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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影,你认识?”魏烨桦问道。
“我二姐的庶弟。”秦景影点了点头道。
“阿容的庶弟?”魏烨霖不解,他许多年未回过京了,倒是对京中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不大了解。
“到时候与你细说。你们两个,送他回宣平候府!一身酒气,像什么样子!”秦景影对着身后的两人道。
“秦景影!”秦磬勉被打的有些不清醒,看着秦景影的脸又想到以前他三番四次的针对他,便挣脱了那两人,走到秦景影的旁边挥拳就想打他。但他哪是秦景影的对手,秦景影这两年一直在军营中待着,也上过两次战场,早已不是当初的稚嫩少年,见秦磬勉挥拳,秦景影也不客气,本来他就看他不顺眼久了,他先动手的,他也不客气,一把握住他挥过来的拳头,对着他腹部就踹了过去。
直到秦磬勉倒在地上大放厥词,秦景影见围着人越来越多,便让那两名侍从赶紧将秦磬勉送回府,与他们招呼了声,自己便先回将军府了。
“大表哥?”秦沛容看着几人,这才发现与秦磬勉厮打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大表哥,她姨母的长子。她记忆以来就见过这表哥一次,没想到这次他竟然也来了京城。
还有秦景影与魏烨桦,秦景影她倒是知道,最近这两年在军营中混的倒是不错,现在在她表哥底下做了个副将。秦沛容倒是没想过魏烨桦也会回来,毕竟她对这表哥,印象只是停在小时候他经常带她出去玩,然后便再也没见过他,只是听到舅母他们说他在军营,偶尔回来却也住的不长,复了命后住了两日便又回到了军营,她根本没机会见他,也不知道这次他回来回待多久。
秦沛容见戏也散场了,便也不多留,转身结账便回了府。
。。。
秦沛容回去时已是中午,秦磬勉早便被送了回去,一路上不少人也看到了,宣平候今日下朝的早,回来刚好撞见秦磬勉这幅模样,自是大怒,罚了他紧闭时日,见赶来的张云芳还在那求情,连带着张云芳也责骂了几句,然后一甩袖便回了自己的书房。
“小姐,侯爷让您去书房。”绿蕊刚刚经过了书房,便被宣平候叫住,让她去叫秦沛容。
“我知道了。”秦沛容点了点头,然后便朝着书房去了。也不知道叫她做什么?
“爹爹。”秦沛容到了书房,恭敬的对着宣平候道。
书房只有宣平候一人,宣平候手中拿着几个帖子,秦沛容伸了伸脖子,但也没看到那帖子里头写了什么。
“容儿,你也不小了。”宣平候见她还是这般小孩子性子,便将手中的帖子放到了案台上,看着秦沛容。
秦沛容不明白他意思,也不好插嘴,只好静静的听他继续讲。
“你已经十七了,也该给你定一门亲事了。”宣平候道。
“这几个帖子,是与爹交好的那几位大人府上公子的帖子。”宣平候见她对案台上的帖子感兴趣,便道。
“父亲,我还小,倒不急着定亲。”秦沛容这才明白了宣平候今日叫她来的目的,原来是给她定亲啊!
“不小了,若再拖下去,便是老姑娘了。”宣平候道。
“爹,女儿还不急着嫁人,女儿还想在家陪您呢。”秦沛容撒娇道。
“先定下亲事,若你还未做好准备,也不急着嫁过去。”
“与你同龄的小姐,都已定了亲,若是再拖下去,可真是老姑娘了。”宣平候见秦沛容不说话了,又道。
“既然父亲都已经决定了,又何必来问我的意见。”秦沛容道。
“这是让你看看这上头可有你喜欢的人,若是正好两情相悦。。。”宣平候话未说完,秦沛容便打断了,闷声道“没有。”
“罢了,这事也不急,若是你有喜欢的,便与爹说。”宣平候道。
“爹,既然我要定亲了,那我娘给我准备的嫁妆是不是也该交到我手上了?”秦沛容突然想到她娘很早之前便为她与佑弟准备了嫁妆与迎亲礼。
“这是自然。”宣平候点点头。
“那何时可以交给我?”秦沛容问道。
“待会我便让张氏将库房钥匙交与你。”宣平候道。
“好。若是无事,我便先回去了。”秦沛容得了宣平候的允,便也不多留,福了福身子,便回去了。
“唉。。。”宣平候看着桌案上的帖子,轻声叹了口气。
也不知他这女儿的亲事要如何办,明摆着这几个她都是看不上的,也不知日后谁能将她给娶走。真是难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中秋快乐吖~记得吃月饼喔~
☆、红桃
秦沛容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她可要好好想想对策,若真要嫁人; 还是选个好人家,起码,要顺眼的。
第二日; 张云芳在宣平候的催促下,将库房钥匙送到了秦沛容手上,秦沛容看她神色有些不对,以为是秦磬勉被打的缘故; 也没多在意; 派人将钥匙收好后,便让张云芳回去了。
自从不去国学院后; 秦沛容倒是没事做,要么便是出去透气,要么就是在侯府; 整日倒是闲的慌; 宣平候倒是排过人来教她女红方面的; 但是学了几日秦沛容便放弃了,这些刺绣什么真是不适合她。闲来无事便练几幅字帖,耍耍鞭子; 一日虽说无聊,倒也不闷。
“小姐!”秦沛容刚耍完鞭子,擦拭着额头的汗,便见绿蕊匆忙跑了进来; 见她一副高兴的模样,倒是有些好奇。
“小姐,张姨娘正在前厅呢!”绿蕊兴高采烈地道。
“在前厅做什么?”秦沛容疑惑。
“小姐可是忘了,昨日让奴婢将库房钥匙与礼单送过去给侯爷!”绿蕊提醒道。
“自然记得。”秦沛容点了点头,昨日吩咐的事情,她自然是记得的。
“今日侯爷便命人去清点了库房。”
“听说啊,少了不少物件呢!”绿蕊想到刚刚从前厅经过,看到宣平候正在那大发雷霆,张云芳跪在底下可是一直哭着,侯爷却也没管。
“都少了些什么?”秦沛容道。这下她知道绿蕊高兴什么了。
“大件的倒是没少,倒是夫人留给小姐您的那些首饰珠宝,可是少了不少!”绿蕊听到的也不多,大致只知道是夫人留给秦沛容的嫁妆好像少了一些。
“那张云芳真当那是她自己的了!”
“听说侯爷现在还在清点大库房呢,现在不只是清夫人给您留下的嫁妆,还有些夫人以前带过来的嫁妆也都在清点呢!”绿蕊道。
“爹爹现在如何?”
“侯爷正在前厅大发雷霆呢!脸色可是骇人,奴婢从前厅经过,大气都不敢喘!”绿蕊想到刚刚侯爷发怒的场景,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侯爷对外的形象一向是温和谦逊,极少见他生气,更别说这次发这么大的火了,看来这次张云芳是踩到了侯爷的底线了。
“那这张云芳可是自作自受了。”秦沛容想着前几日她过来交钥匙时,就说她脸色怎么有些不对,看来不是秦磬勉的事情,原来是这事啊!
娘亲在爹爹心中的分量多少旁人不知道,她们可是清楚的很,他们可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若非是娘亲要求,爹爹连王姨可都是不会纳的,平日虽不见他说,但娘亲在他心中的分量可是比谁都重,不然,他也不会这般纵容她了。
如今张云芳踩到了爹爹的底线,这可是自己作了,若只是动了大库房里的东西那还好说,这下动的是娘亲留下的东西,想来爹爹是不会轻易绕过她了。
“小姐,听说这次勉少爷也连着被侯爷罚了。”绿蕊道。
“噢?”秦磬勉?
“上次勉少爷刚被罚禁闭出来,听说第二日便跑到了花楼喝了个烂醉,大清早被人给送了出来的,不少人可都看着了。”
“而且啊,上次他在大街上与您的表兄厮打,不少人也都看到了,现在京城可是一直传着这件事呢!听说啊。。。”绿蕊说到后面,见周围人不少,便禁了声。
“你们都下去吧。”秦沛容示意那些丫鬟们下去,留下绿蕊与采春。
“听说什么?”待那些人都散了后,秦沛容才问道。
“奴婢听他们说,好像勉少爷并非侯爷亲生呢!”绿蕊道。
“你哪听来的?”秦沛容闻言一惊,抬头看向绿蕊。
“上次奴婢出去的时候,听他们传的。”绿蕊想了想,上次出去买东西时,听到人家在那谈论,便停下来听了一下。
这下秦沛容没说话了,这个并非亲生是谁传出来的?
“你可还听到了什么?”秦沛容问道。
“奴婢。。。”绿蕊一时倒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秦磬勉与秦沁玉可是双生子,若秦磬勉不是亲生的,那秦沁玉应当也不是,你可听到他们说秦沁玉不是了?”秦沛容问道。
“并未。”绿蕊摇了摇头。
“奴婢听他们说,勉少爷与二小姐虽说是双生子,但是却长的不像,而且勉少爷与侯爷也长的并不像,所以他们才说勉少爷并非侯爷所出。”绿蕊道。
“你再去前厅打听打听。”秦沛容挥了挥手,吩咐道。
“是。”
待绿蕊出去后,秦沛容想着刚刚绿蕊说的话,秦磬勉并非他爹亲子?这消息,如何传出来的?陈越彬决计不可能会传出这个消息,若是那些老百姓们自己传的,也不可能不说到沁玉,他两可是双生子,怎么可能只说秦磬勉,而不扯秦沁玉?背后放出这消息的到底是谁,是何目的?
秦沛容本就不是那种心思深沉的人,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从未想过那些阴谋诡计,一下子多了些与自己计划有些偏差事情,倒是一时没想明白。
“小姐。”绿蕊去前厅待了会,便又赶了回来。
“如何?”秦沛容问道。
“奴婢听说,张姨娘这些年管理库房,可丢了不少东西呢,不止夫人的,还有些大库房里的东西都丢了不少。”绿蕊将刚刚在外头听到的话都与秦沛容说了。
刚刚侯爷发火,可真是骇人。
“那现在张云芳如何了?”秦沛容问道。
“被侯爷罚去祠堂了。”绿蕊道。
“这般。。。”
“罢了。”秦沛容原想去凑凑热闹,但是怕自己爹爹怒火烧到自己,想了想还是不去了,在诗榕园听听他们打听来的消息倒也不错,待自己父亲火气消了,自己再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原以为张云芳被关在祠堂后,这件事就这么过了,没想到第二天竟然有人闹到了宣平侯府,由于外头侍卫拦着,那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侯府门前喊了起来,围观的百姓跟着也多了起来。
秦沛容今日是想出去找陈越彬问问事情的,刚出门就见到门口围着许多百姓,底下还有一女子死命在那喊着要见秦磬勉。
见着秦沛容出来,那女子冲了上去,刚想拉住秦沛容,一旁的侍卫眼疾手快,一把将那女子推了开,这动作可惊着秦沛容了。
“大小姐,你要为我做主啊!”那侍卫原想将底下的女子走,没想到那女子忙对着秦沛容喊道。
秦沛容原想回府,走侧门出去,听到她这么说,倒是停了下来,让侍卫将她放开,然后出门门口,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你要做什么主?”
“奴婢,奴婢是花满楼的丫鬟,奴婢现在怀了大少爷的孩子!大少爷他竟让奴婢打掉这孩子,还派人想杀奴婢灭口!求求您,救救奴婢吧!”那女子看着秦沛容,哭着喊着道。
“大少爷?你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