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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在第一位,自私自利的人,才会见一个爱一个。
“那你在忙什么?”
慕容景微微的往后靠了靠,道:“要打仗了,可忙的事情太多了。”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跟秦黛心说这些国家大事儿。好像在她面前,没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
秦黛心也知道大雍与瓦那这一仗势在必行,因此一点也不意外,笑道:“只有这一件事吗?不可能吧?”
慕容景抿着嘴,道:“朝中大事不少。还有一件也挺棘手的。”
秦黛心双手抱膝,连忙问道:“是什么?”
“国舅贪墨,加上皇后无嗣,又与外臣多有往来,插手朝政,皇上有意废后,可是丞相和郑国公都极力反对,虽然天降灾难示警一事儿帮了皇上不少忙,可碍于朝中压力,这事儿虽然被提到议程上来了,但一直未能实施。”丞相和郑国公与皇后的关系,天下人皆知,他们怎么可能不护着皇后呢!
“那后来怎么样了?”
慕容景复杂的看了秦黛心一眼,道:“说起来,这事儿能成,里头还有你的功劳呢!”这丫头简直就是自己福星。
秦黛心来了兴趣,连忙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国舅与楚家还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楚天衡被人调包救走以后,就回了南边,公然以庶出子嗣的身份在家里以养病之名“活”了下去,等到刑部和台州府的人赶到捉拿他的时候,楚天衡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
还是前去抓捕他的捕头,用了黄有道给他的出的主意,当真就让那楚天衡现了真身,当楚天衡红着眼睛朝那个屋里的男子仆过去的时候,一切否认都没有意义了。
“楚天衡归案伏法,楚家人也与因为这件事被牵扯得成了戴罪之身,楚家百年来的基业,算是毁在了楚天衡手里,也正因为这案子,才牵扯出来国舅爷。”这事儿若是放在以往,也不算什么大事,国舅爷三言两语就能把自己摘干净,可此时皇后正处在风口浪尖上,皇上本就有心废后,抓住了国舅爷的这个把柄后,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一来二去的,小事儿也变成了大事儿。
“皇上已经命人把皇后押入冷宫了,不日将收回玉碟,将她在大宗府除名。”慕容景深深的看了秦黛心一眼,道:“没有你暗中推波助澜,这事儿也没有这么容易就解决,你倒是间接帮了皇上的忙,他算是欠你一个人情。”
秦黛心挑了挑眉,让那位欠自己一个人情?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还有,她怎么觉得着慕容景和他那位皇兄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呢!
他不说,自己就不问。
“算了吧,我可不想让皇上欠我的人情。”秦黛心撇了撇嘴,又道:“西边……”去瓦那的事儿不会黄了吧?
慕容景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眸一暗,口气幽幽的道:“自然还得去。”
秦黛心挺意外的。
两国交战之事都已经提到明面上,这眼瞅着就要开战了,还用得着慕容景一个堂堂亲王,以身犯险,深入虎穴吗?难道皇上就那么希望他死?
“那,京中之事儿你处理完了吗?可还要回去?”
慕容景突然伸手揉了揉秦黛心的脑袋,道:“没有什么事儿比去瓦那还重要的了,这回我就直接从台州走了。”
秦黛心听了这话,心里微微泛甜,开始期待起来。
自从两人相遇,相恋以后,他们总是聚少离多,秦黛心不是真正的古代闺秀,自然想跟慕容景像现代男女恋爱时那样,长长久久的见面,可这里是古代,这样的想法根本不能宣之于口,更何况她和慕容景是名不正,言不顺,纵然两情相悦,也没有时常见面的条件。
慕容景去瓦那,那是九死一生的差事,这活计是皇帝给他的,他不去,便是抗旨的大罪,去了,便是一趟凶险至极的旅程。秦黛心怕他一去不回,甘愿冒险与他同去,一来是想凭着自己前世的经验和能耐或许能帮到他一二,以她的智商和身手,绝成不了他的负担和胃累赘就是了,二来是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如果慕容景真有个好歹,她这辈子怕是活着也难安心了,还不如二人同去,留一段生同裘,死同椁的佳话。
秦黛心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十分满意,不过依旧有些不依不饶的道:“我可警告你,这瓦那之行,本姑娘是一定要去的,你可别想着扔下我,要不然,你就是做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猛然伸过来的大手给打断了,秦黛心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身子一轻,竟被人拦腰提了起来,随即一阵目眩,接着便被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嘴便被一只温热的唇封住。
突然其来的亲密让她不由自己的缩了一下,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可那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一般,大手伸进她乌黑的长发之中,固定住她的后脑勺,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秦黛心刚刚沐浴完,身上还留着淡淡的花香味儿,她穿着细棉布裁剪的家常衣裳,一头乌黑微温的长发散落在身后,几缕调皮的青丝垂坠在耳边,更衬得她那张小脸风情万种,一身软弱无骨,玲珑有致的娇躯隐隐的贴合着慕容景,刺激着某人的神经。
慕容景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底板涌起,直冲到头顶,然后全身的热流都涌至一处,让他某处嚣张至极的扬起了头,硬得发疼。
偏偏那惹了事儿的小野猫不自知似的,一双大眼湿漉漉的望着他,浓密而又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勾魂夺魄也不过如此吧~
慕容景闷哼一声,唇,舌变得更加肆意起来,原本放在佳人腰际的大手不安分的钻进衣裳里,手掌慢慢从腰际向峰峦处攀爬……
慕容景虽是养尊处优的王爷,可手却粗得很,那因习武握剑而变得粗糙的手掌刮蹭着秦黛心细腻的皮肤,带来的微微刺痛感,竟刺激的让某人轻轻战栗起来,一声娇,喘毫无预警的从红唇中溢出……
慕容景只觉得胯下一紧,喉结不自觉得上下滚动,手下动作也粗鲁起来,当他握住那柔软的丰盈时,慕容景觉得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要崩溃了!
第六百四十章 还有正事
室内烛火摇曳,一派旖旎风光。
秦黛心光洁饱满的额头抵在慕容景的颈窝处,佳人秀发微乱,细棉布制成的掩襟衣裳不知何时脱了扣,悄悄的滑落至肩膀处,露出她纤细修长的雪颈,侧面看去,秦黛心那小巧精致的耳朵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她气息微乱,正微微的喘着气,脸上红潮未退,小巧的鼻尖上布着细密的香汗,菱唇微微肿着,不难看出方才她做了什么好事。
比起她来,这事件的始作俑者更是狼狈至极,慕容景额上青筋显露,隐隐湛出细密的汗珠,那些汗水涓流成一条线,从额角滑落在他如刀斧造就一般,棱角分明的脸颊上。他心跳如擂鼓,气喘如牛,全身的肌肉贲起,某处更是叫嚣着想要宣泄,滚烫得发痛。
欲 望像匹脱缰的野马一般朝着他席卷而来,又似泛滥的洪水一样几乎要把他吞没,他的理智几乎要被焚烧殆尽,差点就要忍不住把怀中之人就地正法。
理智残存,到底掩盖了滔天的欲 望。
慕容景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把一直叫嚣的欲 望压制下去,理智微微升腾,人也总算清明了回来。他伸手帮着秦黛心整理衣裳,指尖不小心碰触到她娇嫩的肌肤,那如丝绸般嫩滑的肌肤让他心头一颤,那好不容易被压制住的怪兽又有抬头之势,慕容景连忙深呼吸,几息之后,才算平复下来。
如果有可能,秦黛心宁愿自己晕死过去算了。
实在是太丢人了,两人见面还没超过半个时辰,竟然就又搂又抱的啃了起来,雪晴还在外头呢,这真是……
某女鸵鸟心态。埋在慕容景的颈窝处不肯起来。
慕容景哑然失笑,这好像是他头一次见她害羞的模样,原来飒爽如她。也会有如此小女儿的模样。
慕容景只觉得胸口被巨大的喜悦填得满满的,暗道:她的这种娇羞神态。只有自己一个人方能得见,他决不允许别人看到眼前这一幕。
连慕容景自己也没有发现,此时的他眼中情意绵绵,嘴角笑意柔软,整个人如同沐浴在阳光之下,看起来温暖又无害,与平时冷漠无情的模样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离儿。你要是在这样躲下去,我不介意做点什么,免得浪费时间。”慕容景声音微微沙哑,因情。欲而变暗的眼眸里染上一抹笑意,那笑意虽然是一闪而过,可却直达眼底,是真正的喜悦。
某女被人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秦黛心本想着做一只鸵鸟的。可她在慕容景面前时,总有点禁不起激,况且她又不是一个真正十四岁的孩子,难道还听不懂慕容景话里话外的意思?反正做也做了,这个时候害羞有什么用?反正她脸皮一向厚……
秦黛心抱着破罐子的心态。干脆从慕容景的怀里抬起头,她的脸红红的,浓若点漆的黑瞳中闪过一丝丝的懊恼,那模样似沮丧,又似不服气,顿时逗得某人开怀大笑了一回。
秦黛心暗恼,心道自己好歹也是有文化,有见识的穿越女,怎么在一个古代人面前这么跌份儿呢?说到底还是自己恋爱经验太浅薄了,理论和实践没接轨,才活脱成了现在这模样。
“笑笑笑,笑得什么。”秦黛心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慕容景的肋下捅了几捅,无奈对方皮肉太硬,戳的她手指头都痛了,也没戳到什么痒痒肉一类的地方,只得作罢。
像他这样的千年大冰块,怕是没有痒痒肉吧?
慕容景愉悦的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过轻轻一吻,才道:“分开这么久,离儿有没有想我?”若不是思念入骨,他也不会差点把持不住,做了糊涂事,真要是就这样要了她,恐怕自己日后会后悔得想撞墙吧?宫里的那些老嬷嬷都是修炼成精的老精怪,不好对付着呢,他日离儿成为王妃之际,必定要跟这群老精怪打交道的,总不能让她们拿离儿的清白说事儿。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会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欲,望,一切都留到大婚之日吧!他会风风光光的把离儿娶进门,光明正大,完完整整的拥有她,他会向天下人宣布,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尽管两人已经有过很亲密的行为,可当秦黛心听到慕容景唤她“离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轻轻的颤了一下,这厮对她的影响太大,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让她破功。莫不是这身子的年纪太小,影响了自己灵魂的磁场?以至于她现在动不动就脸红,心态犹如少女一般,性子也不像前世般桀傲,冷血。
自己这些细微的变化,秦黛心其实早就发现了,只是她同时也发现,自己只有在面对比较熟悉和亲近的人时,才会变得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有喜怒哀乐,面对陌生人时,她骨子里的戒备和疏离还是会不自觉的跳出来,也只有在面对慕容景时,她才会有不设防的心态出现。现在想来,他见过自己太多面,不论是欢喜的,冷静的,嗜血的……
他好像都见识过。
秦黛心心里突然一凛,自己的来历,他就没有怀疑过吗?
慕容景是什么人,他是堂堂亲王,又把持着整个炎黄,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