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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一个,和他完婚的,活得最长的夫人也不过只是半年时间。”
“有传闻说他脾气暴戾,夫人是被虐致死,所以虽然他是个位高权重的将军,也没人敢把女儿嫁给他,后来听说有算命先生说他必须找个命硬的女子,才能长久。”
“哎!也不知王世增从哪儿听说了你的事,三天前下了很重的聘礼前来求婚,老爷……老爷居然很痛快的就同意把你嫁给他,婚期就定在明天。”
第二章 收拾恶奴
什么虎狼父母啊!这不是硬生生把女儿往火坑里推么?
唐婉儿想起刚才撞到的那个,穿猩猩红锦袍的男人,貌似一身正气的模样,不想却是个豺狼虎豹之辈,呃,比豺狼还不堪,虎毒还不食子呢!唐婉儿在心里诅咒。
“小姐,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我去厨房拿,今天老爷吩咐了,一切都可以随你心意所愿。”
怜心真是人如其名,从唐婉儿穿越过来的这几个小时,所见到的她都可以用她的名字来形容,怜!怜悯,怜惜,楚楚可怜。
欧!唐婉儿一阵烦躁,她讨厌这个字。
她深吸一口气,前世,她屈服于命运,不敢抗争,任由那个赌鬼爹爹把自己低赌债嫁给不喜欢的人;不敢抗争,只能和喜欢的人以死殉情。
这一跳,却让她顿悟,她连死都不怕,世上还有什么做不成的?用死来抗争只是懦夫才用的方式。若让她再活一次,她定不会受人摆布,全力争取她的幸福。
然后,她又为现在这副身体的主人深深的怜悯,虽然她们是不同时代的人,她却能体会她的处境和痛苦。
她不要做逃避命运的唐婉儿,也不做任人欺负的孟渺渺,她发誓她要做个全新的人,以后在她唐婉儿人生的字典里,没有可怜兮兮,软弱无能,委屈求全,要么活得轰轰烈烈,要么死得粉身碎骨。
“呃,怜心,看你,就好象明天我就要死了似的,你想吃啥就吃点啥吧,你时日不多了,哈哈哈!”说出这句话,唐婉儿自己也觉得滑稽,忍不住咧嘴大笑。
然后就看见怜心象看鬼一样看着她,明白肯定是自己与孟渺渺反差实在太大,一时还无法接受,也就讪讪的收住笑。
“怜心,不要这么世界末日似的,活一天当开心一天才好。”
“哦!”怜心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嘴里应了一声,唐婉儿知道她疑惑得要命,但,穿越这个高科技含量的东西,又怎么和她解释得清呢。
“怜心,你替我在房里呆着,我去外面转转。”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唐婉儿决定先把孟家大院地形弄弄清楚才好。
“不好啊,小姐,你还是乖乖呆在房里吧,老爷和夫人知道了如何了得。”
“呃,不会吧,这是我自己家,在自己家走走看看也有错?”
“这,这个……昨天老爷吩咐了,不能让小姐出房门半步,否则……否则就打断我的腿。”怜心话里又带了哭腔。
稍稍迟疑了一会儿,又用和蚊子叫差不多的声音说:“其实,其实老爷是怕小姐出什么差错,节外生枝,误了婚期和大将军交不了差,所以才……”
说完,有些不安的看着唐婉儿。虎狼啊虎狼,唐婉儿气愤难平,鼻子都快气歪了。
“没事的,怜心,一切后果由我承担好了,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爹爹啊,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唐婉儿柔声安慰怜心道,怜心想了想,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
才跨出门槛,转身之时,不意又撞到一个人。
“哐啷”糕饼果子滚落了一地,随之一声尖叫“啊!”
“……对不起,对不起……”端果品的丫鬟不胜惶恐,低眉敛眼慌不迭的一个劲陪不是。
等抬头看清楚是唐婉儿,现在已经是孟渺渺,卑怯忽然褪去,腰杆瞬间挺直,怒气爬上了她的脸,纤手一指,逼近她的鼻子,厉声道:“你,你,你乱窜什么?真是灾星,就会到处祸害人,都怪你,把给夫人的果品弄砸了,还不快给我拾起来!”
小丫鬟声音很大,很快,闻声而来的几个丫鬟把她团团围住,象看一个耍把戏的猴子一样。
“嘿,桃红,就象上次柳绿教训她那样,让这个蠢货爬着跪着象狗一样,一个一个给拾起来……”
“那不够带劲,要狠,你们记不记得上次六小姐生日宴,这蠢货去偷吃厨房的鸡,范嬷嬷是怎样收拾她的?”
……是哪只手偷的啊?
……把手伸出来!
然后就用那亮晃晃的大头针使劲在手上这么一阵狠扎……
“把这蠢货痛得满地打滚,看得可真过瘾啊!哈哈哈哈!”小丫鬟模仿得惟妙惟肖,说完引起周围一阵狂笑。
“哼!一点眼力劲儿也没有,老是这么冒冒失失,下回不定我们当中哪一个又该遭殃了,平白捱夫人骂。”
“对,应该狠狠收拾她,让她长点记性!”
“小玲子,口下留点德吧!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小主子……”内中稍微年长面善的一个终有些不忍道。
这句话才出口,一群人似乎乐不可吱,哈哈大笑。
“哈哈哈,她算哪门子主子?阿呸!”一口浓痰飞到了她的身上。
孟渺渺一时愣怔在原地,着实想不到堂堂孟府千金居然已经不堪至此,低头看那挂在衣服上的痰,胃里一阵翻腾,一时邪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嘴角涌上一丝邪笑。
她微微昂起头,轻启朱唇,对指着自己鼻子的丫鬟桃红一字一字缓缓吐出一句话
“你,最好拿开你的脏手!”
声音虽不大,但听来却很有份量,这样前所未有的神态令小丫鬟始料未及,一愣,讪讪收回手指头,但依旧一副很不屑的嘲弄的眼神,似乎在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孟渺渺平了平心里的怒火:“不知你是哪一房的夫人?”
“连我都不认识了,你脑袋里装的难道是豆腐渣么?我自然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对方一个大白眼,懒懒的口气。
“哦,看来是个上等的奴才。”孟渺渺轻笑了一声,丫鬟神态自得,还有些微的得意。
孟渺渺话锋一转,神态一凛,冷声说道:“再上等的奴才也还是奴才,我还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奴才命令主子的?既然你是大夫人房里的,那我们现在就去问个明白,是夫人命令你这样胡作非为的吗?”
“如此恶奴,传了出去,还以为是主子调教无方,以后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恶事,坏了主子的名声,我一定要禀报大夫人好好调教调教。”
看来这一番话起了不小的作用,小丫鬟们目瞪口呆,象看外星人般看着她。
“你最好认清楚一点,连你这条贱命都是孟府的,做为奴才,最好安守奴才本份,识相点,再如此嚣张,等会儿我回了夫人老爷,把你轰出孟府或者干脆把你卖到窑子里去,哼!”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非常有气势。
“你,你,你,你是?你不是……”小丫鬟诧异万分,吓得嘴巴哆嗦着,却不知所云。
“你什么你?一点没错!我正是孟家七小姐,孟—渺—渺!”
孟渺渺一步上前,把小丫鬟指向自己的那支手反手一扼,只听“咔嚓”,腕关节处脆生生一声响,小丫鬟的手臂立刻软绵绵的耷拉着。
孟渺渺也一愣怔,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依然娇小玲珑,柔弱无骨,不知自己这双小手,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道,稍稍一捏之下,居然能断骨,再用点力,小丫鬟的这只手只怕是永远别再想端起任何盘子。
“啊!……”那叫桃红的小丫鬟一声惨叫瘫跪倒在地上。
“你们本已为奴象狗一样任人驱使,却对同样的弱势之人不生怜悯之心,反而为虎作伥,下井落石,以欺负他人为乐,我今天只是小小的教训一下你这个狂妄的恶奴,永远记住,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是,是,是……七小姐饶过奴婢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小丫鬟痛得呲牙咧嘴,脸色惨白,却忍住痛磕头如捣蒜,全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几个小丫鬟见此情形,大惊失色,相互使了个眼色,都鞋底抹油一一溜之大吉。
“滚!”孟渺渺嫌恶的啐了她一口,小丫鬟如获大赦,象碰到鬼一样,飞快从她眼前消逝了。
第三章 把手跺了
孟府看来规模很大,东西南北足有十几间厢房,还有个偌大的后花园,小桥水榭,竹影假山,正打量间,看见一着绿裙的妇人迎面而来,她忙脚步一岔,避到旁边一个亭子里,哪知那妇人居然一路紧追到了亭子。
“这是?”
孟渺渺大窘,不知该作何称呼,只有上前朝她施了一礼,口中含混称呼道:
“夫人好!”
随后孟渺渺看见那妇人全身一震,脸色大变,象受了莫大的刺激,嘴唇哆嗦了半天,颤抖着声音叫:
“渺儿……渺儿……”
声音里饱含的感情让孟渺渺也愣怔在原地。
“娘对不起你啊!”一声悲怆的哭喊,妇人掏出丝绢试泪。
娘?她原来是孟渺渺的娘,孟渺渺不甚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妇人,刚才从怜心嘴里知道,她应该是年龄最小的一房夫人,但眼前的她瘦小干瘪,憔悴不堪,一脸沧桑,似乎比二夫人年龄还大一些。
她似乎真的非常伤心,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哭泣能让人心都揪了起来,虽然和她没有一丝感情,孟渺渺终有些不忍,上前亲呢的拉起妇人的手,轻轻叫了声:
“娘!”
“渺儿……”
妇人彻底崩溃,一把抱住了她,呜呜咽咽开了。
“都怪娘,没能给你生个好时辰,让你一出生就命中注定了不幸,娘恨自己啊!……”
妇人悔恨交加,涕泪横飞,开始大力捶打自己的头。
“老天啊!让所有的灾难都降到我的头上吧!都是我的错……”
“娘,快别这么说,都说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你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生下渺儿,渺儿应该感激娘才是。”看她如此自责,孟渺渺心里真不好过,对她说了句公道话。
话音刚落,妇人抬起泪眼,不甚相信的问:“渺儿,你真的这么想吗?”
“嗯!”孟渺渺嘴角一抹浅笑,重重的点点头。
也许是孟渺渺的淡定冷静影响了她,她突然停止了悲哭,用丝绢使劲擦干净了眼泪,象突然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瞬间充满了力量。
“渺儿,走,我带你去见你爹爹,就是拼了老命我也要他取消婚约。”
说完,孟渺渺被她拉着出了亭子,朝正中的一座大房子走去。
迎面走来一个很妖冶的女人,画了很浓的妆,要去唱大戏似的,艳红锦缎紧裹的腰肢,细细的,走起路来水蛇般一扭一扭的。
七夫人脚一顿,半蹲施了个礼,卑声说:“三姐姐好!”
三夫人并不还礼,脸孔朝天,不屑的从鼻子嗤了一声,甩着手帕,扭着腰肢就走。
孟渺渺愤然于她的傲慢,嘴角一抹浅笑,冷眼旁观,可能是看到她冷淡的眼神,和以往不同的气质神态,三夫人突然停了脚,眼角瞟过七夫人身边的孟渺渺,尖声揶揄道:
“哟!不愧是就要嫁作将军夫人了,是不一样哦!还没过门就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