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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在为她演戏-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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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二人,一人扯绳子一端,掌柜的终于醒悟过来,菜刀一松,想要用手扯开绳索,脚下朝柳蕴踢去,柳蕴后撤一步,拉紧绳子,那边冬葵抬起眼,眸中发狠,手下用力,将绳子扯得又直又紧,哽咽一声,“夫君,我力气不够。”
  这么说着,只听掌柜的闷哼数声,脸皮涨红,脑袋更是被迫后仰,生生被她拽得后退几步,柳蕴疾步跟上,杀气腾腾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侧头安抚冬葵,“无碍,我这就弄死他。”手上再一使劲儿,咔嚓一声,掌柜的没了气。
  将掌柜的身体甩向一边,柳蕴径直朝冬葵去,冬葵见坏人终于倒了,不由放松下来,身子一软倒在了柳蕴怀中,柳蕴顾不得流血的手臂抱起她,边往门口去,边提醒宋平水,“跟上。”
  宋平水:“……”
  当他回忆此事时,崔时桥没记录完就忍不住道:“这么说来,当年你还不如小夫人有用。”
  “那时我就是个单纯的受害人,他们夫妻俩英勇救人。”宋平水惭愧地摸摸鼻子,赶紧转移话题,“此事大人受了伤,想必夫人不忍再看,她定要篡改记忆。”就是不知篡改成什么样子。
  此时此刻,几人已将戏演到掌柜的将柳蕴逼到门前,正欲砍柳蕴胳膊,冬葵站在案板前扬声一喊,“且慢!”
  众人屏气凝神地等着她篡改记忆,只见冬葵神色真挚地看着掌柜的背影,“你要一心向佛,不可再杀生了!”
  面对冬葵的劝说,刘方正一懵,不需要打架砍人了?他还特意学了杀人犯呢!无助的眼神往后瞥去,躲在暗处的几人无声启唇:傻了?快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刘方正忙将菜刀一收,转过身来,学着僧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所言极是,我这就悔过。”
  冬葵满意,指着柳蕴道,“放了他,你向善的决心更重。”一边朝柳蕴使眼色:拿墙壁上的绳子套住他。
  柳蕴挑了挑眉,如了她的意,拿起绳子圈住了刘方正的脖子,将另一头扔给了冬葵,冬葵接住,本该向后一拉,却依旧用眼色示意柳蕴:向后拉。
  因着柳蕴其实在用手撑开圈住刘方正脖子的套,刘方正才只是佯装神色痛苦,不至于真疼,他若真向后拉,可真就是在勒刘方正了。
  刘方正:“……”
  做个戏而已,不至于搭条命进去吧?
  柳蕴依着冬葵,只能往后拉去,好在手上没有使劲儿,绳子松松垮垮的,刘方正也不疼,眼睁睁看冬葵走过来,踮起脚尖,试图用手掐住他的脖子,但刘方正身高,她娇小,踮了几次也没够到,刘方正连忙弯腰,将脖子送到冬葵手里,冬葵用力一捏,他赶紧按本子里写的直接装死了。
  冬葵见他倒了,身子一软,倒在了疾步过来的柳蕴怀中,柳蕴抱起她,喊上宋平水,三人出地窖了。
  地窖里安静一会儿,刘方正翻身起来,躲在暗处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出来,崔时桥翻出本子,正色道:“小夫人篡改了两点,一是大人受伤,二是大人掐死那掌柜的。”
  顾颐提步往前走,“很好理解,小夫人既不愿大人受伤,也不愿他杀人,索性她便替大人杀了。”
  崔时桥一怔:“也许,我可以参考这点,试着找到应付小夫人篡改记忆的法子。”
  “哪点?”刘方正听得稀里糊涂。
  “往后的戏里,若有对大人不利的,也许就是小夫人篡改的地方。”崔时桥还想解释,被顾颐挥手打断,“闲下来再讲这个,快收拾东西,赶回去瞧瞧长街巷子可有备好!”
  “哦哦!”
  当年柳蕴抱冬葵出了地窖,冬葵身子发抖,口中呢喃,“夫君,我杀了人。”
  柳蕴轻声安抚,“不,是我杀的。”
  “夫君杀的,与我杀的,又有什么区别?”冬葵神志清醒许多,一闻到血腥味,就从他怀里钻出来,面色心疼几分,赶紧给他包扎了伤口,面上忧心仲仲。
  “无碍,不过是皮肉伤,好得快。”柳蕴见她皱着眉一副要哭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怕什么?我们去报官,那掌柜的定杀过其他人,我们算是为民除害,也算正当防卫,官府不会追究我们的。”
  冬葵这才放心,三人连夜进京,及至京中报了官,官府来人从地窖里翻出几具污秽不堪的尸体,确定了掌柜的罪行,果真没追究柳蕴冬葵的行为,只收了掌柜的尸体,铲平了黑店。
  现在,杀人的真成了冬葵,柳蕴依旧这般安抚,三人进京住进客栈,宋平水去报官,将黑店的消息告知冬葵,冬葵安心,同柳蕴一起去看宅子。
  当年他们在京中长住,先是租了一处宅子,等柳蕴养好了手臂的伤,就在热闹的长街上支起了卖字的摊子。故而现在需要一条热闹一点的巷子,供冬葵租住,众人决定把旧巷子改造一下接着用。除此之外,还需要一条长街,且这长街还要热热闹闹的,不然柳蕴去哪儿卖字?
  京中是有数十条这样的街,繁华得很,但人来人往的,不方便做戏,众人只好让工部来把旧街改造成新的长街。
  百官就喜欢凑热闹,纷纷来找宋平水,“长街改造好了,缺铺子吧?我等想在长街开个铺子!”
  不过一日,他们开的铺子就从街头连到街尾,做什么生意的都有,家眷素日在家中唠嗑听戏惯了,一时觉着索然无趣,铺子一开,纷纷奔到这条街来,在自家铺子里新奇地逛来逛去,原本冷清的新长街就此热闹起来。
  这会儿,柳蕴刻意领冬葵住进了先前的宅子,夜间入睡时冬葵忽地直白地问,“夫君,京中貌美女子甚多,家中想必也十分富裕,她们若中意你,你当如何?”
  “拒绝。”柳蕴答得干脆。
  冬葵满意地睡去了,柳蕴陪了一会儿,起身去隔壁,在圈椅上坐了会儿,才问宋平水,“当年你同我临街卖字,中途发生了些许事,你可还记得?”
  宋平水一笑,“记得呢,人家这么金贵的身份都愿意为了你做妾了,你……”剩余的话都被柳蕴不悦的眼神堵了回去,只得转移话题,“要做这戏?”
  “夫人想看。”
  宋平水:“那就做!”
  当年,三人住了下来,宋平水逛了一遍京城,心满意足,原本要回家读书,柳蕴提议,“不如赚些银钱再回去吧。”
  宋平水遂和他在街上支起摊子卖字,因柳蕴面容生得俊美,字也写得极好,很快在京中出了名,一时间买字的人络绎不绝,文人才子来看字,京中闺秀来看人,摊子前总是热热闹闹的。
  看得多了,有姑娘就生出了别的心思,来得更勤了。见柳蕴总是孤身一人,误以为他还未婚配,偷偷差丫鬟送情书的也有几个,有一次正巧被躲在暗处的冬葵瞧见,那丫鬟明明将信塞到白纸里了,偏偏柳蕴没有发觉,那丫鬟兴高采烈地走了。
  冬葵觉着奇怪,还以为是什么别的东西,等到柳蕴回家,偷偷翻出来拆开瞧了瞧,因着她认识的字有限,通篇没几个认识的,不由气恼,粗粗记了一行字,重新放好,及至睡觉前,故意比划给柳蕴看,委屈巴巴地说,“是什么字?我不识得。”
  柳蕴一一教她,她一怔,柳蕴把几个字连起来一读,脸色一沉,“哪来的?可是旁人说给你的?”
  冬葵搬进宅子后,也惹来了许多男人的目光,柳蕴素日将她藏得严实,这会儿一听这等情意绵绵的话,误以为是旁的男人来惹冬葵,自然逮住冬葵问得仔细。
  冬葵连忙摇头,“不是,我读你的书,不认识才问的。”翻出书给柳蕴瞧,柳蕴不由失笑,“原来如此。”
  冬葵勉强一笑,心思还在那封书信上,她明白了,那是旁的女人给柳蕴的情书,第二日她就提出和柳蕴一起上街,柳蕴觉着在家里闷着也不好,便应下来,二人一同去街上,冬葵坐在凳子上,瞧着昨日那丫鬟来到摊前,细声细语地问,“昨日的信,公子可瞧了?”
  柳蕴并未发现那信,一时不知什么意思,倒是冬葵起了身,故作讶然地将那书信翻出来递给柳蕴,“是不是这封?”
  “是的,正是这封。”那丫鬟惊讶地看了一眼冬葵,冬葵抿唇一笑,腮边酒窝好看极了,那丫鬟一怔,“请问这位是……”
  柳蕴一见那信就明白是何种情况了,抬袖摸了摸冬葵的头,“我夫人。”将信递予那丫鬟,“还请收回这封信。”
  那丫鬟也算伶俐,知晓他这是当着自家夫人的面拒绝了,通红着脸将信收了,飞快跑到街边的马车上,隔着车帘说了几句,车帘飞快掀开,露出一张秀气面容。
  冬葵远远望了一眼,自此那姑娘就歇了心思了,到底是姑娘家,既知柳蕴已有家室,也没勇气再出手了。
  很快,京中倾心柳蕴的姑娘皆知柳蕴成过亲了,大都纷纷歇了心思,唯独一个,不顾及这个倒也罢了,竟明目张胆找上了冬葵,要她主动做下堂妇。
  冬葵:“……”
  欺负我无依无靠弱小可怜?
  时至今日,京中诸人都还记得,那年快要入冬时,首辅夫人初进京,在祥和酒楼被西北安王府的郡主逼得要跳楼,当时夫人半个身子挂在酒楼的窗外,摇摇欲坠。
  胡明志家里,几人聚在一起准备做这场戏,崔时桥记到一半,面色难看,“安王府欺人太甚,竟把夫人逼到这种地步。”
  其余人不吭声,温在卿悠悠看过来一眼,“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
  “听闻此种事情,岂能不恼?”崔时桥愤然道。
  宋平水:“那是你不知道最终跳下去的是王府的郡主,太可怜了,据说她搁床上躺了几个月才能下地走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这两天投了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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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崔时桥满腔的愤然倔强着不肯认输; “郡主都跳下去了; 小夫人当时呢?”
  “瞧着挺好的,被大人抱下楼就回家过冬去了。”
  崔时桥:“……”
  几人让他独自反省自己的错误,开始商议参演人员; 温在卿指出这场戏的关键; “其余倒还好,唯独扮演郡主的不好找。”
  安王乃是先帝封的异性王; 常年带着家眷镇守西北; 几年也不进一次京,当年因着先帝急召便带着郡主来了,好巧不巧,郡主透过车窗瞧见了卖字的柳蕴,一见即倾心; 借着权势逼迫冬葵,没成想不仅失败了还当着众人的面坠楼; 堂堂郡主的颜面丢个一干二净,没过多久就回西北了,再也没进过京; 寻她本人扮演是不可能的了; 只能另找人代替; 几人因此想到了长公主。
  这厢,长公主依旧在琢磨如何接近柳蕴。自打扮演过宋谣,她就见了柳蕴一次,还被柳蕴堵在了家门外。
  当时; 她忆起自己住在巷子里的理由是想与冬葵交好,便备了重礼,亲自敲开了冬葵的门,没成想出来开门的是柳蕴,她心里一喜,面上柔柔一笑,“原是大人在家,还以为大人忙去了,冬葵可好些了?我来同冬葵说说话。”
  实则来得确然不是时候,冬葵如今沉浸在往事里,她若突然冒出来,冬葵又不认识她,只会引起冬葵的不安,柳蕴遂拦在门前,“臣多谢公主好意,只是夫人还无法见客,请公主见谅。”
  长公主柔媚笑容不改,她也不是真来见冬葵的,“那便罢了,让冬葵好生歇着吧。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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