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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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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阳之好!

    楚昭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发堵。

    怪不得, 儿子院子里那么多人,竟没有一个能给楚家生下个一儿半女的,起先他还疑心是儿子身子有毛病,遍寻了名医给他瞧看,每个大夫都说他身体好的很,子嗣艰难或许是缘分没到也不一定,他信了,又找了高人来给儿子算流年,批八字,挑了最旺他的女子给他定了亲事,哪成想……

    楚昭强忍着心口的痛,对友忠道:“去准备一下,我要亲去台州。”他不能倒下,妻子闻听了儿子的事儿,已经病倒了,才几天的功夫,人就脱了相,眼看着就要不行了,自己若是倒了,这个家恐怕真就要落入别有用心的人手里了。

    友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楚昭的这个决定,他点了点头,道:“老爷,这事儿我去安排,您想什么时候启程?”

    “越快越好。”

    友忠连忙道:“那我现在就去安排。”说完转身要走,可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脚下的步子顿了顿,整个人又折了回来。

    楚昭看了他一眼,“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

    友忠心里打了个突,犹豫了一下,才又道:“三老爷还在前边坐着呢,老爷……”

    楚昭抻手打断了他,气愤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把年纪了,竟糊涂到这个地步。我们嫡系这一支还没到断子绝孙的地步呢,退一万步说,就是将来真有这么一天,楚家的家业也轮不到他……”楚昭的这番话本是气愤难平的,只是他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瞪得老大。

    友忠急了,老爷不会是被气糊涂了吧?

    楚昭朝着友忠招了招手,问道:“三老爷前日在书房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友忠面露不屑,点了点头。

    怎么会不记得呢!简直是记忆深刻啊。

    楚昭直接道:“你学一遍,我听听。”

    “啊?”友忠自问自己是个稳妥的人,跟着老爷大江南北的做生意,他见过太多大场面,早就学会了如何沉稳且波澜不惊的面对各种问题,可今天,他着实被楚昭惊了一把。

    老爷不会真是被气糊涂了吧?当日在书房听了三老爷的话,他可是差点被气得晕过去,整个人跳起来多高,嘴里不住的往外蹦脏话,如果不是自己拦着,只怕就挽起袖子与三老爷拼命了,如今怎么了,竟还要自己再学一遍当时的浑帐话?

    楚昭有些恼,急道:“你学啊。”

    友忠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楚昭一眼,见自家老爷眼中神色坚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这才道:“三老爷说,大爷这次犯的事儿太大,怕是要,要死无,全尸了,他又是个,是个好男色的,子嗣上也不用指望了,大爷要是有了好歹,嫡支这头可就断,断子绝孙了。”友忠恨不能此时自己是个哑巴才好,他活到这么大岁数,头一次觉得说话是件累赘事儿,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楚昭,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却并没有动怒迹象,才又接着道:“三老爷还说,他家信哥儿虽然是庶出的,可模样气度与大爷有六七成像,不如就让信哥儿取而代之,接了楚家的产业,为楚家改换门庭……”

    楚昭听到这里,突然笑了。

    友忠这下可以肯定,老爷确实是被气糊涂了,不然他怎么会笑呢!他该跳起来,冲到前边把三老爷大骂一顿才对啊!

    “真是痴心妄想啊!”楚昭站起身来,冲着外头耀眼的阳光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

    事发之后,他头一次觉得上天待楚家不薄,头一次觉得心里没那么堵了,头一次觉得人生还有希望。

    “友忠,三老爷,他言之有理啊!”

    友忠当场石化,接着便有些慌张的道:“这可如何是好,老爷,我给您请大夫去。”说完竟转身要走。

    楚昭手疾眼快的拉住他,“我没事,真没事,不仅我没事,夫人的病也要好了。”

    友忠不解,夫人那是心病,是担心大爷活活被气病的,怎么转眼就能好了?

    “老爷,您有何谋算?”友忠也是见过世面的,跟着楚昭大半辈子,对自己这个主子的性情那是了如指掌,最初的慌乱和紧张情绪一过,他便明白过来,自家主子为何会突然一派轻松起来,这种种异常反应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主子有了计策,大爷有救了。

    楚昭眼中有精光闪过,他负手而立,道:“三老爷不是说信哥儿的相貌与大爷有六七成像吗?你怎么看?”

    友忠想了想,道:“相貌上是极相像的,身量也相差无几,从小到大,不是常有人把大爷和信哥儿弄混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同胞兄弟呢,绝对猜不到两人只是堂兄弟而已。气度吗,老爷,没有这么比的,大爷文韬武略,身上有股世家子弟都少有的劲儿,往那一站就是风度翩翩的名仕;而信哥儿,自幼胡闹惯了,身上毫无气质可言,他若能端坐不语,倒也能糊弄一阵子,只可惜……”后面的话友忠说不下去了。

    天啊,会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吗,老爷打的是那个主意吗?

    楚昭对友忠的表现很满意。

    他笑笑,拍了拍友忠的肩道:“三老爷想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以,既然他这么想为楚家做点事儿,那我就成全他,嫡庶本同支,咱们虽然分了家,可到底拜的都是同一个祖宗,他们这些旁支血脉,只有依靠嫡支才能过得更好。这些年如果不是我们在接济他们,他们哪里还能过上富贵的生活?只怕早就把家底败光了,付出了这么多年,我也该收取一些回报了,友忠,你说呢?”

    友忠当下道:“老爷说得是,信哥儿与大爷虽然在长相上还有很多出入,可是不熟悉的的根本就瞧不出来,我觉得取而代之这件事,可行。”

    楚昭哈哈大笑,一扫往日的阴霾沉闷的心情,“说得对。”

    取而代之。

    这是四个极好的字,就是不知道三弟他知不知道,此代之,非彼代之。


 第五百四十六章 兄弟猜忌

    楚家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没个消停,台州成了整个大雍的焦点,人们对待八卦的热情空前高涨,除了想看热闹,还有人等着看楚家的笑话,当然想趁机落井下石,捞些好处的人也是有的。

    赵家主事的人从北边赶了过来,几寸厚的状纸被递到了台州知府黄有道的书案上,字字血泪,声声控诉,把楚天衡说成了是个祸国殃民和衣冠禽兽,洋洋洒洒的给他列了十桩罪,条条夺命!

    黄有道对于赵家人的态度是十分满意的。

    跟聪明人合作,就是省心。

    “江同,大牢那边还稳妥吗?”犯人安全问题,是黄有道最担心的,楚天衡是有功夫的,又与江湖人结交,万一有歹人前来劫狱,那可不妙了。

    被叫做江同的人是名年纪在三十岁上下的小瘦子,肤色偏白,长相毫无特点,这人是落榜的举子,机缘巧合之下做了黄有道的幕僚,此人虽然文采,策论平平,可却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头脑精怪的很,算计起人来颇有两套,也正因为如此,黄有道才会如此重用他,看中的就是他那一肚子坏水。

    “大人放心,属下已经亲自去看过了,这地牢极为坚固,四周都是光滑的石板,就是利用工具都很难攀爬,更何况是徒手呢!锁犯人的铁链子有手腕子那么粗,前前后后上了七八把锁,那链子刀砍不断,若是没有钥匙,只怕那楚天衡到死也挣脱不开。”江同颇为得意的捋了捋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又道:“看守的人也很稳妥,一天三班岗,谁也不敢懈怠,大人也了解何头儿那个人。做事最是一板一眼的,没人敢在他面前耍花枪。”

    何头儿大名何家盛,是台州府衙里的捕头。为人正直,最是嫉恶如仇的。他是前任知府一手提拔起来的,功夫好,带人也有一套,跟着他的捕快个个都是以一挡十的好汉,提起这个何头儿,没有人不竖大拇指的。

    黄有道点了点头,心里微安。他对这个何家盛也十分满意,最主要的是,暗处还有一队实力强悍的人马在看守着地牢,只是这个秘密除了他。再无旁人知晓。

    “大人,现在犯人落网在押,苦主,证人证词俱在,何时过堂断狱?”江同现在恨不能立刻升堂。审案,如此大快人心,为民除害之事,真是让人期待啊。

    黄有道暗暗咂了咂嘴,这事儿也不是他能说得算的。他的一言一行,都要听那人的安排不是?可这话,他不好与江同说,于是便故作沉思状,好一会儿才道:“这事儿急不得,若想让楚天衡绳之以法,必先让他的罪行闹腾到尽人皆知的地步,最好连京城的皇亲贵胄都惊动了,那才好呢!只有这样,他的事儿才不会被压下,不管楚家使多少钱,找多少人,这事只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才能得以实现。”

    江同对黄有道肃然起敬,连忙施礼道:“晚生愿辅佐大人,还天下苍生一个清明世界。”他也是从意气风发的少年慢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官场黑暗,讲派系,讲裙带关系,讲利益,讲靠山。像他这样非惊世之才,只是资质尚可,无靠山,没关系的寒门举子如何能在官场立足?

    无官一身轻,他虽然不能施展抱负,可如果将毕生所学化为助力,帮着名主造福天下苍生,那样的人生岂不痛快?

    黄知府有些心虚,不过仍然笑着应了,扶了江同一把道:“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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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秦子赢,他在那穷街陋巷的小民宅里养了几天,身上的伤虽然还没好利索,但已经可以下地了,气色也好了不少。

    他迫不及待的想回桂花胡同去。

    没有人拦着他。

    那个服侍他的汉子还道:“早些回去也好,有伤在身,倒也说得过去。”

    秦子赢没想那么多,道了声谢,飞似的回了桂花胡同。

    铁府众人看到他面色微惊,反应各异。

    秦子赢没工夫跟他们解释什么,心心念念想见铁义侯和铁寒衣一面,想知二人安危。

    却被铁长鹰拦了。

    “三弟,父亲前日便醒了,身体正在恢复中,无大碍。小妹平安无事。”

    这是什么意思?只告诉他两人近况,却不让自己去看看。

    “大哥。”秦子赢脸色有些苍白,只可惜无人在乎。

    “三弟,你跟我来。”铁长鹰转身去了厢房。

    秦子赢往上房瞧了一眼,跟在铁长鹰身后去了厢房。

    往日亲亲热热的兄弟之间的气氛有些僵。

    一个是心有愧疚,对未来忐忑不安。

    一个是野心勃勃,想扫清一切障碍。

    铁长鹰有种直觉,秦子赢就是自己要面对的那个最大的障碍。

    铁家四个孩子,排去自己,二弟铁长枭生来耳根子就软,多疑多虑还容易偏听偏信,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自小便对自己惟命是从,只要是自己说的,他都信,这种信任很盲目,但他喜欢。

    铁寒衣就不用说了,自小被父母惯得不成样子,况且她是女子,只要能得到一个对自己有帮助的亲事,别的就都不是问题,他也乐于在父母面前做一个兄友弟恭的表率。

    置于老三,他才是最让自己头痛的人物。

    秦子赢不是铁家亲生的,虽然是义子,可他的脾气秉性与父亲最为相像,一样的稳重,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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