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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我钟情他?他算个什么东西?”秦沛容闻言; 险些没呛到。
“人家可是状元爷; 长得倒也不错,你钟情他倒也是正常,我可是听说了; 你两早就私定终身了,你一及笄就要嫁于他了啊。”陈越彬玩笑道。
“这风声倒是传的快。”那张氏倒是好手段,平白无故的就将名声给败坏了。
“沛容,这状元郎的事情; 魏国公府可知道了?”杨浩出声问道。
“这几日倒是没去外祖母那,不过应当是知道的。”
“这我都知道了,魏国公府还能不知道吗?我看是顾着三儿的面子没过来问罢了。”
“沛容你怎么打算?”杨浩听着这话,心里倒有些烦闷。
“由着他们传,传的越大越好,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几个胆子敢娶我。”秦沛容倒是不急,她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
“由着他们传?这对你名声可不好,到时候就算你不嫁给那陈选,那些百姓也只会说家中阻拦,到时候你无论如何都要和那陈选扯上关系的。”陈越彬提醒道。
“他陈选是个什么东西,仗着那副皮囊竟想攀龙附凤,我看是这几日在京城呆的太过顺心了。”杨浩心中对那陈选早便不满,一个乡下来的穷书生,还想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身份。
“能压下来就压,压不下来就由着去吧。我还不信那张氏还真能将我嫁给那陈选。”秦沛容沉吟半晌,觉得也是有理。他陈选什么身份,门不当户不对的。
“不说这件事了,今日大考,三儿你考的怎么样了?”
“还好吧,到时候出了榜再看看。”秦沛容觉得自己发挥的也还不错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秦沛容想着还有事情得回去做,便先告辞回去了。
“好。”
“还在这待着呢?想什么呢?”陈越彬见着秦沛容都走了,觉得待着也无趣,打算结了账也回去了,见着杨浩还在那不知道想什么那么认真便用扇子拍了拍他。
“无事。”
“我先走了。”陈越彬见着杨浩沉闷的样,便说了声,出去了。
。。。
用过晚膳后,天已完全暗了下来,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收摊的小贩,倒是没了白日的热闹;而京城中的烟柳巷此时却是灯火通明。。。
宣平侯府侧门,一名少年从后面探出了头,见着周围没人,便赶紧出了门,将门掩上,里头的丫鬟原想跟着出去,但少年一挥手,将门关上后,便悠哉的朝着外头走了去。
作为京城第一大青楼,花满楼内灯火通明,外头除了几名丫鬟迎着,那些个姑娘们可都早早的将自己打扮了干净,就为了能一得贵客的青睐。这京城里头大大小小的官员,若是得了哪位贵客的欢喜,给她们赎了身,哪怕回去做个妾室,也要比在这花满楼里风光的多。起码,下半辈子的都可衣食无忧了。
“花满楼。”翩翩少年站在花满楼前,看着楼上挂着的牌子,轻声念了出来,随即一开折扇,大步流星的朝里头走了去。
“公子,里面请。”少年刚进到花满楼,一旁的丫鬟便迎了上来,少年点了点头,跟着丫鬟的指示进了里头。
“公子可有看上的姑娘?”那那丫鬟带着少年来到了一处桌前,待少年入座后,那丫鬟才招呼这旁边的人送了瓜果茶水过来。
“我对你们这的姑娘倒是不熟悉,你可有介绍的?”秦沛容见着这花满楼如此贴心,倒也是明白了那些男人怎么都爱来这。
“公子若是看上了,与妈妈说一声便可。”那丫鬟看着秦沛容略显稚嫩的面庞,替秦沛容斟了杯茶,恭敬的说道。她是将秦沛容当那些来寻新鲜的公子哥了。
“好吧。”
“待会我们满花楼的头牌便会上台,公子若是有意,可以看看的。”那丫鬟好心的道。
“奴婢还有事,便不打扰公子了。”说完,那丫鬟便转身走了去。
“多谢。”
秦沛容打量着花满楼,见着四周装横打扮,倒是费了不少银子的,这没点钱财,倒还是真建不起来,看来这幕后的东家倒是个有底蕴的。
“各位大人。”秦沛容见着台上突然有人出声,便望了去。发现一名打扮招展的妇人正扯着嗓子在那喊着。
见着底下的人都往她那看了去,这才继续讲道“今儿个老规矩。”
“我们的荷莲姑娘为大家献上她的拿手舞。同样的,价高者,可以和何莲姑娘共度良宵。”
“下面,请荷莲!”
随着那老鸨下台,一名打扮妖娆的女子登上了台,虽说叫着荷莲,但是这舞却是跳的香艳至极。那若影若现的曼妙身材,倒是让台下那些个官客们眼睛都瞪得老大,红纱下随着身肢扭动,那若影若现的曲线倒是让人看了心里痒痒。
花满楼二楼,一男子正站在长廊看着台上的女子,随意一瞥,却见着底下一偏僻处有一稚嫩少年也在那欣赏台上的舞姿,原本倒也没什么,但仔细看过发现那少年竟是个女子假扮的,而且那女子,貌似和屋内的某个人关系还不浅。。。
“钧扬,出来看看啊。那舞跳的可好了!”孔赋确认了底下的人后,便一脸嬉笑的进了门,见着在那摆弄茶具的某人,一把揽住他的肩,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有什么好看的。”苏钧扬也不理会他的话。
“可好看了,你不出去啊,可会后悔的!”孔赋笑道,笑的那叫一个奸诈。
“有什么好看的?”一旁的宋启朦见着孔赋如此,便也来了好奇,见着苏钧扬没动静,便自己出去了,看了一眼台上的女子,倒也不觉得多好看,正打算进门,便看到一角落的少年,倒是理解了孔赋所说的有趣。
“哎哟!那小腰扭得,那是真真的好啊!钧扬你要不要去看看!”那宋启朦进屋,脸上的笑是怎么也控制不住;
“是吧,我就说人家跳的好!哎呀,钧扬你要是不去看看那可真是可惜了啊!”孔赋见着宋启朦也是见着了秦沛容,当下便做一副可惜样。
“我们来这可不是寻欢作乐的。”苏钧扬见着两人这样,皱了皱眉,不明白他们的意思。
“哎,真是可惜了,刚刚我还看到有个人长得挺像宣平候府的嫡小姐的,也不知是不是看走眼了。”孔赋道。
“长得倒是像秦沛容,就是个男子打扮,也不知道是不是。”宋启朦跟着孔赋一唱一和。
“啪。”原本还在泡茶的苏钧扬听着两人的话,突然放下了茶具,见着两人一脸奸笑,倒也不急着出去。
“怎么,钧扬要不要出去看看?”孔赋道。
“聒噪。”苏钧扬没理会他,将泡好了的茶又倒了,重新倒入刚开的水。
“那好吧,启朦,我们自个去吧。”孔赋见着苏钧扬如此,便拉着宋启朦走了出去,独留苏钧扬一人在屋内。
秦沛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台上女子,见其扭动的腰肢,若影若现的身材,别说是那些男人了,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心动了!若她是个男子,定然也会成日往这跑,这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叮。”秦沛容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台上的女人,觉得有些渴了,头也不会,正想伸手拿着茶杯,一枚碎银便打到了她的桌上,险些没打到她的手。
“我。。。”秦沛容回过神,险些没骂出声,见着桌上的碎银,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台上的女子,便以为是别人乱扔错了,倒也不在意,继续欣赏着台上的那女人的舞姿。
“哟,钧扬你怎么出来了!”孔赋见着那秦沛容的反应,忙看向自己旁边,见着原本在屋内沏茶的苏钧扬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两人旁边,调侃道。
“。。。。。。”
苏钧扬没搭理孔赋,见着身上还有枚碎银,对准秦沛容的座位,又甩了去。这次,可是直接甩到了秦沛容的怀中。
“谁啊!”秦沛容原本看人家跳舞跳的好好的,突然被一碎银砸中,顿时整个人心情也不好了,猛地拍桌站起,见着离她稍近的人已经朝她这看过来了,秦沛容歉意的笑了笑,又坐下了,拿着那两枚碎银,看着自己周围没人,随即想到这银子甩过来的弧度,猛地抬头,便见着二楼苏钧扬那笑盈盈的脸。
真是冤家路窄!
☆、熟人在场
“咳; 看过来了。”孔赋见着秦沛容看了过来,想到上次她毫不留情的吐槽; 心里便有些发怵。
“冤家路窄。”秦沛容瞪着苏钧扬,吐出了这几个字。
“这叫有缘。”苏钧扬看清了秦沛容的嘴型,回应道。
一旁的孔赋与宋启朦见着突然开口的苏钧扬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是自言自语什么?
“切。”秦沛容扭过头不在理会他,忿忿的磕着桌上的瓜子。
“钧扬,你去哪?待会人就来了!”宋启朦见着苏钧扬要下去,忙问道。
“没事。”苏钧扬闻言; 停住了脚步; 思虑一番,又转了身; 回了屋内。
“看看,还说不是来寻欢作乐的,这见了秦沛容啊; 魂都丢了!”孔赋看着苏钧扬的背影; 默默的对着宋启朦吐槽道。
“这件事莫要传出去了。”宋启朦提醒道。
“知道。”
。。。
“诸位; 这舞可看的尽兴?”那女子跳完后,老鸨便上了台。
“不够!”
“好好好,下面啊; 便是看看今日谁有幸能与荷莲姑娘一度良宵了!”那老鸨见着底下人的热情劲,笑的嘴都合不拢。
“我出一百两!”老鸨的声音刚落下,底下便有了叫价的声音。
“一百两也太小气了吧,我出三百两!”
“三百二十两!”
“三百五十两!”
“四百两!”随着这声音落下; 全场倒是安静了,纷纷看向出价的人,见着是一名年轻的公子哥,倒是当他第一次来了。
“陈越泽?”秦沛容见着叫价的声音突然停止,便也朝着那声音方向看了去,见着竟是熟人,不由的有些诧异,这陈越泽可是不像陈越彬,人家可是正经的公子,可不像他胞弟是个纨绔,他可是要准备接手家中爵位的人,但秦沛容没想到陈越泽竟然也来了这烟花柳巷。
“这是哪家的公子,出手这般阔气?”
“不知道,没见过。”
“好像是延勇侯府的大公子?”
“延勇侯府的大公子怎么也来这了?”
“谁知道呢?”
底下的人听着叫出的价钱,纷纷嘀咕了起来。
“这位公子出四百两,可还有哪位大人出价的?”那老鸨见叫到四百便停了,心中只觉可惜。
“四百二。”就在以为没人再喊价,底下不知哪一处又开始有了声音。众人闻声望去,发现倒是花满楼的常客,城东的赵员外。
“呵呵,陈公子。”那赵员外见着陈越泽望了过来,倒也不惧,今晚他开始势在必得的。
“赵员外。”陈越泽看着那赵员外,脸上倒是毫无表情。“四百五十两。”
“陈公子好阔气,若是被人知道了陈公子为了一青楼女子花了那么多银两,对陈公子的影响可不好啊!”那赵员外见着陈越泽还在出价,出言道。
“不劳赵员外费心。”
“好!我出五百两,若是陈公子再出价,那小人就让给陈公子了。”
“五百。。。”陈越泽刚想开口,秦沛容便将手中的一枚碎银,狠狠的使了劲扔向陈越泽,见着刚好扔到了陈越泽脑袋,感受到大家投射过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