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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儿冷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都给我闭嘴。”李婉儿大喝一声,顿时让人群安静了下来,大家都伸着脖子看站在台阶之上的李婉儿,想要听听她怎么说。
李婉儿甩了甩手里的银票,大声道:“你们倒是好意思啊!昨天我们受人压迫的时候,你们这些街坊四邻都去哪了?一个个只知道看热闹。有说挺身而出帮我们一把来的?今天更过分,这些人到店里来捣乱的时候,你们居然个个坐视不理。别跟我说什么打不过人家之类的屁话,衙门在哪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有一个人想过去报官吗?”李婉儿不改辣子本色,呛声道:“这钱是那些王八蛋赔给我们的损失,你们这些人还想抢不成?”
人群沉默了,这个李婉儿他们是知道的,脾气火爆且不怕事儿,单说她一个弱女子就敢跟七八个混混叫板,这是什么胆量?
大伙知道在她这儿恐怕占不到什么便宜了。李婉儿不是李大夫,脾气绵软且好说话。
“走吧!”
“走,散了吧!”
原来嚷嚷着要分钱的众人。现在也都歇了这个心思,各自回家去了。
李婉儿对着他们的背影无声的“呸”了一下,转身回到店里来了,小学徒们一拥而上,“师姐。你太厉害了。”
“师姐了不起。”
“可不就该这么治他们,要不然他们还以为咱们是软柿子呢!”
大伙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完全不理会在一旁的李大夫和刘济安,这两个人出了名的软脾气,好好先生,也正是因为这样。别人总是想方设法的占他们的便宜。
“婉儿,你这样做不太好吧?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后见了多尴尬。再说了那钱有不少呢,我们分他们一点又能怎么样。”李大夫表现出他一惯的风格,那就是心软。
“嗯,我也这么觉得。”刘济安一向以李大夫的话马首是瞻,李大夫说东自己不会说西。这个时候当然要支持一下。
李婉儿刚刚冒上来的好心情瞬间跌至谷底,她凶巴巴的道:“你们俩个。真是……你们也不想想,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我已经挺客气的了。”她指了指满屋子的狼籍道:“这么乱,光收拾整齐就得用好几天时间,这几天看不了诊,我们吃啥喝啥?银子大把的花出去,只见出不见进,就得怪你们俩。从今天起,凡事街坊四邻再来咱们家看诊,诊金照收,药材也不打折,更不许赊帐!谁要是敢私下作主,不听我的话,别怪我这个当家人翻脸不认人。”大家就是欺负爷爷好说话,总是故意拖欠药钱不给,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家里生意不错,可收入却不多,就是因为爷爷太好说话了,人家摆明了要占他的便宜,他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可恨的老头,做戏也要差一不二嘛!他干嘛对所有人好,偏只对自己凶。
李大夫和刘济安互看了一眼,纷纷表示自己对李婉儿无能为力。
李婉儿转身对一帮小学徒道:“咱们快点动手收拾起来,缺什么少什么都麻溜的置办。晚上我打上二斤好酒,买上点好吃的咱们开开荤。”
一帮小学徒都兴奋起来,平时他们是很少喝酒的,如今师姐发了话,真是再好不过了,虽然二斤酒这么多人分有些少得可怜,可有酒喝总比没酒喝要强不是。
“还有还有。”李婉儿道:“这邻居们常年在咱们家赊帐,谁家都欠咱多少钱,有知道的没?”
被打得脸部变形的皮猴站了出来,他没了一颗门牙,脸又是肿的,因此说话有些走音,“师姐,我知道,师傅每次赊帐,我都记着呢,谁家买了什么药,欠了多少银子,都在我脑子里装着呢!”
“太好了。”李婉儿拍了拍他的肩膀,“猴崽子,还是你机灵,这样,你休息几天,等伤好了便去上门要帐,想办法把他们的嘴撬开,让他们把欠咱的银子都吐出来。只要你要的回来,我把其中三成分给你,怎么样?”
皮猴眼睛一亮,也不顾得脸疼,急忙问道:“师姐,真的?”
李婉儿看了李大夫一眼,得意道:“我说话算数,这银子放在他们那儿那么久,我收利息都番了几倍了,你只要能要回来,我分三成给你有什么关系,总比一个子儿也不要回来,打了水漂强。”
“好,师姐,你等着,我明天就去。”
“急什么,把伤养好了再去,几年都等了,也不差这几天。”
那皮猴摆了摆手,“你不知道,就是脸上伤要帐,才能更顺利些。”
李婉儿瞬间明白过来,拍了皮猴一下,“还是你机灵,成,你明天就去吧!”
李大夫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把这个家交到她手上是对是错。济安啊,你扶我到后面歇一下,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喽。”
刘济安忙上前扶起李大夫,“爷爷当心些。”
一老一少就这么离开了乱成一团的济安堂,去后院歇着去了。
李婉儿对着一干小学徒道:“赶紧收拾起来。”
大家伙道:“放心吧,师姐。”便各自忙碌了起来。
再说大胡子段兴,他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后,故意挑了偏僻人才的巷子走,七拐八转的离开了济仁堂所有的那条街,才又大摇大摆的来到街上,见四下里没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这才高高兴兴的往酒楼去了。
醉香楼二楼靠窗的位置有个雅间,段兴正坐在里面吃着花生米,他从窗口向外看去,外面街道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可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就是没有他想见的那个人。正想着,突然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他转头一看,就看见一身淡青色衣衫的李慕正好笑的看着他。
“兄弟,兄弟,你可来了。”段兴指了指对面的位子,“快坐快坐。”
李慕也不跟他客气,掀起袍子的后襟坐在段兴的对面,“哥哥好兴致,到了这醉香楼来,竟然只吃花生米?”段兴好酒,无酒不欢,难得今天没喝酒。
段兴道:“一个人喝有什么样子,我这不是特意在等兄弟你嘛。”然后冲着楼下嚷道:“小二,小二。”
“唉。”有店小二顺声寻来,恭敬的问道:“这位爷,有什么吩咐?”
段兴对他的态度很满意,至少人家没有因为自己只叫了一盘花生米而瞧不起咱。
“给我来两坛上好的烈醉,再来四个菜,要有荤有素,冷热搭配啊!”
“好嘞!”店小二一甩肩膀上的白色抹布,叫道:“两坛烈醉,四个菜。”边叫边往楼下走,张罗菜色去了。
不多时,菜便做得了,店小二扛了两坛酒来,随后又端了四个菜上桌。
“二位,菜齐了,您慢用。”
段兴对这位小哥儿的服务态度很满意,顺手掏出来一只小巧的银棵子足有三两重,放到他手里道:“这是赏你的,我跟我这位兄弟有话说,你机灵些,莫让人打扰了我们。”
那店小二两眼瞧着银子,眼珠子发亮道:“是的,是的,小的一定给您办妥。”他接过银子,千恩万谢的下楼去了。
待那店小二离开后,李慕才问道:“段兄,何故一脸愁容啊?”
段兴欲言又止,挠了半天脑袋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李慕惊讶,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货也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了?
“到底什么事呀?”
那段兴又支吾了一会儿,才问道:“兄弟,我只问你,你跟那个秦家的三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见李慕一副搪塞之色,当下正色道:“事关重大,兄弟,你跟哥哥说句实话吧!”
第一百六十五章 出卖色相
李慕是了解段兴的,两人相交多年,对彼此的脾气秉性都很熟悉,虽然平时段兴做事有些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但是一到关键时刻,他就会正经很多,态度也与往常不同。就好比现在吧,他满脸的严肃,口气也很认真,想来是件重要的事,可他依旧不太明白,这事儿跟那个秦三小姐有什么关系啊!
李慕苦笑了一下,“哥哥,我与这个三小姐相识的始末,没有人比你知道的更清楚了,你还问我。”
段兴想了一下,当初李慕目睹秦黛心被绑,并没有出手相救,因此这件事儿在心里留下了个心结,日后得知这位三小姐平安归来后,他又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这才冒昧的去了秦府,见了那位才貌双全的秦三小姐。
这么说来,两人并无深交,不过是因为一个“巧”字结缘而已。
都怪他,当时好奇的要死,偏要同行,这才引出了后来的事情。
李慕看了看不住摇头叹气的段兴,戏言道:“哥哥,这可不像你啊!你不常说天塌下来你顶着吗?如今这是怎么了?”
段兴叹了一口气,“兄弟,只怕我这回闯了大祸,对不住那位三小姐了。”
李慕不着痕迹的抿了抿唇,问道:“何故。”
段兴道:“你可记得正月初八我们去秦府一事?”
“事隔并不久远,小弟我的记性也很好,自然记得。”
段兴沉默了一会,又道:“我那次就不该跟你去,或许现在事情也就不会这么复杂了。”
李慕给段兴倒了一杯酒,“哥哥别急,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解决,你说对不住那位三小姐。是何故啊?要知道当初你与她不过是一面之缘,连半句话也没说上呢!”两个身份背景完全不相同的人,会因为什么扯到一起去呢?
段兴又道:“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我当时若不是为了见见她这样有才的奇女子,何故会扯出这么多事儿来!”他看了李慕一眼,问道:“你可记得当时那三小姐说她沉睡了七天未醒的事儿?”
李慕道:“记得,不过这事儿不是她自己说的,是她那个妹妹说的。”想起当日的情景,李慕不禁又皱了皱眉头,他对那个四小姐可是全无好感。
“对。是她那个妹妹说的,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昏睡七天这件事!”
“怎么了”
段兴长叹一声。“你不是江湖人,难怪会不晓得。我当时听了她的事儿,就马上联想到那上面去了。”
接着段兴便从一个江湖上的传说开始讲起。
传说在岭北的深山峻岭中,长着一种浑身火红,炽热如阳的果子。名叫赤阳果,这种果子极为罕见,它生长在悬崖峭壁之间,万丈深渊之中,它吸收日月精华,万物之灵气。三十年才能结一次果,这赤阳果能修理人受损的经脉,调整人的五脏六腑。可增加人的内力,身受重伤之人吃了,能保命不说,还能恢复之前的功力。最重要的是,这赤阳果能解世间百毒。可以算得上是灵丹妙药了。
只是这赤阳果不但稀有,想要得到它还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这果子不仅生长在人迹罕见的地方。而且它附近必有毒物看护!若是你小看了这些毒物,那可是有可能丧命的,因为这些毒物可不是寻常的山蛇鼠蚁,而是品种变异且罕见的稀有物种,有些毒物甚至可以被称作是老怪物,因为它们不仅活得比人久,而且颇具灵智,也就是说它们有思想,会思考!所以想要从它们手里取得这赤阳果,那简直是不太可能的,这也就从另一方面证明了赤阳果的珍贵。
赤阳果的功效之神奇,得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