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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满眼惊恐。舒老夫人也被这一幕惊呆了,没想到被自家小儿子欺负的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娃,当下就满心喜欢,拉着小姑娘的手嘘寒问暖,怕她受惊。舒小弟手中拽过来的帽子已经落地,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却是呆愣住了,似乎是没想到会有这个变故。自己一心游说的小弟变成了女的!他最避之不及的姑娘,可是这姑娘眼里没有京城里那些名媛淑女的狂热,似乎还多了一抹厌恶。心里蓦然腾起一股不爽,是非常的不爽。“老夫人,我没事。”楚婳儿对着格外热情的老夫人说道。“你不是哑巴!”舒小弟蓦然出声,声音隐含着被欺骗了的愤怒。楚婳儿对某人的质问置之不理。对她来说,舒小弟等同于毛没长齐的小屁孩想称霸王却没有手下喽啰撑场面的二货,连她赵大哥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深深感受到婳儿鄙视的舒小弟脸上一热,忍不住叫嚣道,“丑丫头,长那么丑难怪要弄成个男人样出门!”楚婳儿从地上捡起了帽子,拍了拍灰,戴了上去。忍不住对舒小弟嗤笑一声,“我扮男人就是怕遇着你这种的,谁知道扮成了男人都躲不过,你是有多饥渴啊!”“你……”论牙尖嘴利,楚婳儿从来没遇上过对手,当下就把舒亦寒给气的说不出话来。老夫人在一旁笑,对这女娃愈是中意,看着那姣好的面容,似乎有一抹熟悉感,忍不住想要亲近。让那些个丫鬟架着她们少爷回府受罚,自己拉着小姑娘一同逛起街来。舒小弟最恨的一件事,那就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他自己引狼入室开始的,楚婳儿那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哄得他身边的人团团转,然后蹂躏摧残他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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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因为花楼里死了姑娘,花楼的生意一下一落千丈。楚连翘一连守了几个晚上,都没有再遇上那黑衣人,最后被楚婳儿强制拖回家休息。一时间长平镇人心惶惶,生怕落到那残忍的凶徒手中,一命呜呼。
从现场带回的物证里找不出线索,余捕头提议再去一趟花楼的偏院。因为近来衙门人手不够,最不顶用的楚婳儿也被派一同前往。
“老爹,你说这会不会是情杀?比如风华绝代的青楼姑娘与江湖俊秀侠士相爱相杀,怨偶天成,暗度成仓,最后杀人灭口了?”楚婳儿突发奇想,凑到余捕头身边,脑海里一幕幕恩怨情仇奔腾。
“……”余老头无语凝噎,她这无师自通的成语究竟是怎么串联的?默默扭过头,看着一旁憋笑的手下赏了个栗子,“仔细点查!”
楚婳儿坐在吊椅上晃荡着腿,颇有些无聊,从小就是这样。姐和余老爹在旁边查案,她就蹲在角落玩泥巴,长大了,她就玩自个儿。如果可以的话,其实她更愿意在家躺着,可是那样就没有月俸了,愁。
花楼姑娘的房间比一般闺房多了一抹脂粉气,这里虽然是偏院,却跟前楼里的房间布置摆设一模一样,多的是珠宝首饰,金银细软。撇去了为财这条,那就是为情,可花楼里的姑娘最多情啊,更何况花纤纤还曾是名动周边四城的花魁,恩客众多,谁又会下这个手,着实难猜。
“哎?姑娘最心爱的玉佩怎么不见了!”跟在一旁做收拾的丫鬟忽然叫嚷了起来,手里捧着一个镶金丝边的黑匣子,抽屉大开,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什么玉佩?”楚婳儿从吊椅上跳了下来,好奇问道。
周边围聚起来的捕快,纷纷注视着那丫鬟,小丫鬟顶着众人视线似乎有些惊吓,说话不利索起来。
“哎呀,我说各位官爷啊,我这儿都已经做不了生意了,您又这么来一次,我看我干脆还是关门算了,可怜命苦的我哟。”穿着红色薄纱衣裳,浓妆艳抹的妈妈桑拎着裙摆,三步一摇摆的冲了过来,一阵扑鼻的香气,没什么不好,就是太浓了……
楚婳儿一个屏息,退后两步。
“流莺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玉佩?”妈妈桑一个冷眼扫过去,名唤流莺的丫鬟立刻缩在了角落不吱声了,连连摇头。
“刘妈妈你来的正好,我正想问问你,近段日子纤纤姑娘有没有同人结怨,或是惹了什么仇家?”余捕头轻咳了两声,对那股香气亦是敬谢不敏。
“余捕头说哪儿的话,我们这打开门做生意的,怎么能做砸饭碗的事儿。再说了,纤纤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镇上那些老苦无依的人都受过她的恩惠,我看八成是红阁的人趁机下的手,你看她们现在生意多好,还不是亏了……”刘妈妈说着说着就从诉苦变成了批斗,两眼喷火地看着不远处生意红火的妓院,咬牙切齿。
余捕头掏了掏耳朵,感觉有百来只麻雀在叽叽喳喳,赶紧地拦下了她的话头,“行了行了,我们知道了,这一条线索我们会继续查的。”
从吊椅上跳下来的楚婳儿也是一副晕乎乎的表情,却在扫过那丫鬟的时候恢复了一丝清明,睁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她还没说什么玉佩呢?”
刘妈妈一怔,余捕头也正好回过了神,视线移向了角落里的丫鬟。后者一脸失措的表情,瞅向刘妈妈。
“哎呀,瞧我这记性,纤纤珍藏的玉佩嘛,不就是这块。”刘妈妈忽然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雕工精致,是百花之首牡丹。“前几日,她惹我生了气,便把楼里传的宝贝给收回来了,意思是让她好好反省,等哪天想通了再还给她。谁料,这突然就……”
刘妈妈看着玉佩触景生情,有了一丝的哭腔。惹得几个大老爷们都束手无策,余捕头尴尬地劝慰,“节哀顺变,这人死不能复生,保重保重……”
生怕她这一哭惊动四里,不好收拾,于是一行人打包了一些证物,赶紧地撤退了。楚婳儿突然回头,正好瞥见那小丫鬟不解的神情,视线滑过,刘妈妈拿着手绢抹眼泪,嘴角却是上扬的弧度。
让其他的捕快带着证物先行回了衙门,楚婳儿跟着余捕头两人继续在街上巡逻。走着走着,楚婳儿蓦然抬眸,问出了心里的疑虑,“老爹,你有没有觉得那个丫鬟和刘妈妈都怪怪的?”
小丫鬟好像想说什么,可是刘妈妈不让。姑娘死了,作为妈妈桑应该是担心地不得了,日抓到凶手才好,怎么她好像都不担心似的,反而还扰乱他们办公。
还未走出几步,迎面而来的人便将去路堵住了,锦衣华服的男子噙着一抹浅笑,自诩风流的把玩着手里的玉骨扇,微眯起桃花眼,忽的停住了脚步,身后的随从俱是不解地看向他。
“有血腥气,这里前不久应该发生过命案。”男子勾起唇角,笃定道。
“……”楚婳儿对天翻了个白眼,长平镇地方小,这事儿早已传遍大街小巷了。
“公子怎么知道?”余捕头目露钦佩,连忙问道。
“老爹,我们是捕快!”是那种有走到哪儿让人死到哪儿霸气的人好么!
“姑娘此言差矣,不仅是血腥气,我还闻到了杀气。”年轻男子眸光一扫,看着人群围聚的后方似笑非笑道。
楚婳儿闻言一凛,下意识朝着后方看去,除了看热闹的百姓还有之前花楼里哭泣的刘妈妈也站在楼子口眺望,被发现后脸色有一丝古怪。
而听闻主子如此说的随从暗里摆好了架势,提高了警惕,随时观察着四周动静。
忽然,那公子微微咳嗽了两声,脸上一晒,正经道,“姑娘,看你眉目清朗,一身浩然正氣,可否百年之後葬入我家祖墳,作鎮墓辟邪之用? ”
“……”有什么轰然倒坍的声音。围观群众被其突如其来的告白雷倒一片,楚婳儿亦是怔住,愣愣与他对视。
身后随从抹泪,他们就不该相信主子有正经的时候,尼玛前面都是铺垫,泡妞才是目的!
半晌后,楚婳儿回过了神,扯过还在出神的余捕头,面无表情道,“老爹,我饿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哦,好。”余老头呐呐回应,跟着楚婳儿走,一老一小与那俊俏公子擦肩而过。余老头顿了一会儿,在俊俏公子隐隐的期盼中幽幽来了句,“可惜长了副好皮相,谁知道是傻的。哎,婳儿……等等我。”
“……”这回轮到那公子郁卒了。
他真的是很认真的!
围观群众散去,其中一人一袭黑色锦袍,背影冷冽,浑身却着一抹死气。俊俏公子眼里闪过一抹玩味,对着跟着他的二人道,“我决定留在这里了。”
“公子!二人急急唤道,这一路上公子拖拖拉拉已经费去许多时日,再做停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了。
“我坠入爱河了。”
“公子!”二人惊悚,这么快!
“所以,我要让她成为我孩子他娘!”俊俏公子陡然握拳,目光灼灼,坚定道。
“公子,霸王硬上弓是不对的。”其中一名随从弱弱的出言直谏,恍若看着一头禽兽般注视着自家主子。
“呸!你主子像你想的那种人么!”一扬手,玉骨扇敲在了那名随从脑袋上,颇为恨铁不成钢道。
“不是我们想的,是你明明就是。”另一名随从小声嗫喏,在公子的反问声中声音弱了下去,最后噤声。
“去,给我把她的喜好,家住何地,有几口人什么的查清楚,本公子决定慢慢渗透她的生活,让她对我产生依恋,最后非我不嫁!”
“公子,小人觉得您还是霸王硬上弓吧!”随从听完后耷拉着脑袋,直觉那是件苦差事,随即对主子建议道。而且公子说话的时候好猥琐,忍不住摩挲着胳膊,拂去那些个鸡皮疙瘩。
玉骨扇落,两人头上各挨了一下,俊俏公子微微沉下了脸道,“还不快去。”
两人知道公子不是在玩笑,立刻收敛起嬉笑,一本正经地应答后,离去。站在原地的白衣公子,眼中光芒微微闪烁,一双桃花眼漾起了无边的笑意。比之先前的兴味,在听到那声叫唤后,更多了一抹势在必得。
婳儿……会是你么?
作者有话要说:婳儿+舒亦锦=初恋是没有好结果的婳儿+舒亦寒=M+M也是没有好结果的婳儿+淮墨=渣攻贱受无敌组合某苏都躺倒了,木有人来调戏么,默默穿衣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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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初春时节,天气反复,忽然的一场瓢泼大雨,冲淡长平镇上连日来弥漫着的阴翳,空气里多了一股混着泥土的青草味,清新怡人。
涓细的雨水顺着卷棚歇山的沟壑汇集成一帘珠幕,遮挡住外面的世界,仿若生生隔离出两个世界。一抹颀长的身影蓦然出现在了贴着封条的房间内,青色儒雅长衫,划过桌子边缘,仿若触到了什么不洁的东西,伸手轻掸了两下。
房间里的摆设丝毫未动,一架古琴孤零零地躺在角落,那人身影微动,指尖按在了琴面上,却没有使力,琴声哑然。只是忽然微眯起了眼眸,手下一股气流涌起,竟硬生生将那琴断成了两截。
“你这是在怜她?”听不出悲喜的语调,从开着的窗子口传来。来人一身黑色,行踪鬼魅而至,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