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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爷让我在这照顾你,直到你康复为止!”老六伸手搀扶杜泽,等杜泽脚落下时,他弯下身子,给杜泽穿鞋子,“杜老弟,我真不是故意的,要是我家爷问起来,你可一定要说原谅我了!否则的话,我回去,兄弟们一定会饶不了我的!”
杜泽不敢大幅度低头,但垂眼还是能看到老六的动作,那么个大块头,蹲在地上不容易,一会儿的功夫,就从脸涨红到了脖子,“嗯,我知道!”
“谢,杜老弟,谢,杜老弟!”老六激动地要抱起杜泽。
杜泽想从床上站起来,脑袋又是一阵发晕,只得坐着,他轻轻摇动脑袋,扫视着正间房子,没看到穆芊荷的影子,“穆姑娘呢?”
“在给您熬药呢!”老六指指院外,“你找她啊!我这就把她给您喊进来!”
“不用了!”杜泽摇摇头,神情落寞,“等她熬好药,他会进来的!”
“穆姑娘,这些都是上好的药材,按照大夫的叮嘱为杜壮士煎熬服用,他定会早日康复!”闵昆仑手里拎着几代包好的药,“我已经跟金申堂的大夫说好了,日后凡事穆姑娘去拿药,均记在闵府的账上!”
穆芊荷正拿着蒲扇闪火,听闵昆仑这么说,把蒲扇递给米粒,便站起身来接过了药,“谢过闵大人了!”
闵昆仑暗自吃惊,“你,你怎么知道我姓闵的?”
敢说把账记在闵家这种话的人,指定姓闵,而且芊荷还知道,闵素的确有一位兄长,久居开封,看年纪、看谈吐、还带着一点点自命不凡,不姓闵才怪。
心中腹诽这么多,芊荷却只吐出两个字,“猜的!”
“哈哈哈!”白袍男被芊荷逗乐,他刷地一下打开扇子,轻轻摇晃着,“姑娘好厉害!要不,姑娘也猜猜我姓什么?”
“你,姓赵!”芊荷瞟了白袍男一眼,吐出三个字,她看白袍男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立刻又说道,“我也是猜的,不知道猜对了没!”L
ps: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啊,这怎么码字也码不出目标字啊!哎,尽力了,心力交瘁,赶明儿有时间,写写我的维权史。
☆、167 猜
“姑娘好厉害!在下赵文!”白袍男作揖向芊荷行礼,并为自己做介绍,“不知……”
“民女见过大人!”芊荷一看赵文的意思就是要追问自己为什么知道他姓赵,连忙作揖打断,眼梢一撇,注意到砂锅里的药要淌出来了,连忙嘱咐米粒把火灭了,“药煎好了!”
她立刻转身进了灶屋,不一会儿拿着一只碗出来了,将煎好的药倒入碗里,朝赵文扶了个礼,便端着碗进了殷居正的屋。
老六见穆芊荷进来,脸上挤出谄媚地笑,“穆姑娘,刚刚杜老弟醒了!”
“醒了?他没事吧!”芊荷把药碗放在书案上,踱步到床边,她刚站到床边,杜泽就一下子睁开了眼,芊荷见状,就又重新拿起了药碗,“喝药吧!”
“穆姑娘,我来!”老六赶紧上前,一手端住碗,一手把杜泽从床上扶了起来,等杜泽坐直了,老六拿起汤匙慢慢地搅拌着,“都说良药苦口,我呸,这药才不能凉了喝,一定要多少有点热乎温度,这样才不会苦!”
他快速地搅拌着,药汁不时溅了出来,他嫌这样散热慢,捧着碗朝窗户走去。
见老六在窗下,杜泽轻轻咳嗽一下,并压低了声音,“喂,这老六嘴里的爷,是谁啊?”
“姓赵,名文!”芊荷伸手拉一下床单,眼睛看着老六,压低声音道,“他身边那个男的是闵素的兄长!”
“啊?真假啊?可我听说,闵家大郎在京为官,他怎么会陪人……”杜泽眼睛瞪圆,突然打了个寒颤,“他是平王?”
芊荷差不可觉地点点头。“是!他是平王赵匡,字文!”
芊荷这话一出口,两人几乎同时看向了彼此。
一个村姑,怎么会对朝廷的事这么熟!
一个失忆的家伙,怎么能对皇家的事这么了解!
“你……”
“你……”
两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
“我是见闵昆仑那么拍他马屁,他又姓赵,瞎猜的!”芊荷嘴快。连忙说出了合理的解释。“你呢,说,你是不是记起什么来了!”
“没……怎么可能。我要记起来,肯定会告诉你的!”杜泽脸涨红,一阵心虚。
为了防止芊荷继续追问,他抬眼看向窗前。“老六!我不怕烫!把药给我!”
“真的?我看这药也差不多了!能入口了!”老六端碗回来,伸手递给杜泽。见杜泽“咕咚”、“咕咚”喝下去,扭身神秘兮兮地问芊荷,“我们爷走了吗?”
芊荷摇摇头,“没有!在外面呢?”
“那我能不能出去跟我家爷说会话啊!”老六一手接过杜泽的碗。一边小心翼翼地问芊荷,虽然说,照顾杜泽是他主动提出的。可真让他一个舞棍弄剑的人守着一个大老爷们,这老六心里还真有点不甘心。他得找赵文再商量商量,看看有没有缓解的余地。
“当然可以啊,为什么要问我?”芊荷诧异地耸耸肩,这个老六,好奇怪啊。
“那穆姑娘,劳烦您照看一下杜兄弟,我出去跟我家爷说几句话!”老六憨笑着。
芊荷点点头,“嗯,你去吧,我帮着看!”老六连声感谢着离开。
这老六一出去,芊荷就拿起笤帚,开始收拾屋子,从昨晚上把杜泽背回来,这屋子里,就出出进进好多人,地上到处都是泥,椅子也摆得横七竖八的。
杜泽看芊荷收拾地差不多了,就开了口,“这赵文就是杏花楼上的那位爷吧,算算日子,他来里屈县差不多得一个多月了吧!你说,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都躲在杏花楼里,是为什么啊?”
芊荷一听杜泽这话,就知道他是为了转移刚刚自己对他的质疑,但为了不引火烧身,芊荷只得说道,“人家是爷,做事肯定比咱们有分寸!这哪是咱们能瞎猜的!”
杜泽一听芊荷这般抗拒,于是又换了一个话题,“他昨晚就一直在这?”
“是!一直在这,一直守着你,谁都不让靠近!”芊荷没好气地说话,她回想昨晚的事,越想越觉得奇怪。
一个王爷,跟踪自己这个卖萝卜的,老六把杜泽给打伤了,他却没白没夜的守着,还专门让老六老照顾。
这个王爷好奇怪!
不会又跟杜泽这家伙的身世有关吧,芊荷倚着墙,昨晚赵文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杜泽的脸,那般专注,就好似要把他吃掉似的。
“你认识他吧?”芊荷终于说出了困扰她的问题。
杜泽嗤笑,“你开玩笑吧!我怎么会认识他!”他笑得幅度有点大,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哎呀,好疼,要不,你帮我弄点灵泉水吧!”
杜泽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老六嚷嚷道,“什么灵泉水啊,是药吗?穆姑娘你有吗?”
“我没有,他相好的那有!”一想起这灵泉水,芊荷就记起黄莺莺,一口一个恩人的喊着,见到黄莺莺亲热的要命。
她抬头看老六的精气神比刚刚出去时好了不少,心想应该是从赵文那得到了什么承诺,“老六,你回来了,我就先出去了!”
她丢下这话,转身便离开了,她没有直接到院子里,而是站在堂屋门口,伸出脑袋查看着外面的情况,她原本以为赵文跟闵昆仑还会再院子里,这一伸头看才确定,两人已经离开了。
离开也好,从昨天晚上开始,这两人就子啊院子里呆着,搞得全家人都不舒服,走了也好。
昨天朝闵家送萝卜时,遇到了前街小饭馆里老板娘,老板娘娘家开医馆,对这养生颇有研究,看芊荷萝卜这么好,当即表示要买点萝卜缨子,芊荷心想反正这玩意时间长了就烂了,便应下来。
她得趁着天还没黑,把要送给老板娘的处理好,于是回屋拿了件罩衣,便开始忙碌起来。
杜泽在屋子里,透过窗户看着芊荷忙碌地身影,便让老六来问一下,收拾萝卜缨子做什么。
芊荷一听老六的语气,就知道这是杜泽问道,头都不抬一下,“我看有些人的脑子就是摔坏了,昨个不是答应前街小酒馆的老板娘要给人送一些去吗?这睡了一觉就忘记了?”
芊荷的嗓门高,不用老六传话,杜泽就听明白了,他抬手摸摸自己的脑门,哎,这事儿还是昨天自己答应的,“老六啊,明天,你陪穆姑娘去送吧!”
“啊?这个……我们爷让我拼着你啊!”老六为难。
“那好吧,我明天自家去!”杜泽摸着脑袋,面露难色。
“别,您的伤还没好!我,我去!”老六一听杜泽这话,只得答应。L
☆、168 巧遇
翌日,就是里屈大集。
老六推着车,芊荷在前面引路,很快就找到了约定好的小酒馆的老板娘,萝卜缨子摘下来,已经有两天了,换做别的缨子肯定早就蔫了。
但这些萝卜是撒过特殊肥料的,这一早送去,一个个还顶着露水,就跟刚摘下来似的。
老板娘看着这一小车缨子,非要给钱,芊荷几番推辞没有躲过,便只得接过来。
里屈县的集不跟山镇的集一样,县城的人喜欢赶早集,而这老板娘的小酒馆又在集最里面,他们来时,人不多,等卸下萝卜缨子,往外走时,已经挤得根本走不动了。
老六显得一直心神不宁,自打把萝卜缨子送下,便催着芊荷赶紧回去,那一脸的焦急,好像一刻看不到杜泽就会出什么事似的。
依着他的意思,是直接走巷子避开集市,可芊荷答应小丫头们会给她们买糖吃,还答应过几天要回家探亲的小石头给他爹买烟叶,便不紧不慢地在集上溜达。
人本来就多,更何况还推着个车子,两人在集上举步维艰。
老六心烦气躁地跟在芊荷后面,虽然不说话,但看那表情就能知道他多么讨厌赶集。
芊荷看老六那么着急,宽心道,“别急啊,有我大哥、大嫂看着呢,杜泽他要是有什么事,会喊的!”
“可……”老六想说话,但最后舔舔嘴唇没有解释,只是嘟囔一句,“你最后快点,否则耽误了事。谁也负责不起!”
“能耽误什么事啊!”芊荷翻了一个白眼给老六,“杜泽说了,让我给他买几双新鞋!走,去看看!”
买鞋?杜泽这家伙整天呆在院子里,买鞋做什么?老六警觉起来,不在发牢骚,而是跟着芊荷朝集市里面走去。
芊荷逛了几个摊。终于在集头上一个小摊子上。找到了样子款式价格都合适的鞋子,那卖鞋是个老嬷嬷,听芊荷一次性买无双。很是高兴,她抬头看看跟在芊荷身后的老六,“姑娘啊,你男人身子壮。平日走路最废鞋,我这新来了些花样。是又便宜又耐穿,姑娘,不拿几双!”
“不用了,不是给他买的!”芊荷把选好的鞋。放进推车上的筐子里,付好钱便转身离开。
一看芊荷要走,老六长吁了一口气。总算可以回家了。
“呀,我忘记了。嫂子让我帮着扯布!我还得回去!”芊荷突然惊呼道。
“还得买东西?”老六把推车“咚”得一声放在了地上,“我不去,我要回去!”
“好吧!你先回去!”老六毕竟是赵文派来照顾杜泽的,芊荷也没理由指挥人家,看他这般坚决,便点头答应了,“回去让杜泽试试鞋,不行的话,我还得回来换!”
老六听芊荷让自己回去,也不等她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