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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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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扶黎低笑了声,他倒从没见小姑娘这般跟人好强过,感觉很是新鲜。
  姜酥酥其实并未在意幼时那会的小过节,她只是瞧着杨姣姣气恼的模样,脸颊微嘟,眸子晶亮,和藏了食儿的毛茸茸松鼠一样。
  她撑起下颌,漫不经心的回了句:“才不等你,我要飞快考完,然后看大黎黎为我而战的英姿嗫。”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摘自四书《大学》


第112章 乖乖的
  女舍的结业考核; 统共要考六门; 含琴棋书画,外带两门选考。
  姜酥酥拿着考核单子; 在选考那一看,毫不犹豫地选了女红和术数两门。
  这两门除了女红是近日才学的; 术数却是打小姜程远就教过她的。
  兴许她在术数上有些天份,后头自己钻研,目下已算颇有小成。
  至少在战初棠教她看账本的时候; 她一点就通; 还让战初棠惊讶了下。
  辰时末,有先生进来,当即息扶黎轻拍了小姑娘手背两下; 自发出了堂室去等着。
  留在堂室中的,除去姜酥酥和杨姣姣; 另外还有十八人。
  说来也巧合,姜酥酥的位置,在第一排正中间,杨姣姣刚好就在她左手边。
  “哼!”杨姣姣倨傲地扬起下颌; 眼梢流露出不屑一顾,并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
  姜酥酥莞尔一笑; 她性子素来绵软,这会也懒得和她逞口舌之力计较那些。
  第一门考核是为琴艺,说是琴,其实并不拘任何乐器; 只要是能弹奏的就可。
  姜酥酥自然选了七弦古琴,杨姣姣则是怀抱琵琶,一组另外三人,则分别选的是长箫和二胡以及古筝。
  曲目是先生现场随意抽,待抽出曲目,五人便同时弹奏起来。
  这弹奏也颇有讲究,既是要能有自己的风格,同时还要兼顾其他人,不可乱弹一气。
  考核的标准在那,在先生抽出曲目之前,却是不会给一组五人任何商议的机会,谁为主谁为次全凭五人自行随机应变。
  好在姜酥酥等人运气比较好,先生抽的曲目不算难,只一首《阳春白雪》即可。
  《阳春白雪》属古琴曲目,当即姜酥酥当仁不让,挑起主奏,率先动指开弹。
  随后才是古筝声声,以及其他人在恰如其分的时候穿插进来。
  杨姣姣不甘心地皱起眉头,心头虽是不服,也还尚有大局观,晓得在这曲目上,她挑的琵琶有些吃亏了。
  琴声叮咚,宛如初初冰雪消融的春溪,汩汩生机,当让人看到万物回春,和风淡荡,春风靡靡,似青帝细柳拖金,春光始漏。
  跟着琴声一转,音节上扬,兼长箫和琵琶等悦耳声中,状若百鸟朝鸣,满山黄碧,万卉芳芬,春色始弥大地。
  一曲不过须臾,便让人看尽明媚春色,慵懒直至骨髓,春困乏乏,又不舍闭眼。
  待到姜酥酥玉指微拢,轻轻按住琴弦,琴声方休,其他人跟着利落收音。
  考核的三位先生暗自点头,还未露出满意的神色,杨姣姣收音的指尖微动,那本应消声的琵琶颤音,硬生生叠起一度,仿佛翠鸟之声,尽显她指技精妙。
  然,三位先生中的其中一人不自觉皱起眉头,指技是精妙了,可却突兀地坏了曲子最后一点余韵,像是一口白砂糖里品出的一颗小石子,叫人心头分外不舒坦。
  姜酥酥也是眉头微皱,她看向杨姣姣,只见对方朝她扬了扬下颌,挑衅的很。
  她暗自摇头,这一门她们一组都配合的还算不错,按部就班,各有自知之明,没出现压曲的现象,本都可以得甲上的成绩。
  杨姣姣这一下,约莫她只能得个甲中了。
  果不其然,三位先生当场出成绩,姜酥酥是甲上,其他三人亦同是,唯有最后的杨姣姣很是显眼的得了个甲中。
  “慢着!”杨姣姣当场就很是不服地站起身来,“同是合奏,何以我是甲中?”
  三位先生皆在书院中当教多年,什么样的学生没见过,杨姣姣这样的,他们还真没看在眼里。
  其中最开始皱眉的那先生道:“你也知是合奏。”
  杨姣姣咬唇:“我收音若不回挑一下,三位先生如何知我指技到底如何?说到底,三位先生若是抽琵琶主调的曲目,我自然也能做的更好。”
  三位先生相视一眼,各自摇头,其中一冷脸冷面的先生更是二话不说,当场就将杨姣姣的成绩从甲中换成了甲下!
  杨姣姣气得差点摔琵琶,眼圈更是隐隐红了。
  那先生冷酷无情地挥手:“下一组!”
  姜酥酥起身,跟着其他三人退下堂室,至于杨姣姣她却是没注意到,她看她的眼神份外不甘心。
  息扶黎等在长长的甬道里,他双手环胸背靠墙壁,单腿微微屈着,周身气场强大,邻近半丈之内,压根没人敢靠近他。
  眼见姜酥酥慢吞吞地出来,只见他凤眸稍融,浑身上下一暖,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光。
  “这门考过了?”他压低声音问道。
  小姑娘的琴,他是听过的,其实并不怎么担心。
  姜酥酥弯眸微笑,黑亮的眼底仿佛藏着万千糅杂的星光:“过了,甲上哦。”
  息扶黎勾了勾嘴角,抬手揉了她细软的发梢,罕见地称赞道:“很好!”
  两人相继往下一个科目的堂室去,将随后出来跟自家兄长使小性子的杨姣姣抛在脑后。
  第二门是手谈,息扶黎目送她进去,又继续在甬道里等着。
  手谈是两人对弈,所有人的名字早早的就写在纸上,并揉成团,装在个大木匣里。
  考核的办法也很简单,每个人挨个上去闭眼抽一张,随后和自己抽到的人先行对弈一场,跟着是和抽到自己的人对弈第二场。
  两场对弈全胜的,再和先生对弈第三场。
  三场下来,先生便能出成绩了,若是前两场只胜一场,便是甲中的成绩,两场皆输的,也同样要和先生对弈第三场再出成绩。
  姜酥酥是第三个踏进手谈室的,她上去就抽,展开纸张,先生念出名字,站出来的是起先合奏用长箫的那位姑娘。
  姜酥酥并不认识,但那姑娘却是认识姜酥酥的,她朝她微微一笑,甚是有礼地伸手虚引。
  两人相继落座蒲团,在先生插上计时用的香后,便落子开战。
  片刻后,那姑娘笑道:“姜姑娘不仅弹得一手好琴,更下的一手好棋,我很是佩服。"
  姜酥酥谦逊道:“你的长箫吹的也很好听。”
  那姑娘捻白子落;“我姓周,名汀兰,家父周成是国子监左司业,正在姜姑娘父亲座下。”
  姜酥酥眨眼,姜程远是国子监祭酒,算国子监第一人,他座下还有左右司业两人,算是副手。
  姜程远虽诸多事并不避讳她,可对她不问的,他也不会刻意提及。
  故而,她还真不晓得这些。
  周汀兰笑了笑:“有一年家父带我上姜家拜会姜伯父,当时我本就想结识姑娘一番,不巧姑娘并未在家。”
  姜酥酥手下落子动作并不停歇:“我前些年不怎么在京城。”
  周汀兰点了点头:“我听姜伯父说起过,不过目下认识姑娘也不算晚。”
  对周汀兰这样有些自来熟的姑娘,姜酥酥不擅应付,她应了声便无话可说了。
  好在周汀兰并不觉得她无礼,而是说:“结业之后,待到来年开春,不知姜姑娘可否愿意同我去踏青,当然还有其他一些贵女,人也不算多。”
  姜酥酥干净利落地吃掉对方一子,至此输赢见晓:“行的,我往后都在京城。”
  周汀兰起身,抖了抖裙裾:“那我到时候给姑娘下帖子。”
  姜酥酥跟着起身:“承让了。”
  周汀兰对她点了点头,随后同其他人开始第二轮的对弈。
  “哼!”重重一声冷哼响起。
  姜酥酥抬眸,就见杨姣姣在自个对面坐下了,她分拣棋子的动作一顿。
  杨姣姣捏着裙裾,不服输的道:“姜阮,手谈我不会再输给你。”
  闻言,姜酥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只是结业考核,不是比斗,所以她对杨姣姣那股子想压过她的心情颇为不理解。
  她继续分拣棋子,口吻无波的道:“杨姣姣,除了多年前我第一天进学那会同你不对付,我记得我没得罪过你吧?你作甚气势汹汹的?”
  小姑娘问的直白,娇嫩的脸上也很是无辜。
  杨姣姣却是磨牙,不忿的道:“虚伪!”
  诶?姜酥酥不解,她怎的就虚伪了?
  杨姣姣恨恨的道:“若不是你在背后唆使,顾家那混蛋岂会每年都在女舍里散布我不如你的谣言?我也不曾想到,你竟是这般小人!”
  听闻这话,姜酥酥睁大了黑眸,难以置信:“我唆使?”
  谁?她唆使谁了?
  “哪个顾家?”她正色问道。
  不知为何,瞧着姜酥酥那张越是无辜的小脸,杨姣姣就越是愤怒:“姜阮你装什么装?除了顾彦还有谁?”
  顾彦?姜酥酥思来想去,好半天才想起顾彦就是顾家的小幺子,就是那个和白晴雪母亲交好的顾陈氏,生了一大堆儿子却没半个女儿的安仁伯家。
  当年,她和杨姣姣的不快,可不就是顾彦在其中蹦跳的缘故?
  她不曾想到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顾彦竟还是这样。
  她摇头,拂袖摆开对弈的架势:“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挑唆过任何人,我也从来没觉得你杨姣姣不如我。”
  说完这话,她才大方得让杨姣姣先落子。
  杨姣姣自是不信的,她落子斗志昂扬的道:“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我才不会故意输给你!”
  姜酥酥耸肩,很是无所谓。
  但很明显,杨姣姣比周汀兰棋高一筹,两人战况很是胶着,一刻钟过去,仍旧不分上下。
  姜酥酥微微蹙眉,用十二分的认真对待。
  随着越是往后,杨姣姣也是面色凝重,两人的速度比之开局,越下越慢。
  旁边的一炷香燃完,两人依旧不曾分出胜负,周遭考核的旁人是走一轮又一轮,唯有两人不曾动过半分。
  这动静惹来先生的注意,三名先生时不时背着手走过来转一圈,站边上看一小会,又走开,不到半刻钟,又走上一圈。
  约莫半个时辰后,钵中棋尽,两人最后落子,却是一个平局。
  三名先生凑头商议一番,随后其中一人道:“你们二人对弈之时,我等三人在旁看了,各有风格,皆是不凡,不用同我等再行对弈第三局,属甲上成绩。”
  至此,姜酥酥和杨姣姣各得甲上。
  姜酥酥起身,笑着同三位先生行礼,没能赢过她的杨姣姣皱了皱眉头,碍于此前琴考那门被撸的成绩,这会她倒学乖了,只应下待出了堂室再论。
  必考的书画两门,却是合在一起的,先生不会出题目,只让考生自由发挥。
  姜酥酥研好墨,她挑了顺手的毫笔,慢条斯理地蘸上墨水,心下略一思量,便开始落笔。
  深深浅浅,层层叠峦的墨色,在雪白的纸上晕染开来,或淡或浓,不拘平常,只随心所欲。
  她心沉浸下来,只笔尖勾勒,一座立在皑皑白雪山巅的茅草亭栩栩如生矗立在那,亭对面的山涧里,另有挺拔青松傲然生长。
  她画的,赫然是法华山后山的天涯亭和海角松。
  洗笔再蘸墨,用中度的墨灰细细描绘,亭中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锅子,还有半遮挡的息扶黎那头逶迤鸦发,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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