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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朵傻眼了,“小主!”
白秋文不应,“跪下!”声音更冷了些。
紫朵心中一惊!咚的一声便跪在地上。
“掌嘴!”
紫朵心中愤恨,却不敢表露出来,双手一下一下地抽打着自己的脸,并且还不敢放轻力道。
待她抽到了二十下之时,白秋文开口,“停!”,冷眼看着她,“知道错了吗?”
紫朵双颊已被抽的通红,隐约能瞧见血丝,还发肿,看着就骇人。
“奴婢知错。”
白秋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说看,错哪儿了?”
“奴婢……奴婢不该议论主子门,奴婢嘴贱,奴婢嘴贱,可是小主,奴婢这么说,可都是为了您啊!”她说的声泪俱下,让白秋文也隐隐动了恻隐之心。
轻叹一声,“起来吧,今日这罚,是让你知道,妙贵人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以后不可随意猜测,更不许嚼舌根,并且,让,隔墙有耳这个道理,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紫朵忍着脸上的疼痛,抽噎地回答,双手却紧紧握着,仿佛压抑写心中的什么。
白秋文当作没看见,“下去吧,用些药膏。”
“是,奴婢退下了。”紫朵退了下去。
白秋文身边的丫鬟开口,“小主,奴婢看那紫朵分明心中不服。”
“锦儿,别说了。”
那个叫锦儿的丫鬟便将心里的话咽了下去。
……
回到殿,行婉琰仔细看了看殿里的宫人,大多都好好做着手中的事情并无异常,只除了应天脸色微沉,躲在角落里偷懒。
她回来的时候就打听好了,这皇后惩罚的旨意已经下来了,殿里的宫人们也都知道了。
她径直走进屋里,摒退了左右,“铃铛,去将我梳妆台最下面的格子里的黑匣子拿出来。”
铃铛照做,“小主这是要用清贵人的法子?”
行婉琰点点头,“白姐姐的法子是真好,反正如今我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倒不如就用这个,我瞧着就挺好的。”
便拿了些银子出来,“去,把宫人们都叫到院子里来。”
“是,小主。”铃铛转身离开。
不多时,人全都到齐了。
行婉琰站在那些人面前,想着母亲平日里对待下人们的姿态,便也学着那样做,“今日连累大家无端被罚,想必各位心里也不服气,让你们受罚,是我的过错,为了补偿大家,今日,便将大家被罚的银两一分不少地发给你们。”
她回头,“铃铛。”
铃铛点头,“是,小主。”她将手里的银子,一个一个地发放到众人手中,那些宫人们都受宠若惊,他们在宫里也待了有些年了,从来还没见过主子跟下人们道歉,还发银子的。
以前的宫里,主子在外面受了气,便经常拿他们这些下人们出气,可是这一回,却是这般惊(喜)
第十五章果然是她
行婉琰仔细看着众人的神情,有的惊讶,有的鄙夷,虽然不抬明显,可行婉琰确实看到了。
“今日是你们主子的过错,我承担,可若是日后你们有谁犯了错,也别怨我不留情面,不念着我们之间的主仆之情。”
行婉琰冷冷地说,让众人心头一惊,原来如此,恩威并施,先礼后兵,他们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既得了她的好处,便是看在这些好处的份上,也得尽力做事,更何况他们还是奴才,本分才是最好的保命符。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众人齐齐道,“多谢小主,奴婢(奴才)退下了。”便散开了。
刚想回屋,忽然想起一件事,“铃铛,粉蓝呢?回来有看见她吗?”
铃铛寻思了片刻,摇摇头回道,“小主,自回来便没再见过她,小主找她有什么事吗?”
行婉琰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她不在有些奇怪罢了。”
正要进屋,一位公公便走到行婉琰面前,“奴才叩见小主,禀小主,派了人送些东西来。”
行婉琰疑惑,她今日才罚了她的宫人,这会儿子却又送东西,这是何意?
却不等她多想,那送东西的公公已经走了进来,是皇后身边的一等太监,“奴才参见妙贵人,说,中宫体恤贵人您思家之情,差人送了些小玩意儿来供贵人您赏玩。”
他身后跟着几名手持托盘的小太监,那盘子里的东西都被红布遮盖住,那公公指着第一个托盘,掀开红布,露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只长萧。
“娘娘听闻贵人擅萧,便将这把名人萧慎用过的萧送来,便于贵人心情烦闷之时能以此纾解心中苦闷。”
又指着后面的托盘,“这些都是皇上赐给娘娘的稀罕东西,听说是从西域外国进贡来的,想着贵人应该喜欢,便也一同送来了。”
他看了看四周,“那奴才便不打扰贵人了,奴才告退。”说完便要退下。
“铃铛,去送送。”行婉琰面色不太好,却也不坏。
“是。”铃铛便去了。
行婉琰进了屋里,看着摆放在桌上的赏赐,心中竟生了沉闷之气。
这皇后,是来炫耀的吗?
铃铛回来了,见自家小主盯着桌上的东西看,心中也是气,“小姐,这分明就是来炫耀的,咱们何时受过这样的闷气?”
行婉琰摇摇头,“不,铃铛,并不该生气。”
铃铛不明白,“为什么?”
行婉琰忽然莞尔,“你想啊,她这般来炫耀,是因为我值得她来炫耀一番,我想,若是日后有一天我都不值得她来炫耀,又是怎样一副场景?”
值得来炫耀,是因为嫉妒,她嫉妒自己,因为自己有被嫉妒的资本,可若是日后没有了这资本,那她在宫中的处境,便可想而知了。
铃铛不是很明白,想了一会儿才隐约明白了。
今日傍晚,有人来传话,皇上召妙贵人侍寝。
原本有些沉闷的殿因此也热闹了一番。
行婉琰再次被抬进侍寝的宫殿,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慌乱和害怕。躺在床上,静静等着皇上驾临。
皇甫曜一进来,便见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空气中微颤,玲珑小巧的琼鼻、樱唇,许是因为沐浴后不久,双颊上还晕来着淡淡的粉红,当真是秀色可餐!
皇甫曜看着眼前的美人,心中有些异样,宫里或许什么都缺,可最不缺的便是美人,他的每一位妃子都是天香国色,各有千秋,眼前这一位,虽说国色倾城,可比起他的容贵妃,却少了几分媚色,多了写青涩,或许她并不算特殊的,可却让人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竟让他失了神!
一番云雨过后,皇甫曜将行婉琰抱在怀里,惊了行婉琰一跳,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皇上。”一声娇羞不堪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出来,还带着云雨过后的,惹得皇甫曜心火上来,却被他压制住了。
“睡吧。”他轻轻地说。
行婉琰怀着心中的甜蜜沉沉睡去,今天一天的烦心事都没有了,消失了。
而皇甫曜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闭上眼睛。
……
夜晚,正要熄灯的行婉琰将屋里的铃铛叫住,“铃铛,你过来。”
“小主,奴婢在。”铃铛放下手中的安神香向行婉琰走来。
“我交代你点事儿,且得给我办好了。”行婉琰小声说。
铃铛心中正了正神色,“小主请吩咐,奴婢必定办好。”
“附耳过来。”行婉琰在铃铛耳边说了几句话,便见铃铛福身出去了。
行婉琰坐在屋子里等着,没一会儿,铃铛就回来了,“小主,照您的吩咐,奴婢自己亮东西放好了。”
“做的不错,咱们就等着鱼儿上钩吧。”行婉琰笑道。
“小主,您怎么这么肯定她今晚会行动?”寻思片刻,铃铛还是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不是也有可能间隔一段时间再做呢?
“你且看着罢,她定然是每日都做的。”行婉琰眼中闪过一丝狠光,在家时,母亲说过,时时防备的不是外面狠你、防备你的人,而是你身边亲近的人,这句话她终于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们刚刚开始做事不久,就被铃铛给叫了过来。
“大家都听着,昨日小主被野猫的叫声给心烦的睡不着,后来听见动静,便知道是有人亮那猫赶走了,小主命奴婢找出那个赶走野猫的人并且奖赏,大家有谁知道吗?可以站出来。”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却是没人上前,因为在宫里也有些时间了,大家又不是没见过这种手段,说是奖赏赶走野猫的,实际呢?指不定是有人犯了什么事儿,在抓人呢!于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行婉琰知道这么个毫无逻辑的借口偏不到宫人们,她这样说不过是找个明面上过得去的借口罢了,怎么说也得维护自己的名声才是,至于实际……他们这些下人,又怎么敢反抗主子?
“喔,对了,昨夜小主一直没有睡,下了床,看见一名宫女站在墙底下,昨日小主在那里赏玩,不小心将培育白兰的七色土给弄倒了,你们今日都换鞋子了吗?若是没有,便将鞋底亮出来瞧瞧,沾有七色土的人便是那赶走野猫的人,大家看到是谁了吗?可以指出来。”铃铛又说了些。
行婉琰站在屋里,暗中看着众人们的脸色,而重心,则是那粉蓝身上,只见她神色慌乱,额角冒汗,眼神紧张,行婉琰手中一紧,呵!果然是她
第十六章下棋
“粉蓝,你的鞋子上不就有七色土吗?”忽然听一名宫女指着粉蓝的鞋子,惊讶地说。
而粉蓝则在这一声开口后只觉得自己只有两个字的路,完了!
“喔?是粉蓝?”铃铛开口询问,便听见屋里的行婉琰的声音,“铃铛,进来。”
铃铛听话的进去,没一会儿便又出来,站在门口,脸上扬着一抹浅笑,“粉蓝,小主让你进去领赏。”
众人心想,难不成真是赏赐?这粉蓝真走运。
而此时的粉蓝却跟他们的想法完全不同,她自己做过什么自己知道,她恐怕,妙贵人也是清楚的,不然也不会有今天找人这一出。
她压下心里的慌张缓缓走进去,来到行婉琰面前,“粉蓝,见过小主。”
见她来了,行婉琰将手中正在绣的绣帕给放下,抬起头来,面色微笑,“粉蓝,你做的不错,幸好你将那只野猫赶走了,不然我还真睡不着呢!”
一副真心诚意的模样。
粉蓝压抑着心中的不安,“多谢小主夸奖,这些本就是奴婢们的责任,不敢言累。”
“有你这份心就好了,不过……我貌似还见过,你有一次在那野猫上放什么东西,你可记得是什么?”行婉琰慢悠悠地说。
粉蓝心中震惊,慌忙跪下,“小主!奴婢……奴婢……只是见那野猫可怜,投喂些猫食罢了!”
“我又没问你什么,干嘛这样紧张?弄的人还以为你心中有鬼呢!”行婉琰面带惊讶地说。
在粉蓝依旧战战兢兢的时候,行婉琰却是面色渐渐变冷,“铃铛,将那只野猫给抓住。”声音含威,也含冷,让粉蓝的心,也冷了。
没一会儿,只见一团白色的东西朝着粉蓝飞来,“啊!救命!小主,饶命啊!”
只见,那是一只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