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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父亲,你怎么能给我看陌生男人的资料?”
季老太爷笑了起来,说:“傻女,这是父亲为你挑拣好的人家和人选,你瞧着有中意的人家没有?父亲可以托人去探听消息?”季宝花的脸色变了变,她已经明白这个时代里面的女子的身价,越是疼爱女儿的父母,越是等到合适的年纪为女儿定亲。
季老太爷现在这样急急的想为她定下亲事,只怕是越早定亲越早她会让人挑剔得一无是处。季宝花一脸担心的神情望着季老太爷说:“父亲,你可是这一向身子不太舒坦?你才会这样急急的想为我订下亲事。我去寻两位兄长去。让他们为你请来大夫诊治身体。”
季老太爷听着季宝花的话,他只觉得这个女儿太过贴心,瞧一瞧,她一心多为自已着想啊。那两个混儿子心里对他有怨气,从来不曾真正的关心过他,大约还盼着他早些去了。季老太爷对季宝花笑了起来,说:“宝花。我瞧你两个兄长是不会真正的为亲事忙碌。
我就想着。趁我还走得动的时候,我要逼着他们,把你的亲事早早的定下来。”季宝花一听季老太爷的话。她顿时反应不好起来,另一方面,她也没有瞧上季老太爷名单上面的人。她在叶家读了几年书,她的见识多了之后。她是不愿意嫁进小户人家里,去过那种要算计一日三餐的生活。
季宝花瞧着季老太爷的神情。她轻舒一口气,她笑着跟季老太爷说:“父亲,女儿只要你好好的,至于亲事什么的。女儿现在不着急,我还想在叶家再读三年书。我听夫子们说,如我这样程度的人。将来婚嫁不会是什么难事,他们都让我只管沉下心思读书。”
季老太爷听她的话后。他有些不高兴起来,说:“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们,她们能懂得什么事情,一个个要不就是嫁不出的人,要不就是嫁出去又过得不好的人。你和她们不同,你将来在夫家一定能生活得好。”
季宝花听季老太爷的话,她一脸愕然之后又笑了出来,说:“父亲啊,叶家家学里的女先生们,很少有嫁不出的人,她们不当我们的夫子之后,都能嫁得极其好。我们现在的女夫子们都是相当的有名气,给我们当先生之后,她们一般都能快快定亲出嫁。”
季宝花说到后面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她只能抬眼瞅着季老太爷用商量的语气,说:“父亲,你缓三年再给我定亲行吗?我想多陪父亲几年。”季老太爷瞧着两个儿子的神情,他们都不会在这时候给季宝花张罗亲事。
他瞧着季安玉,说:“这些人家都曾经来家里探听过一园两个女子的亲事,我想着你年纪虽然小,可是你样貌和才气比那两个来得强。你大哥大嫂愿意安排你去与那些人家相看,别人家说不定会看中你。”
季宝花听季老太爷的话是倒抽一口气凉气,这可是直接从一园的手里抢人。她瞧着季老太爷的神情,如果她不他劝服,这样的事情,只怕还会有。她想着一定要缓缓的好好的跟季老太爷说一说,让他现在不要太过关注她的亲事。
她笑着很是坦然的跟季老太爷,说:“父亲,他们年纪太大了,我觉得他们都适合玉儿和清儿。我年纪小,指不定后面有更好的人家让父亲随便挑拣。父亲要是现在匆忙为我定下亲事,只怕外面人知晓后,都会误以为我不孝,认为我不想在父亲身边多服侍两年。”
季宝花这台阶给得好,季老太爷顺势就这样的下来。他摸着胡子笑着说:“那几纸烧了去吧。你说得,凭你的条件,三年后,一定有更好的人家上门来。”季宝花朝着季老太爷很有信心的笑起来,她的心底却没有一丝的底气。
季安宁在一园的前院里,瞧着季树梢和季和轩两人在院子里追追跑跑的玩耍。她眼瞧着季守业黑沉着一张脸快步行了进来,她赶紧往侧处避让开去。她在季守业进房后,赶紧把两个孩子引往别处去吵闹。
季守业进了房,布氏正好坐在书桌边低头在翻看帐本,她的脸上笑容满满,今年的年成不错,帐本都是小有赢利。季守业在主位上坐定下来,他好半天不曾开口说话,布氏颇有些狐疑的抬眼望过去,瞧见季守成的面色,她无心再翻看帐本。
布氏坐到季守成的对面,她低声说:“父亲又做了让你生气的事情?”季守业重重的点了点头,说:“你那些日子说给我知道的人家,父亲全部让人去打听过,还把名单记了下来。”布氏颇有些不相信的瞧着季守业说:“父亲这般的慈爱?肯为玉儿和清儿下功夫,派人去查实那些人实际情况?”
“哼,他是为了季宝花去查那些人的情况,他还想要我和二弟安排季宝花和那些人家的人会面。”季守业气闷的坐在一边,布氏想起季宝花那慌张担心的眼神,她相信这一次与她是无关,只是季宝花这样的年纪,他们要为她早早的定亲,这让外面的人,如何看待他们?季家还能有好的名声吗?
第二百四十九章 安静
过年前,季安宁能感觉到季家有一种低迷的气氛,她不用想就知与季老太爷有关,然而当事的长辈们表现的都很是忌讳,她因此不会去特意去打听发生过什么事情。然而季安贞近来与她特别的来往亲近,她跟她说了好一些悄悄话。
季安宁听了季安贞说的话后,她顿时觉得季老太爷这位老人家实在太有极品道德精神,他是随时随地都不忘记要把身边人拉着一块跳下深坑。她在一园里生活,自然能感受到季守业夫妻和季树正夫妻对季安玉和季洁清亲事的重视态度。
季安宁是深深的佩服季老太爷这种明知故犯的精神,他这是一心要绝了季宝花将来的后路。季安贞问季安宁:“宁姐姐,你说祖父是真的疼爱那位庶姑姑吗?”季安宁想了想,季老太爷心里是有季宝花,只是至于他有多疼爱这位小女儿,大约只有他们父女心里清楚。
季安宁瞧着季安贞那好奇的眼神,只觉得她小小的年纪,为何就这般的早熟。在这个家里面,她大约是寻不到比季安玉更加好踩的垫基石。季安宁一直喜欢过轻快的日子,却从来没有那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季安宁只是冲着季安贞微微笑了笑,答:“不知啊。”那对父女是什么样的心思,她如何会知晓。然则她瞧见季安贞眼里闪过的失望神情,她心里是极其的舒服。季安贞站起来在季安宁面前转了圈后,问:“宁姐姐,你心里就没有一个准确的回答吗?”
季安宁笑瞧着她,依旧淡淡的笑着说:“祖父是祖辈,庶姑姑是长辈。我一个做晚辈的人,如何会知道长辈们心里的想法。”季安贞站在季安宁的面前,她握了握拳头又松开了手,她很是气愤的说:“我以后不会来跟你亲近,我这般诚心诚意待你,都换不来你一句实话。”
季安贞气呼呼的冲出房门,季安宁的房门敞开着。她瞧见季安贞慢走几步回首的样子。那分明是希望她追上去说好话求她回转来的样子。季安宁瞧着她慢慢的走远之后,只觉得她要深深的做出检讨一番,原来她就是那样好说话的人吗?
季洁悦很快的进到季安宁的房里。她伸手关住房门,说:“风这么大,宁姑姑你不冷吗?”季安宁笑道:“吹一吹风,我头脑能清醒一些。”季洁悦关心的上前来摸一摸她的头。说:“贞姑姑又在你面前说什么胡话?”
季安宁被她的话逗得乐起来了,她仔细想来季安贞在她面前表现得挺正常。那就是一个面上低调内里张扬的小女子。她笑着跟季洁悦说:“她要我评价太爷和那位庶姑姑的父女情?我说’不知啊‘。”季洁悦笑起来赞同道:“宁姑姑,你一个做晚辈的人,如何能评价长辈们的事情。
我瞧着贞姑姑跟那位庶姑奶奶在一起久了,她也跟着成了半傻人。”季安宁一直觉得二园的姐妹们利益心重。季安贞平常瞧着人挺正常,她待人处事明显比她的两个姐姐来得平和许多。可是只要在扯上与利益相关的事情时,她就非常的善变成特别计较的人。
季安宁原本对季安贞有的好感。在她与季宝花亲密交往时就已经消化成无。近些日子,季安贞每次来寻她说话。跟她会透露许多的类似小秘密般的事情,最后她都只是想要季安宁对进行一个坦诚的表态。
季安宁每次都是非常的坦然回答她,当然那答案瞧着就是让季安贞非常的不满意,因为季安宁从来不会说针对任何人的话。季安宁其实很是心烦这种小女孩子上不了台面的算计,可是她和季安贞的关系,又只能让她在季安贞没有踩到她底线的情况下继续包容下去。
季家三房之间关系一直融洽,季安宁自然要把这种局面保持下去。季洁悦瞧着季安宁的神情,多少瞧出她的想法,她的心里微微一酸,然而却还是要笑起来面对季安宁。邵氏曾经跟她们姐妹提过季守家并不是多么的喜欢这个女儿,她留在季家大宅里生活,比她跟父母身边生活要来轻快。
季洁悦心里却认为季安宁如果跟在父母的身边,她就用不着去容忍着季安贞的性子。季安宁很是感动季洁悦一直站在她的身边,她要是遇事,季洁悦比她还要心急。她现在这种打抱不平的样子,季安宁担心她遇见季安贞时,无法忍住心头那口气。
她赶紧开口说:“悦儿,你都没有瞧见你贞姑姑走时那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她等着我唤她回来说话,我偏偏就开着门看着她往外面一步一步的走远去。说实话,她每次在我面前,也没有讨到太多的好处,反而每次被我惹得有些生气,又寻不到发作的机会。”
季洁悦听季安宁的话,她想了想,跟着就笑了起来。季安宁一般是小事情上面不会与人计较,可是大事情上面非常拎得清楚的一个人。她还是笑着说:“宁姑姑,我还是和你住一间房,她就不会找到机会来跟你说悄悄话。
贞姑姑也不想一想,我们季家有多少人,她又能有多少的悄悄话可以与人说。”季安宁可不想跟季洁悦住同一间房,她笑着说:“你可千万别去开口说这句话,大伯母和大嫂没有把我们安排分开单独住院子,已经是格外和优待我们两人。”
季洁悦听她的话,她笑了起来,说:“她们要安排我们分开住,我们就去跟太祖母说话,说我们很是愿意去陪侍太祖母老人家尽孝心。太祖母一定会愿意我们两人搬过去同她住。”季安宁瞧着她笑了起来,说:“你是想我们两人去吵了祖母老人家的安静吧。
你放心,你祖母和你母亲不会给我们两个这种机会。她们会觉得把我们两人放在她们的眼皮底下瞧着,她们两人能够安心。”季洁悦也心有同感的瞧着季安宁说:“她们总以为我们两人的年纪还小,就从来没有想过,其实我们已经长大,早已经懂得照顾人体贴人。”
第二百五十章 分别
季安宁笑瞧着季洁悦,曾经她也是这样的想法,认为自已已经长大了,可以迎着风迎着雨在天地间自由的行走。然而这一世她却不再是如此想,除去这个时代对女子的种种限制外,她瞧得很是明白,要想心底无愧的活着,那她的亲事上面,就需要布氏和邵氏费足心思。
田家把田百珍低嫁进王家,何偿不是存那种想要女儿活得自在的心思。季安宁上一次去田家,她的外祖母已经开始提点她的这些事情,说是田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