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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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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绝的面子、里子,又岂是任何人可以践踏的?
    “冯公公,你难道忘了?本小姐很快便是这太子府的女主人了,你可得想清楚,今日得罪本小姐的下场……”窦惜玉眉眼一挑,轻蔑的瞪了冯公公一眼。
    一个狗腿的下人,也敢挡她的道,这对于窦惜玉来说,可是天大的挑恤,在她的心里,已经是记恨上冯公公了。
    本以为冯公公在南宫绝身边呆了这么些年,定是能圆滑应事,谁知,听了窦惜玉的话,他不止没有半分的惧怕,反倒轻笑了起来:“窦小姐要记恨老奴,老奴也没有办法,老奴的主子只有一人,便是太子殿下!”
    他这话,意义复杂着。
    窦惜玉脾气娇纵,却并不蠢笨,立即明白过来冯公公话中的意思。
    他便是暗指,即使窦皇后立在他跟前,他一样按规矩办事,倒是个忠诚死板的奴才。
    窦惜玉气得跺了脚,冷哼了一声,便转身气鼓鼓的朝前走去。
    冯公公这才松了一口气,望着窦惜玉步出自己的视线,便转身回了太子寝宫。
    “真是狗仗人事,本小姐看你们这些人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真是岂有辞理!”窦惜玉一边拍打着路边的花草,一边愤愤不平的边走边骂。
    自出生之后,她何时受过这种气,生来亲姑姑便是一国皇后,父亲更是当今国舅爷,祖父又曾是三朝元老,虽说眼下窦家的人丁稀少,但只要有窦皇后这一支势力在,他们窦家便永远排在各大家族之首。
    窦惜玉这时候想起了家族的荣耀都来自皇后的风光。
    完全将自己预谋要算计窦皇后和南宫绝的事抛到了脑后。
    她目中无人的走着,‘呯’的一声,撞上了什么硬物,身体踉跄了一下,重重的摔倒在地,手心与地面磨擦,火辣辣的疼。
    窦惜玉原本就在气头上,今儿个来太子府,是一件事都没有办成,一爬起来,便揪起前头人的衣襟,骂道:“你是瞎子还是聋子,没瞧见有人走过来么?”
    这话刚骂完,窦惜玉便看清了那人的面目,长至腰间的青丝柔顺如墨,素袍裹身,单单以一条青色发带松松绑住,清澈如泉的双眸,一望进去,能让人忘却尘埃索事,但此刻,这对眼睛,却蒙上了一层灰暗。
    千漓歌定定的看着窦惜玉,这个趾高气昂的女子真的是他心目中完美无暇的心上人?
    他突然觉得她很陌生,想起她方才与南宫绝在太子寝宫里的暖昧,即使两人之间未发生过什么……但此刻,也已经颠覆了千漓歌对窦惜玉的认知。
    “师兄,你怎么这样看着我?”窦惜玉暗暗懊恼自己的失态,立即想补回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像,以往千漓歌都是极相信她的,只要她稍作解释,千漓歌基本上都不会再有疑惑。
    因此,窦惜玉整了整仪容,一张小脸立即涌上了几份哀怨:“师兄,姑姑差我来看望太子表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眼泪便流了出来,真真是水道渠成,不带一丝的酝酿。
    若是以往,千漓歌早就拥她入怀,但……他方才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窦惜玉的话还停留在他的耳边,被风一吹,似乎反应的回放着:“殿下,您若是想如何,咱们到榻上去……”那声音,是窦惜玉惯有的柔美。
    如黄莺轻唱,声声能让人酥麻入骨。
    那一刻,千漓歌似乎明白了,窦惜玉或许并不讨厌南宫绝,她要的只是男人们对她的俯首称臣,她喜欢的是被男人追遂的感觉,而并不在乎这些个追遂她的人到底是谁。
    勾唇,带着几丝嘲讽的轻笑了起来,伸手,拉开窦惜玉还握着他前襟的手:“师妹多虑了,太子殿下亦是不错的人选!”
    南宫绝确实不错,至少她真实,她不会使尽手段的欺骗他的感情,她性情残暴,却从不为自己做过的错事找借口。
    她坏,却坏得光明磊落。
    她狠,却狠得不加遮掩。
    想到这里,千漓歌的眼中隐隐渗出一丝温柔,这丝温柔,却让窦惜玉误以为是为她绽放。
    她暗中松了一口气,想来千漓歌还是一如既往的信任她。
    “可是……你知道我并不喜欢太子表哥,若是师兄能够进朝堂,向皇后娘娘求个人情就好了……”窦惜玉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几分的无措和柔弱。
    若放在平时,千漓歌或许就动摇了,但今儿个真的不凑巧,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顺其自然吧!”虽说心中所想已经改变了,但真真看清窦惜玉的真面目,千漓歌还是有些苦涩,摇了摇头,绕过窦惜玉,便提步往自己的竹歌苑去了。
    今夜……似乎一下子经历了太多。
    多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难以消化。
    太子寝宫
    冯公公特意准备的果酒,本该香醇入喉,润心润肺,却不知为何,连喝下几杯后,肚子却隐隐涨痛了起来。
    南宫绝的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扶着椅背,慢慢的爬向软榻,刚想靠下去,却发现原本月牙白的袍摆上竟多出也一抹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绝错愕的将手伸向身后摸了一把,只觉得粘稠稠的,还带着一股子极浓的腥味。
    她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唤道:“冯公公,你进来!”
    恬巧,送走了窦惜玉的冯公公正端着几碟小点心走了进来,一见南宫绝软在地毯上,他惊得将手里的东西都撒了一地,赶紧跑了过来,又急又忧:“我的太子爷,您这是怎么了?手上怎么全是血?哪时受伤了?老奴去请万大夫去!”
    说罢,便要喊人去请万无双,嘴一张,已经被南宫绝一手给捂了个严实。
    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飘入冯公公的嘴里,这味道……似乎有点熟悉……再看看南宫绝那惨白的脸色,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喉头一阵作呕……
    话说,他心中威武的太子殿下,居然拿一只满是月事血的手捂了他的嘴巴。
    冯公公欲哭无泪,嘴角抽搐着将南宫绝的手移开,又仔细的观察了一遍她此情的情形,确定南宫绝不是因为受伤才流的血。
    “殿下,第一次来月事可能会有点不习惯,老奴去拿月事带来,顺便煲些姜糖水给殿下喝!”冯公公心里是又激动又欣喜。
    好似自己的女儿长成人一般,带着一股子油然而生的成就感。
    南宫绝翻了个白眼,已经懒得去计较他高兴什么劲。
    之前,她只听说过来月事会流血,却不知道,还会肚子不舒服,整个人就像是散了架似的,比受伤更让她难受,看来,做女人真是不简单。
    想到,以后的每个月,她都要承受所谓的月事所带来的痛苦,南宫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挥了挥手,示意冯公公赶紧去,南宫绝已经对月事没有好感了。
    起身去到里间沐浴,洗去了一身的血腥味,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只见冯公公早已等在了外间,嘴上的血渍已经被擦了个干净,他满脸噙笑的吹着手中刚刚煲好的姜糖水,那模样活像她要娶亲似的。
    一见南宫绝出来,冯公公赶紧放下手中的碗,将早已准备好的月事带递到南宫绝的面前,开始罗嗦着月事带的使用方法。
    “行了,本宫知道了!”南宫绝不耐烦的将月事带抢了过去,转身便往里头走,冯公公却是仍旧不放心,追着道:“殿下,记得要绑仔细了,若是带子松了,那可麻烦了!”血要染红袍摆了。
    南宫绝黑着一张脸,将月事带扬过头顶,表示已经知道。
    冯公公笑着转身,开始翻着南宫绝的衣橱,将一些颜色较深的衣袍挑了出来,比划了一下,摆在显眼的位置。
    待南宫绝穿好月事带出来,冯公公立马喜笑颜开的递上已经放温的姜糖水:“殿下,喝了这个,肚子便不会不舒服了!”
    南宫绝挑了挑眉,看着碗里那红通通的东西,不知为何,竟有些恶心,好似从那个地方流出来的东西,鲜红一片……
    “本宫突然不觉得痛了!”南宫绝撇了撇嘴,想应付过去。
    冯公公这一回,却很固执,笑着将碗捧到南宫绝的面前:“殿下,做了女人,这个东西是一定要喝的,喝了之后,老奴保证殿下您浑身舒坦,不会再有酸软之状了,想当年,宫里的贵妃都是老奴一手伺候的……”
    说起当年来,冯公公是一阵自豪。
    南宫绝勾了勾唇:“看来冯公公是过来人了!”
    “那当然……老奴当年可是……”一听南宫绝这是在赞他,冯公公立马来了劲,正准备大吹当年之勇,却发现南宫绝笑得一脸的诡异,猛然明白了过来,脸色一拉,嘴一嘟,兰花指一翘:“殿下,您取笑老奴呢!”
    什么‘过来人’,他又不是女人,殿下果真还是殿下,骂人不带脏字的。
    南宫绝接过冯公公手中的碗,一口气饮了下去,姜片火辣辣的味道直冲她的五脏六腑,好似有一股暖流,将她身上的寒气驱遂了个干净,而红糖的味道,却又甘甜润喉,身体确实舒适了不少。
    “嗯,确实不错!”看来,每个月来月事的日子,她都得喝一喝才是。
    冯公公掩着嘴儿笑了起来,能得到南宫绝的肯定,那比赏赐他什么都令他高兴,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轻咳:“爷,子隐能进来么?”
    南宫绝与冯公公互望了一眼,心道,这人来得真不是时候,她今夜可没有功夫去满足他。
    冯公公也担忧的看着南宫绝,用口型比划道:“殿下悠着点!”
    说罢,便弓着身子退了出去,经过乔子隐身边时,又顿住了脚步,提醒道:“殿下今儿个累了,没什么事,你还是别累着殿下!”
    这话,不言而喻,待乔子隐明白过来之际,又是羞红了脸。
    迈出去的脚,是放也不是,收也不是,他……来此处又不是为了和南宫绝做那事,而是……有正事相商啊。
    “进来!”南宫绝庸懒的声音响起。
    原本坦荡荡的乔子隐,被冯公公那么一说,反倒觉得自己这时候来,目的确实有些暖昧了,缓步迈进寝宫,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抱拳道:“参见太子殿下!”
    做足了官场上的那套礼节,这样总不会让南宫绝误解了吧?
    说罢,眼角还是忍不住挑起,偷偷观察南宫绝的神色。
    “过来!”南宫绝对于他的小心思,那是一眼便看穿了,乔子隐的功夫还是不够老道啊,若是他能学到千漓歌一半的沉深,只怕他的作为,还不止这一处。
    但偏偏,南宫绝欣赏着他的直接和呆板,和他相处,南宫绝总有种放松的感觉。
    乔子隐坚持着,立在原地,表明自己确实有要事相商。
    南宫绝也不勉强他,喝了一口冯公公方才泡进来的红枣茶,好整以暇的半撑起下颚看着他,示意他讲下去。
    “爷,再过七日,便是除夕之夜了,爷可想好了进宫之策?”乔子隐抬起头,压低了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双眼却在望向南宫绝之际,深深的惊艳了一下。
    今夜的南宫绝,比起往日的凌利锐气,似乎有些不一样,她庸懒贵气的半倚在美人榻上,身上披着一件丝质的单衣,白狐毯凑巧遮住了胸口,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今夜的他确实有些胡思乱想,竟然会觉得那白狐毯下的胸口有些微微隆起。
    “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南宫绝戏虐的勾了勾唇,眼神中带着几丝撩挑,顿了顿,又继续道:“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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