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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她没事人一样出来,大家放松之后,互相说起了话。自然会提及从前认识的人和事情,说起有些男人如何约束女人的事情,然而彼此夸一夸对方家里男人的大气。
  在这个时代里面,季安宁总算是交到自已的朋友,可以一起在外面野一野的朋友们。她面上的笑容更加盛了起来,而在滑雪的时候,更加的能放开手去。
  当然那一夜里,她深深的感受到痛并快乐无比的滋味,等到第二天里,她因为前一天玩得太过,那腿迈一步,都低低的’哧‘一声去。
  顾石诺实在受不了她那种声音,直接把人拉进内室里,拿了药油给她揉了起来。季安宁先时抱着享受的态度,可是给他上手之后,她立时排斥起来。
  顾石诺的手法实在是太重了一些,季安宁有心缩回腿,却给他按在他的脚上。他低声说:“你平时少活动,这一动,腿上肌肉都硬了。
  日后,有机会,你还是跟着她们一块多在外面动一动,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季安宁倒吸着气,瞧着顾石诺的眼神却软和许多。
  她很自在的依在他的身边,低声说:“十哥,我很高兴这一辈子你是我的夫君。”顾石诺没有好气的瞅她一眼说:“你放心,下一辈,我一样做你的夫君。
  你这种外表乖巧,内里名堂多的女人,下一辈子,也不要去害别人,我还是留着自个多操心。”
  季安宁笑瞧着顾石诺,她高兴的都忘记腿上的痛。顾石诺帮着她揉开药油之后,瞧着她的眼神,他低头挨近她的嘴边,低声问:“我对你,好不好?”
  季安宁的脸爆红起来,她脸经着点头说:“好。”顾石诺把她的衣裤拉扯好,笑着说:“你知道就好,在外面就不要瞎跟人夸别人夫婿的好。”
  季安宁惊讶的抬眼瞧着他,见到他别扭的转开头去,她低声问:“你昨天有过去找我,听到我们大家说的话了?”
  顾石诺扭头过来说:“我只是出去散步,你们说得那样大声音,我那有听不见。”季安宁瞧着他,轻笑起来说:“大家也夸了你。”
  顾石诺一脸得意的神情,说:“有几家男人如我这般大气,能由着自家娘子在外面跟人玩耍一天。”
  季安宁低声笑了起来,说:“十哥为人最为大气,是英雄好汉。只是我也只会跟着嫂子们在一处滑雪,等到雪化了,只怕也没有玩耍的地方。”
  顾石诺瞧着她,说:“这边比较偏静一些,你们女人们还能放开玩。只是你要提醒她们,别以为能哄骗得了自家男人,还是要跟自家男人坦白从宽,至少我不会帮着隐瞒人。”
  季安宁一脸无语神情瞧着他,过后悄悄挨着他说:“其实女人们的事情,那能够骗得了英明的男人们,大家只是在一块说一说,不会起心思哄骗自家的男人。”
  有顾石诺这么一个大男人候在家里面,女人们心里早有数,只是她们想争取先坦白的机会。
  顾石诺听季安宁跟他说的悄悄话,他好笑的伸手拧一拧她的鼻子说:“我只管自家女人日子高兴,才不会去理别家男人如何管女人。
  他们不来问我,我是不会多话。”季安宁立时说了许多的好听话给他听,顾石诺一脸享受的神情听着她的话,过后跟她说:“闲话本子,你可以继续看。
  只是那些哄人的话,你少跟书里去学。你知道了吗?”季安宁轻轻点头,她懒得跟他说,她也只会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这样的会说哄人高兴的话。
  
  第八百九十六章 托付
  过年,妇人们和孩子们都过得很是欢喜,家里的安全,有人担着心,她们只管着自在的过着年。
  年后,男人们陆续回来之后,发现家里的女人和孩子们气色难得的好。夜里,再细细问一问自家妇人,只觉得日后,在过年的时候,也要争取邻居们之中,最好能留一人在家中值守。
  而妇人们趁着男人们的心情不错,自然坦白过年时期一块滑雪的事情。只是大家的关注点,全在顾石诺竟然会放自家女人出来玩耍的事情上面。
  “你的意思是说,那位顾奶奶偷偷出来和你们在一处玩耍?”妇人自然是不乐意给人误会,说:“自是顾将军许可,顾奶奶跟着我们在一处玩耍。”
  然后各位妇人顺带在自家男人面前捧了顾石诺的场子,直把顾石诺说成是少见的好男人,大男人,是男人中的俊杰。
  一夜之间,男人们对顾石诺的感激之情,全变成气愤之情。他这样娇纵着对待妻儿,他们又应该如何待妻儿?
  顾石诺则没有这么多的心思理会闲杂事,他去军部兵部交谈续职的事情。上面的人,也不曾为难他,只是安排他暂时听候消息。
  顾石诺在家中等到两日,直接收到续职任,依旧接回原职,而暂时代替他的人,直接外放去他地,提升了一级。
  这是一种各得其所的安排,顾石诺和那人顺利交接之后,互相之间反而有一种同伴之情,再约有机会日后再会。
  顾石诺接手之后,自然而是要忙碌一些日子,而家事直接交给季安宁。顾家则没有多少家事,顾阳景去季家小住方便去学堂。
  季安宁闲闲的时候,就着季树正的安排,看着顾雪景读书。在读书这一道上面,季安宁是那种死记不要求理解的人,可是偏偏她生的儿子,一个个瞧上去聪明伶俐。
  季安宁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顾雪景的提问,时日一久,她盼着季树正早早收顾雪景去亲自启蒙。
  她这么一想,越发心里有些不服输起来,这才屁股大点的孩子,她可不能让他考输了。母子两人一块用功读书,季安宁顿悟先前从来不解的学问。
  她真正的体会到笨鸟先飞的道理,她这只笨鸟就是后飞,只要肯用心,还是有起飞的机会。
  季安宁现时读书不比小时候,是完全用来应付长辈们的功课,她现在读书是要求意会,反而在学问上面有所长进。
  顾雪景是孩子,自是不知自家母亲的底细,在大舅舅考试的时候,他把母亲的底全翻出来。
  季树正则是心喜不已,顾石诺还有大好机会往上提升。而季安宁年岁一天天大了起来。女人的容貌有着年岁增长而衰败,只有身上天然气质的提升,反而能压下那年少女子的美貌。
  他继续拿书给顾雪景看,私下里则跟邵氏说:“宁儿要是能读明白那几本书,她的聪慧不会弱于你。你是天然聪慧的女子,而她则可以做一个后天学成的聪慧女子。”
  邵氏的眼睛亮了起来,她跟季树正开口说:“我们家悦儿本性跟宁儿没有多大的区别,你愿意在此时教导宁儿,那就跟着一块教导悦儿吧。”
  季树正轻轻摇头说:“她们的本性是差不多,只是所嫁之人不同。顾十是会给宁儿机会去提升,你听阳光可是提过,过年的时期,宁儿跟着邻居们滑雪。
  顾十是鼓励着她的行事,还由着她常出门去。我们家姑爷的心性,在这方面是不如顾十放得开。
  何况我是借着教导雪儿的方便,顺带引导着宁儿不得不跟着一块读书。宣家那一边,则没有这个机会,他们家自有一套培养孩子的方法。”
  邵氏沉默下来,季树正就是有心教导外孙们,宣家人未必能放心。自家姑爷和姑娘是愿意把孩子交到季树正的手里,可是他们却要顾忌着宣家人的意思。
  而顾石诺这边则不同,熟州城里的顾家当家人亲笔书信托付教导之责任,顾石诺是完全放手给季树正教导孩子。
  季树正感觉到邵氏的低落心情,他笑了起来说:“我瞧着我们的外孙一样会有出息,你别以为天下就我最会教导人。”
  邵氏不服气轻叹一声,说:“从前那些人皆说宁儿和悦儿成亲之后,她们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可是你如今瞧着宁儿过的日子,都快给顾十捧在手里过日子。
  我们家悦儿在宣家的日子,也是过得有滋味。我有时候想一想,有时老辈人说话也信不得的。
  宁儿的性情,悦儿的性情,都是好相处的性情。日后,她们就是年岁长了,只怕夫婿也舍不得她们伤心,就如大爷一样,从来不会让我伤心。”
  季树正微微笑了起来,他笑着说:“过往的旧事,你用不着为她们两人抱委屈,我瞧着两个傻女子,只怕到现在都不曾在意过外面的闲言。”
  邵氏低声嘟嘟说:“母亲和我们两边的舅母们,都不曾给这两人有机会知道外面的事情。上一次,我跟她们两人提了从前外面的话,她们两人抱着笑到一堆去了。”
  季树正笑瞧着她,说:“她们的性情都明朗,等到玉儿一家人回来之后,你想法子多接悦儿过来陪着说话。
  我觉得玉儿这些年过得太过压抑,让她给宁儿和悦儿闹一闹,她的心情也能好太多。宁儿那一边,我直接送口信给他。”
  邵氏和季安玉关系亲近,她有些担心的问:“玉儿夫家的事情,大叔过去能够处理妥当吗?”
  季树正轻轻点头说:“有大叔过去,我们这一边才能放心下来。大叔处理这些事情最为周全,何况大叔曾经与玉儿的公公有过交情,更加容易接得上话。
  我们只管放心,你把住处安排妥当,再让人去外面先打听几处院子,等到他们一家人来的时候,如果要长住,也知道那一处有适合安居下来的院子,到时候租买都由他们自行决定。”
  
  第八百九十七章 代
  春天,风初暖的季节。季安玉一家人没有按他们所说的日子来都城,已经让季家的人挂心已。
  季守成是觉得季安玉一家人如果不是在夫家日子难过,也绝对不会起来都城的念头。当年他们可是曾提议过,要他们一家人干脆来都城生活。
  那时候,季安玉的男人可是一脸坚定神色要跟家人在一块生活,这才多长的日子,他起了来都城的心思。
  季守成主动跟季守业夫妻说,他还是跑那么一趟去看看,如果季安玉这边风平浪静,他就顺道去瞧一瞧季树远兄弟。
  他不能把宁氏丢给长子一家人之后,就由着她这样去。至少他要在表面上做做事情,不能由着旁人猜测当中的不妥之处,以至于影响到儿子在当地的名声。
  季守业听他的话,想起当年的事情,便不再劝他。何况他也知道季守成是为季安玉着想,季守家是有心想要跟过去,可是季守成觉得还是不要这么多的人过去。
  季安玉到底已经嫁了人,有些人和事,就要慎重行事。娘家人不能插手进她夫家的家事,而应该如何做决定,季守成决定要看了之后再定。
  邵氏把这些事情悄悄的说给季安宁听,她心暖不已。季守成这个二伯的心里是有孩子们,只是他在夫妻关系的缘份上,就差了那么一些些。
  只要提及二房的事情,邵氏和季安宁一样感叹不已,谁都盼着亲人一家团圆,而不是如季守成这样和兄弟们单独住在一处,瞧着兄弟家热闹。
  邵氏低声跟季安宁提醒说:“你大伯有心让你二伯身边多一个人,日后,你要是见到二园多了那么一个人,面上可不要露出什么不妥的神情出来。”
  季安宁笑瞧着邵氏说:“大嫂,我又不是那禁不住事情的人。二伯还年青,那事也是二伯母做得不地道,我一个晚辈,那会去管二伯身边的事情。
  只要那人对二伯好,又是一个识趣的人,我们也会对她好。”邵氏瞧着季安宁的神色,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