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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竹熙撇了撇嘴角,为南宫绝加上茶水,顺便暗暗送了一汪秋波,得到南宫绝含笑的眼眸后,又识趣的收了回去。
    正事当前,他虽然给不了什么意见,却也不想被南宫绝当作累赘,见好就收。
    “爷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做!”南宫绝抿下一口茶水,伸手,紧紧的握住乔子隐的手,眼眸中有着灼灼炙热,期翼中又带着一抹无可厚非的肯定。
    就好似,他天生就该被她重视。
    这种肯定,给了乔子隐沉稳的力量,他整个人都好似被南宫绝带动了一般,一整心跳得狂热,被南宫绝握住的手,更是火热难挡。
    墨竹熙换下茶水后,便见到此般情景,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小嘴儿立即酸酸的嘟了起来,上前,故意将茶水倒得满满的。
    南宫绝好笑的看着那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茶水,放开了乔子隐的手,转而伸手在墨竹熙的额间弹了一下:“怎么?怪爷今夜冷落你了?”
    墨竹熙撇了撇嘴,瞟来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嘴里却逞强道:“奴不敢!”他可不希望自己真像女人那般扭扭捏捏,争风吃醋。
    再说了,南宫绝后宫三千的事,在南启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怎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吃味,不过是被她晾了一夜,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满罢了。
    “敢骗爷?”南宫绝好笑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面色下,却是偷偷伸了只手在墨竹熙的腰上捏了一把,恬到好处的力道,捏得他浑身酸软,一张脸立即变得不自然,却又碍于有人在场,不敢说出来,只得瞪了南宫绝一眼,退到了一边。
    他深知,今夜将是一个不眠夜,南宫绝次日便要押送银饷出征北方,定然有很多事要交待清楚。
    对于他的懂事,南宫绝看在眼里,赞在心里,默默收回含笑的目光,一抬头,乔子隐竟呆怔的望着她出神,扶额,回归正题:“朝廷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爷希望你能帮爷镇守京都,掌控朝中之事,与爷保持密切的联系!”
    说这话的时候,屋子里三人的神色都回归了严肃。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乔子隐心里非常清楚,却也非常震惊,南宫绝会将这事交给他,说明,在南宫绝的心里,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人。
    他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眼神复杂闪烁,抿着唇,好半天才低低问道:“爷……真的相信子隐?”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南宫绝点头,十分慎重的将京城中的事物巨细表交到乔子隐的手上。
    上面列举了多项秘密事件,以及她私下里安排的眼线。
    乔子隐握着手中的东西,好似有千金重,他从不曾知道,有一天,自己竟能得这位残暴的太子的信任,且委予重任,心中似乎很沉重,却又燃起一丝莫名的欣然,好似,他等待已久的日子,便是这一天!
    “子隐定不负爷的厚望!”待情绪平复了一些,乔子隐这才起身,双手抱拳,撩袍而跪,接下南宫绝委以的重任,眼中的决心燃着烈焰之火,好似从战斗场上走下来的第一勇士,正接受着举国欢呼。
    那里头的荣耀,只有乔子隐自己一人知晓。
    南宫绝伸手将他扶起,在他的肩头重重一拍:“去吧,明日起,恢复早朝,不得有误!”
    乔子隐的唇边逸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望着南宫绝点了点头,连退三步后缓缓转身离去。
    待乔子隐一走,墨竹熙便不满的欺上来:“爷偏心!”
    南宫绝笑着环住他的腰,点上他漂亮的鼻子:“爷怎么偏心了?”
    “爷委以乔侍君重任,却不让奴帮忙,爷这是不信任奴!”看了一个晚上,墨竹熙算是看出来了,南宫绝是极为器重这个乔侍郎,朝中的事都交由他全权处理,便如同南宫绝的左右手了。
    再反观自己,除了能陪在南宫绝的身边,好似没有为她做过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男人的骨子里都是不服输的,他产生了一种想与乔子隐一较高下的冲动。
    听了这话,南宫绝仰头大笑,一把将墨竹熙压在了身下:“竹熙也想为爷做点事?那好,你便侍候爷左右,随爷一同去北方,可好?”
    除了这个,她还预备给他一个惊喜。
    墨竹熙立即一扫方才的不快,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中精光一现,欣喜的环住南宫绝的脖子,气息微有些浑乱:“真的?爷真好!”
    说罢,不由分说的在南宫绝的唇上猛亲了几口。
    就在这时,冯公公紧急来报说是宫里来人了。
    南宫绝的手一紧,嘴角却勾起了一丝惨人的冷笑,一改方才的温情四溢,她等了一晚上的人,终于来了。
    “宣!”语落间,却是抱着墨竹熙换了个方位,两人的身体紧紧的结合在一块,旖旎的气息环绕着整个书房,连同那雕龙画柱的装潢都染上了几丝羞意。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手指游走间,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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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吃醋剧场喔,这一章太后写的很满意,非常喜欢小绝绝处理公事时的态度。
    认真的女人最迷人,哈哈!注定要称霸天下,有木有?
☆、069 鱼上钩了(上架抽奖活动,必看)
卓太医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番情景,他面色微微抽搐,眼中原本的谨慎似乎分散了一些,轻咳了两声,识趣的敛下双眼,避开这不该看的画面。
    “爷,有人……”墨竹熙一边推拒着南宫绝,一边朝卓太医的方向看,却不知,那吻又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引得他连连低吟,室内真是春光一片。
    卓太医的一张老脸也涨成了猪肝色,只能呈木头人一般立在当场静待南宫绝能停下来。
    “哦?”南宫绝的手更加放肆的伸进了墨竹熙的衣襟里,抚摸着那大片滑嫩的肌肤,惹得对方直叫求饶,却还不肯罢休,非得引火烧身了,这才止住了动作。
    方才一直叫停的墨竹熙,眼下见南宫绝真的‘停’了,他的心里却又有些失落,嘟着小嘴儿,靠在南宫绝的怀里,不甘的把玩着她散落的秀发,一言不发。
    “太医深夜造访可有事?”她勾唇,面色轻浮,目光却凌利的渗人,那里头哪里还有一分方才的沉迷,有的只是洞穿九天的魄力,让人为之倾倒的霸气。
    卓太医弓了弓身子,以躲开南宫绝的审视,卑微道:“皇后娘娘一直挂念着太子殿下的伤势,特命臣今夜来替太子殿下把把脉!”
    墨竹熙靠在南宫绝的怀里,眉心却拧了起来,皇后娘娘派来的?卓太医一直为皇后办事,这他倒是清楚的很,只不过,明日南宫绝便要离京了,皇后娘娘又岂会急在一时?
    再说,替南宫绝把脉,为何要选在深更半夜?
    似乎连墨竹熙都看出了其间的不妥。
    南宫绝点头,伸手:“那有劳太医了!”
    卓太医上前,从随身的医箱中取出器材,小心谨慎的替南宫绝把起脉来,他眉心时而拧起,时而舒开,好半晌,才重新收起医具,笑道:“太子的伤已经痊愈,臣这就去娘娘那里复命!”
    “慢着!”南宫绝拉开墨竹熙,双手负于身后,慢慢的走近卓太医,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好似已经洞穿了他的灵魂,使得卓太医收拾的手不停的抖着。
    鱼……总要上钩,却是没想到,竟是宫里的卓太医。
    他口口声声将皇后搬出来,而依南宫绝对皇后的了解,那个女人做事绝不会如此草率低调。
    她们是同一类人,因此,对彼此的习性是十分熟悉。
    “本宫方才已经派人到宫里,与皇后辞行”她走到卓太医的跟前,强大的压力感,瞬间让对方冷汗连连。
    这便意识着什么?意味着南宫绝与皇后有间接的接触,因此,他今儿个一举,便显而易见的被折穿,那幕后的人不是皇后……
    卓太医大惊失色,一抬头,却见南宫绝阴冷得近乎变形的脸。
    心中大叫糟糕,却是为时已晚。
    西川胤紫被关,那幕后黑手定然第一时间想到南宫绝是否早已察觉。
    上一回在皇宫,南宫绝毒发,亲手斩杀上百名禁卫军,那时候卓太医为她把脉,毒液初初渗入。
    而如今,已隔了好些时日,若是得手的话,南宫绝此时已经步上了不受控的征途。
    只是……她是否早已防范,或者压根便是在演戏?无人得知。
    把脉是最好的方法。若是脉像正常,表示失败;若是脉像已乱,表示那人已得手。
    方才,卓太医替南宫绝把脉,那毒已经侵入她的五脏六腑,想必,那背后的人并没有失手,而西川胤紫也没有背叛他们。
    南宫绝高调将西川胤紫关押,实则是引鱼上钩。
    可惜的是,卓太医知道的太晚,他浑身颤抖,‘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嘴里却没有松口:“皇后娘娘让臣传话,望太子保重身体,早日归朝!”
    真是一派冠冕堂皇,南宫绝猛的仰头大笑起来。
    在这笑声中,卓太医清晰听见一个童稚的声音高声呼叫着:“爹爹,救我……爹爹……救救我!”
    卓太医浑身像是被魔怔了一般,猛的回过头,却见风、雨正押着他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跪在珠帘的那一头,虽看不见其面容,却隐隐听见妻子惶恐的哭泣和儿子嘶声揭底的呼救声。
    “殿下……求求你,放过臣的家人吧,有事冲着臣一个人来!”卓太医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太子的手段,他心知肚明,此时,他不敢想象,太子要用什么手段对付他的妻子和年幼的小儿子。
    耳边听着他们的哭泣和惨叫,心里好像被刀子割一般疼着。
    南宫绝这才止住了笑意,低头看着卓太医:“想好了要对本宫说什么了么?”
    那双锐不可挡的眸子,好似一道无形的利箭,带着强烈的逼迫感,压得卓太医喘不过气来,他张了张嘴,眼中老泪纵横,早在下手之迹,他便该猜到了今日的结局。
    唯一让他失算的是,太子这些年来藏得太深了。
    “臣……无话可说!”咬了咬牙,卓太医重重的磕下一个响头,却是含着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正在这时,那珠帘外的孩子,又连呼了好几声:“爹,救我……救我!”
    卓太医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一双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上的药箱。
    南宫绝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本宫没有料到卓太医竟有如此精堪的医学修为,竟超越了鬼医万无双!”
    言下之意,连鬼医万无双都无解的毒,他居然能轻易的下在她的身上,确实非同一般。
    听了这话,卓太医身子一抖,缓缓道:“臣无德无能,没有这样本事,臣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好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托他的人,如今在何处?到底要做什么?南宫绝一无所知,因此,他越加的痛恨这一个个被她揪出来的人。
    心中一阵暴动,隐隐有不安的因子在奔腾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勉强稳住气息,扬手:“将卓太医的家人押下去!”风雨道了声‘是’便将人带了下去。
    卓太医听着那呼救声越来越远,眼中的泪汹涌而出,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前,却又不能……他的妻儿是无辜的。
    “本宫给你二个月的时间,二个月后,本宫回朝,你可想清楚了,你的忠诚重要,还是你妻儿的命重要些?”南宫绝一挥手,冯公公立即上前,将跪地不起的卓太医拽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