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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爽]宠妻日常-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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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芷旋这才起身,还礼之后,请洪氏落座。
  洪氏落座后,说起来意:“昨日心神紊乱,过来时言行多有过失,我是专程来给四嫂赔不是的。”
  “哦。”香芷旋笑微微的漫应一声。
  不指责她昨日的确失礼,也不说接受了她的赔礼。洪氏抿了抿唇,“希望四嫂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计较。”
  你对着我夫君犯花痴,要我不与你计较?香芷旋腹诽着,指一指洪氏手边的茶盏,“喝茶。”
  “……”洪氏知道,这话题是不能继续了,依言胡乱的喝了口茶,又找到了新的话题,“六爷欠债的事,怎么到今日还没个着落呢?哦对了,我双亲过来了,家父在外院与四爷说话,家母此刻在大夫人房里,都是为此事心焦不已。”
  香芷旋仍是很吝啬言语,“不清楚。”就算府中不是这个情形,府中男子惹出来的事,也不该是她们能够置喙的。
  洪氏深深的看了香芷旋一眼。这人一向这样说话么?不知道这样说话很让人厌烦么?是娇滴滴的一个人,日后必能出落得更出众,可这言语怎么硬邦邦的?如果对谁都如此,袭朗能忍她多久?她一时真不知道该气该笑了。
  沉吟一会儿,洪氏挂上笑脸,问道:“四嫂平日有什么喜好?是琴棋书画还是针织女红?”
  “看佛经。”香芷旋不打算让任何一个话题有延伸性。
  “……”
  含笑与蔷薇、铃兰低下头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下了满腹笑意。
  洪氏的笑容就快挂不住了,“我知道,四嫂还在怪我昨日行事唐突,可是,到底是一家人了,和和气气的不是更好么?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总要常来常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香芷旋似笑非笑的,“不见得。”她心说谁要跟你常来常往?便是大老爷跟二老爷不分家,她也要跟这位六奶奶各过各的日子。
  不过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女,仗着有个蓄意巴结袭府的伯父才嫁入这府邸,真不知是哪儿来的底气,竟敢将她拒之千里之外!洪氏气得暗自咬牙,脸色青红不定。
  香芷旋端了茶,“我还有事。”又指了指铃兰,示意她送客。
  铃兰应声,走到洪氏近前。
  是这般的难堪。再低声下气,便是人出了毛病。洪氏即刻站起身来,气冲冲的走了。她甚至忘记了母亲还在宁氏那里,径自回了西院,快步走进室内,焦灼的来回踱步。
  丫鬟在门外的窃窃私语传到她耳里。
  丫鬟在说,六爷被二老爷关到小佛堂罚跪,连饭都不给的。
  饿死才好,死了就不会让她被人笑话,死了就能够让她的日子好过一些。
  她恨恨的想着。
  洪夫人回到她房里的时候,连声追问她怎么开罪了香芷旋,她胡乱撒了个谎,随后怕母亲追问,推说昨夜没睡好,要歇息。洪夫人只得放下满腹狐疑,叮嘱几句,回府去了。
  到了下午,洪氏才明白香芷旋说的“不见得”三个字意味着的是什么。
  大老爷拖着病体,将袭府宗亲全部召集到祠堂,说了与二老爷一枝分家各过的事,二老爷别无选择,满心盼着尽快了结此事,也就只能听从大老爷的安排。
  随后,大老爷命人请来了罗老板。当着众人的面,把五万两银子的银票交给罗老板,从此两不相欠。
  解决完这些事,大老爷已是气喘不定,起身离开时,没走几步,便一下子摔在地上,晕厥过去。
  女子是不能出席这种场合的,这些洪氏都是听丫鬟说的。
  分家了。洪氏没闲心管大老爷怎样,听到心里的,只这一件事。
  要是这样,就是各过各的日子,哪儿还有见到袭朗的机会?
  但是转念间,她就又高兴起来——只是分家各过,可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二房现在是这个情形,二夫人的娘家怕是指望不上了,蒋家真有心帮衬的话,这当口定会出面的,但是没有。
  袭朋在袭府行六,在二房却是长子。如果不分家的话,她就只能过百无聊赖的日子,甚至要在香氏手下讨生活,而分家之后,她就可以主持中馈,再加上双亲帮衬,这西府由她当家做主并非难事。
  当家做主的人,想抓个借口见到袭朗还不是小事一桩?
  是疯了,满脑子都是因为而他才有的打算。
  又如何能控制自己呢?
  他就是一个让人发疯的男子。
  **
  大老爷又晕过去了,袭朗其实挺莫名其妙的。
  半生在官场上尔虞我诈,被老夫人压制那么多年,被太后皇上折腾了那么多年的一个权臣,现在这是怎么了?
  名声受损算什么呢?比起长久的清静,多划算。
  或者是实在受不了他强迫他做这些?这就更莫名其妙了,他从来就不是做孝子的那块料,父亲这些年还没看清这一点?
  想了好一阵子,他的结论是,父亲并没那样开阔的心胸,他高估了父亲对这样的是非的承受能力。
  受不了也没办法,他不这么做的话,一辈子都会气不顺,一辈子都没清静日子可过。
  长痛不如短痛。
  回到清风阁,他在院子里看到了安哥儿。
  安哥儿拿着个小铲子,蹲在花圃前铲土玩儿。奶娘和丫鬟站在一旁看着,瞥见袭朗的身影,齐齐矮了半截,恭敬行礼。
  袭朗抬一抬手,走到安哥儿近前,俯身抚了抚安哥儿的头。
  安哥儿侧转身形,抬头看着他。
  奶娘忙道:“这是四叔,快叫人。”
  “四叔。”安哥儿缓慢的吐出这两个字。
  “嗯。”袭朗勾唇笑了笑,温声问道,“谁带你过来的?”
  “是——是母亲。”钱友梅哄了安哥儿整日,母子两个算是熟稔了,但是安哥儿还并不太习惯这个称谓。
  袭朗颔首,“外面不冷么?”
  安哥儿抿出一抹童真的笑,“不冷。”
  袭朗笑起来,“觉得冷了就进屋。”
  安哥儿乖巧的说好。
  袭朗又抚了抚安哥儿的小脑瓜,转身去了小书房。
  钱友梅来找香芷旋,不外乎是来道谢的。
  香芷旋也不是揪着人小辫子不放的人,自然不会冷脸相待。再者,撇开心性不谈,钱友梅是很灵活的人,眼下又必然要顺着袭朗的心思行事,是处于绝对的弱势。这样的一个人,她反倒不好意思继续敲打。
  她喜欢势均力敌的斗,不喜欢欺负人。
  钱友梅见香芷旋一直和和气气的,心里踏实下来,却也没趁势多说多问,说了一阵子闲话,便起身道辞,到了院中抱起安哥儿,柔声和孩子说着话,缓步离开。
  香芷旋琢磨着晚饭要吃什么的时候,含笑捧着几块料子进门来,“四爷翻了翻小库房里的账册,看到有这几块料子,就让人取出来给您。”
  是黑白二色的狐皮、雪兔毛皮,用来做斗篷、大氅最好不过。
  香芷旋抚着柔软顺滑的皮毛,心里暖烘烘的。
  晚间,两人歇下之后,他要了她一回,清晨醒来,又要了一回。
  她如今不似以前那样柔顺了,做不到一味的顺从,不时抱怨几句。
  他如今也不似以前那样好说话了,以自己的判断为主,不会一味的迁就。
  也是把她的身体琢磨透了,知道怎样的情形是她真的难受,怎样的情形是她出于羞涩的抵触。
  红绫被随着他身形的起伏,翻出一层层艳丽的涟漪。
  她随着他越来越深越来越急的索要,漫出一声声低低的申荶。
  是越来越习惯与他这般密不可分,但也只是习惯。觉着是水到渠成的事,中途有一些时候是觉得快乐能够沉沦的,但是,他要是没那份心思,估计她一年半载都想不起这码事。
  她对自己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他对她却很有耐心。旁观者清,知道她似含苞欲放的花,未至绽放风情妖娆的时候。
  等一等就好。
  今日她没赖床,缓了一会儿便唤丫鬟备水,然后坐起来,慢吞吞的穿寝衣,说着等会儿要做的事:“洗漱之后,我要去给大夫人请安,现在不比以往,再不晨昏定省就不像话了。”
  “是该如此,我们一起去。”袭朗应着,手却在她背部游走着。
  她觉得痒,笑着躲闪,“别闹了。”
  他没听到似的,更是将她揽回了怀里,“还早呢,你不是慢性子么?今日倒急起来了。”
  “你现在闹腾我,等我——”她迟疑片刻才继续说,“等我小日子来了,我可要报仇的。”
  袭朗笑问:“什么时候?”
  “就这一两天了。”
  “那么准?”
  香芷旋点头,“当然了。不准很麻烦的。”
  “那几天疼不疼?”他说着话,手已随着心思,轻轻落到她腹部。
  “有一段很疼,刚好婶婶过去看我和大姐,找了位大夫调理好了。”她回答完,奇怪的看着他,“嗳,不对啊,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准不准疼不疼的……知道的还不少。”
  袭朗也奇怪的看着她,“医书上就有这类方子,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
  “哦……”香芷旋有点儿惊讶,“你还看医书呢?”
  袭朗:“比你会背诵兵书还奇怪么?”
  “医书那么无聊,我看着就头疼。”香芷旋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我是佩服你啊。”
  “医书可不无聊,救人的害人的多少法子都在里面。”
  “……”这说辞全不在意料之中,倒是让她有了点儿兴趣,“得空我也看看。”
  “行啊,去我书房里拿。”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起身洗漱,用过早饭,去了正房。
  宁氏正跟袭胧一同用饭,听得两个人前来请安,有点儿意外,自是很高兴的,起身去了东次间,让碧玉请夫妻两个进来。
  袭胧也很意外。这样看起来,四哥四嫂对母亲真的是很尊敬,意味着的自然是四哥对母亲并无芥蒂。
  那么,外祖母说母亲以往有太多的不得已,便是真的了。
  四哥这局中人都能理解,毫不计较,她也应该认真听听母亲的解释了。以前是不肯听的,母亲刚要说起,她恨不得就要甩手走人。
  说起来,四哥便是对母亲稍有点儿不放心,在这种时候,都不会继续让母亲主持中馈迎来送往的。
  其实,四哥很多行径,都在有意无意的告诉她,应该安心留在母亲身边,彩衣娱亲。他只是不好明说,大抵是不愿提及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静静的坐在饭桌前,好一会儿一动不动,直到宁氏笑盈盈回来,她才抬眼望过去,喃喃地唤道:“娘。”
  “怎么了?”宁氏看出女儿神色有异,忙走到近前来。
  “没事,没事。”袭胧笑着摇头,“我是想……您跟我说说以前那些事情吧?我想听听。”
  宁氏听了,百般滋味在心头,又想欣慰的笑,又是鼻子泛酸。她知道女儿为何在这个早晨主动问起这些。
  多亏了袭朗。
  上一次袭朗来正房找她说话,是香家大舅爷、大舅奶奶一同前来那日。
  袭朗问了她一些关于二房的事——就是他在外征战期间发生的事,她一一答了,随后闲聊了一会儿。
  袭朗问起袭胧,说别让她犯傻了,我已没事了,何苦还斋戒祷告。
  她听了就苦笑,说我要是不说话还好,说什么她一定要拧着来的。
  袭朗说要不然我接她回来?
  她忙说不用。
  袭朗沉吟片刻,说您也别为冬儿着急上火,等她回来,自己看着一些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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