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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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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要狡辩?”他怒不可遏,花溶被他凶猛的神情所吓,拼命一用力,他更是发怒,“嗖”的一声,她的单衫被撕破一大幅,露出半边肩膀。

    这半边玉臂呈现眼前,在烛光下,是一种晶莹的润白。他喉头一紧,压抑多时的**嗖嗖地窜上来,如火山爆发,不可抑止。

    她在这里,这个女人就在这里!该OOXX就OOXX,这才是男人本色,不枉自己这些年筹谋算计,难道不是?自己千方百计把她带到燕京,苦心布置这样精美的帐篷,竭尽所能让她向王君华秦桧报仇,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王妃的腰带给她,为的难道不就是这一天?

    一个男人竭尽所能讨好一个女人,最终的目的,便是要跟她OOXX。

    **一刻值千金,还有什么能阻挡一个男人最最强烈的**?

    尤其是微醺的时候,理智半失,又半是放纵。

    酒真是个美妙的东西,喝得大醉,那就人事不知,但微醺就不同了,可以借此放纵,不管事情的后果和好坏——万一有什么,还可以推给酒。

    用强。

    三分酒意,七分清醒,便是用强的最佳时刻。

    ……………………………………………………

    花溶被这双血红的眼睛所惧怕,后退,无路;前进,也无路。

    全身只剩下戒备和放手一搏的情绪,她笑起来:“金兀术,你若真敢借酒装疯,你这条命也休想保住了。”

    他死死盯着那翕张的红唇,不闻不想,眼里心里只剩下那条晶莹的臂膊,只有一个遏制不住的欲念,双手用力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热,灼热,得不到缓解,更在体内熊熊燃烧,被折磨得那么舒服。**,才是这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他用力禁锢住她的挣扎,仿佛当年挺身而出举起大铁龙,用尽全身的力气,便是胜利的开始。占有女人的身子,方能占有她的心!他低下头,一通疯狂的亲吻,仓促中,接触到一丝柔软,如时间最好的丝绸,最芬芳的玫瑰,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清茶的香味,勾魂摄魄,像一团令人融化的火,又或者是水,令人浑身酥软,心魄动荡。这一瞬间,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都不重要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的毒药谁管它何时何地发作?

    得到,占有,这才是此刻应该拥有的真实。

    花溶狠命推开那袭来的酒味,见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挣扎不过,忽然俯身向他肩头狠狠地咬下去……嘴里带着血腥的滋味,金兀术却一点也不感觉到痛苦,而是兴奋,一种血战当场的兴奋,对手越强悍,胜利感也就来得越鲜明。这已经不单单是为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她还是对手,是敌人,是实现不了的梦想,是追逐多年的繁华——征服了她,才能给自己多年的筹谋一个交代!

    箍着她的腰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完全揉碎——月白色的单衫,经不起这样的**,扑哧碎裂,摇摇欲坠,他便看到更多渴想中的肌肤,光洁的**,在明灭的烛火下,带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章节目录 第454章 毒发

    疼痛,难以忍受的疼痛,那是一种可怕的暴力的感觉,花溶眼前一黑,几乎喘不过气来,全身的力气再次凝聚在嘴上,再次咬下去,狠狠地咬下去……

    嘴里是一块带血的肉,他却毫不后退,似不知道疼痛的木偶,呼吸越来越急促,一滴一滴的汗水滴落在二人的脸上,灼热,仿佛天上忽然下起滚烫的雨,仿佛一只凶猛的老虎,死前最后的挣扎。他的手钳在腰上,再一用力,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肋骨生生折断的声音……

    可是,意想中的痛楚不曾到来,她用尽的全力如击在一团棉花上,他的手软了,身子也在急剧颤抖。她惊惧地抬起头,只见金兀术的眼神变成一种猛兽一般的红——他的手,几乎再也禁锢不住,身子也在微微蜷曲,像一头巨大的蟒蛇,开始一种疯狂的扭动。

    她骇然疾呼:“金兀术,你又发什么疯?”

    他的手彻底松开,她站不稳,几乎摔倒在地。而金兀术已经彻底倒在地上,狠命撕扯自己的头发,眼神里再也看不到任何人,只有疼,无边无际的剧烈疼痛,浑身的骨节咯咯作响,青色的血管似乎忽然变大变粗,要冲破表皮的束缚,完全破裂。

    花溶一个劲地往后退,再退,已经快退到门口了。门外的亲兵得到四太子命令,不许接近,扎合又不在,周围空无一人,只有屋内,金兀术嘴里发出的“嗬嗬嗬”的声音。

    花溶忽然明白过来,他这是毒性发作了。因为饮酒,因为欲念,这一次的毒,发作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剧烈。他倒在地上,拼命抓扯自己的头发,四肢乱舞,如疯魔一般。

    花溶侧身一边,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范围内的一切:茶具,茶杯,拂落在地,乒乒乓乓,碎裂一地……

    陆文龙跑进来,吓得尖叫:“阿爹,阿爹……妈妈,阿爹这是怎么了?”他要跑去扶阿爹,花溶一把拉住他的手:“儿子,不要过去。”

    他不可思议:“妈妈,阿爹这是怎么了?”

    花溶冷静说:“他发病了,一会儿就会好。”

    “他怎么会病成这样?不行,我们得扶起他,给他找郎中。”

    “这病谁都救不了,只能等他自己慢慢好起来。”

    “那什么时候能好?”

    “一会儿。”

    ……

    金兀术似乎一点也意识不到有人在旁边说话,此时,他的头发已经完全散乱,又力大无穷,就连柔韧的骑马装也被他撕得东一条西一条。而他的兜鍪,还扔在门口,进来时就扔在那里。他眼睛看不到人,只能看到那些可以砸碎的东西,跃跃欲起,忽然就要冲过来。

    花溶大惊,陆文龙却一把挣脱妈妈的手,冲上去扶他:“阿爹,阿爹,你怎么啦?”

    他一用力,花溶一声惊呼,孩子已被他如扔沙包一般扔出了门外。花溶奔出去,只见陆文龙被扔在三丈远外,幸好是草地,他摔倒在地,又一瘸一拐地爬起来,哭道:“阿爹究竟怎么了?”

    花溶不敢再让他冒险,牢牢地抓住他的手,不许他再进去。此时,亲兵已经闻声上来,领头之人惊疑地问:“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摇摇头,立刻说:“马上带小王子去就寝。”

    “四太子他?”两名亲兵听得里面剧烈的响声,待要看个究竟,花溶立刻轻喝一声:“快退下,四太子没事。”

    二人哪里肯走?花溶大喝一声:“退下,四太子没事。”

    二人见她神情凌厉,不敢再逗留,带了陆文龙就走,金兀术却摇摇晃晃冲出来,嘶声喊:“停下,不许带走我儿子,停下……”

    “四太子……”亲兵立刻返回,他们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兵器摸出,冲向花溶,以为这是一场谋杀。

    花溶眼明手快,出其不意拍在金兀术胸口,低声说:“金兀术,你要在孩子面前暴露你的丑态?”

    他捂着胸口,头发如钢丝一般,扎在花溶的手上,身子踉跄,冲着满脸惊疑的亲兵嘶喊:“滚,都滚开,你们都给我滚远点……”

    帐篷的门关上,飘摇的烛火,一地被砸烂的碎物。

    他瘫在地上,重重喘息,身上被一些瓷器的碎片划破,流着血,也不知道疼痛,嘴巴大大张开,像一条蜕皮到了关键时刻的毒蛇,昂着头,眼里露出可怕的凶光。

    “花溶,给我解药,我要解药……”他的手伸出,要抓住,她却刚好在他手臂所能达到的范围之外。

    “花溶,狠心的女人,快给我解药……”

    她盯着那只伸出的裸露的臂膀,粗大的血管隐隐呈现一种奇怪的紫色和青色,仿佛无数的蚯蚓在里面蠕动。

    “花溶,快给我解药……解药,我要解药……”

    她十分冷静:“王君华没死,秦桧也没死,赵德基更没死。”

    “赵德基关我什么事?”

    “好,赵德基我自己想法。但秦桧,他还没到燕京。”

    “哪有那么容易?他是丞相,丞相怎么可能轻易到燕京来?”

    “宋徽宗父子都可能来,秦桧怎就不能来?金兀术,你没尽力!”

    他不可思议:“你以为秦桧是一条愚蠢的狗?花溶,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她忽然伸手,手指一弹,不知是一块什么东西弹入他的嘴里,封住了他下面的辱骂,喉结骨突,能清晰听到那个东西滚下肚子的声音。他嘶声呐喊:“你又给我吃了什么毒药?”

    她轻描淡写:“止疼剂,用一种特殊的草药做成的止疼剂。”

    “你哪里来的?”

    “与你无关,反正不是毒药。”

    他张大嘴巴,果然,身上的疼痛在逐渐减弱——似是一种麻木的感觉,麻醉了神经,四肢无力,像被抽筋的软体动物。

    花溶绕开一地的碎片,随手捡了一件单衫穿上,合衣躺下。

    烛火幽幽,金兀术的眼珠像一种色泽奇特的琉璃,从周围的物事转移到床上,迎着那双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带着淡淡的微笑,无尽的嘲讽,像在欣赏一场闹剧。

    四太子,你就这点本事。我知道,你就这点本事,不过如此。

    自己的痛苦,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场闹剧。

    他要跃起来,狠狠地上前挖掉那双眼睛,只是,身子刚一挪动,就疼,难以言喻的疼痛,浑身的元气仿佛被全部耗尽,骨骼碎了,如一条软体的蛇,只能爬行,不能站立。他疑心,自己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

    她闭上眼睛,伸手,要去灭掉烛火。

    他嘶声:“花溶……”

    她声音平淡,仿佛刚刚才看了一场好戏:“四太子,时辰不早了,你怎不去就寝?”

    他挣扎着:“花溶,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一双手扶在他的腰上:“阿爹,你到底怎样了?”

    是儿子满怀关切的声音,他从幽暗的帐篷里冲进来,用尽全身力气去搀扶阿爹,满含焦虑。金兀术迎着他的目光,忽然嚎啕大哭,无限委屈。纵然权倾天下,纵然荣华富贵,可是,除了这个儿子,除了这双搀扶的手,自己还有些什么?他靠在儿子稚嫩的肩上,如一个市井的无赖汉:“儿子,这世界上只你对我好,只有你……”

    孩子被父亲的嚎啕大哭所惊呆,比见他痛苦地砸碎东西更恐怖,又看看床上和衣而卧的母亲,嗫嚅着:“妈妈,阿爹他……”

    “别叫她妈妈,她不是你妈妈,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狠心的女人,以折磨我为乐,我就是被她折磨成这样的……”

    陆文龙惊疑地看着妈妈,烛火下,他看不清妈妈的表情,只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像已经睡着。他惊讶于妈妈目睹阿爹如此惨景还能睡着。妈妈,她不该如此,不是么?他再也忍不住,大喊一声:“妈妈……”

    花溶坐起身,淡淡说:“儿子,你先下去睡觉。”

    “不!”

    她被孩子眼里的倔强所困扰,忽然想起当年自己被金兀术绑缚关押,儿子对自己的维护。好一会儿,她才看向金兀术:“四太子,你这是要在孩子面前,跟我算账么?是不是要把一切都说得一清二楚?”

    金兀术心里一震,头依旧软弱地靠着儿子,手也紧紧拉住儿子的手。

    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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