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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被李成渊巧妙的躲过去了,甚至还顺势滑入,加深了这个吻。
李成渊虽对她这副模样不忍下手,但连亲了几下,又是抱着她,只摩挲了几下,他便控制不住心火!
手不安分起来,大手直接探进她的里衣,果然如他所料,几日不见,她果真廋了!
方才让她吃饭还不吃,是想把自己瘦死么?
苏未央见他手又不安分了,再次挣扎起来,二人扭打了几下,李成渊一时不察,被她这么一推,直接摔倒在床上。
咚,他的头磕到床沿,发出很大的响动!苏未央见状,吓得连忙俯下身去看。
只见李成渊双目紧闭,像是昏了过去,她吓得立刻眼泪直流。
“殿下,殿下”
苏未央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李成渊偷偷张开眼,看见她着急流泪的模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尤其是当她俯身而下,手触摸到他的脸庞时,他直接顺势拉住她的双手。一个翻转,她再次被他压在身下!
苏未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上了当,气的连忙挣扎着。
李成渊却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再次俯身而下,吻上了她的唇,开始了新一轮的火热进攻。
上一次,他差一点就得到她了,若不是她昏迷,他早已成了她的女人,此刻再次躺在他的身下,他若还是不得到她,他还是个男人么?
思及此,他一把撕碎苏未央身上的宫服……
☆、第三十章 郁闷至极
秦羽和宫婢扶着秦双儿回到寝殿,又扶着秦双儿平躺到床上,躺好之后,秦羽立刻瘫坐在一旁。
无力的拂了拂手,众人立刻会意的作揖退下。顿时,大殿里就只剩下她和秦双儿二人。
而秦双儿已经昏迷过去,也基本属于不在。
她轻倚在床沿,双目紧闭,脑海中却还是禁不住浮现出,方才李成渊手执着皮鞭的场景。
她虽不是第一次听旁人传言说李成渊的脾气不好,也并不是第一次知晓,他对苏景堂尤为不好!
传言,在临渊宫里,苏景堂是肃风以外最靠近,最贴身李成渊的奴才,贴身到令人嫉妒。
吃饭要他试吃,沐浴、更衣也只要他一人来服侍!曾几何时,她也曾有些小小的嫉妒他。
但随后听见另一个传闻,便又打消了她这一念头。
苏景堂虽然是李成渊的近侍,但是,却经常受到李成渊的处罚,三天一小罚,五天一大惩!
被打,罚跪是常事,被鞭子抽打也是常事!
所以,苏景堂在临渊宫里,是最卑微的存在。没人瞧得起,也没人看得起,就连新进殿的宫婢都敢欺负他!
故而秦双儿每次要去见苏景堂时,她也总是会有意无意的阻拦,不为旁的,就深怕李成渊会怒极牵连到秦双儿!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信!
毕竟没有亲眼瞧见过,可是,当她亲眼目睹李成渊手执鞭子鞭打的场景时,她还是被吓到了!
李成渊,她这个已经深爱了十年的男人!
竟有暴力倾向!?她,还能喜欢么?
这厢秦羽陷入两难的沉思,那厢李成渊却郁闷至极!每次当他要得她之时,就总有人来阻止他,就譬如此刻!
“殿下”
耳旁传来叫唤声,他本不想搭理,却听见殿外的声音还依旧不依不饶的重复叫着他,他不得不停下正在进行的动作。
被打扰了好事,他自然是不悦的,俯身一看,更可恶的是,身下之人也不知何时昏了过去。
他低声咒骂了一声后,立即披上衣服起身走出内殿。
李成渊从内殿里走出来,一脸阴鸷的说道:“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禀告,否则……”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肃风已经一目了然,看着他一副欲吃人的模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心里却不免腹诽起,自己到底做错了些什么事!
“哑巴了?”
李成渊见他不回答,又怒吼了一声!
肃风见状,连忙回道:“回殿下,是红楼!”
闻言,李成渊脸色未变,他见他这样,吞了一口唾沫,又小心翼翼的回答着:“殿下,红楼之事有些棘手,魅影他,失踪了!”
话音落下,肃风很自觉的闭上嘴巴,再次小心翼翼的窥视着李成渊的脸色,但是却在瞧见李成渊眼里并无太大的波澜时,愣住了!
正当他疑惑之际,就听见李成渊冷哼了一声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他也无用!”
“……”
“红楼一事你亲自去查,三日内若是还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自己也不用再回来了!”
☆、第三十一章 你是我的
“……,是!”
肃风不敢反驳,正如李成渊所言,他们即使立功再大,也不过是他的奴,纵使有一日自己不在了,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
想到这里,他眼神黯淡了些。李成渊见他没有立即离去,眉头微挑道:“还有事瞒着本宫?”
“……,属下不敢!”
他见到李成渊的脸色越发深沉,不敢再怠慢,立即如实的回着:“据探子来报,说秦少傅见苏内监没有回信,有些焦急,正准备私下离开江都……”
话音未落,就听见李成渊冷哼了一声:“是吗?”
肃风见他一副邪魅的模样,吓得连忙轻点了一下头。
“既然如此,那让素衣出手,好好的照顾一下他,免得让他说,本宫不尽情义!”
说完,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弧度,肃风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恭敬的回了一声是,随后退出了大殿。
肃风一走,李成渊再次迫不及待的跑进内殿,仿佛方才说的两件事并不是什么大事。
他走到床榻前,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苏未央,他嘴角微微扬起,随后掀起被子躺在她身旁,伸手将她揽入怀里。
听着她平稳的心跳,李成渊松了一口气,摒去杂念,他将她揽的更紧。
小乖,你是我的,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将你抢走!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句,随后又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唇……
……
“不,不要,殿下!”
话音落下,苏未央就从床上坐起,看着眼前熟悉的摆设,微微一愣,她不是在临渊宫的么?怎么又会突然回到了自己房内?
正当她疑惑之际,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就听见屋外传来一阵男声。
“景堂,时辰到了,该去当值了!”
“哎,好!”
苏未央应了一声,随后听见门外脚步声远去,她立刻掀起被子起身,起身的那一刹那,脚下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咚,很响的一声,她的膝盖磕到地面,疼的她差点当场飙泪。尽管如此,她还是匆忙穿上了宫服,打开门去了临渊宫。
昨日她被罚,若是再迟到,那她肯定会被罚的更狠,思及此,她再次加快了脚步。
可是奇怪的是,她一路走来,双腿无力,软的不行,只能缓慢的朝前走。她本以为是最近吃的太少,所以太过于虚弱了!
可是腿软也就罢了,为何那个位置还有些隐隐作痛?她昨日只隐约记得是被李成渊压在床上,而且还要……
至于后来有没有,她不知晓,但仅凭她那个地方有些痛,她就突然后脊发凉,如若李成渊恩宠了她,那岂不是,她的身份就被识破了?那……
“苏景堂”
正当她心慌乱之际,就听见有人叫她,她连头都不用回就知晓是谁!
秦琳喜,除了她会这个语气对她,其他人还真的没有!
因为昨日之事,苏未央根本不想搭理她,便又直径朝前走了,秦琳喜见她居然无视自己的存在,美目一瞪,随后快步走过去。
☆、第三十二章 心动
“秦琳喜,你到底想做什么?”
被拦住去路,苏未央一脸的不悦。
可尽管如此,秦琳喜却并不在意。而且,她还嘴角微扬道:“还能做什么?想看看你,到底伤的怎么样了?”说罢,眼神就开始上下扫视着她。
苏未央被她看的浑身不舒服,脚步后移,稍微拉开了点二人的距离,一脸平静的说道:“让你失望了,我还死不了!”
说罢,苏未央便不再搭理她,再次转身离去。只是这次,秦琳喜并未再次追上来,阻拦她去路。
苏未央一走,秦琳喜非但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嘴角还扬起一丝诡异的弧度。
袖中的手显露出来,手掌松开,掌心里赫然平躺着一枚宫牌。
没有复杂的花样,漆黑的宫牌上也只刻有一个堂字。
这枚宫牌,是她今晨收拾李成渊床榻时无意间发现的,当她看见上面的堂字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景堂!
所以她刚才才会上下扫视苏景堂一眼,结果发现他腰间果然没有悬挂宫牌,这也间接肯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她手中的这枚宫牌,一定是苏景堂的无疑了!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苏景堂的宫牌为何会出现在李成渊的床榻之上?而且还是在被褥之下!
若是她自己故意放在下面,那是不太可能!
毕竟她每日都整理被褥,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而且,昨日苏景堂也是昏迷后抬出了内殿。按说昨日那鞭打那么久,即使没有被打死也至少被打残废。
可是,她方才也看见了,苏景堂除了脸色苍白以外,一点都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模样!
思及此,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陡变,随即急忙疾步离去。
当然,秦琳喜心里盘算的这些,苏未央并不不知晓!
她也并没有多想,只以为秦琳喜之所以会拦住她,无非又是想像寻常那般,故意挖苦她罢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她回到临渊宫,就又被另一人给叫住了。
……
永和宫内,舒华坐在主位上轻品着杯中的香茗,秦羽和秦双儿坐在她身侧。
秦双儿虽坐在位置上,但是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只要秦羽点头,她便会起身离去。
“晋王殿下到!”
话音未落,李成渊就迈着大步走进来。
他今日穿了一件玄青色长袍,墨发高高束起,用一根玉簪固定住,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仙人下凡,瞬间就吸引住了殿内所有人的目光。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秦羽!
从李成渊脚一踏进大殿开始,她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身上。三个月不见,他是越发迷人了些。
若不是脸还是那张脸,秦羽会以为,他和昨日那个手执皮鞭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不过碍于旁人在,她也不敢多瞄,只偷偷的惊鸿一瞥后,便又移开了目光。
李成渊并一走进殿,瞧见秦羽和秦双儿,他便知晓舒华今日叫他来此的目的,只不过,扫兴之仇可没那么好抵消的!
思及此,他摒弃众人垂涎的目光,快步走到舒华面前作揖道:“母后!”
“来啦,坐吧!叶儿,上……”
不等舒华话说完,就被李成渊直接打断了,“不必了,儿臣还有要紧事,母后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第三十三章 毒舌:将脑子闷坏了!
闻言,秦羽的脸面露微僵。见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应该是知晓了今日让他来的来意。
不错,她原本想着亲自带秦双儿前去临渊宫负荆请罪的!
可是,她又怕自己说不好,反而还会加重他和秦双儿之间的误会,恰好此时舒华又派人来,她便转而恳求让舒华出面,调解此事!
不过,看这眼下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