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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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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然,心思有些忐忑起来。
    张德是个人精,一看刘浅那神色,便猜出了个大概。
    景福楼,他自然也是听过的,是最近才开起来的,他却是因了连云河修坝的事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机会寻欢作乐去。
    听了这提议,张德也不敢多言,只是拿眼角的余光偷偷的观察南宫绝的脸色。
    乔子隐在京都,却是难得出门的,平日里只专注关心朝中的事,要不就是打理府中的索事,哪里有时间去外头溜达,自然不知道景福楼是什么地方了。
    但听名字,便觉得不会是什么三九流的不好的地方。
    事实却恰恰与他想的相反。
    “也好!”南宫绝轻笑,从各人的反应和眼神中已经猜出了大概,但被刘浅这个正经人说的如此之好,她也不免有些好奇了,便顺了众人的意,带头上了马车。
    宫外夜景玄和千漓歌都等在那里,乔子隐也不喜外出,便寻了个借口,与他们一块回了太子府。
    细柳街坐落在朱雀大街以北,方位偏西,处在离闹市不远处,白日里,这里可是冷清的很,到了夜里,便热闹了起来。
    京都知名的青楼小馆,几乎都开在此处,因此,人龙混杂,但却也是个捞金多财之地。
    “打头那一间就是了!”刘浅热络的介绍了起来。
    随着天色渐晚,这街道上的人流也遂渐多了起来,名贵马车比比皆是,衣着锦绣的公子和达官贵族也不在少数,放眼望去,还能认出几张熟悉的面孔来。
    “刘兄可是这里的常客?”张德抿着唇轻笑,打趣的瞥了刘浅一眼。
    听张德这么一说,刘浅这才惊觉自己失态了,忙掩了嘴,想要解释什么,却闻前头的马车夫喊了声:“爷,到了!”
    不得不将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伺候好南宫绝下了马车,三人便往那景福楼去了。
    门口早已是宾客云集,进到大堂,南宫绝才真正明白了刘浅口中所说的‘与众不同’,南启以红为祥,家居酒楼或是客栈青楼,都是青一色的朱红,但这里却完全相反,所有的地方都砌粉雪白,墙壁柱子上用简单的花束图案装饰,既新鲜又十分的典雅。
    里头来来往往的‘小二’都是清一色的女子,她们穿着黑底白边的奇怪衣物(女仆服),发髻也是从未见过的奇怪样子,却出奇不意的带给人异样的美。
    “这……”张德是惊了一把,虽说听过不少传言,但真是亲眼目睹,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刘浅显然与这里的人颇为相熟,在黑色服饰的青年男子带领下,上了二楼的雅间,从这里往下望,可以将一楼大堂的情景全收眼底。
    确实是个观赏的好视角。
    上了二楼,南宫绝被一幅捧着茶罐子,赤祼着上身的姑娘画像给惊住了,一向脸皮奇厚的她,却也经不住红了脸,当着刘浅和张德的面,看这种画,真真是尴尬的紧。
    两人自然也发现了这幅画,舔着唾液眯着眼睛打量了好一会儿。
    但瞧仔细了,又觉得此画并不下贱,相反,却给人一种神圣不可欺之感。
    再瞧着壁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或是滴答滴答响着的圆形东西,里头两根黑色小棍子一长一短,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只是觉得那小棍子能自动行走,真真是奇物的很呢。
    “殿下,听说这些东西都是从海的那一头运过来的,据闻这东西叫‘钟’用来计时间的,真是稀奇呢!”刘浅一边观看,一边解说,越加感觉自己今儿个选了个好地方。
    见南宫绝已经走到了另一头,拿起一个圆形的物件,一头大一头小,在手里晃了晃,也不知道有何用处。
    刘浅立即走过去,指点道:“殿下,这叫万花筒,您将眼睛对着小孔往里看,可精彩了!”
    南宫绝依照他的话,试了一下,果然是精彩至极,里头似烟花绽放,千奇百怪。
    像是做梦一样。
    她放下东西,继续在雅间里搜寻着新奇的物品,脸色却没有任何起伏,并不像张德那般大惊小怪,似乎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并不出奇。
    而就在这时,三楼的雅间,传来一声轻微的动静,珠帘子放下,一把折扇遮去了男子大半边脸,微挑的眼眸显得黑而闪亮:“是她吗?”
    进来的男子点了点头,上前一步,肯定道:“公子,确实是她!”

☆、038 千侍君回来了

“要不要……”进来禀报的随从抿了抿唇,试探的问道。
    既然人来了,是不是要请进来一叙旧情。
    男子摇了摇头,折扇上方的一对明亮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在他斜下方的手握万花筒的人,眼中的喜色渐渐暗了下去,慢慢的渡了一层醋意,这两个男人是谁?为何他从未见过?
    在她的身边,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男子?
    ‘啪’的一声,折扇合上,男子迅速转身,往里走了一大步。
    心里还来不及腹诽完,南宫绝便抬头望了过来,她的感观太过灵敏,似乎一丝一豪的异动也逃不过她的双眼。
    男子的心脏‘呯呯呯’的直跳着,仿佛要从身体跳了出来似的。
    回头,冲身后的随从喝道:“还不将帘子落下,是要让人望进来么?”
    随从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训斥,只觉得这个主子是越发的怪异了,狐疑的望了他的背影一眼,便将布帘子放了下来,与外世隔离了开来。
    南宫绝放下万花筒之际,便感觉周围有一抹目光非常隐晦的停留在自己的身边,她是练武之人,寒冰从小教她,眼观鼻,鼻观心的道理,世上万物,没有任何一种知感会超越心灵的感应。
    因此,她自小练得最多的就是用心去感受周遭的变化。
    待眼眸抬起之际,在她的斜前方,有一道月牙白的挺拔身影,随即布帘子放下,将她探究的视线隔离了开来。
    张德捧着手中会自然转动的可爱人偶儿,正与刘浅在热烈的讨论着什么。
    “发电原理!”南宫绝淡淡的瞥了一眼,似有似无的凑上了一句。
    轩辕泽曾经说的‘电子产品’便是这一类东西吧?那些在逍遥谷的日子,确实让她大开了眼界,以至于,到如今,她的脑海中时常会出现一些新奇的想法。
    比如,她想尝试着,在连云河以西一带,建筑轩辕泽口中的那种堤坝,防洪抗灾。
    又想在武力设备方向,研究出一种可以一触即发的新型武器。
    这一连串的想法,亦正是她今儿个要与刘浅和张德出来商讨的要事。
    “发电原理?”刘浅和张德总算听了南宫绝今晚的唯一一句讨论,皆好奇的转过头来,虚心的讲教。
    这种闻所未闻的词,确实新鲜着。
    刘浅自问也是学识渊博之人,自小就喜爱摆弄新奇的事物,只是……到如今,还未有太大的成就,入朝后,更是找不到志同道合的人。
    也就搁浅下来了。
    “嗯,就是采集闪电,用来制作一些电子产品!”南宫绝知道的也并不多,虽然最近一直在研究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但她发觉,不管是古人还是大齐的学士,懂得的都不是很多,即使有些书曾有提过,亦是一笔代过。
    “电子产品?”刘浅和张德难得一口同声,原本就不懂的问题,似乎被南宫绝搞得更加的深奥了。
    这一次,南宫绝聪明的不再作答,也懒得再和二人讨论这种高科技的东西,自顾自的继续研究着前方的新样式。
    是一艘大船的模型,样式非常的新疑,模型虽小,但里头却是五脏俱全,应有俱有。
    豪华的船舱,与景福楼的装潢是相似的风格,清一色的黑色主调,但看起来,却是十分的扎眼、美观呢。
    她默默的研究着,张德和刘浅已经坐了下来。
    外头有女仆送来了让人耳目一新的茶水,正温柔礼貌的解说着:“回二位爷,这是我们景福楼的特色茶点,名为奶茶,入口丝滑浓郁,十分适合像你们这样的公子呢!”女仆笑着道,眼角的余光还不忘偷偷瞟了一眼南宫绝的背影。
    话说,这位冷漠的公子,长得真不是一般的俊美呢。
    接下来的菜式更是让人大开眼界,所谓的西餐,不过是以上好的牛板健煎制而成的一块黑漆漆的东西,撒上一些浓浓的胡椒汁,刀子一切下,松脆可口,七成熟中还带着几丝血水的味道,吃起来,却是出奇的香呢。
    “殿下,这味道如何?”刘浅做为今日的始作俑者,可不能忽略了主角的感观。
    却也不是他故意邀功,是发自内心的想与南宫绝亲近,自他被提为户部尚书之后,打心底里便感觉自己与南宫绝的关系较别人亲密了一些。
    这一次,能同台用餐更是让他欣喜不已。
    “还不错!”其实这些佳肴,南宫绝在逍遥谷之际,已经尝过了大半,唯有这一道叫做‘牛扒’的,据说是海的那一边的国家的特色菜,是没尝过的。
    许是没料到她的反应居然如此冷淡,刘浅原本正吃得津津有味的佳肴,这会也觉得没那么好吃了。
    张德亦猜不透她的想法,只得闷头的吃着,一边偷偷观察南宫绝的表情变化。
    “今年的新科状元许世昌,你们是怎么看的?”吃得差不多了,南宫绝便放下筷子,让人沏了茶水,眼光淡淡的望着对面的两人。
    如今朝中的新面孔中,她最为看重的就是许世昌,听乔子隐在耳边说过不少回,此人文采翩翩,心思灵敏,做事十分的沉稳,在几个新进的官员中,最为得南启帝的心思。
    因此,也曾多次被南启帝请入宫中商讨重要事。
    张德和刘浅对望了一眼,心里都明白,南宫绝这是直接切入主题了,因此,立即恭身坐好,神色肃穆的开始组织言语,揣测着,她到底想听怎样的话?真还是假?
    “殿下,此人爱投机取巧,越是做得滴水不漏,便越是显得有嫌疑……”刘浅快人快语,将自己的真实想法,一股脑的就脱口而出。
    使得一向左右逢源的张德是倒抽了一口气。
    待瞧见南宫绝略微点头,面上并没有不悦时,这才试探性的将自己的想法也说了出来,他可不能让刘浅当了先去。
    “殿下,下官以为刘尚书说的不无道理,人必有失,月圆则满的道理,古今皆在!”
    南宫绝望了他一眼,眉心微微拧了一下,似乎并不满意他的含乎其辞,要知道,在南启能得南宫绝赏识的人,可并不多见呢。
    张德暗自流了一背的冷汗,寻思着,抱着拼死一博的心思,直言道:“这位许状元,来得十分蹊跷,下官查过他的过去,是第一回上京赶考,据说老家在沪州,也算与下官母亲的娘家出自同一处,但有一回,下官的表弟曾问过他是否到过沪州的桃花寨,他却含糊不清,最后竟一语带过,没有再提起!”
    听了这话,南宫绝“哦?”了一声,颇有兴致的看着张德,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没过几日,在下的表弟本想去拜访这位故里,却被其称病而挡在了门外!”
    如此一来,许世昌的老家在沪州的说法,似乎不太真实,但他为何要捏造身世呢?
    这是张德这些日子一直搞不懂的问题。
    刘浅大吃一惊,瞪圆了双眼瞧着他,虽说他也认为许世昌不太妥当,但却没有下实功夫去查探他,这一点,他确实是不如张德来得细腻,也难怪南宫绝会如此重用张德。
    “找一日,你亲自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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