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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过来,珍曦,明天让他们每个人写出来一百个汉字,那样我就可以收他们这群手下败将做我的徒弟了,快。”于是三勇士无可奈何,坐在了星空下,将沙盒拿出来,珍曦那柔若无骨的手用柳枝轻轻的勾画。
沙盒里面的字迹已经历历在目,“我……是王八蛋。”这样一写,这些人都开始学习起来,全部写过了以后,珍曦又是写了一行话,“一百个汉字。”
于是珍曦回去睡觉了,草原三勇士几乎一夜未眠,借着星星鱼月亮的光芒开始学习汉字,而楼澈,已经让宝洛抱着放在了帐篷中。
这一个晚上,前半夜过的很是平静,后半夜在草原也是同样的平静,但是在东陵国,一点儿都不平静,今晚是一个噩梦之夜晚。
宫人们听到景墨叫唤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景墨做恶梦,胡言乱语癫狂的大喊大叫,宫人们一个个都赶了过来,濮阳芷珊衣衫凌乱,一边轻轻的摇撼景墨,一边让宫人去预备热水等等物品了。
也有人将参茶送了过来,这本是用来压惊的,景墨总算是清醒过来,紧紧的握着被单,看到旁边的女子,他说道:“朕梦到了父皇,梦到了先帝与先皇后。”濮阳芷珊是聪明人,所以只是听,此刻最好做的事情就是聆听。
因为景墨需要的是一个听者,而不是一个胡言乱语之人,因为没有人摘掉景墨的梦中究竟是有了什么可怖的场景,濮阳芷珊一边轻轻拍击景墨的后背给景墨顺气,一边低徊说道:“又是噩梦,这偌大的皇城也还是没有一个太医了,真是庸医多!”
“让人传召……”这样一说,濮阳芷珊拧紧了眉头,想要让人将太医传召过来,不过景墨剧烈的挥手,说道:“你们伺候朕净面,以后都下去。”于是,这群内侍监过来,伺候景墨净面,然后这些人都走了。
濮阳芷珊看到景墨脸上的水渍还是擦拭的不怎么干净,继续挥手擦拭起来,但是景墨没有告诉濮阳芷珊,这不是水渍,而是自己的冷汗。
“医者是治不好了,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一边说,一边看着濮阳芷珊,濮阳芷珊一笑,僵硬的脸颊上有了一个淡淡的嘲谑弧度,但是很快景墨就说:“朕梦到先帝与先皇后浑身血污,大喊还我命来。”
一开始,濮阳芷珊也是想不到这噩梦竟然是这样子的,而此刻就连濮阳芷珊的后背也好像是让人浇了冷水一般,一想起来自己身下睡得云榻也是先帝与先皇后曾经睡过的,立即不寒而栗起来。
“这是皇上,日有所思……也有所梦而已,算不得什么,臣妾有时候也会梦到自己的父亲。”对,濮阳逊,同样死的无比凄惨,在快要进城的时候让清桐与楚瑾泉逼迫自刎,想到这里濮阳芷珊也是泪凝于睫。
“你知道……算了,你并不知道!”景墨欲言又止,良久以后,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想要说什么,但是终究好像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
濮阳芷珊微微一笑,将旁边的茶盏握住了,送到了景墨的唇边,“皇上,不要胡思乱想了,横竖这里还有臣妾在,臣妾会对还是不离不弃的,所谓逝者已矣,皇上也是要节哀顺变才好呢。”无论如何,安慰一句,总比看热闹的好。
但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濮阳芷珊的手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然后这些茶水全部都倒在了被子上。
“是不是,你们都不知道先帝与先皇后是如何龙驭宾天的,今天这里只有一个人,朕告诉你,这两人都是朕杀的!”刚刚说完,濮阳芷珊手腕一软,目瞪口呆的看着景墨,一直以来就连濮阳芷珊也是想过了这些。
但是这个事实是景墨亲口说出来的,一切又是另当别论了,她的唇瓣剧烈的颤抖起来,此刻手肘一软,茶水淋淋漓漓全部都滴在了被褥上,很快,濮阳芷珊就开始磕头起来。
“妾死罪,妾死罪。”一边说,一边抬头看着景墨,景墨不过是笑了,握住了濮阳芷珊的手,将濮阳芷珊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位置,说道:“这事情朕做的并不后悔,你说呢?”
“是,是。”濮阳芷珊一边答应,一边立即开始收拾残局,景墨看着濮阳芷珊心慌意乱的样子,紧紧的握住了濮阳芷珊的手,冷眸中爆射出来一片寒芒,让濮阳芷珊如同寒芒在背,几乎止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你害怕了,你觉得朕丧心病狂,你害怕了,对不对!濮阳芷珊,一直以来,朕以为只有你是理解朕的,但是想不到,真是让朕想不到!”景墨一边说,一边嫌恶的挥手,濮阳芷珊立即摇头。
“不,不,皇上错了,这事情臣妾是支持您的,不过就是暂时没有想到而已,您做出来的事情都是正确的,怎会有错误呢?”她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抱住了景墨,景墨冷笑。
“对,孤做出来的事情,自然是正确的,就算是错误的又有什么呢?孤是一国之君,是将来的天下之主,不过是做错了一个小小的事情而已,何苦大惊小怪。”此刻景墨一边笑,一边重新握住了濮阳芷珊的手。
“孤还要告诉你,这景维的下落,龙禁尉暂时也是查到了,在草原……”景墨一边说,一边看着濮阳芷珊。
“在……草原?”她难以置信,觉得好像不可思议,为何就到了草原,这一路辗转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朕那一晚想要杀了景维,不过到了最后终于还是失败了,只是在景维的脸上留下来一个伤疤,这一个伤疤是非常明显的,只要人看到就会明白。”景墨一边说,一边胸有成竹的笑了。
“有人看到了,皇上?”濮阳芷珊顿时觉得没有什么畏惧了,刚刚还非常恐惧,此刻那种恐惧感已经一点一滴的开始消失了,消失于无形。
“自然是有人看到了,去了草原的方向,只是朕还有一点儿不明白,为何这一次送亲队伍被人沿路打劫,就是没有遇到楚瑾泉与叶清桐,这本就是不同寻常的事情,你说呢?”
“的确如此,但确实这两个人就没有出现,不论寻常还是不寻常。”一边说,一边凑近了景墨的耳旁,又道:“皇上何不派人到成国去好好打听打听,派出去一个有志之士,最好是从小就在成国耳濡目染了的。”
“你的意思是,让一个人混入龙庭,然后……再……”
“是,这是妾的意思,皇上,要是放心臣妾,这事情就交给臣妾来做,臣妾一定会做好的,您放心就好。”一边说,一边笑了,景墨也是会心一笑。
“朕几曾不放心过你呢?”这又是濮阳芷珊的另一个计划了,只有自己有脑子,景墨才不会离开自己,而一旦自己一无所有了,景墨绝对是不屑一顾的,所以有事情就处理事情,没有事情她就制造事端,横竖让及in规模看起来自己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子这才可以。
第1卷 第433章:有风波乱
第433章:有风波乱
所以有事情就处理事情,没有事情她就制造事端,横竖让静默看起来自己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子,这才可以。
“皇后,你可真是半真半假乔模样,宜嗔宜喜娇情况,知疼知热俏心肠。好一个皇后娘娘,朕这一辈子遇到你心实喜之。”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握住了濮阳芷珊的手,就像是握着刚刚空山新雨后的一枚枚新笋一般。
也正如握着一块软玉温香,那种感觉非常舒服,丝丝入扣的温暖。濮阳芷珊看到这情况,知道此时是进言最好的时间,若是过了,等会儿想要说什么就不容易了。
“妾身会去安排好,皇上放心就好,都说叶清桐还是成国,不过在本宫看来,叶清桐大概早已经离开了,这不过是故弄玄虚而已。”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的咬住了牙齿,贝齿咬在樱唇上,一片艳红色就像是鲜血一样。
他透过朦胧的烛光,看着濮阳芷珊,知道这女子所做出来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心里面由衷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舒服与熨帖,这女子毕竟还是不怨恨自己,要知道,她的父亲濮阳逊就是在东陵国与成国的战争中殒命的。
得到一个皇后,这样厉害,凡事为自己想着,这也是一个非常绝妙的事情,省去了景墨许多的手段,一开始看起来这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子,此刻看来所谓的平平无奇,分明是酝酿在一片安静与祥和中的。
窗外有风吹过,将金蕉叶与银萼花吹落了,这个夏天,这些植物的叶子虽然葳蕤,不过毕竟还是经受不起,她关上了雀腺瑞草的窗户,回头来,看着景墨。
“妾这里会找一个非常妥当的人,这人必须要到龙庭去,您看如何?”这样一说,回过了头,景墨的眉宇微微闪烁了一下,轻轻喝一口酒,说道:“究竟是何人,竟然这样厉害,莫非你已经有了选择?”
酒到杯空,卷长江酒杯低亚。
“自然是的,皇上有没有听说过巨荆子?”这“巨荆子”无疑就是一个人了,景墨听到这里,不禁皱眉,不过很快就说到:“朕听闻此人首鼠两端,你要是安排这人到敌国去,岂不是……”
“如何?”濮阳芷珊挑眉,看着景墨,景墨不虞的掀唇,冷淡的说道:“巨荆子过去了,恐不会将敌国的消息带过来,倒是会将我国的消息带过去啊!皇后!”景墨的语气加重了不少。
濮阳芷珊只是一笑,轻轻的说道:“皇上,巨荆子这些年没有得到重用,你只需要告诉巨荆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就好。”一边说,一边凑近了景墨,景墨听完以后,开怀大笑起来,不禁眉飞色舞。
握着酒杯,喝了今晚的最后一杯酒以后,拍案而起,“好,好,真是好。”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不过此刻在窗外有枯枝折断的声音。
因为刚刚二人谈话,是让所有人都离开了的,此刻景墨听到有枯枝折断的声音,不免疑神疑鬼起来,推窗飞奔而出,就连濮阳芷珊也是焦急起来,刚刚的事情千万不可以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了。
这关系到两国的国运与政治,关系到一切与一切,要是被别人早一步窃取了情报,一切都不好了。两人追出去一段距离,除了看到一只猫儿,再也没有别的东西,除了禁苑以后,长林丰草。
这里安安静静的,在月色中,就像是荒坟夜店一样,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此刻这里安安静静的,不时有萤火虫从草丛中飞出来。
两人因为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此刻败兴而归,濮阳芷珊轻轻一笑,说道:“皇上,不过是一只猫儿而已,罢了,早点儿回去歇着。”这里安安静静的,不过要是有人行刺就不好了。
纵然景墨武功高强,不过暗夜中毕竟还是会削弱一个人的功夫,最主要的是,这时候景墨究竟是保护好自己还是濮阳芷珊,这样一来势必会顾此失彼。
所以,景墨四顾以后,与濮阳芷珊就离开了。
草丛中,一个女子半蹲着,保持上厕所的姿势。完全是不敢动的,这里的草连绵起伏,全部都是蒹葭与芦苇,只要在月色中有哪一块晃动一下,人们也还是可以看得到的。
而景墨与濮阳芷珊并不是一般人,所以更加是看得清楚了,虽脚下的泥土已经湿了自己裙摆与鞋子,不过这女人还是不敢移动,因为这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