样子,不禁有些同情他,她这辈子活到现在也才吃过这么几天的苦。甚至跟真正苦的人相比,她这点小波折都不算什么,然而她却已经觉得不好受了。
但像张旭这样从小吃苦到大的人,只要随手赏一顿饭就会激动地坐不住,这样的人更能懂得感激,更加明白珍惜。
苏朝夕拿着筷子。怔愣的半天也没动筷,张旭见她这样,连连给她夹了好几块肉:“快吃吧,别愣神了,像咱们这样的下人啊,一年也吃不上一顿肉,今天走运有肉吃,就赶紧吃吧,吃进自己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
苏朝夕微微一笑,点点头,埋头开吃。
屋外窗子不远处,墨欢礼负手而立,影歌站在旁边,疑惑的问:“主子,您怎么对他们两个这么好?”又赏住处又赏饭的,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也没得赏赐,这两个人怎么就这么好运?
墨欢礼斜睨着他,也不说话,心里思量着如果将苏朝夕的身份告诉影歌的话,有多大的可能性会将她暴露出去,而影歌的嘴又有多严,言行举止能不能瞒住这么多双眼睛。
影歌忐忑的看着墨欢礼,看看看看,又出现了!那种丢给你自己体会的眼神!主子这是要干嘛?逼死他吗?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思量眼神里影射的含义,他头发都快掉光了好不好!
而此时墨欢礼却思忖着,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保险,苏朝夕这个死女人,还是他自己看着最放心。
于是他淡淡的撇开目光,背着手踱步离开。
影歌瞪目结舌,这算怎么回事?不解释吗?喂,怎么什么也不说就走了?这样更恐怖好不好?
——
“熙王今日这是什么意思?带来的那个白宗主,真的与和硕公主一事有关?”刘启关紧门窗,谨慎的看着对面的大少巫司。
“老庄主放心,熙王只是与苏朝夕私相授受,随便找了个人来当借口罢了,不足为惧,现在最要紧的是,派出去找苏朝夕的人回来了吗?”大巫司鹰眼如炬,“那个女人,断不能留在外面!”
谈及此,刘启心神不定,摇头道:“还是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巫司,你之前不是说是丁大人将苏朝夕带回来的吗?不如传个消息回去问问,这人到底是接到了还是没接到。”
大巫司点头:“恩,你去传吧。”
“不必传了。”少巫司稚嫩的声音突地响起:“若是派出去的人没有接到苏朝夕,你们以为熙王会平白无故的跑来?现在还没见到人的可能性,无外乎两种,一种是接到了人却让她给跑了,另外一种则是苏朝夕根本就没跑,而是潜进了山庄,显而易见,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墨欢礼都拿不准我们手上到底有没有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排查掉第二种可能。”
少巫司的话如醍醐灌顶,刘启当即就明白了:“既然是这样,那老夫先吩咐下去,秘密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苏朝夕的蛛丝马迹。”(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绣金夕字
刘启搓着手,笑眯眯的看向大巫司:“大巫司,少巫司还真是机灵,您的教导有方啊。”
大巫司垂着眼皮,也不应声,刘启知道碰了软钉子,也不好意思继续叨扰,便匆忙出去吩咐下人了。
“这个刘启倒是很有意思。”少巫司道:“你记得留心宗主的事,还有,你最近身体也不行了,最好物色下一个人选,不要拖累我。”
“我明白。”大巫司点头。
于是,因为少巫司的一个提点,刘启开始私下秘密的命人寻找可疑陌生的小厮婢女,试图寻找苏朝夕的踪迹,妄图查明并排除她到底有没有潜入山庄的可能。
然而,他们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可能。
墨欢礼会在这里,并不一定是因为怀疑苏朝夕落入他们之手,也有另外一种更实际的可能,那就是他已经找到了苏朝夕,就在这里。
是夜,对这一切还恍然未觉的苏朝夕坐在园子里的亭廊之下,望着天上一轮冷月,思忖着这些日子以来的变动。
正想着,阵阵凉风传堂而过,她不禁搓着手臂缩了缩脖子,下一秒,一件宽大的墨色斗篷毫无预兆的从后罩住了她,将她紧紧包裹,密不透风。
苏朝夕愕然回头,看见了一身霁月风清的墨欢礼,撞进了他深邃的琥色双眸。
大脑哐当死机了一瞬,想起了自己现在是男人,于是霎时起身,赶忙就要将斗篷脱下来,无措的说:“不知熙王爷驾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墨欢礼负手而立,看着她假装恭敬的点头哈腰,借着月光散着莹白之气的脖颈一览无余,墨色的斗篷罩在她身上像是包裹了一只小白兔。
他想抬手阻止她,却又觉得不妥。于是语气冷上几分,十分严肃的说:“给你你就穿着,难道想染上风寒传染给本王吗?”
呃。。就知道这位主没这么好心。苏朝夕见他一脸肃然,也不敢脱了。尴尬的站了两秒后,鞠躬:“若王爷无事,小的就先告退了。”
“你刚才在看什么?”
恩?苏朝夕不敢抬头:“没,没什么,就是看看月亮。”见他没声了。也不知道刚才说告退他是不是当耳边风吹了,于是又犹豫着开口:“小的。。”
“今晚的月亮是不错。”
还未等她说完,墨欢礼就意味深长的说道:“一个人看未免无聊,你留下来陪本王。”
完了!苏朝夕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大字冉冉升起,全然没有发觉他说的是“陪”,而不是“伺候”。
这位主一来,苏朝夕不安的立在一旁,连坐都没得坐,不由默叹自己真是自讨苦吃。
墨欢礼坐在长廊下,余光扫见她垂着头。一副受欺负也不敢开口的小媳妇样,不由开口:“你若是觉得累,回去也是可以的。”
“多谢王爷,小的告退!”
似乎一直都在等待这个契机的某人几乎是瞬间给出反应,90度的鞠躬,然后脚底抹油拔腿就溜。
墨欢礼幽幽的盯着她飞逃似得背影,心头微闷,这死女人,真是一点风情都不懂,他是什么洪荒野兽吗?跑得这么快也不怕摔了。
仰头望月。月亮笼在一层薄云之后,有着浅淡的光晕。
恩,比刚才看起来要难看许多,墨欢礼腾地起身。拂袖而去。
——
苏朝夕一路疾走,回了房间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披着墨欢礼的斗篷,看来只能明天再还回去了。
扯开斗篷的细带脱下来,苏朝夕坐在床上,轻轻抚摸,入手丝软可见料子不错。上面绣的蔷薇花纹也很精巧,她没有掌灯,窗外的月光透过浣纱格子洒进来,清冷的光打在斗篷的内角,一个金色的字微微发亮。
夕。
苏朝夕整个人一顿,手指不由的摩挲这那字,墨色上绣着金线虽然明显,但这字绣在内侧,平常穿着也不会被发现。
而现在,那个字就像是一个秘密,剥丝抽茧后展现在她面前,令她脸颊微微发烫。
这个人,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思,命人将这个字绣在里侧的?
若不是今晚,她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人用这样细腻又内敛的方式,将自己的心思悄然映现。
房门声突地响起,苏朝夕将斗篷放下,起身问道:“谁?”
“开门。”
苏朝夕微怔,打开门,墨欢礼站在门口,背对着月光,看不清表情。
“本王的斗篷呢?”
苏朝夕大脑空白的回屋拿来斗篷递给他:“王爷就是来拿斗篷的?小的可以明日送过去。”你不用特意跑来啊。
墨欢礼并没有接,只是向她靠近一步:“给本王披上。”
墨欢礼比她高一个头,苏朝夕怔愣的抬头,却见他脸上一点不自然的表情都没有,完全一副使唤下人的样子,她稍松了口气,伸手为他披上斗篷。
直到看见他穿上,苏朝夕才发现,那个金字的大概位置,就停在他的心口左右。
“你直勾勾的在看什么?还不赶快回去睡觉?难道还要本王为你铺床吗?”
这冷淡的音色,苏朝夕连连摆手:“小的不敢!王爷慢走,小的这就去睡!”
说完,转身迅速的将门关严。
墨欢礼勾唇一笑,踏步离开。
——
昨晚发现了斗篷金字的某苏可想而知一夜都没有睡好,墨欢礼那个人很别扭,并不擅长表达感情,要不然也不会有她之前在桃晏林的大傻村被他用脚踹起来的经历,明明很想念,可一见面不是冷言冷语就是人身攻击。情商低!
但当发现一贯如此做派的墨欢礼突然走内敛的深情路线,将她的字绣在衣服上时,苏朝夕简直是抓心挠肝的辗转反侧,特别想不惜暴露身份也要过去问个清楚。
为什么要绣字?既然都这么喜欢我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大方的表达出来呢?
苏朝夕就这样胡思乱想的失眠了。
第二天,张旭拎着扫把过来跟她打招呼,却被她青暗的黑眼圈惊到:“小甲,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难道是这辈子还没睡过这么好的床,激动了?”
苏朝夕揉着脑袋点头:“可能是吧,头也有点晕。”
“头晕?我摸摸是不是发烧了?”张旭的手顿时就热情的抚上她的额头。
还未等她做出反应,就听见一声冷喝。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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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书信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墨欢礼站在高处,以一副肉体上和精神上都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他们,那高深莫测的表情让苏朝夕顿时没了底气。
然而张旭却是一副好战友的模样:“参见熙王爷,回王爷的话,小甲头晕,小的正在给他量体温来着!”
“量体温?”墨欢礼投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既然发热了,前面有个望晔池,不如跳进去凉快一下。”
苏朝夕刚想要为自己据理力争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