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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在场的人都能看得见的。
冯容珍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让她熟悉却又陌生的几个哥哥,笑了,如蒲公英一般的飞扬肆意,“原来冯府的荣誉是这么的重要!原来真的是是父亲一直在暗中的策划着一切,哥!我问你们!父亲和母亲的过往到底有着什么!”
在场的七个哥哥全身都是一愣,其中有一个人本来是想要斥责冯容珍的,却被大哥拦下,摇摇头。
冯容珍望着眼前对她一片沉默的哥哥们,眼角有些肆意狂妄:“母亲她曾经是一个少年女将对不对!二十二年前的那场塞外御敌其实根本就是我母亲带着十万的军队去的!”
说完后,在场又是一片沉寂,冯容珍眼泪忽然流了下来。
片刻之后,冯容珍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前,冯容珍丢下一句话:
“我会保护清桐的,以冯府的荣耀。”
后厅的宴会上,冯夫人已经让人将东西全部都拿了上来,如果冯容珍在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发现,那些东西竟然都是她那七个哥哥的贴身之物。
大哥最心爱的绝世名剑,二哥最宝贝的神袂玉,三哥最喜欢的琉璃珠……这些东西无一不都是她的那七个哥哥最宝贝也是最心爱的东西。
叶清桐看了一眼冯夫人,又看了一眼冯将军,满带笑意开口:“敢问冯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男子所佩戴的东西,今天这些东西叶清桐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如果挑中了其中的一样东西,就是等于将她已经暗暗的将姻缘许配给那样东西的主人。
冯夫人用的这种方法还是会有一些王侯将相的府内会用的,虽然是有着逼亲的意味在里面,但还是不得不接受。
一时间,在场众人的内心都纷纷有些复杂。
冯夫人坐在首位,喝着茶,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冯将军,随后将目光又落在了叶清桐的身上。
“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要请教请教叶小姐而已,请叶小姐挑选鉴赏。”
景墨有些站不住脚了:“冯夫人!冯夫人这么做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为何偏偏只是七样东西?不如本王再往这里面添几样东西吧,依本王看,本王今日所带的玉佩和佩剑正好,拿去也好也叶小姐鉴赏鉴赏。”
景墨他这么说,是因为他不想要叶府和冯府联姻,他虽然对叶清桐有些好感,但是还没有那么深,之所以出口帮叶清桐是仅仅只是不能让叶府的势力落在他人之手,尤其还不能落在令他没有把握掌握的人的手上!
景仁本来也是想要将他的玉坠给拿出来的,却被旁边的叶清桐一个眼神阻止了。
冯夫人看着景墨蹙眉,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她总不能拒绝!再说景墨是瑞安王最喜欢的儿子,当初是年纪小小就被请了一个郡王的头衔,就算不给景墨的面子,也得给瑞安王的面子。
“好。”叶清桐轻轻的说了一句,却让全场的人全部的心全部都提在了嗓子眼里面。
景嘉妍的双眸露出了一丝惊喜,叶清桐只要挑中一个,那么就不会有人再跟她抢景维哥哥了!景维哥哥的眼里面就只能有她一个人了!
而景维此时的脸色却没有景嘉妍那么好,反而是越来越沉了,他得好好打算打算,如果与叶府和冯府为敌的话,扳倒这两大府的几率到底有多大!他离那个位置的时间又有多长!
叶清桐在这九件东西的面前,来回看了一眼,全场的气氛凝结到极致。
“大公子的名剑是仿制的,名剑的真身是当今剑谱排名第七的泊璃,泊璃剑的剑身犹如水一般的透润与光泽,能够杀人与无形,而当今持有泊璃剑的是涯琴谷的谷主末流,末流谷主的手上还有另一件名器,便是九霄琴。”
叶清桐的话刚刚开始的时候,在场的人看到了叶清桐的话里面说的是大公子,心中的石头放了下来,心中都不由的纷纷说道:原来叶小姐中意的是冯家的大公子。
接下来,叶清桐没有停止。
“二公子的神袂玉也是仿制的,真正的神袂玉是呈碧色,是当年碧霄帝姬佩戴过的一物,而且玉的周身也是泛着一些莹光,一半是碧色,而另一半则是如冰一般的白色。”
听了叶清桐的话,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是已经选定了大公子么?怎么又说起二公子了?
“三公子的这颗琉璃珠…也是仿制的,颜色暗沉,没有光泽,而且琉璃珠佩戴在身上,只会让珠子更加的灵气逼人,倒是没有听说过,琉璃珠佩戴久了,还会变黑。”
随后,叶清桐一个一个的将冯府的七个少年郎的东西全部都一一的介绍了一遍,这让众人有些惊悚了。
第一个原因是因为,叶清桐一口气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说完了,该不会是一女七嫁吧!第二个原因就是,原来冯府公子的那些个宝贝的东西全部都是仿制的!
叶清桐不着痕迹的抬眼瞥了一眼冯夫人和冯将军,掩住眼底的那丝冷然,续而开口:“墨郡王的这把佩剑应该是剑谱上排名第十七的血渊,只不过墨郡王难道不怕这把剑太过于锋利,有时候会不小心刺伤郡王自己?”
血渊,虽然是剑谱上面排名只是十七,但是其威力却不输于剑谱排名的前四名剑,锋利,欲望,和血腥,这些都是血渊的代表,正是因为血渊太过于残暴,所以才不会被世人所熟知,也没有排列于剑谱前十。
第1卷 第46章:冯府的过往
第46章:冯府的过往
曾经有一位将军就是手执血渊剑,屠了一个城的人,老少妇孺都没有放过,结果哪位将军他自己最后却痴痴癫癫,疯了。
叶清桐所说的意思,景墨也懂,所以只是笑着并没有回答叶清桐的话。
冯夫人的脸色和冯将军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只不过是碍着这么多的人,不好说。与叶府联姻一事也只能作罢,逼急了的话,到时候叶府的人过来问罪就不好了。
叶清桐服了一个身子,之后又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景仁慢慢靠近叶清桐,俯在叶清桐的耳边,小声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冯夫人怎么好像是在故意刁难你一样的啊?你不是素来与冯小姐交好的么?”
叶清桐摇摇头,虽然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是她还不确定。
冯容珍从后院子里面出来之后,整个人跟以前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却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明明眼前站着的是刚刚的那个人,但是本质上面却有一些不同了。
一阵歌舞升平,舞姬们在台上面妖娆着遮面,一些人看的兴致乐乐的,但是有一些人却是盯着那些舞姬在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冯夫人转头,看向冯将军,摇摇头,轻声说道:“还是算了吧,我想我刚刚对那个孩子的态度已经是给她留了一个不好的印象,还是不要逼得太紧了,唉…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在这宫门宅院里面。”
说完,自嘲一笑。
冯将军眼底闪过一丝哀伤,握住了冯夫人的手:“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忘记么?为了荣珍那孩子,坚持下去。”
叶清桐和景仁没有动宴会上面的东西一下,只是静静的坐着,就好似是外界的喧闹和繁杂和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不相干的一样。
冯容珍没有回到她自己的席位,反而是直接走到了叶清桐的面前。
因为这时候众人的目光全部都在翩翩起舞的舞姬身上,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关注,再加上叶清桐和景仁坐的位置是最偏僻的地方,所以更加不会让人关注了。
叶清桐望着冯容珍,心中暗暗的道:终于来了么。
“清桐…我有话想要问你。”
叶清桐微微一笑:“嗯。”
景仁知道这是她们两个人的事情,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却没有想到,冯容珍的下一句话让景仁有些错愕。
“仁郡王也一起来吧,至少在外人的面前,我哭的不会那么不堪。”
冯容珍将叶清桐和景仁带到了中厅的凉亭,转过身,坐了下来,眼睛没有看着叶清桐,只是平静的看着湖水:“清桐…能将你在那时候没有说完的话继续下去么?”
景仁也坐在一旁,叶清桐在来的途中跟他说过了,他只需要听就好了。
叶清桐看着冯容珍僵硬的笑容,心有些微微的抽搐,但是她还是要说!
“你的母亲根本不是什么土匪头子,而是二十二年前的一名少年女将,当初,你母亲奉命率领十万军队去抵御边疆的外敌,在边疆大战了四天三夜,最终只有你母亲一个人活了下来。”
“但是军功却被后来居上的威武将军和兵部取代。原因是因为威武将军一纸休书回京,说你母亲带兵叛变,致使边疆失利。而威武将军与兵部侍郎联合一起,让数万的英魂背上了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
“其实边疆那个地方是用十万将士的血来铸成的!根本没有被攻陷。等到兵部侍郎回京跟皇上禀明了那些所谓的通敌之后,皇上没有细察,直接交予大理寺结案。在史记上面抹去了你母亲的名字,而与你母亲有关者—斩!”
“其实东国的女将有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被人记住的,也没有一个是被记入史册的,因为你母亲当年年纪不过十七八九,却早已经是军功累累,战功显赫,也颇受到一些子民的爱戴。”
“那时候二十二年前,正是皇上刚刚站稳了脚跟的时候,你认为皇上会这么由着一个这么强的人活下去?”
冯容珍听着叶清桐平静的声音,说出了一个这么惊天的秘密,她忽然想告诉自己这根本不是真的!
“那么…我父亲呢?父亲和母亲到底是怎么相识的?”冯容珍看着叶清桐,就好像叶清桐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景仁听了叶清桐的那些话,脸上的表情除了一开始的惊讶以外,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也包括叶清桐说皇上的那些话,因为他现在也有一些看不惯皇上的行为,叶清桐说的那些正好也说出了他的心声。
“恐怕荣珍你还不知道,你的父亲是当年号称诸葛军师的人,当初,在东国的莫北城,塞外的敌军只要将莫北城攻下,那便可以顺利的取得帝都,而帮这一战役取得胜利的人,就是你的父亲,力挽狂澜之后又亲自上阵带兵。”
“直到将敌军驱赶于十座城池之外,这才让别的将军接手,不然荣珍你以为你的父亲为什么像一个文官?又为什么从来没有看见过他习武?”
“你的父亲和母亲相识,是在你父亲去往边疆的途中遇到你的母亲的,当时,你母亲被逼无奈,只能在山上做一个土匪头子,你父亲便以剿匪的名义,将你母亲娶回了家,荣珍…接下来的事情,或许会超出你的承受范围,还要继续听下么?”
叶清桐淡淡的问道,但是眼底却忍不住的担忧,冯容珍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心思透澈,比一般人看的要远的多,而且心思也很细腻,但不知道她的内心会不会是那么的坚强!
冯容珍摇摇头,看着已经枯了的荷叶,平静的湖水:“不必了,清桐继续说吧,我想知道冯府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哪怕那些过往是那么的不堪?”
冯容珍坚定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