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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说,楚瑾泉笑了,看着清桐的头发已经慢慢的干燥起来,他说道:“这些人与我并不同,我要玩的他们玩不起,他们要玩的我没有兴趣,关于皇上的事情,不是不去做,不是不想做,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好,那就这辈子都不做皇上,皇上还要三妻四妾,而我只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们可以每天在一起,夏天看流星,春天百花盛开你我可以踏青……秋天泛舟湖上,荷叶田田,冬季踏雪赏梅,不是很好吗?”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楚瑾泉一笑,轻轻低头吻上了那甘芳馥郁的樱唇,唇瓣轻轻的撬开,清桐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此刻,在营帐中,景嘉妍已经知道了景墨的那些罪恶昭彰事情,不禁怒形于色,“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以前最为好的一个人,到了今日不择生冷,为达目的完全不择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这和亲就的事情濮阳芷珊也多有参与,这一路过来并非平静,依照我看,好像东后并不得宠,所做出来的任何一个事情好像都是为了固宠而已。”
珍曦的眼光很厉害,一下子就看破了,景嘉妍舒口气,刚刚那些事情就像是冲击波一样,让景嘉妍几乎不敢相信景墨的剧变,真是没有最坏,只有更坏啊!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怎会这样丧心病狂?”
“二人狼狈为奸,一拍即合,朝臣流放的流放,杀的杀,卸任的卸任,如今的东陵国,衣襟变成了一片汪洋恣肆毫无原则的国家,要不是有着老的制度在里面约束,这东陵国早已经反了天了。”
宝洛一边说,一边意气相投似的看着酒碗,然后一饮而尽,喝过了以后觉得此味过于辛烈,知道是草原的青稞酒,又是连饮三杯。“宝洛这一次让静默送出来,以后定然是会要回去的,老子这仇,不报非君子!”
“朝臣如何看,竟没有人反抗强权,莫非走了一个清桐一个楚将军,这东陵国真的是民不聊生,真的是连一个揭竿而起之人都没有吗?”说到这里,宝洛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边皱眉,一边重重的握住了拳头。
揭竿而起之人,人头都在九嶷大道的城门上,景墨只手遮天,他知皇权得来不易,早已经嫁给紫华城弄得金瓯无缺,城中人一个个都要看着脸色行事,凄风苦雨苦不堪言。”宝洛一边说,一边酒到杯空。
“宝洛,可以了,真当你是千杯不醉,快去休息吧。”看到宝洛如此饮酒,就连景嘉妍的心也是揪住了。
“并没有什么千杯不醉,心情不好而已。”宝洛握着酒碗,旁边的珍曦娇俏的伸手将酒碗拿了过来,“宝洛姐姐,清桐姐姐是有办法的,暂时不要借酒浇愁,看你这样子,等会儿非出事情不可。”
“哦,也对啊!”宝洛一边点头,一边往出走,遇到了刚刚走进来的楼澈,楼第一听说皇城中有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拳脚功夫几乎在自己之上,左思右想中,立即过来想要挑战。
宝洛也是早已经听说了楼澈,这一次见面胜似闻名,两人一拍即合,已经到了外面,拳来脚往,一会儿以后,楼澈获胜。
“知道你心情不好,明天再来一局。”
“好。”宝洛认输非常快,然后走过来,挽住了楼澈的手,说道:“你喜欢成国的王爷萧鸣声,你是如何成功的,竟然让这王爷委身于你?”这句话问到了楼澈的心坎里,两个人在前面的位置坐下,班荆道故,一拍即合。
帐篷中的灯火渐渐的熄灭了,清桐这边的篝火也是熄灭了,两人站起身来,清桐看着楚瑾泉,楚瑾泉也是看着清桐,两个人相视一笑,往前走,这一路还有很远很远,暂时的成功不能奠定什么基础,清桐知道,从明日开始又是新的一天。
一天比一天更加需要辛苦千百倍,她已经从那个百媚千娇的女子变成了现如今处变不惊力挽狂澜的女汉子,虽然柔情似水,不过在别人的眼中,没有人会相信清桐是一个柔情蜜意之人,他的含情脉脉只留给一个人。
那就是……楚瑾泉。
这里的军队开始集合起来,清桐与楚瑾泉完全没有发现,那仅仅一百人的军队也在不远处安营扎寨,这些人军容整肃,可以说来无影去无踪,面具人此刻也是在月色下独酌,一杯一杯复一杯,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水,竟然还是千杯不醉。
木舒从帐篷中走了出来,将一件银鼠的重裘披在了这人的背上。
“君上,夜深风露重,您身子原本就不好,如何又在外面吹风。”木舒担忧的看着二爷,二爷轻轻一笑,将酒壶递了过来,说道:“你爷坐着,要是连这点儿天寒地冻都受不了,以后的日子那样漫长,如何祈求成功呢?”
成功?遥不可及,就像是天空的明亮星斗一样,看起来很远很远,不过完全是不可以握在手中的。
“这酒是青稞酿造出来的,不比皇城中的梨花白,委屈了君上。”木舒一边说,一边纳罕,不过自说自话,也已经喝了两口。二爷回头看着木舒,一笑,说道:“酒很好,入口就有风霜之色。”
“二爷想起啦什么事情了。”木舒立即将酒放在了那里,面具人不过一笑,好像想起来什么,不过这记忆飘渺孤鸿影,如同是自己在脑子里面构想起来并不存在似的,沉默后,说道:“好像上辈子的事情了,你看,他们人多势众。”
“二爷为何选择在这里,龙庭中只有景墨一个人,就是在厉害也比楚瑾泉与叶清桐好对付得多啊!”这是一句提醒,不过他笑了,说道:“因为我喜欢与强者在一起,对付景墨杀鸡焉用牛刀,不过杀了景墨以后,照旧楚瑾泉与叶清桐会到皇城的,所以……”
“这是以逸待劳了,二爷深谋远虑,木舒恨不能及!”木舒一边说,一边看着明月,也将目光看着前面的帐篷,同样是帐篷,同样是人。
但是这条河隔开的就像是两个时空之人一般,一面灯火通明人人高枕无忧,一面黑漆漆,人人提心吊胆,这莫非真的是同人不同命。
“二爷,木舒一直想要问二爷一个问题,要是二爷不方便就不要回答了。”
木舒欲言又止的看着他,面具人不过是轻轻的一笑,在寒风中岿然不动,如同是冻僵的一块冰柱,目光诡冷的看着前面的营地,说道:“你说吧,你我是朋友,我想要与你坦诚相待。”
“楚瑾泉果真那样厉害?”这个问题,老早就想要问了,木舒今年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虽然同样是东陵国的将军,不过时代不尽相同,他离开的时候,楚瑾泉还没有如日中天,也没有今日一般的扬名立万。
显然,面具人想不到问题会是这个,稍微有了怔忡,而眼睛里面也是有了惊澜,说道:“我敢说,坊间那四个字,绝对是恰如其分,木舒你看。”此刻,月色下,面具人指了指自己的小腿。
“午后,差点儿就让他追上了。”木舒显然想不到,竟然追赶也是让自己君上受伤,不免觉得楚瑾泉过于难以对付了。
“那么,叶氏清桐又是多么厉害?”
第1卷 第427章:归去来辞
第427章:归去来辞
“厉害?”二爷嘲讽的一笑,清冽勾唇,笑意停留在了僵硬的嘴角。说道:“这女子不是这两个字儿就可以形容的,这女子脑子厉害的很,不过很快你就要认识了,不管这两人多么厉害,都不要紧,要紧的人,人还是有弱点的。”
“这,君上有什么过人之举?”木舒立即凑了过来,夜风中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整个人好像一只羽翼未丰准备寻求保护的幼兽一般。
“并没有,不过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别人以为这二人无懈可击,但是在我这里毕竟还是有隙可寻,不过……”他的瞳眸惊澜的闪烁了一下,让人一看有了冷厉与戒慎,斥道:“不过最重要一点,你要明白……”
“属下明白,明白。”木舒一边说,一边后退半步,连连点头。
至于明白什么,别人都不甚清楚,只有这二人一清二楚了。夜风中,他笑了,如同夜枭一般,桀桀怪笑,让周边的骏马都感觉如临大敌,他冷漠的瞳眸看着远方,因为这一笑,就连脸上的刀疤也是明显了不少似的。
“君上,什么时候过去?”木舒多嘴,他微微沉吟,顿住了自己那让人闻风丧胆的微笑,凝眸看着草原的黑夜,好像在思忖一个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良久以后,这才斩钉截铁的说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君上的意思,属下明白。”木舒连连后退,消失在了暗夜中,二爷这才敛声,看着这些黑压压的军队,这一个劲旅人并不多,但是小中见大,他们厉害得很,厉害的程度绝对不亚于百万雄师。
这一百多号人,一开始不过是跟着木舒在底层摸爬滚打,而最后跟着自己毕竟还是学会了如何应对不时出现的危机四伏,如何面对人们都惊慌失措的场景,可以说,目前为止,这一个军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时候。
只要是作战,几乎都可全身而退,就是到了最后有人受伤,也不过是轻伤而已。二爷目光低垂,看着这行人很快的安排好了,刚刚顿住了的笑声此时又是爆发出来,以至于山鸣谷应,老远人们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此刻,清桐正在于景仁说话,“萧公主可好?”
“她回去以后暂时安全。”景仁回到,清桐凝眸看着景仁,说道:“你们这一次有惊无险,更要小心,不可让东陵国景墨有迹可循,不然迟早还是会过来的,虽然是棋子,不过景墨的眼中,棋子很重要很重要。”
“这一点,我也知道,所以这一路几乎从来没有透露自己何去何从。”
“聪明!”清桐翘起大拇指,看着景仁,又说道:“依照我看,这东陵国的皇位是个有毒的东西,任何人只要是亲手接触了,都毒发身亡,丧心病狂,病入膏肓,所以依照我看,这皇位还是只有一个人可以胜任。”
“嗯?”景仁来了兴趣,莫非清桐神目如电,又有了皇储的候选人,此刻轻轻举眸看着清桐,清桐由然长叹,不过很快说道:“依照我看,这皇位的继承人只有一个,也只能由一个。”
“嗯?愿闻其详?”景仁勒住了马头,放满了脚程,与清桐并辔而行,清桐看着月色,不紧不慢的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景仁也开怀大笑,说道:“我倒是忘了这一茬。”
“你看如何?”清桐星星眼,冀盼的看着景仁,景仁几乎不假思索,喜形于色,“自然是好,好得很,长姐绝妙,果真是移风易俗,这一来让人也是更加承认楚瑾泉人中龙凤了。”
清桐嗔怨的看着仁郡王,该死的仁郡王莫非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成,清桐重重的吐口气,“我的意思不是他,而是你。”景仁听到这里,如遭雷击,很明显那刚刚扶摇直上的语声已经斩断了,如同从天而降的纸鸢似的。
“我?”景仁几乎难以置信,他自己何德何能,怎会成为清桐猎头出来的哪一个王储继承人,他前思后想,觉得并不妥,连连挥手。
“不,不,那位置高不可攀,唯恐到了最后,正如你所言,有了丧心病狂之举动我不敢克当,不敢克当。”景仁连连摆手,他看惯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