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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触过她的侍君皆有可疑,只是……自她回府后,便差人日夜监视着后院的一举一动,除了千漓歌这个人众多疑点之外,其余人都无异常。
    想到这里,南宫绝眉心轻拧,回头,沉声问道:“中毒者会如何?”
    “日渐残暴,身心俱噬,最后由内而外,暴虐而亡!”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毒,万无双也只是曾经听闻过,并没有亲自接触过。
    如今,他说的这些,也只是他听闻的后果,至于还将会有什么可怕的迹像,很难断定。
    南宫绝点头,脑海中立即闪过另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
    一个大胆的假设在她的头脑中漫延,她猜测的果然没错,自打从冯公公那里得知,前太子不能行男女之道,加之其性情残暴,杀人如麻,她便已经想到,前太子早已中了一种罕见的奇毒,才会致使他的性情走向极端。
    而皇后到底知不知道前太子中毒的事?抑或是,她压根就是想要前太子丧命,好斩断这大齐的江山?
    走出北院,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间被一种莫名的烦躁占据着。
    一路向清风苑去,只见夜景玄正背手而立在苑外的青竹林间,似乎已经预料到南宫绝的到来。
    耳垂一动,细微的声音让眉心紧锁的他立即回过神来,见南宫绝正稳步走来,他上前一步,铮铮跪下:“爷,奴一人做事一人当,求爷处罚奴!”
    在太子府,忤逆南宫绝是死罪,以往,轻者则沦为破雷和闪电的口中之食,重者则被做成人彘,饱尽世间最悲惨的生不如死。
    心微微一颤,闭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处治。
    却是,等了良久,也未听到只字片语,抬头,睁开眼,却瞧见南宫绝面色惨白,双眼黑如墨迹,比平日里的阴戾,更增添了几分可怕。
    未待夜景玄回过神来,南宫绝便已抽出挂于腰间的一条软丝金鞭,细长的鞭子如同一条长了生命的灵蛇,在她的手中挥舞叫嚣,‘啪’的一声,落在夜景玄的胸口,仅仅一鞭,便使得他皮开肉绽,胸口破开了一条血淋的口子。
    再之这金鞭看似纤细,却是每隔一断,便嵌有细小的倒勾,此时,金鞭上已经勾起了不少夜景玄的皮肉,乍一看上去,极为残酷可怕。
    夜景玄闷哼了一声,身子一僵,却未闪躲。
    这一鞭,他该受,并不是为了这次千漓歌的事,而是为了上回,与千漓歌密谋设计的那一次局。
    如今想来,南宫绝并非毫不知情,相反,她已经察觉了千漓歌的动向,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她却未挑明他们的罪状,反而给了夜景玄重新生活的机会。
    他的心里既痛苦又矛盾。
    一方面,灭门的仇恨摆在那里;另一方面,南宫绝重新给了他生活的机会。他甚至不敢面对事实,即使千漓歌问过他好几回,他也只是草草敷衍了事。
    “如今你身上的伤痕都淡了,爷留下这一条,让你即使去了北疆,也要时时刻刻记着爷,记住你是爷的人……这是爷给你的标记,谁也不许觑觎!”
    说罢,南宫绝霸道的上前,一把拉起夜景玄的身子,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抬头,微微踮脚,张嘴便吻上了他的唇。
    药香伴随着他身上淡淡的男人香,交织缠绵,却也不知何时,夜景玄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双肩,想到离别在际,他吻的忘我,忘的格外的强烈……
    午后的阳光,烈炎似火,却如何也分不开两人的激烈。
    若说他们是在吻着,不如说,他们在交战,如此狂野的吻,让两人同时热血沸腾,南宫绝伸手一把扯开夜景玄的前襟,嘴唇慢慢下移,舔食着他胸口的血迹,如同野兽在啃食已经到手的猎物。
    夜景玄喘着粗气,任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手微微颤抖的扶住南宫绝的双肩,闭上双眼……任这一刻沉沦下去!
☆、043 爷的手早就沾满鲜血
胸口痛着,心里却快乐着,他纠结在痛苦与快乐之间,似乎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南宫绝的手轻抚过他的胸口,从鞭痕的头部,一直抚至底部,长长的一条,拉到腰际的右下角。
    十分精准的手法,好似将他的人一分为二。
    “殿下……”一声突兀的轻唤,打断了这竹林间的旖旎,夜景玄背部一僵,身子骤冷下来,这声音,他自然不会不认得,在这府里与他相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与他有些相同遭遇和目的的千漓歌。
    他怎么不认得?
    迅速拉好胸前敞开的衣襟,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南宫绝的爱抚,夜景玄青白着一张脸微微整理了一个自己此时的狼狈。
    从始至终,都不敢看千漓歌一眼。
    他怎能忘记,方才的自己是如何沉沦在南宫绝的温情中,甚至,他想拥有她,想抱她,想……与她亲近。
    没有一丝一毫的挟迫。
    而南宫绝却是早已发现了千漓歌的到来,她便要看看,千漓歌到底要忍耐到什么时候。
    “你找爷?”伸手替夜景玄拂开几丝乱发,一只手仍旧搭在他的胸前,似乎方才的暖昧还未散去。
    而夜景玄却是始终不敢抬头。
    千漓歌勾唇,似嘲讽似冷漠的一笑,却只是那么一瞬间,便掩去了眼中的所有,恢复了一贯的风清云淡。
    清澈的眼眸好似看淡了世间的纷扰,纯净的能让人忘记烦忧。
    越是如此,南宫绝便越是想要撕破他的平静。
    侧头,望向千漓歌,与夜景玄的无地自容相比较,她的眼中却是清醒的可怕,那是一种让人无处遁形的视线,仿佛透着千年寒冰的冷意,似乎世间最热烈的火,也熔化不了那里头的冰霜。
    “是!奴来向爷认错,奴私自破了北院的机关,岂图将北院那些人放出府!”千漓歌低头,语气严肃认真。
    南宫绝冷笑,收回放在夜景玄身上的手:“你先回去,晚上好好休息!”拍了拍夜景玄的肩膀,挥手,示意他先回去。
    两人对望间,夜景玄张了张嘴,最终却只吐出一个简单的:“是”字。
    转身离去,他抬头,看了一眼千漓歌,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或许有些事,他真的不该冒然插手。
    竹林间,如今只剩下南宫绝与千漓歌二人。
    “以你一人的力量,爷不相信能破爷的机关!”他上前,毫不避讳的点起他的下颚,迫使千漓歌抬起头来,与她面对面的对视着。
    犹如,一汪清泉流进无底深渊,这使得南宫绝心间微微烦躁。
    若说夜景玄是一根心思执拗的木头,那么,千漓歌便是一棵早已幻化成精的千年树妖,他知进退,懂得拿捏分寸,在适当的时候,做适当的事。
    千漓歌的心里又何尝如他的表面一般平静?
    南宫绝的眼中有着他所熟悉的阴戾、冷漠,却又似乎增添了许多他不太熟悉的东西,那是不同于以往南宫绝看向他时的痴迷。
    探究、疑惑,或许还有更多……
    “是,不止奴一人!”在他面前的南宫绝是清醒的、锐利的,仿佛一眼,便已经洞穿了全世界。
    千漓歌从不觉得南宫绝有这样的能力,这一刻,他却疑惑了。
    或许,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藏拙,骗过了世间所有人。
    “说!”上前一步,南宫绝与千漓歌几乎贴在了一起,手指捏住他下颚的力度猛然增大,似乎要生生捏断他的骨骼。
    千漓歌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轻道:“爷是否还记得‘影’,其实他并没有死在连云山……”
    “他如今在府里?”南宫绝挑眉,眼中微有怒意。
    前太子到底给了千漓歌怎样的权力,至使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瞒过她的双眼,身边隐藏能人无数。
    ‘影’是前太子的近身暗卫,如今,能为千漓歌所用,可见这人的手段非同一般。
    “已经死了!”千漓歌抿唇,眉宇间闪过一丝狠励。
    南宫绝轻笑,他这一招叫什么?毁尸灭迹?
    死人是无法开口,眼下,即使千漓歌将责任全部推到‘影’的身上,也是顺理成舟,找不出一丝错处。
    更何况,他还主动承认了自己破解机关的事。
    好个千漓歌!
    “既然如此,这事便到此为止,你可记得爷跟你说过的话?如有再犯,爷绝不留你!”热气喷在千漓歌的脸上,冷凉的唇瓣几乎能触碰千漓歌的肌肤,便在他以为南宫绝又要动手动脚之际,南宫绝却是猛然松开了他的下颚,毫无留恋。
    便在这时,风、雨骤现,一身的黑衣和冷冽,与这树林中的青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平日里,若没有紧急的事,他们是不会轻易出现。
    南宫绝挑眉,背手而立,吐出一个:“说”。
    既然是急报,便不能拖。
    风、雨同时看了一眼千漓歌,似有顾忌。
    “无妨!”南宫绝拉住欲退下的千漓歌,既然给他一次机会,她便希望他能知情识趣,更何况,南宫绝有自信,整个大齐,并没有人能动她分毫。
    只要她想,她依然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主子,吕诚狱中自尽,吕家二百七十五口人被屠杀,外界传闻主子曾在刑部打伤吕诚……”风、雨如实禀报。
    “再屠他家二百七十五口人?”南宫绝轻笑,太子杀人从不只杀一人,由此可见,前南宫绝并不傻,留下祸根只会引火烧身,杀全家是斩草除根,倒像他的所作所为。
    风、雨点头。
    南宫绝一挥手,两人立即隐入了暗处。
    此时,千漓歌已是满面疑惑,太子何时回府,他是一清二楚,再者,太子既然没有当场杀了吕诚,便代表,他不值得太子动手。
    南宫绝这人向来乖张,从不爱暗地行事,他若要杀人全身,必定高调嚣张,召告天下。
    就如同夜家!他也从未隐瞒过,她向皇上告密,将共满门抄斩的事实。
    “爷,你打算怎么做?”千漓歌上前一步,拦住南宫绝欲走的脚步。
    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千漓歌:“谁能拿爷怎样?爷的手早就沾满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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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卑贱”的身世摆在那,总有人看不惯。
    挑衅?小儿科,她不看在眼里;
    威胁?她死过一次,也不怕多一次;
    妒忌?那她管不着;
    吃醋?等等……
☆、044 爷很俊美
千漓歌一怔,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不痛快,这一次的灭门案,分明不是南宫绝做的,从刑部回来,他便一直呆在偏院,而后,便是在这竹林与夜景玄缠绵,且不论她的武艺如何出神入化,一个人也不可能懂得分身乏术,同时在两个地方出现。
    “吕家的人分明不是爷杀的,爷为何不据理以辨?”千漓歌愤愤不平的握起拳头,在他的心里,南宫绝虽然十恶不赦,却不是个懂得使手段的人。
    这桩案子,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