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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深深的福一福,孙信虽然看不到,不过立即侧身,“娘娘这是做什么,臣不敢受此大礼,臣惶恐,微臣惶恐。”一边说,一边就要下跪,但是手腕很快让萧鸣白给握住了。
“大人起早贪黑,为四方城建设披星戴月,每常在外风餐饮露,这些事情朕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区区一个礼节而已,您领受就好。”一边说,一边自己也行礼,苦煞了这目盲之人,此刻热泪盈眶。
“大人岂不闻,男儿有泪不轻弹?”萧鸣白郑重其事的看着眼前的孙信,“大人。”
“是,是。老臣避让努力督造四方城,让此地成为五方杂处之地,必然会让大家都好好的,必然……”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的人,萧鸣白点了点头,“大人定要照顾好自己,大人的身躯乃是我成国的半壁江山呢。”
“微臣何德何能,不过是一个瞎子而已,目不视物,难免有欠周全,微臣惶恐,微臣惶恐啊。”一边说,一边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此刻,萧鸣白沉默了,让内侍监过来斟酒,
这杯酒递给了孙信,然后另外一杯酒递给了旁边一直都沉默的哥哥萧鸣声,最后一杯酒则是递给了再旁边的一个男子季屏儒,“诸位,请满饮此杯,区区水酒,不成敬意,捐躯赴国难的时候到了,请诸位帮助朕。”
“是,是。”几个人都一饮而尽,喝过了水酒以后,萧鸣白怅然舒口气,挑眉看着旁边的成后玉宛,她如同是老僧入定一样,此刻眉宇低低的垂落,那华丽的睫毛在眼角下方形成了一片暗淡的影子。
这影子让成后玉宛整个人也是一片冰肌玉骨,这冰肌玉骨凉森森的,但是有着一种淡淡的疏懒,“母后,景墨要是得知这个事情,当做什么打算呢?”萧鸣白就是变了,以前的萧鸣白是绝对不会如此深谋远虑的。
成后玉宛从老僧入定的状况中脱离出来,轻轻的摇晃了一下团扇,看着外面的天色,然后舒口气,说道:“密云不雨,多事之秋,依照哀家看,这消息形同八百里烽火狼烟一样,大概很快就可以传导过去的。”
“届时景墨知道自己派过来的干臣如此恶劣的变成了我东陵国的阶下囚必然是非常痛苦的,到时候因为不知道消息的真实性,则是会让人三不五时的过来密探,那时候,季屏儒,你与狼谭就要多方注意了。”
成后玉宛的眼瞳看着身旁的季屏儒,季屏儒立即点头,旁边的孙信说道:“娘娘以为,他还会不会继续弄过来所谓的几个无双国士呢?”一边说,一边挑眉看着成后玉宛,成后玉宛轻轻叹口气。
“这是有可能的,景墨跋扈自恣,自然是不会就此放弃的,不过眼前景墨就是行动也等于是把饭叫饥,多此一举,最好是让人在东陵国去看一看,这景墨是什么样子,不是你我可以猜测得到的,景墨身旁还有一个濮阳芷珊呢。”
成后说完以后,看着他们几个人,几个人都跃跃欲试,立即萧鸣白就说道:“此事尚且需要从长计议,你们不可鲁莽灭裂,更不可毛遂自荐,这四方城中的事情乃是重中之重,暂时朕会好好的考量一下,究竟何人可以离开此地,去做密探。”
“声儿,你日理万机,在这里就好,这里离不开你!”成后玉宛看着萧鸣声,这一段时间萧鸣声为了国家的事情跋来报往,别人或者不知道,但是成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而已。
“是,母后。”萧鸣声点了点头,成后玉宛又看着季屏儒,“依照哀家看,季屏儒乃是名士风流,在东陵国可以吃得开,景墨看人主要看人的风度与气度,你也有真才实学,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要是你可以一点一点的想办法腐蚀景墨的地位,这以后成功也是指日可待啊。”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看着季屏儒,季屏儒在这里虽然与狼谭配合的进进退有度,不过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想要建功立业不可以与狼谭在一起。
此刻有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他焉能不开心呢,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太后所言甚是,这四方城中的事情稍微缓解一下,微臣自然是欣然前往,好好看一看,这东陵国的景墨究竟是一个什么人。”
“只是,这一路过去危机四伏,你是成国人,朕希望你可以乔装打扮,最好连口音都变成东陵国的人,这样一来不会引起怀疑,这才是好的,朕担心你们,你们今日桃李芬芳,明日都是社会栋梁,朕……”
一边说,一边饮泣起来,这十三岁的少年,是是那样的沉默如哑,但是此刻人已经变了,变成了一个非常多愁善感的人,成后玉宛看到萧鸣白如此做出来小女儿的情态,立即咳嗽了一声。
“阿白。能够为帝国出力,死而后生乃是任何一个人后生可畏的打算,你务必明白过来,不可如此多愁善感。”母后一边说,一边轻轻从侧面看着自己的儿子,举手给萧鸣白打扇,清风徐徐,他轻轻转眸看着母后。
母后不过是清冽的一笑,淡淡的笑涡美丽的如梦似幻一般。
“母后,儿臣知道。”一边说,一边擦拭了一下眼角,旁边的季屏儒知道,这一去千辛万苦,这一去很有可能会有去无回,不过人并没有任何的恐惧感,而是轻微一笑,看着萧鸣白,“皇上放心就好,微臣必然是不辱使命的。”
“有你们,何愁大事不成呢?”萧鸣白一边说,一边看着身旁的哥哥,“哥哥此次归来,有什么好消息没有?”说完以后,目光立即就看了过来,萧鸣声先是舒口气,然后说道:“四年前的警卫……死而复生了。”
他倒是沉得住气,这句话过后,人们都沉默了,就像是一块冷冰丢在了空气中一样,这些冰冷的人此刻好像是听到了什么重大的消息一样。
“这,如何可能呢?”第一个发问的必然是高度关注的萧鸣白,萧鸣白的目光紧随而至,落在了他的身上。这事情他几乎是亲眼所见,一边想着,一边后怕起来,自己离开草原的时候,几乎让乱箭射死。
“四年前东陵国的夺嫡之战中,景维落荒而逃,后哦来坊间都说是景维刺杀了国君,但是三日后,景墨与景维决战紫禁之巅,景维并没有死,在最后关头居然滚落山崖,承蒙木舒木将军救治,然后拔帜易帜,改换了面容……”
“这样重大的事情如何诸位都闻所未闻,声儿,你是好样的,再说来母后听一听。”一边说,一边轻轻拢袖,看着眼前的人了,他离开的时候神深深的见识了那些错综复杂的事情,多以很快就娓娓道来。
“母后有所不知,这事情我哪里就知道了,乃是郡主姐姐调查出来的,这景维死性不改,一心想要称王称霸,于是在草原将草原王日佳王给谋害了,这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日佳王,居然这么久,没有人看出来半点儿的破绽!”
第1卷 第515章千层浪
第515章千层浪
这些事情惊心动魄,但是萧鸣声娓娓道来,从容的很,不紧不慢的说完以后,人们的脸色都苍白了不少,要是这消息是别人说出口的,或者不足采信,但是偏偏这消息是萧鸣声带过来的。
这情报乃是重中之重,不但是在成国,这消息在任何一个君主国中都是了不起的,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这屋子里面的几个人就热烈的讨论起来,交头接耳中,成后玉宛继续看着萧鸣声。
“声儿,他们还安全吗?”他们指的自然是楚瑾泉与叶清桐了,别人或者不清楚不过他听到这里几乎是一清二楚的,此刻轻轻点头,“自然是安安全全,不但是安安全全,还将景维的军队给杀了一个辙乱旗靡,一干二净。”
“要不是楚将军与郡主姐姐,此刻的声儿如何还可以坐在这里与诸位侃侃而谈呢?这鹰眸诡计第一个看出来的就是郡主,郡主想方设法在最快的时间里面剪除了景维的手足,这草原上木舒的一百个人的劲旅,已经在最快的时间里面杀了一个一干二净!”
说到这里,众人都是热血沸腾,“楚将军厉害,真乃事人中龙凤!”
“从来人们都赞美楚瑾泉是人中龙,叶氏女也不遑多让,郡主就是厉害,有王者之风!”人们都开始赞美起来,萧鸣声听到这里,又道:“这还不是最为重要的,最为重要的是,郡主居然找到了真正的日佳王!”
“这,也是死而复生?”孙信听到这些铮铮铁骨的事情,想念之情不禁油然而生,眼前几乎就是清桐的音容笑貌,虽然他看不到清桐是什么样子,不过从侧面都可以猜想得到清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自然是死而复生,当时没有一个人相信清桐的话,因为人死如灯灭自然是绝对不可能让人给怀疑他还活着,但是郡主经过多方的探看与寻找以后,终于在地穴深处将这个人给找了出来,遗憾的是……”萧鸣声舒口气。
他离开的时候这些事情已经在进行了,其余的一部分则是来自于自己老婆楼第一的书信,他轻轻的舒口气,“遗憾的是,这个真正的日佳王居然是面目全非,让人看起来不足以取信,且天天拈着郡主……”
“这,如何使得,郡主已经与楚将军成婚,这样一来岂不是不好?”成后玉宛担忧的神色溢于言表,不过萧鸣声很快就说道:“母后也不要担心,万般注意保重自己,这事情清桐会巧意安排,何劳母后千里之外忧思满腹呢?”
“自然不是母后在千里之外忧思满腹,乃是草原人比较勇猛彪悍,脾气也不好,清桐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而已,长此以往居住在虎狼窝子中,这如何使得?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这……”
好吧,此刻的萧鸣声与萧鸣白兄弟二人都比较拈酸吃醋,怎么搞的啊,这个情况让人好像不可理喻了啊,究竟应该如何呢?
“母后,请母后放心就好,清桐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乃是一个聪明过人之辈,这些都不劳母后费心安排,要是知道母后这样子,到底是不敢说了呢。”萧鸣声看着成后玉宛,成后玉宛知道自己失态,连连握着茶盏饮茶。
“你再说说,还有什么?”成后玉宛追问一句,萧鸣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又道:“郡主与楚将军将日佳王从地穴中给放了出来,这日佳王必然是会将那个假的给指证出来,以后的事情顺理成章。”
“在郡主的计划中,景维是需要送到东陵国去的,然后就可以让景墨如此多年的罪恶全部都曝光在阳光之下,这一切的一切都会让人看一个一清二楚,以后的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尊敬景墨,这才是清桐要做的。”
说完以后,看着诸人,诸位都点了点头,这些事情真的是瞎操心了,自己就是有心也无力,听萧鸣声说完以后,成后点了点头,“以后你常常去草原就好,这些事情乃是在暗中进行的,保护好自己,声儿。”
“阿白,四方城的建设需要快点儿,既然是市场,需要如何做就去如何做,开诚布公就好。”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将旁边的一定银鼠的狐裘拿着,这一件白色的狐裘还是去年冬天时候,她亲手给清桐缝制的。
当时清桐穿着这一件雪白的一点儿瑕疵都没有的狐裘大衣站在城门楼上指挥淡定,她在远处观望,自从清桐离开以后,她几乎每天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