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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流溪觉得叶青城说话时身上有一股子戾气。这个人从前看没那么强烈,现在看起来越看越带着一股子邪气。
“姜府的侍卫是摆设?能让你说杀人就杀人?”
叶青城没说话,看着地面说:“就是拼死我也要替我姐报仇。”
“郡主没死!”流溪叹了口气,终于是说出了这句话,他觉得他要是再不说,这个愣头青说不定能闯出什么祸来。
“你说什么?”叶青城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郡主没死,你给我老实点,坏了郡主的计划有你好看的。”流溪警告的同时,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一天他脑子疼。
谢府
谢宏躺在床上已经几日了,昏迷不醒,看了许多大夫都说不知道怎么了。
谢怀躺在床上,想着谢宏的事情。自己给他下毒的事情,若是他醒了查出来怎么办?他翻了个身,看着墙壁怎么也想不通,让他下毒的人为何不直接把谢宏毒死。
这样算什么?
想到谢宏若是哪天醒了定不会饶了自己,谢怀的心就烦躁不已。
“管家,管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谢怀知道是府里看门的小厮。不耐烦道:“什么事?”
“顾大人来了!”
顾大人?顾子珩,他来做什么?谢怀心中烦躁眼下听到顾子珩的名字不由心中一惊,这个人会不会怀疑什么了?他要是查到什么…
谢怀一个激灵,急忙坐起来道:“我马上就来。”说完下下了床,穿鞋,直奔谢宏的屋子去。
等他到了,见顾子珩已经坐在谢宏的床前,表情镇定,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管家来了!”顾子珩笑着打招呼。
谢怀有些心虚道:“这么晚了,顾大人还来看相爷?”
顾子珩看谢怀一眼:“相爷这是生了什么病?”
“太医来看过,说是查不出什么来!”谢怀偷偷看了一眼顾子珩见他并没有什么发应才继续说:“好端端的相爷就是不醒。”说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管家来的很匆忙啊!”顾子珩看着谢宏的双脚意味不明的说道:“鞋子都穿反了,看来是真担心义父的安危。”
谢怀神色慌乱的看了眼自己的鞋,确实是穿反了,急忙脱下来换了道:“小人只是…只是担心相爷,怕他出什么事。”
顾子珩站起来,走到谢怀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真是难为管家了。”
谢怀觉得自己的左肩上力道被加重了,压的他几乎要站不住。可他不敢反抗,只能唯唯诺诺的说:“是…是!”
顾子珩看着谢怀额头的冷汗,拿开了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道:“管家也该注意身体才是啊。”说完走回谢宏的床边。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谢怀暗自舒了一口气道:“顾大人说的是!”
顾子珩问一旁的大夫:“您看不出相爷得的事是什么病吗?”
大府摇摇头:”从脉象上看,相爷并无病,可不知为何就是不醒。老夫行医几十年从没遇到这样的状况。”
顾子珩给大夫塞了些钱说道:“麻烦您了。”说完冲门口的小厮道:“送送大夫。”
大夫提着药箱走了之后,顾子珩才问:“五夫人呢?”
☆、一百三十七章 不是叶,是夜
谢怀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问五夫人。只能说道:“五夫人应该在房里。”
“相爷病了她不陪着?”顾子珩问。
“五夫人近日忙着年关的事,应该是乏了。”
顾子珩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又坐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先回去了,好好照顾相爷。”
“是!”
送走了顾子珩,谢怀松了口气。转身回屋,对伺候的婢女道:“好好照顾相爷。”
婢女们恭敬的答了声是。谢怀才从谢宏的屋子里出来。他不知道顾子珩是不是看出什么了。即使看出来他也不怕,只要谢宏不醒他就拿他没有办法。
不过…谢怀想,自己是不是该给自己留条后路了。
“管家有心事?”
谢怀被这突如其来的女声吓了一跳,急忙回头,见烟萝站在他身后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五夫人!”谢怀冲烟萝行礼道。
烟萝身材曼妙的走到他面前。看着谢怀的脸问:“管家这么晚了不睡觉是有什么心事吗?”
这话说的有些暧昧,若是平时谢怀可能会有反应,只是今日他实在是没心情去理解这位美人话里的其他意思。
“刚刚顾大人来看相爷了。小人去招呼了一下。”
“哦!”烟萝应了一声:“顾大人!”然后转身看着谢怀道:“他这么晚来干什么?”
“只是看看相爷,还带了大夫来。只不过大夫说的和太医的诊断结果一样。”
烟萝笑了笑,声音柔媚,自带几分酥麻。
“他回去了?”
“已经回去了!”谢怀心想这五夫人今日对顾大人的事怎么这么感兴趣。莫不是她不甘寂寞?
谢怀偷偷看了眼烟萝那张美艳的脸,心里暗自嘀咕。
烟萝却没有理会他,柔柔说道:“你去吧!”
…
顾子珩出了谢府,没有骑马也没有坐轿子。自顾自的走在街上。谢宏这病的古怪。他看了看清冷的天。今天没有月亮,甚至连颗星星都没有,真是个杀人放火的好天气啊。顾子珩感叹完,继续往前走。身后的侍卫跟在他不远的地方。
突然间远处的天际似乎亮了,顾子珩停下脚步。贴身侍卫上前道:“大人,那个好像是顾府的方向。”
顾子珩忽然明白了什么,跳上侍卫拉来的马道:“快,回府。”
大火烧了一夜,所幸顾府周围并没有别的房舍。除了顾府被烧了个干干净净外,其他没有受一点损失。
本就不喜欢顾子珩的皇帝也只是下令安慰几句,吩咐给顾子珩派发了半年的俸禄。
顾子珩站在府门前脸色平静。清早的北风吹在身上。冷的彻底。顾子珩却像是没有发觉一般。近前的侍卫并不敢再说什么,站在他身后。尽管冷的发抖。谁也不敢说什么。
没了。
顾子珩当初选这个宅子时可是颇废了一番心思的。如今它久这么没了吗?
顾子珩冷笑了一声,随即上马向城外而去。
他这几年积累的财务不少,金钱也不少。房子自然也不只是这一座。不过有人烧了他的房子。他若是不把这个人找出来就是睡觉也睡不踏实。
看着顾子珩绝尘而去的身影,街角处一辆马车的车帘轻轻的放了下来。
“苏漠跟着他。”
苏漠听到命令后骑马跟了上去。
“他会去找这幕后之人吗?”安十三问。
马车很宽敞,坐下他们两个足以。安十三的银发垂在肩上,如冬日的白雪般柔软又令人心生寒冷。
“不会。”叶青语轻声道,手指还在把玩着手里的锦帕。
安十三点头:“那你要怎么做?”
“让苏漠跟着他,他所到之处全部烧了。我就不信他不去找那个幕后之人。”叶青语说的很平淡。语气中却带着一股子的冷意。如数九寒冬的天气般令人发寒。
“这倒是个好主意!”安十三赞赏:“你给谢贵妃下毒嫁祸成淑妃,让皇帝知道这件事,又毒晕了谢宏。就是想逼出幕后的人?”
叶青语转身看着他笑道:“谢宏的毒是我找人下的,至于谢贵妃…”叶青语顿了顿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毒可是她自己服的!不过她的目的可是为了罗修!”
安十三清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那谢宏呢?你为何不直接毒死他?”安十三是觉得不如毒死他,这样有些多此一举了。
叶青语收起目光:“直接毒死太便宜他了。”
“万一顾子珩躲进谢府怎么办?”
“他不敢!”叶青语说:“他知道谢宏中毒了,以他谨慎的性格,他是不会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的。”
安十三了然。吩咐车夫赶车。
马车行驶在马路上,发出“咯咯咯!”的响声。车里的两个人都不是爱说话的主。一时间气氛寂静的有些诡异。只是这气氛车里的两位完全不在意。他们都在想各自的心事。有着各自的目的。
马车不知道行了多久,叶青语突然开口说:“你知道为什么我的体质这么特殊吗?”她本来不想问,只是她觉得最近自己有些不对劲了。有时候几日几夜不需要睡觉,有时候睡着了便能连着睡几天。这样的现象可不是她想看到的。她还有很多事没做完。任何一种意外都不允许在关键的时候发生。
安十三倒是没有意外。而是问她:“你的父亲是谁?”
叶青语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一直一来她只记得母亲姜兰,至于父亲她完全没有印象。现在听安十三问起。她隐约觉得自己的体质应该是和父亲有关系的。
她仔细的想了想,却摇摇头道:不记得,我对他完全没有印象。”叶青语看了看安十三问:“怎么?他有问题?”
安十三点头。
我记得姜府的一个老嬷嬷说过,我母亲年轻时候跟一个男子私奔了。消失了几年后才带着我回来的。至于我父亲是谁,他们也只知道姓叶。”
“不是叶,而是夜!”
叶青语抬头看着他,眼神有一丝探究。她还真没想过这个父亲的事。毕竟她不是真正的叶青语。对叶青语的父母亲感情没有那么深。
“回去给你看样东西。”安十三说。
叶青语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也不由对这个所谓的父亲好奇起来。
夜这个姓叶青语还从来没听说过,一种不好的感觉自心底蔓延,她掀开车帘看着清冷冰凉的街道,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忐忑。
☆、一百三十八章 身世之谜
城郊一座院子里,马车缓缓停下。车里的人下车后。车夫很识趣的将马车赶走。
安十三带着叶青语来到一间书房。书房里摆满书。可以看出主人十分喜欢读书。
安十三走到书架旁,将其中一本书轻轻的一转,墙壁发出一阵响动后,缓缓打开。
是一个密室。
叶青语却并不吃惊,这种有密室的房子,金都的权贵大户们都有。
安十三走进去,不多时便拿了一本厚厚黄纸书出来。翻开其中一页递给叶青语。
叶青语疑惑的接过,看到那本书上的字写的很奇怪,甚至有些变形。
这是…另一种文字。
叶青语奇怪的看着安十三。
安十三知道她要说什么。
事实上,对于两个都不怎么喜欢说话的人精来说。他们一般能不说就不说,只用眼睛交流。当眼神无法表达很多意思的时候,才会开口说话。
所以很多时候,叶青语,安十三,苏漠三个人一起出现时。府里的丫鬟们都会觉得无比头疼。因为他们不知道三座冰山要表达什么,偏偏三座冰山还都觉得自己已经说的都说了。
“这是魔国的文字。”安十三修长的手指指着书上的文字说。
“魔国?”叶青语还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个国家?”
安十三点头:“这是一本仅存的有关魔国的记载!”看叶青语听得认真继续道:“魔国是西域一个神秘的国家,在当时的东洲大陆上虽然算不上是个富强的国家,但是国力还不算差。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惹得东洲大陆的其他五国联合讨伐最后灭国。魔国的子民被屠杀殆尽。五国甚至还烧毁了关于魔国的一切记载。甚至不许有人提起魔国。”
叶青语听的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