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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桐慢慢的坐在了景维的身旁,慢慢的将袖口里面的小灵狐拿了出来,轻轻的抚摸一下灵兽的毛,道:“干得漂亮。”又一脸挫败的看着景维,景维因为刚才的反调戏已经将赤裸的胸膛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叶清桐不看景维那古铜色的健壮男性身躯,而是有意无意的瞥一眼景秀庭外面去搬救兵过来的绿凝,而然左等右等绿凝就是不见过来,只好慢慢的靠近了景维。
“维郡王,销魂蚀骨的味道觉得还好吧?”
“你,最毒妇人心,你最好莫要玩什么手段,放开本王。”难得一向孤标傲世的景维竟然也会有急躁的时候,叶清桐慢慢的欣赏着景维的丑态,说道:“维郡王可以试一试自己是不是没有力气了?”
“你,你恶毒。”景维冷然吐出两个字,叶清桐扶额远离一点儿危险分子,带着点儿警告的味道,说道:“王爷已经这样子了,要是王爷的嘴巴比某个位置还要硬,估计等会儿王爷还要第二次受到折磨的,王爷准备好了吗?”
景维握住了拳头,不说话,不说话的意思有很多种,着一种无疑就是抗拒了。
“你究竟要干什么?”景维气急败坏的问一句,幸亏自己的舌头没有麻木,不然倒是不好玩了。
“应该是小女问一问王爷了,王爷一早上开始就对小女围追堵截,小女倒是疑惑不解,王爷要是想要让小女作为王爷的入幕之宾不妨晚上过来,王爷的颜值不高,莫非还要让小女自己意淫一个什么人出来和王爷那啥啥?”
这样子说完以后,刚刚绯红的脸庞在阳光里面有了点儿赤金色,大概是红色在慢慢的消退,而占据脸上大半的色泽变成了苍白的,景维确实是苍白着脸,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要是来个把人看到景维衣履不整应该作何感想。
在皇宫里面有伤风化大概让人传出去也是脸面无光的,别人尚且勉强可以接受,唯独高冷的景维是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今天早上之所以拦截到了叶清桐,不过是想要问一问昨晚的事情的,倒是没有想到会发生现在的事情。
看起来叶清桐果然不是寻常人,也不走寻常路。
“昨晚你夜不归宿。”景维刚刚开口就被叶清桐一句话顶了回去,“不论是夜不归宿也好,什么也好是民女自己的事情,王爷这样子大动干戈警醒臣女,臣女倒是受宠若惊了。”叶清桐说的漫不经心,半眯的眸看向了景维。
景维的手恢复了点儿力道,轻轻的握住了旁边的衣服,想要盖住自己裸露在阳光里面的胸膛,叶清桐看着套马杆汉子那威武雄壮的胸膛,一点儿融化在她胸膛上面的感觉都没有,而是想要一刀分开看一看里面心脏的颜色。
“你昨晚夜不归宿与墨郡王说什么?”这样子问完了以后,他倒是有点儿委屈的样子,昨晚自己是要过去打抱不平的,但是偏偏让墨郡王的手下与绿凝给拦截住了,说前面有重要的事情在谈论,不可以轻易到。
他从昨晚就愤恨到了今早,她重要的事情不过是与男人眉来眼去而已,竟然忽略掉了自己,在昨晚那样的危急关头应该想得到自己的,要是遇到了危险自己也好挺身而出嘛。但是某人在最危险的时候的确是想到的第一张脸就是景维,因为景维实在是一个坏人里面的变种。
“这样啊,那么想必王爷也是应该清楚了我们谈论的是什么。”这样子说一句以后,景维好像是眨了一下眼睛,但是因为遮盖着倒是完全没有将动作表现的活灵活现。
“不要告诉我你们在谈诸子百家。”
“对啊,臣女与王爷昨晚倚楼听风雨,在谈论墨子、孔子、阴阳家、有何不可?”顺着杆子爬本就是叶清桐的天性,景维气一个半死,尽量让自己的语声维持正常人的声音。
“你过分了。莫非你真的以为本王蒙在鼓中,你们究竟要调查什么,不妨告诉本王,其实本王也是在查,要是我们可以合二为一的话,那岂不是事半功倍。”叶清桐听到这里一句才知道原来景维也在查当年的事情。
不禁柳眉倒竖,刚刚还平和的语声有了点儿波澜,眼眸里面掠过一片死寂与杀机,看着景维,冷然道:“你也在查?”
“你们都在查,为何本王就不可以查?”这事情事关重大了,刚刚还淡定的叶清桐这时候再也不淡定了,立即握着袖口里面的匕首逼近了倒在地上哀哀欲绝的王爷,景维今天手无缚鸡之力要是自己现在杀了景维也算是快意恩仇了。
不过心里面的杀机刚刚一崭露头角就被外面一连串的脚步声给打断了,本以为走过来的是楚瑾泉,谁知道竟然是景仁。绿凝美其名曰去“搬救兵”谁人知道竟然搬过来这样一个人。
景维随着绿凝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这个主子没有一般主子的娇蛮与任性,而是天真无邪的人,也正因为天真无邪,才成为了绿凝选择的目标。
要是将楚瑾泉找了过来,反而是不好的,叶清桐想到这里倒是觉得舒了口气,毕竟绿凝也是跟随自己多年越来越聪明了。
景仁的脚步声慢慢的传了过来,叶清桐知道事不宜迟,匕首架在了景维的脖子上面。
“维郡王,你看远处走过来你的大哥哥还有楚将军,他们大概是过来泛舟湖上呢,这两个好基友要是看到你在这里一个人不知道面红耳赤的干什么应该是比好玩的,要是让我帮助你也是可以的,你需要告诉我你查到了什么情况了。”
脖子上面的匕首是冷的,叶清桐此刻流向心脏的血液也是冷的,就连手指也是冷的。景维一听说自己景墨与楚瑾泉过来了,吓得魂不附体。
他从来没有这样子暴露在众人的眼球下面,不禁愕然,开始央求叶清桐,“饶了我,你要知道什么?”就算是央求也是一句话,叶清桐立即很快的握住了匕首,不再要挟。
冷声问道:“墨郡王的母亲是谁害死的,是不是你母亲方淑云?”说完以后警惕的看着前方的一点又道:“你要是不说话我也不在乎,会让他们统统过来的,前面的大姑娘小媳妇要是都过来看过了王爷的尊贵圣洁躯体,王爷到那时候就算是杀人也是杀不尽的。”
景维知道自己不能负隅顽抗了,这个该死的女鬼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调整语声以后立即点了点头,“景墨的母亲的确是太太害死的,不过!并不是我母亲。”说完以后冷然挥了挥手。
叶清桐听到这里有点儿疑惑,什么你娘我娘不是他娘的,索性他娘的来一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云姨娘不是我娘。”这句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砸了下来。
第1卷 第99章:静女其姝,一点不淑
第99章:静女其姝,一点不淑
这个秘密倒是叶清桐从始至终没有查过的,看向景维,景维今天是阶下囚,一个阶下囚的反应应该是直观的,应该不会是带着欺骗性质的。想到这里叶清桐又道:“你自己查到的?”
“本王从一开始就怀疑了,虽然不是本王真正的生母,不过云姨娘这些年以来待我不薄,是以本王并没有真正的展开调查。”意思是现在已经展开调查了,听景维的语气,不但是已经开始了调查,好像还是大有斩获一样。
只是可惜了,渐渐有人走了过来,叶清桐不得不离开了。
遗憾的叹口气以后,叶清桐冷然说道:“你哥哥与楚将军过来了,我带不走你,你自己找一个借口。”说完以后将他的亵裤提上来两公分,遮盖住了某块地方,这才“出溜”一声消失在了旁边。
其实也没有跑得很快,而是纵身一跃藏在了湖中的一艘画舫里面,此时此刻绿凝带着景仁到了前面的廊桥上面,景仁看着前面繁花似锦,心想皇宫里面的风景果然是美好的,一边闲庭信步一边走着。
“你们常常在这里来,既是皇宫里面有这等春色无边的地方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真是胆大包天。”景仁看得出来是有点儿气咻咻的,一边伸手握住了紫藤,一边用力的摇晃,于是天空落下来一大片紫色的烟云。
“奴婢们该死了,奴婢们往后要是还有新发现一定会提早告诉王爷的,仁郡王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奴婢们一般计较了。”绿凝引导着景仁的脚步到了前面的景秀庭。
到了这里以后本能的后退一步,“王爷,奴婢不敢到前面去了。”
“为啥?”景仁立即不满的看向了趑趄不前的绿凝,刚刚发现新大陆的好心情也是没有了,皱眉瞪视着这个不知进退的女子,绿凝言笑晏晏的看着景仁,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倒在地上袒胸露乳的一个男子,景仁的眸光这才慢慢的移动,也是看向了倒在那里的一个人。
这人的耳朵微微的晃动了一下,看起来是在极力的分辨语声,而他的脸上被整个儿用锦帕蒙起来,不知道在玩啥把戏,古铜色的胸膛上面迎接着午后那一束渐渐明黄色的阳光,嘴唇红艳艳的,要是一个女子倒是绝色。
要是一个男子,竟然也是倾城的厉害,景仁不禁觉得这个人倒是有点儿熟悉。
与景维同住屋檐下长大的,这时候蓦地看到景维,虽然刚刚没有认出来,但是很快就明白了,是这个冷漠的哥哥在前面。
“哥哥在玩啥,我也去玩一玩。”景仁到底是童心未泯,拽开步子三两下就到了景维的身旁,景维刚刚被小灵狐那带着毒液的舌头给舔舐过了以后已经轻微的中毒,神经毒素通过血液系统让肌肤有点儿麻木不仁。
但是脑子倒是转动的超级快的,一听到脚步声,立即哈哈的笑起来,“是墨郡王吗?王兄与楚将军今日也是有闲情逸致。”结果说完了以后没有人理会,但是空气中分明有珠履行动的声音,也有衣裳摩挲的声音。
但是这个声音上蹿下跳,很快就消失了,一会儿以后景维正在疑惑,但是鼻孔传过来一个小绒球瘙痒的感觉,景维不禁皱眉,打一个喷嚏。
“王兄什么时候也是玩心这么重了,王兄莫非是学景仁?”刚刚说到这里,景仁再也忍俊不禁,丢开了手中的毛绒求,三两下打开了他面前的锦帕,因为强烈光线的刺激,景维的茶眸惊澜乍现,很快就闭上了。
“原是景仁,二哥就说,大哥也不会这样子。”说完以后伸了伸手,景仁不知道这个家伙在这里玩什么,并不将他拉起来,而是就这石头椅子躺在了同样的位置,用同样的姿势看着前面垂落的藤萝。
“阿仁,过来将哥哥搀扶起来,哥哥刚刚晒太阳,不禁想要练习一种氤氲吐纳的功夫但是岔了气儿,现在危在旦夕,你快过来给哥哥穿衣服,记得将竹帘打下来。”这样子说过了以后,景仁并不太相信,眨巴着美丽的眸子,又将小毛绒球拿了过来。
“你干什么?”景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个小弟究竟是真的看不出来自己已经不堪忍受这种酷刑了吗?还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忍受酷刑,凭借直觉大概也是可以明白自己是很想要站起来的了。
这一切都是叶清桐搞出来的鬼把戏,没有办法,景维只能继续撒谎,谁知道这一次景仁竟然不相信了。
“二哥就是偏心,一个人在这练什么氤氲吐纳的功夫,不带着阿仁,阿仁讨厌王兄,往后再也不要和王兄玩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