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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6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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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黛心远远的看着,觉得那身材有些臃肿的胖子,应该就是邵谦文,而另一头长得像只狐狸似的男人,应该是李家的那个私生子。
    “你说,姓邵的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棒子三儿呢!”邵谦文虽然不在官场,可是生意却做得很大,他终日与算计,阴谋打交道,怎么会嗅不到那浓浓的危机味儿呢?
    “我们若不来,李泗水怕用不了多久,就要谋划一场夺权之战,他有意麻痹邵谦文。做了不少事儿,却不想便宜了咱们。”
    秦黛心了然,知道这个李泗水怕是要白做工了,当下轻声道:“没想到这人眼光倒是好。也相中了棒子三儿那股狠劲。”今后渭州没了邵谦文,连带着李泗水也要下台,却让一个小混混棒子三儿独大,真不知道日后这渭州城里的人们,要谈论多久,才会把这一段“传奇”给淡忘掉。
    正说着,戏台上开场了。
    开场戏是王小狗的节目专场,他的口技还是挺吸引人的,书案后头的王小狗,一会儿模仿鸟儿的啾鸣声。一会儿又模仿马儿的嘶鸣声,一会儿模仿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雨夜天气,一会儿又模仿新生儿啼哭的声音,可谓是惟妙惟肖。
    邵谦文是见惯了这世上好东西的人。这种口技绝活他以前也见过,不足为奇,况且他又不是为了这个来的,志不在此,王小狗就是演得再怎么好,他也不会放在心里。只是邵谦文还是颇有风度的一个商人,或许是想给这些讨生活的人一点鼓励。在王小狗表演结束后,他带头鼓起了掌,李泗水等人自然符合着,其中还有一个人往台上扔了两大把的铜子。
    秦黛心看到这儿,目光便是一闪。
    试探,绝对的试探。
    戏班子这一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有人打赏,往看台上扔花红,无论多少,你都不能嫌少,还得让人用小盆装起来。有人专门在戏班子里负责这种捡花红的活。一边捡还要一边唱几句词。
    看来姓邵的也不是完全相信李泗水和棒子三儿,之前他对庆隆班也许并没有怀疑,毕竟这么一个小小的戏班,根本没有值得他去关注的地方,但就是这小小的戏班,一旦与李泗水和棒子三儿有了关联,邵谦文就立刻盯上了庆隆班,也许他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一探虚实的。
    还好,他们有了准备。
    许二进和蒋大兴都在戏班子里待过,对戏班里头那点事儿是门清,他们是专业的,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人识破的。
    果然,王小狗不断的向台下鞠躬道谢,马群则是拿着一个有些旧,好像用了很久的小盆子走了过来,一边弯腰捡着地上的铜钱,一边唱道:“看客打赏哩,衣食父母哟,您赏几个铜子俺不嫌少,您再给几个金元宝~”
    台上台下的人都很稳,皆是不动声色。
    秦黛心暗暗点点头,算是对他们的肯定,裴虎等人的进步她都看在眼里,大家伙都成长了不少。
    台上的铜钱有不少,可王小狗和马群紧着捡,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捡完了。二人连连向台下行礼,然后退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嫩绿色衣裤,梳着一根大辫子的少女走了出来。这名少女长得十分活泼讨喜,手中一根大鞭子十分醒目。
    秦黛心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台上。
    有人拿出几个一米多高的特制烛台,在台上摆成一个圈,把纪婉儿围在了中间,每个烛台上都插着十几根蜡烛,小火苗一窜一窜的,大概是因为白天的关系,看得不太真切。
    纪婉儿朝着台下抱拳行礼,随即配合鼓乐声,缓缓挥动起了鞭子。
    她的身形十分优美,动作也很流畅,那鞭子在她手中,宛如一只飞舞的游龙一般,不但让人看得眼花缭乱,而且耳边还充斥着抽破空气的啪啪声,那鞭子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凌厉的朝着烛台上的火苗甩去,所到之处皆是命中,火苗应声而灭,随即泛起一阵微弱的白烟。
   

第七百八十五章 多番试探

“好!”现在暴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叫好声一片。
    那些在邵谦文后头蹭戏看的人,见纪婉儿挥鞭犹如神助,那条普通的鞭子在她手里,跟活了一样,简直是指哪儿打哪,那蜡烛都被抽灭了,一点失误都没有。众人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不够看了,能看到这么精彩的把式,也不枉他们天不亮就等在这儿了!
    在码头干活的人,都是劳苦大众出身,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哪儿有多余的闲钱去追求什么精神给养啊!如今有免费的热闹可看,大伙都觉得挺高兴的。难得的是,一向高高在上的邵谦文并没有赶人,还一副与民同乐,十分捧场的模样。众人暗暗称奇,眼睛却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高高的戏台看,就怕错过什么精彩的。
    纪婉儿不慌不忙的收了鞭子,冲着众人抱拳行礼。
    台下叫好声一片,有人往上撒铜钱。
    邵谦文亲自拿起一锭银子,朝着台上就扔了过去。
    邵谦文是会武的,他手里那锭银子少说有五两重,扔出去时,手上用了功夫,那银子夹着飞声奔高台的纪婉儿就砸了过去。
    正在弯腰捡钱的纪婉儿浑然不觉,冷不丁的被那锭银子砸中了头,她哎哟了一声,整个人倒了下去。
    台上台下的人都愣住了,紧接着便有人冲了出来,扶起纪婉儿,查看她的伤势。
    棒子三儿一愣,心里隐隐不安起来,邵谦文怎么会这么做,他是在试探,还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毕竟现在自己就在邵谦文和李泗水身后站着,这二人精明的跟猴儿似的,万一因为这个露了马脚,可就死得冤枉了。
    他敛了敛心神。觉得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不少,便朝着台上看去。
    纪婉儿被砸得不轻,额角上破了一块,血顺着脸颊淌了下来。看起来伤得挺厉害的。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被砸糊涂了,还是怎么的。
    台上的人急成一团,连忙喊来了人把她抬了下去。
    台下的邵谦文用手指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才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久在邵谦文身边待着的人,都是他的心腹,没有一个是鲁钝的,个个儿都很了解他的意思。
    那人看见了邵谦文的眼神后,连忙从怀中捧出两个十锭的银子来,大步走上台去。来到一群人身边,居高临下的道:“我家爷命我给姑娘送些压惊的汤药费,姑娘,这事儿寸了。”说完便把银子递了过去。
    纪婉儿忐忑的看了他一眼,又朝台下邵谦文坐着的方向看了一眼。嚅了嚅唇,有些虚弱的道:“这,不好吧?”
    那人只道:“姑娘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不接受我们爷的好意?”说到最后,语气里隐隐带上了威胁的意味。
    纪婉儿惶恐的道:“好,好,谢谢邵爷。我收下了。”
    那人的眉目这才顺了,把手里的银子往纪婉儿怀里一扔,转身走了。
    台上的人眼中有忿然的神情闪过,那意思好像在说,有钱了不起啊?有钱有势就可以欺负人啊!不道歉,还一副施舍的样子。我呸。
    大伙把人抬了下去,又把场地收拾了一下,这才算完事。
    邵谦文冲着李泗水低低的道:“依你看,如何?”
    李泗水轻笑,眉目间满是恭顺之色。“二爷多虑了。”
    邵谦文在家排行老二,能叫他一声二爷的人,多是他信任的心腹。
    “呵呵。”邵谦文一笑,也不知道是赞同,还是不赞同,只道:“人在江湖,万事小心些好。”自打来了码头以后,他已经两次出手试探这些人了,结果嘛,还算让人满意。
    棒子三儿在二人身后,听两人低低的说着话,心里一突一突的。
    “棒子三儿。”李泗水低低的唤了一声。
    棒子三儿一个激灵,连忙笑着凑了过来,“李爷。”
    “不是说有个绝色吗?怎么不见人?二爷可是等不及了。”李泗水脸上一片平和的模样,说出来的话也是钢中带柔。
    棒子三儿悄悄瞄了邵谦文一眼,只道:“爷……”
    邵谦文这人一向不会喜形于色,他脸上永远挂着高深莫测的笑,似乎谁也看不透他一样。此刻他正转动着手上的戒指,一副专注听戏的神情,好像根本不关心李泗水口中的那个绝色一样。
    棒子三儿知道,他表现出来的,绝对是让人误解的神情,因为邵谦文这人太好色,渭州人说他日日当新郎,夜夜入洞房,这话虽然夸张,可也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邵谦文碰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有些人为了讨好他,特意去找了美女送给他,除了别人送的,自己扑上来的,邵谦文好像还特别喜欢强“抢”,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就没有能逃出他手掌心的,甚至有些稍有姿色的已婚的妇人,被他当街强行拉进府中,事后那些妇人或寻了短,或是被人悄悄处理了,结果无从得知。
    因为在渭州,邵谦文就是天!
    棒子三儿有一刻的恍惚,今天若是事成,自己是不是就会成为另一个邵谦文呢?
    邵谦文只道:“你说的那个绝色,不会是指台上这个吧?”他保养得宜的手指朝着台上一指。
    棒子三儿侧目看过去。
    戏台上,许二进一身旦角服饰,正唱着戏。
    他虽然容姿娟秀,可毕竟是个男人,即便打扮成女人的样子,神态也颇为相像,可对于像邵谦文这样只好女色,并且常年流连花丛,对各色女人了如指掌的色中恶儿狼来说,还真不够看的。
    棒子三儿耳朵里听着咿咿呀呀的戏文,只道:“不是他,还有一个,小的见过,当真是绝色,只是……”棒子三儿把庆隆班的由来又讲了一遭,还道:“那二世祖为了她都跟家里闹翻了,只怕不舍得让她再唱戏,此时可能就待在那花船上呢!”
    棒子三儿用手一指远处码头上的花船,拼命的告诉自己要稳住,手别抖。
    早就等着他这一指的秦黛心在船里见了,当下放下帘子,她转身道:“我去透透气。”
    慕容景没好气的嘀咕一声,当初自己并不同意这个方案,可气的是,这确实是引邵谦文出来的最好办法,纪婉儿姿色一般,雪晴,玲子都是清秀有余,美貌不足,若要作饵,也只有秦黛心一人有资格。
    慕容景心里极不高兴,可也别无他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早早打扮好的秦黛心载上了帷帽,低头出了船舱。
    秦黛心站在船舱外头,向远处眺望。
    她穿着一身水葱色缎子绣映山红的束腰长裙,外头罩了件交领的胭脂红色绣如意纹的及膝比甲,这身衣裳裁剪合体,衬得她身段婀娜,亭亭玉立,远远看去,一身的仙气,仿佛从天而降的九天玄女一样。
    邵谦文正顺着棒子三儿的手指朝庆隆班的船上看,哪成想正好瞧见秦黛心从船舱里走出来。邵谦文只觉得那山,那水,那船,那大好的江上风光都失了颜色,似乎什么东西都抵不上那个戴上着帷帽的女人一般。
    虽然看不真切她的容貌,可就凭她这通身的气质,就已经很吸引人了。
    邵谦文目光一闪,觉得自己的眼睛向生了根一样,根本不想眨,生怕那人消失不见似的。
    就在这时,江上突然刮起一阵风,近山靠海的风都特别大,一下子就把那女子头上的帷帽刮掉了。恰在这时,那女子转过头来,那细细的纱被风掀开,露出那女子的真容来。
    邵谦文一愣,紧接着脸上便露出了少有的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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