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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乐无华捂着脸,低垂的眼眸中满是怨毒,“大哥,看在你的份儿上,这次我就算了,不过你也别期望我能跟打我脸的人和平共处。”
“你别胡闹。”乐无忧揉了揉眉心,“既然跟人有约,那就快去吧,别迟了白让人家埋怨你。”
“恩。”乐无忧隐晦的瞪了云修寒,看着木易之的目光却有些小心谨慎。
“我这弟弟被宠坏了,你们别介意。”乐无忧揉了揉眉心,“里面请,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
“多谢。”闻人见云修寒抱着人就往里走,连个客套话都没有,于是这种场面上的事儿也就只有他应付了。
到了房间,云修寒这才将人给放下来,“我要给锦儿疗伤,你们在外面守着。”
纱帐一放,里面的情况根本就看不清楚。
花锦程瞪大了双眼,这人简直就是胡搅蛮缠!
“锦程……”乐无忧有些紧张。
“无忧少爷,小姐没事儿,有公子在,咱们先出去吧。”闻人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云修寒是什么意思。
乐无忧眼中的光芒一分分的暗了下去,“我吩咐厨房准备食物。”
“让你家里人管住嘴,我是看在乐家先祖的份儿上,才留下了他的舌头。”云修寒冷声警告。
“是。”乐无忧躬身退下,等到了外面他才猛然回神,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将对方当成了如若长辈一般尊贵的人对待,“闻人先生,那位锦寒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梨儿知道一些。”闻人道。
“啊?锦寒公子啊,梨儿也不知道,只是他医术十分高明……”梨儿想了一下,然后十分认真的道,“比江少的医术还要高很多很多很多。”
乐无忧陷入了沉思,他不认为梨儿是没见识,说话太过于夸张,“你们小姐……算了,我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一直不太相信……我去吩咐厨房准备东西,锦程有什么要忌口的吗?”
“神医公子,还是我去吧,我们来就十分打扰了,怎么还好意思让公子操劳。”梨儿不好意思的笑道,“而且小姐口味很挑……明明就吃不出味道吗。”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然后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
花锦程躺在床上愤愤的瞪着云修寒。
“别那么看我,我什么时候无理取闹过?”云修寒将纱帐收起,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
花锦程翻了一个白眼:你什么时候不无理取闹?
“这次是认真的,这个世界上的毒可不只有百种,而且有一种,是我的药所解不掉的。”云修寒沉声说道。
花锦程也忍不住严肃了起来。
“是蛊虫,严格来说,那根本就不算是毒,不管是什么药,药性也总有一个期限,但蛊虫这种东西,却是防不胜防,它们本就是活路,会寻找对自己有利的生存场所。”
云修寒取出针包放在了床边,“有点疼,要不要给点你睡穴?”
花锦程瞪着他,无声抗议。
“啊,抱歉,我忘记你不能说话了。”云修寒笑了笑,一根针吗,猛然扎在了席昭然的手臂上。
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来了,花锦程的眼眶撑的大大的,眼球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再来两次。”
云修寒柔声安慰,但这种安慰却一点都不管用,疼痛依然在继续,有了先前的那一针,花锦程反而更能接受这种疼。
一个细长的鼓包在三根银针之中游走着,花锦程虽然看不到,但能清晰的感觉到皮肤下面有什么东西动着。
“忍一下啊。”
云修寒捏着她的手臂,拧眉道。
花锦程觉得,如果不是重活一世,她真的会哭出来,然后狠狠的咬云修寒一口,让他也知道什么叫疼。
折射着冷光的匕首猛然划过了皮肤。
花锦程牙关紧咬,但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她狐疑的看着云修寒。
“逗你的。”
你大爷!
花锦程愤愤不平的瞪他。
云修寒替人将手臂包扎好,然后便解了他的穴道。
疼到无力,就算是有了自由,花锦程也完全不想动弹。
“是江湖上的势力,想知道是属于哪家人豢养的吗?”
花锦程呵呵了两声没有说话。
“林家,江恩重给你惹的麻烦不小。”
“是因为江家的事儿?”花锦程蹙起了眉头。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云修寒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起来吧,我估计乐无忧也等的着急了。”
猜错了吗?
花锦程起身,手指从眼角划过,“五佛寺,六慧大师怎么样了?”
“火烧的不小,佛寺可能有很大一片需要重建,但所幸没人死亡,不过,我看那些人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那就没错了。
花锦程提着的心落回了原地,只要还在掌控之中,那便不会出什么太大的意外,一拨人是林家的,那么另一波是谁家的?李烈?江府?还是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存在此时也已经动手了呢?
“修寒,帮个忙。”花锦程揉了揉额角,“你可知道一个叫林溪山的人?”
“林家的那位旁支庶子。”
“可有办法让他上位?”
“你要文职还是军职?”
花锦程有些惊愕的扭头,“这个……还可以选?”
云修寒笑着点头。
花锦程陷入了沉思。
“不过我是不会帮你的。”
云修寒的一句话让花锦程差点扑上去咬死他。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锦儿,你还年轻,你还能活很多年,不要着急。”云修寒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花锦程吃痛的捂住了额头,“我饿了。”
“攘外先安内,锦云坊已经到了你的手上,那么现在要紧的就是那些能威胁你的身边的人,外面的风雨,我替你挡着。”(未完待续。)
☆、第122章 一把火烧了
花锦程在乐家呆了三日,云修寒在第三日告诉她,十三街的地下赌坊已经全部落入了他的手中。
她不知道云修寒用了什么手段将生意从李烈的手中夺了过来,她只知道,至少三年内,她与花家都会平安无大忧。
静园还是那个静园,但如今花锦程看着却觉得恶心。
“回咱们原来的院子。”花锦程掷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小姐……那这里……”梨儿有些不舍,好不容易才布置好的地方,没住几天就要走了……心里怎么想着都觉得十分不是滋味。
“烧了。”
静园起了一场大火,整个花家都沸腾了起来,敲锣的,喊人的,打水的,但却没有一个人接近得了那个地方。
“木易之,你莫要太过分,这火烧起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白行脸色铁青,心中火急火燎的,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主子说烧了,谁来,我便杀了谁!”
木易之持剑而立,黑衣黑发,满身肃杀。
院子不算小,但却无一人敢动,因为他们知道,木易之真的会动手。
“哼,早就听说木兄弟武艺高强,今天在下便来领教一下。”一个大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木易之抬眸扫了他一眼,身形突然一动,众人也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再次看轻那人的时候,齐刷刷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白管家,主子说,烧了。”木易之的剑横在了那大汉的脖子上,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刃流淌,“这是一个警告,再有下次,杀无赦!”
“你……木易之……”白行气得不行,但却也无能为力,如果这场火烧不起来,那么他自然也不太关心,可若是烧起来了,木易之这样只会连累整个花家。
静园这边乱糟糟的一片,但因为有木易之守着所以倒也没有出什么岔子,反观花锦程那里就热闹了,几乎整个花家的主子都跑到了她的院子里,虽然一个个的急的跟什么是的,但花荣不开口,他们也不敢轻易说话。
“锦儿,婶娘知道你委屈,可是这件事儿……你过了。”林端月道,“那火若是真的烧了起来……”
“婶娘,我自有分寸,静园本事我的栖身之所,却被某些人毁了,我心中这口气难平。婶娘是看着锦儿长大的,锦儿的性子如何,婶娘不可能会清楚吧?”花锦程掩唇低咳了几声,脸色苍白若纸。
“婶娘也知你眼里揉不得沙子,可……”林端月苦笑一声,“罢了,你高兴怎样便怎样把。”她坐在了椅子上,端着茶杯便不再说话了。
“锦儿……”花荣张张嘴,“这件事可非同小可,爹知道你受了委屈,可你再委屈也不能开这种玩笑啊。”
“是啊,锦程,你这样太胡闹了。”花元跟花宁也开始训斥了起来,耳边乱糟糟的一片,花锦程始终都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胡闹了,不过我们却不能容忍你这样胡闹!”叶丽棠站起了身,“老爷,就算是你责罚我,这次我也要忤逆你的意思了。”
“夫人就不觉得恶心吗?”花锦程用锦帕摁了摁唇角,微微歪着头,唇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叶丽棠眉梢一挑,手指半握着,“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杏儿只是一个小小的仆人,她刚刚犯了一个大错,在我这儿也不算受宠,但却敢在我不在的时候在我的房间中如此胡来,其实我更恶心的是,有人借着这件事往我身上泼脏水。”
花锦程起身,手中洁白的帕子飘落在了地上,“东西脏了,扔了就好,我没留着的习惯。”
“你如果不喜欢可以搬走,为何还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儿?”叶丽棠拧眉质问,“难道你想因为你的任性让整个花家都蒙受损失吗?”
“花家损失什么了?”
“当然是……”叶丽棠哑然,所有的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损失了静园?
可静园本来就是被废弃的地方,而且那屋子里与院子里的东西都是花锦程置办的,他们哪有开口的资格。
花家别的房屋遭受了波及?
可现在受到受到波及的也就只有静园那一亩三分地,损失了什么?损失的也就只有他们这些人的心力。
“火大概灭了,你们不去看看嘛?”花锦程迈步走进了内室,“李公子帮了我大忙,我要去上门拜访,诸位长辈还是请吧,不然耽搁了,人家会说我花锦程不知知恩图报。”
“老爷,夫人。”梨儿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
“锦儿做事有分寸,咱们先走吧。”林端月第一个走了出去。
花荣几人也纷纷离开。
“小姐,老爷他们都走了。”梨儿缓步走进了内室,“可为什么非要烧?”
“人家办了那种事儿来恶心我,难道我就要乖乖受着不成?”花锦程冷笑一声,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鹅黄色的衣服,她拧眉看着,良久方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梨儿,你去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是,小姐。”梨儿狐疑的看了那件衣服一眼,然后便躬身退了出去。
一席鹅黄色的白梅缠枝纱裙垂到脚面,发髻之上流苏摇摆。
梨儿看到花锦程的时候小嘴儿张的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很奇怪吗?”
突然如此打扮,让花锦程也觉得有些别扭。
“小姐好漂亮,如果脸色再红润一些就是我大晋第一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了。”梨儿笑着,嘴巴像是抹了蜜一样甜。
“大晋第一美人儿。”
花锦程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