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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低调的朴素是用来骗鬼的,同时骗一骗皇上。而清桐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们表现出来的君臣相契礼乐威严其实都是用来各自走戏的,不存在真情实感。
这时候从外面慢慢的走进来一个人,这人一身文官的补服,大概就是所谓的左丞相李子儒了,这人比起来礼康王则是更加不同了,如同肢端肥大症一般,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但是清桐从这个人走路姿势里面发现他在精明的左顾右盼。
其实这个人才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听老爹说这个政敌在皇上甫登基没有多久就已经荣膺庶吉士的位置,没有过多久也不知道凭借什么样的手段就进入了内阁,与自己的老爹一起参赞了,两人一左一右。
实际上,两个人各执己见,乃是不死不休啊。
清桐知道这个左丞相曾经是很多次谋害过自己的爹爹,今天一气之下立即想要将她看一个清楚明白,如果是好人就罢了,如果是一个坏人,清桐立即打算动手。
看着这个肥胖症的患者步入了大厅以后,景廷亭忽然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阁老来了。”
“哦哦。”李子儒并不表示自己低人一等,因为按照自己的管制来说并没有比这个礼康王低多少,之所以两人鼠窃狗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礼康王愿意勾结自己的,毕竟有很多事情皇上拿不定主意,都是需要问一问内阁的。
自己在皇族里面一旦是有了话语权就成了一个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香饽饽倒是二五八万,一下就坐在了一个位置,看得出来景廷亭好像很不愉快一样,“阁老,这么晚所为何事而来?”
“臣的弟弟究竟怎么办事不利就让王爷如此动怒,以至于打的遍体鳞伤?臣的弟弟在朝中乃是封疆大吏,王爷未免过于暴戾恣睢了,臣的弟弟一直以来恪尽职守,就换回来王爷这样的拳脚相向?”
看起来是给李防风出头的,这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呢?清桐的注意力被吸引了,仔仔细细的看着大厅里面的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胖,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其实不然,这两个人虽然是一个比一个胖,但是一个比一个吝啬,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这事情中间有误会,往后再不会发生就是了,请阁老不要动怒,令弟是我们的心腹,以后不可这样格外了。”
“心腹?”李子儒冷笑,声音如同夜枭一般渗人,“有人将自己的心腹这样子折磨,可见也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心腹了。”
“阁老,莫非是有人搬弄是非,上次的事情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阁老怎会这样说,令弟不过是挨了两句而已,何止与此?”一边说一边就连景廷亭都开始动怒,今天的李子儒不是过来为令弟打抱不平的,就连叶清桐都发现了,这个家伙是过来找茬的。
“并不曾有人搬弄是非,本相看在眼里的,舍弟往后要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请王爷说出来就是了,不需要这样让人为难。”说完以后李子儒就站了起来,这一战起来就是告辞的前兆了。
结果刚刚站起来,身后的景廷亭就冷笑,“阁老,这般就要走了吗?”
“本相不走莫非留下来吃你的杀威棒吗?”刚刚说完以后,果然外面已经包围过来一群如狼似虎的人,这群人一个个都是恶狠狠的表情,完全不将人模狗样的李子儒放在眼里。
“王爷莫非要上树拔梯了吗?”李子儒少见的冷硬,头也不回看着一群包围过来的恶奴,“王爷不要忘记了,本相身旁也是有一群这般五大三粗的粗人要是他们在外面等不到本相,或者过不了一炷香的时候皇上就亲自过来了。”
“到那时候王爷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看起来李子儒是不害怕了,一边恫吓,一边面对恫吓。倒是景廷亭有了长远之计,走到了左丞相的身旁,做亲热状,“这以后等到本王坐了龙庭以后,你我也就是一样的人。”
“一山不容二虎,有什么一样不一样?”李子儒依旧是气呼呼的,景廷亭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僵硬了,就像是雕塑一样,分辨不出来喜怒哀乐,只有一种让人不能靠近的冷漠与杀机。
“这就怪不得相爷自讨苦吃了,莫说相爷的人在外面,就是相爷的人在这里本王今天也是要与相爷决一死战。”说完以后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已经一跃而起将李子儒压在了青石板的地面上。
“你,你要干什么?”李子儒本就是一介文官,这时候面对强暴只觉得浑身都禁不住的颤抖,刚伪装出来的不怕不怕,现在已经是“怕怕的”。清桐看到这里,心里立即有了计划,一下子从屋顶跃到了到了外面。
楚瑾泉也是站在了叶清桐的身旁,两个人并肩而立,然后叶清桐走到了王府前面,对把门的人说了一句,“我是相府里面过来保护相爷的人,相爷等会儿还要与皇上探花,麻烦你进去通传,不然等会儿我们就硬闯了。”
第1卷 第125章:制作矛盾
第125章:制作矛盾
“这,好的好的,您稍等。”面对这样一个女子,守门的人也是有点儿惧怕的。不知道从哪里可以感觉到这个女子浑身爆发出来的那种坚忍与冷漠,那寥寥的几个字就是一种命令,让人不得不去执行的命令。
楚瑾泉看到叶清桐又要惹事,不禁觉得带叶清桐出门实在是过于丢人现眼了,每次都要这样子。
“王府,”楚瑾泉正要说话,叶清桐说道:“知道。”
“李子儒,”楚瑾泉又要说话,清桐焦心的看着内院,唯恐这时候两个人打斗起来,自己帮助不了他就不好了,立即皱眉,“知道。”
“知道啥,每一句话都是知道,我还没有说。”楚瑾泉说完以后皱眉,“你也不必说了,我说了我都知道,他们是不会真正动手的。”
“礼康王与瑞安王的关系怎么样?”清桐想要问清楚政敌的动向与关系,虽然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自己一时半会搞不清楚,但是这些基本的简单的脉络还是必须要一清二楚的,不然等会儿很可能就会弄巧成拙。
“关系一点都不好,他们曾经都是想要当皇上的,现如今不想要当皇上了,又想要让自己的儿子称孤道寡,所以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想要打起来的。”说完以后看着清桐,清桐一句话总结了,“原来是现在想要当太上皇了。”
“这,”清桐唏嘘不已,“三十年前一群年轻人不顾老年人的感受想要做皇上逗得不可开交,现如今一帮老年人想要做太上皇斗得不可开交,回想起来是曾经的小小少年变成了现在的老头子。真是风水轮流转呢,你觉得的呢?”
“出来了。”
楚瑾泉才不要听清桐的奇谈怪论,楚瑾泉是比较喜欢看着清桐快快乐乐的,这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以后,她顿了顿,立即迎接了过去。
今天算是给自己老爹的政敌做了一个水路到场,李子儒走出来以后就开始不停的擦汗,一边唉声叹息一边举眸,看着前面走过来的两个人拱了拱手。
“你们是哪里来的人?”
“维郡王让我们过来护送您回去的。”说完以后轻轻的笑一笑,“丞相不要疑心,我们不会伤害丞相的。”李子儒看到这样美好的笑容,立即跟着迈着四方步四平八稳的走了过来。
叶清桐与楚瑾泉做了一把侍卫,将李子儒硬是送到了府上,维郡王说了,这以后龙庭的位置非你莫属,这才让我们过来的,您看啊,往后我们……我们可以多多走动才是好。”
“好好,代替本相好好的谢谢维郡王,不过维郡王一直以来都没有与本王说过话,这事情怎么就……怎么就这样巧。”
“相爷莫非不知道何谓无巧不成书吗?这都是维郡王安排我们做的,维郡王不想要更多的人知道你们的关系,不过王爷还是抽时间去感谢一下维郡王的救命之恩吧,毕竟刚刚王爷从死中求活也是多亏了我们的。”
清桐倒是一个是实话实说之人,这时候李子儒也是觉得胆战心惊的,刚刚的白毛汗几乎让自己后背都是湿漉漉的,惊惧之余立即皱眉看着前方不远处,“请两位拿一点小意思。”
说完以后身后有人已经过来送礼了,清桐将两面的衣袖都装满了,觉得还是不够,用星星眼看着李子儒,李子儒立即又让人去送过来一些金银。
这一来可以通过这两个人与景维取得联系,二来可以在景维的面前让景维看出来自己的实力与宽大为怀,清桐满载而归,轻轻的笑着挥了挥手,“相爷不用送了,我们这就走了,不过王爷感谢维郡王的事情还是快一点儿。”
“现如今维郡王那一边的朋党更加是多了起来,到时候王爷要是不捷足先登,万一维郡王反目了就不好了。”
所有人都知道景维是一个出尔反尔之人,好的时候可以将自己的金库钥匙给你,不好的时候则是立即就瞪圆了眼睛,一个“杀”,也不管这人死了以后自己会得到什么制裁,就已经毫不犹豫的动手了。
想到这样一个危险的郡王与自己要成为朋党,其实在他的心里面还是害怕的,不过碍于今天别人派人过来救了自己,往后自己也是要好好的注意了。
送走了两人以后,景廷亭派人出去跟踪这两个人的行踪了,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人的行动自己必须还是要明白的,但是自己相府里面的侍卫跟踪了一会儿以后又回来了。
“怎么?”李子儒刚刚坐下来喝茶压惊,就被两个一惊一乍的家伙吓得茶杯落在了地上,两个侍卫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但是偏偏还是跟丢了。
“跟丢了?”李子儒不禁皱眉,“他们果真这样厉害?”
“大概是进了皇宫了,但是到了前面以后两人就如同阴魂一样消散,再也看不到了。”
“去,再找找。”
“知道了,相爷。”这两个侍卫又去了。
而清桐与楚瑾泉发现后面有人跟踪自己以后立即就到了前面解散了,后面人哪里看得清楚,本就是夜深了,他们迷迷糊糊的皱眉然后迷迷糊糊的就回去报说了。
等到这一边忙完了以后,另外一边清桐已经说道:“走,今天去李防风的家里看一看。”
“这时候去那里干什么?”
“也不干什么,目的是揍人。”说完以后带着楚瑾泉走了,两人到了李防风兵部侍郎的府邸以后也是大惊失色,想不到这样一个小小的京官竟然也是拥有偌大的宅院。
宅子可谓也是阡陌纵横了,一个小小的侍郎而已,屋子里面已经是侍臣灯,宫女扇,什么都有,婢女们拿着朱漆描金托盘,里面是澡豆与与亵裤什么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李防风也是一个长年累月小资的一个人。
很会享受来着。
宫女们到了前面一个双双映彩的房子里面,这里雕梁画栋,看起来一片奢靡的样子。清桐也不管人家洗澡澡还是干别的事情立即跟着前面的两个女婢到了院落里面,真可谓是孔雀啊,麒麟殿啊,处处光浮。
楚瑾泉皱眉,不满的看着叶清桐,“今晚人家在洗澡,我们就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不可以,天色亮起来一切都不好了,艳阳下的罪恶是最不好的,让人一看就明白啦!所以我们还是在黑夜里面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说完以后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