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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看着中郎将特不善,别的不说,俊秀少年这样好的人才,为何要杀他?主公分明限定了两刻钟,这是给他们最好的机会。
中郎将到了这一步,憋足劲儿追上俊秀少年,对着他后心一拳,三层实力爆发出一阵风。
俊秀少年借着风,一头从俞则绅身边溜走,被撞两次又不是猪。
俞则绅脑子发热,继续往前撞。
中郎将憋足劲儿一拳,对着俞则绅胸口,软绵绵的。
俞则绅浑身都软绵绵的,朝后飞起来,仰望天上太阳,吐它一脸狗血。
“俞则绅!”李建岽疯狂冲过去,抱住表弟。
“俞则绅!”李禄在台子旁边狂吼,想过去又腿软,眼前一阵阵发黑,好像也中暑是发烧了。
中郎将傻眼,像个球这么蠢的货,专门跑出来坑他的吧!本来不活的这回也死定了,误杀丞相亲孙子,贺梅琴、李瑶儿都不是好对付的!
李禄在李家几个护卫高手搀扶下跑过来,丁营和俞则绅关系好的围上去,一时有点乱,和死战情形不同。也没人拦着。
俊秀少年从谁身上拔一把刀,摸到中郎将身后,给他一刀。
中郎将正在想,睡了李瑶儿能不能免掉死罪改判活罪,逍遥快活。
俊秀少年补上一刀,抹一把脸上血:“我在帮你。”
李禄经过俊秀少年身边,怒极:“杀了他!”
李家高手没敢,庄上弦在台上看着呢,这杀不杀的了真不一定。
李禄着急外甥,一头扑到他身边,抱着李建岽狂喊:“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李建岽幸福的昏过去了,李禄愈发急的吐出一口血,回头盯着庄上弦!他知道庄上弦针对俞则绅和李建岽,没想到他要来庄上弦还敢这样!李禄恨,眼里充满杀意,又不得不求庄上弦救人,就这种憋屈,和皇帝一样,吐血。
俊秀少年逃过一劫,扔了刀又捡起中郎将的废刀,慢吞吞回中间。逃命好辛苦啊!不过他赢了。
李禄抱起俞则绅,让护卫抱起李建岽,往中间跑。
俊秀少年让一边,手里废刀在铠甲一敲,啪一声碎成五六片乱飞。
高手忙着挡刀片,李禄本就腿软,脚下绊一个新兵,抱着俞则绅一块摔了。高手忙将李禄扶起来,将俞则绅抱起来,先去救人。
俞悦站在台上,看俊秀少年特有意思,问管士腾:“知道谁家娃不?”
管士腾笑道:“一会儿问问,应该干净的。”
五万新兵朝廷送来的,里边肯定有不干净的,这杀出来的多半没问题。
庄上弦不悦,月牙成天物色新目标,喜新厌旧,他一身杀气。
俞悦看旧的,看弟弟,应该死透了吧,李禄这么痴心,不会是他的野种?他和李瑶儿是亲兄妹。朝战场挥手,两刻钟到了,先停下。
领军卫八十将校,死了一大半;新兵三百,死了一大半。
这对多数人都是一场考验,用这种极端又有效的方式证明,朝廷运来的劣质玩意儿,能玩死人。如果这是打大梁城的关键之战,结果会如何?
没有如果,先看现在,李禄未死。
李禄抱着俞则绅跪在台下喊:“墨国公!你就这么无动于衷!我李禄求你快救俞则绅!”
庄上弦冷漠的应道:“你脱了他衣服看。”
李禄不肯,依旧乱喊:“他是丞相嫡孙!已经记到陈夫人名下!”
俞悦、庄上弦、管士腾、咸清等都是杀气、冷风刮。
南边平民百姓没听清,有人传开,一片嗤笑。好搞笑的,把俞则绅记到陈茜名下,就成陈太师外孙了?丞相府成天都想的什么?
俞悦看俞光义、贺梅琴除了啃陈家骨头渣,难道没别的能耐了?这欠陈家的正好一笔笔还回来。指着一李家高手:“不想死就你来脱!”
好像庄上弦的人脱,还能将俞则绅的死算到庄上弦头上?这就跟谁报丧谁倒霉一样。但俞则绅是个什么东西?不是俞丞相又不是陈太师自己,还能考倒战神!
李家高手在生与死中间衡量三秒,麻利的将俞则绅脱了。
周围堆一大堆衣服,其他人能看见的都抽抽。再看俞则绅胸口,基本被打穿,一个大洞。
李禄怒号:“庄上弦!”
庄上弦下令:“李禄身为兵部侍郎,运来粮草辎重质量低劣!既然陛下重视,便是尔等以权谋私、中饱私囊!国难当头,罪无可逭!斩之可也!”
伍彬、陈真搭伴,上前按住李禄,一刀斩之!
陈家嫡孙在此,哪用俞家狗贼顶替。陈家之祸,罗擎受和俞光义是首恶,李家作为罗擎受的狗没少掺和,李瑶儿是害死陈茜的主谋之一。
“且慢!”又一群人喊。有领军卫将校、兵部属官、也有罗隐堂高手。
喊的慢一步,一群人依旧冲到台前,看看李禄又看庄上弦!
这和钱大不同,钱大丢大梁城,该死;刘云芳完全是庄家军的事,又是瘸子;李禄是皇帝心腹,这事儿没查清好吗?
庄上弦不用查,继续下令:“尔等同谋,斩!”
赵龙兼职,和咸清一队亲兵冲上前,按住人便斩,指定没一个冤死。
腥风刮过,现在安静了,人都没了。
领军卫将校剩十八个,兵部来全是李禄心腹自然死光,户部什么的零星留几个。
新兵见识了主公的威武,八成以上崇拜,很多人被吓到。
死战中胜者二十八人,部分杀人后又被杀了,表现突出的十八个,被带到台前,整齐行礼。
管士腾看主公心情不好,妹子不敢问,他问俊秀少年:“报上名来!”
俊秀少年刚吐一回,嗓子有点哑,带着口音,很显沧桑魅力:“属下姓罗名锋,秦州人氏。曾拜师学艺,遭逢变故,选择从军。”
管士腾点头,指着少年郎,这也是个好苗子。
少年郎回话:“属下姓蒋名山,蔡州人氏,前几年随父在青西江。”
壮勇回话:“属下顾仁,婺州人氏,曾在青西江闯荡。”
青西江又出名了。二十八人还有三个混过西江月,听着就亲切。
庄上弦下令:“先回队操练!领军卫!”
领军卫十八将校面面相觑。刚摆着阵仗,李禄迎亲要拜堂似得,罗斌圣旨都没念,现在死的剩下他们几个?谁上?庄上弦不会再来个清洗吧?
钱大被洗了,刘云芳被洗了,领军卫四万人,对面十五万,不够人家洗的。
不是大家胆小,是庄上弦有点疯,最后推出一个。
这位很沉稳,不到四十岁,身上盔明甲亮干干净净,手上也没染血。死战半个小时他站在台子旁边,新兵敢上前被他踹飞;刚才有人喊他没吭声;现在不得不站出来,给大司马行礼:“领军卫振威副尉尉迟晟,拜见墨国公!陛下有旨,命我等留在赤峰城,随墨国公一同伐商。”
庄上弦问:“归属庄家军?”
尉迟晟一阵、忧伤:“陛下没说。”
庄上弦下令:“若归属庄家军,则留下。否则日落前退出赤峰城。”
其他人都猜出来。皇帝弄得钱大、庄家军旧部都不顶事,又弄罗斌带着一伙来,霍霍。怕罗斌没根基,从领军卫调人支持他。又打着领军卫的旗号,不准备归入庄家军。
再说个不好听的,运来八十万石粮,还弄来四万吃饭的。
☆、第181章 生日、礼物
赤峰城最近很奇怪,整个战局都特诡异。
殷商国占着大梁城,基本没了动作,风平浪静的好像太平盛世。
其实不难猜测,罗擎受和庄上弦针锋相对,快到撕破脸的程度,殷商国省的打,就等着罗宋国君臣撕逼。罗宋国有这么好的君,天助殷商国。
反正大梁城是从罗宋国抢的,打,不确定能否打过庄家军,打的过伤亡消耗也大。
这年冬天老天也好,不时下场雪但没成灾,开春赤峰城到大梁城万物复苏,欣欣向荣;不如握手言和,来一场踏春再淫两手好湿?
赤峰城之怪异,也在于安静。
庄家军号称五十万,大本营赤峰城。照说,这么多人马,每天跺跺脚赤峰城就不能安静;然而赤峰城就是冬天的老太、春天的小草似得,温吞秀气。
再说,庄上弦所到之处,青岩墨国是他的,巩州天翻地覆,邯郸一个青墨园都能搞出一番风雨。赤峰城,来的人并不少,每天攘攘扰扰;然而大抵就这样子,始终没有进一步发展出什么势头。
有些人难以理解,赤峰城挺热闹啊,过年的时候尤其热闹,那些外地来的并未减少。其实不过虚假繁荣,内心冷的可怕,表象随时能破灭。
对比一下更清楚。朔州州城,看似没有赤峰城热闹,然而脚步非常稳健的在发展。一个冬天过去,春天像大姑娘变了模样。
有些人更费解。墨国公是去朔州了,把朔州占了,总不能搬那儿去,那儿离大梁城远。舍弃大梁城更甭想,难道是舍弃赤峰城?有人琢磨出味儿来。
赤峰城很伤感,很伤心,更怨恨皇帝。
皇帝去年运一批劣质物资来,李禄被斩后,没什么说法,没什么动作,关键是过年也没再运粮草来。八十万石够吃两月,过年又断粮,皇帝真不知道?那有够蠢!
民怨沸腾,显然被墨国公带歪的。不高兴大街上敢骂天。
骂着又幸灾乐祸。皇帝被墨国公打脸,一定气傻了。
发作?墨国公现在有五十万兵马啊!整个罗宋国兵力不到一百万,战斗力和庄家军又不能比。墨国公手里等于拿着一把刀,谁来作死就砍谁。
墨国公手里有兵,庄家军自己养的,还占着理。从常山郡借十年赋税,或者去西凉郡借点粮草,一张张账单甩给兵部。就像一巴掌甩皇帝脸上,啪啪啪。
皇帝还那么猥琐。把领军卫四万人留在赤峰城外一小镇上,不让他们前也不让他们后。
憋在那儿,用阴森森的小眼神死死的盯着,看庄上弦如何逍遥自在?
北军飞凤楼,外面春光明媚,湖里春水荡漾。
鸟儿枝头唱着听不懂的歌,黄狗始终学不会说人话。
楼上大厅,门窗全打开,春风吹拂,酒香四溢,一共设二十席。
俞悦和庄上弦坐一块,咸清、咸晏、夜玧殇、管士腾、安东纳、庄太弦、陈真等,卓颖婖、咸向阳坐一块,今儿俞悦生日,大家以此为由一聚。
酒过三巡,俞悦寿星穿着大红裙,鹅蛋脸红扑扑,香喷喷。
庄上弦抱着月牙咬一口,手悄悄摸摸,差点把持不住,一脸冷酷,装模作样:“咸清。”
咸清穿着常服,坐那儿依旧是威严的将军,比主公正经多了,抬头目光炯炯的看主公一眼,有话请讲。
庄上弦摆足主公的姿态:“你将兵八万到青坂。”
众人顿时都精神一振。养了一个冬天,要有动作了。
青坂,是赤峰城到大梁城的必经之地,定陵是绕了弯的。而青坂和定陵,就像大梁城东边两个角。青坂同样无险可守,但庄家军就是天险。
咸清将八万兵马推到青坂,几乎将大梁城半包围。定陵现在加月夜营是五万,瓜州宁辰和南宫瘠五万,梁县外危楼有五万,兵力超过大梁城。不过梁县尼罗尔国有十万兵马。
俞悦想象中,四点包围大梁城,样子很像五星红旗,大梁城就是目标。
赤峰城,目前有十五万兵马,包括去年李禄送来五万新兵。
咸清带走八万,剩下七万,给庄上弦撑场子,不如说给赤峰城留着。
赤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