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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发现了苏朝夕的小心思,他轻笑了一声,“若是之前,你我之间这么近的距离,你不会将我推开也会与我唇齿相讥,而你如今这般反应,倒真像个不涉世事的小姐。。。。。。而这样的反应大概只有一种可能性。”
他退后了一步,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在下丁公藤,丁是人丁兴旺的丁,公是蒲公英的公,藤是常春藤的藤。”
这人的名字倒还真积极向上生生不息。
“还真多亏你路上遇见的劫匪报官,否则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丁公藤有些阴测测的说:“苏姑娘,没想到传闻竟然是真的,你竟真的失忆了。”
我擦,要不要这么搞?我就是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小姑娘,为毛失忆了要搞得好像所有人都有这方面的线报一样?苏朝夕顿时黑线。
“不管我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我都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处心积虑说我杀人把我抓来,到底是为什么?”苏朝夕凝眉。
丁公藤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几乎是拖拽着将她弄出了牢房,乍一出来,刺眼的阳光晃得她都睁不开眼,丁公藤五指紧扣,将她往前一推。冷道:“看看这个人你还有印象没有!”
苏朝夕闭着眼,心想她都失忆了,对谁都没有印象,现在又怎么可能出现意外?她半眯着眼睛看过去。对面的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白布,还不待她看清模样,不知怎的,她的指尖竟开始有些颤抖。
不管哪里躺着的是谁。她此时此刻一点也不想看清楚。
然而丁公藤不给她退缩的机会,他两步上前就将白布掀开一角,苏朝夕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她是和硕公主,当初是你亲手将她送上离京的马车,而如今,也该由你亲手将她送上回京的殡车。”
丁公藤的声音变得有些虚空,苏朝夕听的不是很真切,但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颤抖和恐惧。
这是一个公主,一个她认识的公主。。。苏朝夕的头开始疼了,太阳穴传来突突的痛感。丁公藤看着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冷笑一声:“若是当初你老老实实的听话,没有从圣灵宗逃出来,也许和硕公主不会死,她的死,你要负全责!”
这话说了和没说并没有差别,没有记忆的苏朝夕根本听不懂,丁公藤似乎料到了这一点,于是继续解释:“因为你这个最适合的圣女跑了,大巫司他们不得已选择了另一条路,和硕公主之前失踪虽然是被洛慈帝带走关在天音山庄。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和硕公主是除了你以外的合适人选,得不到你,他们只能动了她。”
“归其原因。都是因为你!你刚才说我是给你安了莫须有的杀人罪名,事到如今,你还这么认为吗!”丁公藤指着地上毫无生气的和硕说道:“如今洛慈帝已经知道了你的圣女身份,也知道了和硕公主的死因,你觉得这个原本就容不下你的皇帝,如今会不会想要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苏朝夕根本不知道自己离开了圣灵宗会引发这样一系列的后果,就好像蝴蝶效应一样始料未及,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希望自己记得一切事情,这样她起码不会处于这般被动的地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才是最悲哀的事。
苏朝夕踉跄着走到和硕的身前,看着她苍白的面庞,笼着死气的模样,她的脑海里还是一点也回忆不起来。她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柱子,又看了看毫无防备的丁公藤,顿时心生一念。
她的失忆是外部原因造成的,那么想要恢复,说不定借助外力能更有效果。行动派的准则就是想到就做,苏朝夕瞄准柱子,一个飞奔冲过去,额头与柱子霎时进行了猛烈的撞击,她只感觉闷痛和眩晕,然后就昏了过去。
丁公藤本以为和硕公主的事也就是能刺激刺激她,没想到她竟然撞柱子去了!这女人的脑子失忆不失忆都一样有问题!他一个健步冲过去扶起她,看着她额头被撞出的大包和血迹,忙喊了大夫过来。
——
按理来说当一个人进入深入睡眠的时候,她是感觉不到任何事的,但是苏朝夕觉得凡事没有必然性,就好比现在,她能感觉到头痛,也能感觉到身边有人在说话,只是听不清。
她能感觉到身边任何幅度大的事情,只是她醒不来动不了。
一般老人家会说这个时候,这个人是走家了。一般走家是小孩子常有的现象,他们年纪小喜欢到处玩,睡着了之后魂也还在走,走得远时就会有想醒却醒不来的情况。
苏朝夕倒没想到自己这么大了,还能走家。若是真有走家这一说,那么她现在的魂是跑到哪里去了呢?是回现代去了吗?那她岂不是一辈子都醒不来了。。。。。。
然而事后许久,当苏朝夕再次回忆起此事时,都不禁唏嘘感叹:若真是信了封建迷信走家了,那她的魂哪里是回现代了,简直是跑到外太空去了好不好!
“都这么久了,为什么她还不醒?”丁公藤皱着眉头,“你不是说没有大碍吗?”
大夫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的确没有大碍,只是老夫也不知姑娘为何不醒,不过这种事也是时有发生的,既然这位姑娘先前失忆过,现在头部又受到了猛烈的撞击,身体潜意识里为了保护自己就会陷入沉睡,应该不会太久。”(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累心(各种求)
这下丁公藤犯难了,那边和硕公主不能久放,这边苏朝夕昏的像头死猪,这种情况下,他还要赶赴郾城,真可谓是肩负重担啊!
怪不得临走的时候朱子桑一脸嫌弃的不愿意跟过来,不得不说。太有先见之明了!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苏朝夕本来就是个奇葩女子,若是一直昏睡,路上也省了他不少麻烦。丁公藤这么一想,突然又觉得择日不如撞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于是,我们的丁大人带着这两位身份特殊的姑娘上了路,和硕公主的殡车跟在马车后面,苏朝夕则被寸步不离的安放在丁公藤的马车里。
日夜不停风雨兼程,总算是赶回了郾城。
——
“为什么放任她离开?苏朝夕此次过来时手腕上有一丝血线,与当初父皇的那条颇为相似,本以为能从她入手查出来,可你一来就。。”李沐卿看着对面悠然自得的二弟,一脸的怒其不争。
二皇子倒是不以为意:“你确定想要留住她不是出于你的私心?自从烧毁扶阴花之后,父皇的身体就已经日渐康复,血线早就不见了,你如今再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更何况,那位姑娘一看就不是能本本分分留在这里的,金丝笼虽好,锁不住鸟也是没用。”
李沐卿眯了眯眼:“二弟这番话,是在说我假公济私了?”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二皇子抚了抚额,叹息:“听闻西边各小国不出三月尽数被南梁新任王爷给收复,眼看着南梁就要扩土,你我二人在此争辩这事也是无益,不如想想怎么对付那位王爷。皇长兄与他不是旧识了吗?”
“打蛇打七寸,人生在世总要有弱点,皇长兄莫不如去找找他的弱点,一击即中,也省的在这里无所事事。”
二皇子的话虽带着嘲讽,但听在李沐卿耳朵里。也不至于跟他计较。相反的,他反而受到点醒了。
“不必去找,那人的弱点几天前才被你放掉。”李沐卿清隽的面庞上笼起一层阴郁。
二皇子看着他的表情,忽的一笑:“呵。得不到就要毁掉不是皇长兄的一贯作风吗?如今机会就在眼前,皇长兄要不要选择怜香惜玉?”
李沐卿瞥了他一眼,某人的脸上尽是幸灾乐祸,他冷哼:“祝你永远体会不到儿女之情相思之苦。”说完,大踏步出了门。招呼侍从备马车,动身东洛。
“相思之苦?儿女之情?”二皇子捏着茶杯轻笑低喃,末了,茶杯在他的掌中碎成残渣,摔落在地。
——
南梁皇宫,大公子这天突地福至心灵,想要参拜我佛,心动不如行动,说去就去的大公子刚走到大殿门口就被岳叔拦住,岳叔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封书信递过来:“是怀安王爷的加急书信。您可不能不看。”
怀安王爷,即墨欢礼。
大公子指着这书信说:“半个多月的时间,他都给我发了好几十封加急书信了,无非都是同一个内容,让我找到苏朝夕。就这么点小事,至于天天说吗?苏姑娘那么大个人了,又不是不能照顾自己,我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忙,找人这种事他怎么不自己去?我不看!”
岳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来这些天墨欢礼的确是把大公子给逼急了。从来都是风轻云淡的大公子此刻竟然连连抱怨,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岳叔有些晃神,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善于把握时机的大公子早就没了踪影。
岳叔看着手里犹如烫手山芋一般的书信。想着之前接到书信时送信人说的话,默默叹道:“可这次,怀安王爷说的并不是苏姑娘的事啊。。”
不过既然大公子不想知道,那就放着好了,反正早晚也能知道。好心态的岳叔笑眯眯的将书信揣回怀里,离开了。
跑去礼佛的大公子看着面目慈祥。笑眯眯的大肚弥勒,又想起那封加急书信。
狼来了的故事稚子都知道,墨欢礼明明知道找人的事只要说了一遍,他就会放在心上,却偏偏后来又说了许多遍,每封都是同样的内容,才会使他起了反感。
若墨欢礼本来的目的并不是找人,而是与狼来了一样,让他慢慢的掉以轻心,最后。。
大公子叹息一声,墨欢礼真是太会抓心了,若是一直不去看,他就会一直这么怀疑下去,可若是去看了,说不定又是千篇一律的同样内容。
哎,有这么个兄弟真是累心。
大公子默念了两句我佛慈悲之类的话,然后就起身去找岳叔了。
岳叔见到去而复返的大公子,愣了两秒之后福至心灵的掏出书信递过去,并及时补充道:“这次应该与往常不同,送信来的人特地嘱咐说您一定要看。”
接过书信打开一看,的确没有了以往的找人交代,简洁的只有一句话——西边之事已妥当,唯有东洛不宁,吾心不安,遂走,勿念。
大公子顿时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什么东洛不宁吾心不安,明明还是挂念苏朝夕,怪不得雷厉风行兵贵神速的将西边理好,原来是相思心切!╭(╯^╰)╮
岳叔搭了一眼,知道信的内容后不禁笑道:“这怀安王爷以后若是成了亲,必是宠妻之人啊。”
成亲?怕是不容易吧?大公子拂了拂衣袖坐在一边,苏朝夕如今失忆,对墨欢礼不见得有多信任,再加上北蛮的人也盯着她,东洛皇帝也不看好她,想要轻而易举娶过门,还真是要费一番心血。
另外。。据线人来报,天音山庄的和硕公主前段时间好像被秘密送走了,等到回来的时候身死灯灭,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还不得而知,再加上这两天丁公藤总是游走在苏朝夕的必经之地,说不定已经将人抓住了。这两件事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还不清楚。
大公子看着书信上苍劲有力的字迹,不禁一笑,有这么多事需要墨欢礼头痛,可令他最头痛的,恐怕还是苏朝夕失忆中毒这件事。
☆、第一百九十章 好提议
说到中毒。。大公子抬头看向岳叔:“我之前吩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