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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做一个和亲公主就已经委屈的很了,这时候更加是委屈,自然是哭泣的没办法了,一时间倒是弄得伤感的很,楚瑾泉走了过去,看着景维,说道:“你不去?”
“为何要去,十里相送是别人的事情,我只是一个看客!”说完以后声音冷冷的提高了。“将军这一次又是成功了,不过将军总不能一辈子都顺风顺水的,将军,我们走着瞧。”
“你,”楚瑾泉叹口气,“果真不去送一送,莫要说看客,在本将军的眼中,你倒是一个参与者呢。”
“对,失败的参与者也是参与者,不过失败之人并不是一辈子都会失败的。”楚瑾泉看到景维要走,立即一个箭步拦截在了景维的面前,景维刚刚两句话是有问题的,不知道为何,楚瑾泉的新跳漏了一拍,刚刚那句话分明是提醒自己什么。
“你话里有话,景维!”楚瑾泉咄咄逼人,景维冷笑,“将军想多了,景维不过是随口一提而已,所谓胜不骄,败不馁,将军你可明白?”
“哦,原来如此,因此上你也懒得去看嫁妹了?”说完以后不禁心里面有过一种寒凉,看起来是他们布置的过多了,还以为景维今天会行动的,但是景维已经不会行动了,景墨与楚瑾泉联合起来保护一个公主出城,就是任何人也是休想要虎口拔牙的,他从来不会去做不自量力的事情,时间有限,是宝贵的。
他要用自己有限的宝贵时间去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但是这个事情必须是值得的。而不是儿女情长,尽管自己的心是疼痛的,但是景维也是很快就接受了事实。楚瑾泉好像在景维的衣襟上看到了什么,不过眼光轻轻的瞥目,也就离开了。
“大概是我们想多了,景维才懒得动手,知道有你与景墨在这里沿途保护,自然是不会去以卵击石了,不过话说你们保护多久呢?”清桐问楚瑾泉,楚瑾泉叹口气,悠然说道:“只是十里左右,你们不是说十里相送,这倒是真心实意的十里相送,不过……”
“什么?”清桐挑眉,楚瑾泉轻轻的笑着,“不过,景维的意思要是不动手,大概又是有了其余的鬼点子,你觉得景维会做什么?”问过了以后,清桐面色凝重起来,景维会做什么,这倒是自己理解不了的,沉吟道:“你觉得呢?”
“暂时也是想不到的,看他那神态轻松的模样,好像并不是很难过一样,至于嫁走了自己的妹妹好像也是慢慢的接受了,这种顺理成章:的改变是异常的,对吗?非常不正常,所以我们更应该注意了。”说完以后轻轻的举步到了景墨旁边。
将这几句话说给了景墨,景墨的眉宇微微的轻颤,确实如此,今天景维的反应是很离奇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离奇。但是他们也是不知道景维究竟是要干什么,一会儿以后这边的銮舆已经开始慢慢的移动。
按照风俗与礼仪,皇上立即到了前面,将酒杯递了过去,王子与景嘉妍正要喝酒,皇上从地上将黄土捻了点儿,洒在了酒杯里面,两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喝完了以后,几个人都走了过来。
站成了一排,开始说一些善颂善祝的话,诸如往后常常往来,一路顺风的狗屁话,清桐看到銮舆走了,轻轻的回头,不管怎么样自己只要是安全的就好了,这一次堪堪躲避过了灾祸,是再好也没有的,想一想,其实也算是惊心动魄的厉害了。
顺着前面的方位,景墨与楚瑾泉去了,两个人的马匹在队伍的中间,这个位置是可以瞻前顾后的,可以高瞻远瞩的,人人都知道有了他们两人的保护,不论是多远还是多近,其实都是安全的。
车子慢慢的呃走了,皇上也是到了自己的肩舆,反正将瘟神送走了,自己心里也是将石头落了地,清桐可是没有,神情依旧是紧绷的,慢慢的走着,绿凝与猗琴走了过来,大概是留下陵兰与扶竹是保护自己的,看到绿凝与猗琴过来以后,也是用最快的速度尾随而至。
“干啥,你们秀恩爱形影不离就好,莫要在我这里秀恩爱,腻歪死了。”清桐不满的瞥目,几个人都面面相觑,人家哪里秀恩爱了,轻轻的叹气,说道:“我们是过来保护你的,其实。”
“哦,这样啊,你们不觉得她们两个更加需要保护?这里安安全全的,也不用保护我,若即若离就好了。”刚刚说完以后景维走了过来,两个侍卫立即上前一步,清桐笑一笑,手搭凉棚,说道:“早知道你要来。”
车队的位置他们的目光都最后看了一眼,烟络横林,山沉远照,车子好像是朝着夕阳的位置去了一样,但是这时候不过是朝阳刚刚出来而已,钟鼓开始敲响起来。清桐知道这里是安全的,他绝对不可能在这里伤害自己,也就让身后两个戒备的侍卫不干预就好。
“聪明。”景维说道:“但是你们还是输了,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不会和景嘉妍在一起的,本没有什么过大的表现,但是现在不同了,你们送走了他,但是你们还是输了。”
“你有病,需要治病?”清桐挑眉看着前面的人,这个家伙看起来是果真有病的厉害了,过来就是提醒自己这个,真是无可救药的很,清桐懒得说话,良久的沉默以后看前面的位置。
“你回去就知道了,好了,好话不说,我们再会了。”
“回来,”清桐道:“你以为礼康王会和你一心一意?”清桐问一句,他回眸看着慢慢走过来的清桐,“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的,你自己去慢慢琢磨,借用你刚刚的一句话,好话不说!好了,你可以走了!”清桐说完以后笑着挥了挥手,景维倒是不知道清桐的意思了,但是还是二话不说走了……
仪仗队很快就到了京城,大概真的景维是不行动了,这一点是让清桐完全不理解的,为啥到了最后关头,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就要嫁人了,但是他偏偏不行动,莫非还有一种办法是可以以逸待劳的,可以让她从外自己回来了?
这样的想法慢慢的形成,但是经过了很久的思虑以后,清桐还是觉得不可能,回到了客寓。清桐百无聊赖,看书没意思,喝酒没心情。烛映帘栊,蛩催机杼,别人家的女子都忙忙碌碌的,但是只有自己还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模样,其实清桐的音乐技能是非常高超的,立即开始吹奏起来。
清秋风露好像都被自己那箫声给感染了一般,那种闺怨的心情被如泣如诉的表示了出来,有一种不眠思妇的感觉,迎合着几声砧杵就更好了,偏巧这不是夜晚而是早上。虽然是早上,不过清桐的音乐还是让很多人都听到了。
皇后娘娘说道:“是谁人在吹箫,这等的好听?”旁边的司礼自然是不敢明言的,立即说道:“是沈小姐的客寓位置飘过来的。”皇后娘娘沉吟了会儿,嘴角有了一个低笑,“让沈家女郎过来。”不过刚刚说完以后还是后悔了。
“不,不用了。”皇后轻轻的握住了手中的锦帕,说道:“他们安全去了?”
“自然是安全的,后面有楚瑾泉将军与墨郡王,这两人保护他们两人那是最安全也是没有的。”
“好。”
那边走了以后,这一边皇上也是疲累的回到了自己的承乾殿,本来以为会有人打劫什么的,结果看起来很是平静,莫非自己猜测错了,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倒是需要注意的,到了这个季节人都是比较喜欢犯困的,春困秋乏嘛!就算是真龙天子也是不可避免的,皇上累了,累极而睡。
没有人想得到,在这样一个安静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阴霾的时候,有了晴天霹雳,刚刚在承乾殿睡觉的皇上,一觉还没有睡好就被人给吵醒了,来人是景维,景维回家以后很快就到了皇上的承乾殿。
仙苑春浓,小桃开,枝枝已堪攀折。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满脸的悲戚,一点儿也是没有留心枝头的花瓣,与满园春色的,承乾殿这里是一般人不可以进来的,所以刚刚到了禁苑门口就让人拦截住了。
“儿臣有事求见,十万火急,还请去通传一下,就说儿臣的父王被景墨给杀害了……”这一边给看门人汇报了,那一边已经有口齿伶俐的司礼监过去了,一会儿以后就将梦中的红色给警醒了。
第1卷 第195章:景墨获罪
第195章:景墨获罪
乍雨乍晴,轻暖轻寒,皇上刚刚坠入梦乡,就让司礼监给吵醒了,“皇上,皇上,祸事了,祸事了!”司礼监一脸的诚惶诚恐,皇上慢慢的睁开眼睛,这才知道自己是趴着睡着了,倒是司礼监没有搞清楚是自己睡着了,所以也是不知者无罪。
“你可知道,你这般的大惊小怪,是你的祸事了?”皇上问一句,立即冷冷的看着这个司礼监,司礼监叹口气,看着皇上。嗫嚅了两下嘴唇,立即开始解释起来,“是,皇上,外面维郡王求见,乃是说瑞安王暴卒了,又道是墨郡王杀害了瑞安王。”
台榭东风软,帘栊静,皇上走路的声音也是焦躁不安的,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毕竟头顶幽禽调舌,或者将自己的耳朵给吵的听不清楚了也未可知。立即问一句,“你的意思是,瑞安王让墨郡王给杀害了?”
“是,是,老奴听得一清二楚的,现下维郡王在禁苑外面哭诉呢,说是要立即面君,还请是着意安排。”说完以后诺诺的看着皇上,皇上连忙挥手,这样大的事情自己还“着意”什么,还“安排”什么呢?大概是也不用了,沉默了下,立即开始点头,“朕还安排什么,立即召见维郡王。”
皇上弹眼碌睛,这个司礼监立即小跑走了,一会儿以后立即走了过来,景维一步一步沉重的步伐慢慢的到了承乾殿宫门里面,一步一步似爪牙,是魔鬼的步伐,到了里面以后,先是磕头然后慢慢的将事情全部都说了。皇上倒是完全不相信的,一直以来自己相信的人都是景墨,要说到景墨行凶杀人,确实是牵强附会的厉害了。
皇上焦躁不安的踱步,闲寻翠径,顿成愁结。然后回头,看着景维,说道:“怎么就断定是景墨杀人,而不是别人杀人,怎么就断定是他杀,而不是自杀?你且说来听听,兹事体大,自然是不可以让凶犯逍遥法外的,也是不可以逮捕一个好人。”
“好。”景维说的很快,虽然口齿伶俐不过还是将自己应该表达的全部都说了,一切都说过了以后,这才看着皇上,并且伸手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拿了出来,作为呈堂证供,哭诉道:“皇上,您是真龙天子,您仔细的看一看,这个就是景墨的玉佩,独一无二的。”
皇上伸手握住了玉佩,玉佩是双鱼玉佩,上面还有一团黑乎乎的血渍,皇上闻了一下,说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景墨为何行凶杀人?”
“父皇您昨天也是看过了,其实要说到和亲的事情小王是无所谓的,其实墨郡王一直以来与舍妹有不伦之恋,这事墨郡王为了遮掩,这才让我去散播谣言,就说是舍妹与我有不伦之恋的,今天墨郡王主动请辞要去送舍妹,其实应该也是……”
“也是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呢,皇上您不清楚的事情还有很多,且容我慢慢的说来,不过墨郡王是必须有要刑拘的,他很容易就可以靠近你们,先是本王的父王,到时候到了皇上您身边的时候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