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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倒酒,说道:“小店里面没有很好的了,绿蚁新醅酒,来,感谢王爷您的救命之恩。”
说完以后举着酒杯就要一饮而尽,萧鸣声不知为何,闭眸略微思忖了会儿,说道:“我不会是在哪里见过你?”这句话问的稀奇,清桐不过是诡笑,这个搭讪实在是过于普通了,看起来王爷普通都是情商比较低的人。
这一边轻轻的笑着,他已经握住了酒杯,说道:“应该是在梦中,或者上一辈子,好了,不论如何,我觉得自己应该保护你。”
“谢谢王爷,王爷大恩大德永世难忘,下辈子给王爷您当牛做马,你看如何?”
“这也罢了,为何非要当牛做马,依照本王看当做其余的人也是可以的,比如……王妃你看如何?”他笑着看向了清桐,清桐只觉得自己刚刚从龙潭虎穴中走出来又掉入了一个深井里面,苦哈哈的摆手。
“罢了,罢了!”
“也对,你今天很累了,故事也是讲了很多了,三更的鼓点过了,明早我在找你来,我在楼下,右面,好了,早睡早起。”说完后看着清桐,清桐目送王爷离开了。
绿凝立即走了过来,“这个王爷给人的感觉虽然很好,不过小姐,您的桃花运怎么这么多,究竟搞不清楚是桃花劫还是桃花运,哎。”猗琴也是叹口气,“王爷有点恐怖,凉飕飕的。”
王爷去了,而清桐也是睡觉了,长街上有马蹄声响,胭脂踏雪马载着楚瑾泉过来了,他轻轻的到了客栈里面,除了外面多了一辆金碧辉煌的大马车,其余的一切都是老样子,到了屋子里面。
隔壁有了灯烛,窗上有了一个人的人影,这人显然是感觉到了楚瑾泉的到来,楚瑾泉也是感觉到了这个人的到来。然后两个人心照不宣,好像是不知道隔壁有人似的。
楚瑾泉到了屋子里面,开始思考,他要离开这里,如果果真是找不到,最后一招就是在前面去,距离皇城很近的位置,然后等待着,其实守株待兔的办法也不错,要是自己早点儿想起来没准已经成功了。
将包袱收拾好了,正要离去的时候,有人过来敲门。
“进来。”他以为是店小二,而走进来的并不是,乃是对面屋子里面的司礼监,他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司礼监的身份,官靴,腰牌,一品千总。不要看人家是大阴人只要是可以佩戴这样服侍的司礼监,那也手机祸国殃民的大祸害…之一。
“已过三更,公公不睡所为何事?”楚瑾泉平常心对待,这个细眉细眼的公公立即站了起来,“君上有请将军到隔壁小叙,隔壁略备菲酌。”
“我可以不去吗?”就连隔壁人的身份都不清楚,后半夜的请自己过去吃酒,这事情本就已经十分的诡异与离奇了,不去是最好的,免得落入了某人的陷阱里面,本来渐渐的接近了成国,一切就要小心为上。
他打量着自己的模样,浑身上下是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是可以看得出来究竟有什么是泄漏了自己的社会信息,要是说有,其实也不过是手掌中的老茧而已,不过手掌并没有摊开,还是隔壁是好意?
“自然是可以的,不过……”这个太贱说道:“我们君上会过来。”
“好,看起来我别无选择了?”楚瑾泉苦笑,很久没有在江湖上走动,江湖上人才辈出起来,后半夜请人吃酒的事情自己都遇到了真是奇葩啊奇葩,慢慢的举步到了前面的位置。
“你来了?”桌上是一个白衣少年,与楚瑾泉大概年龄是差不多的,嘴角含笑,头发如同一块上好的黑玉,在烛光里面有着一种淡淡的光泽,笼罩在一片祥和的光芒里面,竟然美好的如同是神仙一样。
“您是王公贵族,我不过是一个贩夫走卒,您是章:台走马的花花公子,我是落落寡合的江湖人,有什么理由请我吃酒?”说到这里楚瑾泉忍俊不禁,但是手还是握住了酒杯,萧鸣声笑了,说道:“就凭借你这一句话,我就请你吃酒!”
“也好,既然是吃酒,那就不要说其余的事情,吃过了你我一拍两散,王爷,你看如何?”楚瑾泉微微冷笑,他每次都不想要招惹麻烦,但是每一次麻烦都是会找自己,无可奈何的看着面前的萧鸣声。
萧鸣声连连点头,看起来的确是为了吃酒而来的,三杯过后,他慢慢起身告辞,“我还有事情,暂时不能吃酒了,天下之大,遇到就是缘分,我走了,他日风云上不知道是朋友还是敌人,不过就是按照你请着我吃酒的份上,我会和你选择做朋友。”
“好!”萧鸣声立即开始鼓掌,然后说道:“来人,送朋友下楼。”
“你还没有问我的名字。”楚瑾泉并没有立即举步,以后横竖是要在成国安身立命的,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萧鸣声笑了,说道:“你刚刚说过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我为何要知道?”
“但是我还是会告诉你,我叫楚瑾泉。”
“我是奉王爷萧鸣声,”说完后将手中的一块白玉丢了过来,“你拿着这个,往后无论是遇到了什么可以在王城里找我,不会有任何人阻挡你的。”
“好,后会有期。”他轻笑,将半空中丢过来的那一块汉白玉握住了,萧鸣声也是笑了,然后楚瑾泉走了,按照楚瑾泉的计划,开始进行,这一夜楚瑾泉是不可以睡觉的,只能想方设法到了最距离王城近距离的位置。
然后慢慢的等待,只要清桐没有过来,一切的机会都是机会。没有机会自己也是会制造机会的,他走了。
第二天,东陵国后花园。
“太子,你怎可让楚瑾泉走呢?”说话的是濮阳芷珊,他们已经大婚,虽然面和心不合,但是景墨并没有表现出来,听到这一句,他不禁苦笑,看怀抱里面的女子一眼,虽然这个女人没有清桐美丽,不过仔细的看一看还是别有风韵的。
有一种人,本就不美,但很有魅力,面前的女子无疑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子。那种细草愁烟,幽花怯露的模样是清桐不会有的,他几乎以自己爱上的不过是爱情而不是清桐,爱情这一辈子是可以遇到很多次的。
但是清桐只有一个,景墨轻轻的说道:“为何,难道留着楚瑾泉为我所用,楚将军既然是去意义绝,你应该也知道留着也是百无一用了,且他们帮助过我太多了,要是着一点儿小小的行动都要限制,岂不是没有了一个帝王的道理?”
景墨说的对,楚瑾泉帮助过自己很多次,要是这时候人家要走,他强留,未免有点儿莫名其妙,人家已经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了,现在的东陵国一概都让楚瑾泉与叶清桐处理的干干净净了。
“有句话不知道妾当讲不当讲?”她怯生生的看着楚瑾泉,楚瑾泉立即皱眉,“你说就是了,莫非我会拦着你不成?”说完后不满的瞥目看着她,濮阳芷珊立即说道:“其实,要是留着就算是百无一用到了必要时候还是有用的,他是一个仁心仁义之人。”
第1卷 第219章:如此景墨
第219章:如此景墨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人比您强大,要是到了敌国成为了我们的敌人,是不是以后……”说道这里景墨的后背一凉,就连脸色都变了,他只说是清桐失踪了,只说自己十天半个月就会回来的,这事情玩意如同她说的一模一样,那么……
后果是没有办法去想象的。
日高深院静无人,但是果真无人吗?身旁的荼蘼架后面慢慢的走过来一个人,一个不常出现的人,简郡王景廷谕,景墨登基以后,他常常提醒景墨应该兴利除弊,虽然不是新君的位置,但是一定要做好整治民风与官风的行动。
只可惜这个整治的活动看起来是不用说出口了,他实在是想不到就连景墨这样一个谦谦君子也是会变得这样子,手中的拳头握住了,目视着前面,从荼蘼架的位置看过去,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就连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也是清晰可闻的。
景墨的手僵硬了,轻轻的握住了,看着前面的一个位置,目光并没有半点的的焦距,身旁的濮阳芷珊笑着,说道:“可以找人让他回来,不是吗?这样子细细的想起来,万一他成为了敌人,岂不是很让人头疼呢?”
“也对。”景墨的拳头握住了,立即开始叫人,很快就有人走了过来,景墨含笑说道:“给你一个任务,动用一百人,在城外去找楚将军,就说朝中有事情,必须要将军回来,至于寻找叶氏清桐的事情,朝中一定会让人去找的。”
“好,奴才这就去安排。”说完以后就要走,但是被景墨再次叫住了,“无论是见到了任何一个人,都要这样说,可明白?”
“明白,明白!”说完后立即点头去了,濮阳芷珊抱住了景墨,说道:“妾是不是君王您的解语花呢?”
“是,你要如何?”景墨的声音有了魅惑的弧度,好像是一只蝴蝶落在了人的胸口位置一样,痒痒的,濮阳芷珊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笑着指了指屋子,说道:“与尔同消万古愁,你看如何?”
“妙哉。”景墨抱着濮阳芷珊到了屋子里面,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他必须要临幸这个自己完全是不爱的女子,不爱就是不爱,但是不能代表自己不去接近,不去触碰她,无能为力的很。
景墨到了屋子里,濮阳芷珊早已按捺不住了在,再也守不住,立即走了过来抱住了日思夜想想要永远在一起的人,景墨就如同是例行公事一样,并没有一点儿的新奇与刺激,给了濮阳芷珊自己想要的。
带缓罗衣,香残蕙炷,天长不禁迢迢路。第一次的时候濮阳芷珊还以为景墨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后来景墨并没有不喜欢,不但是很喜欢好像比自己的需求量还要大一样,但是景墨每一次都是麻木不仁的,并没有多少的前戏与后戏。
每一次都是直奔主题的,是一种惩罚是的动作,两个人都累了,经过了很多次以后,濮阳芷珊明白了,景墨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冷淡自持的人,明白了以后也并不以为然。而景墨果真是一个冷淡的人吗?其实不然,那个让自己燃烧的人已经走了,他不愿意给每一个人都燃烧一次!
垂杨只解惹春风,何曾系得行人住?
这边景廷谕看到景墨与濮阳芷珊安排人去做事情了,他们也是到了屋子里面去做事情了,这才立即退了回来,无论如何,这个朝廷是不用在呆着了,以前他们四分五裂,自己本就是一个沧海遗珠,就是有本事也是不愿意露一手的。
现如今倒是明白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自己没有露一手也算是有好处的,要是自己露一手,现如今哪里还有性命呢?擦拭了一下自己额头的冷汗,景廷谕慢慢的将身体从荼蘼架的位置挪动一下,立即退了出来。
“呔!吓死你!老实告诉我,你在这里偷看什么,来来来,我也看一看!”走过来的是一个女子,萧雯嫣。
萧雯嫣吓了景廷谕一跳,两人其实年龄差不多,一个是冰,一个是火,当然了面前的女子就是那一团火,而景廷谕貌似有点儿冰的样子。
“没什么看的啊,那你在干什么?”说完后看着景廷谕,景廷谕也算是河狭水急,人急计生,立即将荼蘼摘了一个,插在了她的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