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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得起你这张脸吗!”
“……”
“怎么?你倒是解释啊,敢做不敢认是吗?”
默言这时候也不晓得魂飞哪去了,估计也是被秦素素的气势给震住忘了替少爷辩护,薛缈缈忙拉着秦素素的手解释:“姐姐,姐姐你听我说……这当中一定有误会,维煜他很懂礼节识分寸的。而且他……唉总之姐姐就别逼他了。”她尴尬地看了眼何维煜,不忍心揭他的短。可这光顾着尴尬了,都没发现自己脱口而出叫人家叫得那么亲切。
“维煜?缈缈,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姐姐本以为是他单方面觊觎,现在……你唤他什么?已经如此亲密了吗?”秦素素惊得不成样子,心想着这才多久啊,弟弟这绿帽戴的。
何维煜可不想缈缈声誉受损,赶忙让缈缈替他解释。缈缈只好老实说道:“姐姐千万别多想!姐姐误会了!他是我……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漕运总督何大人家的四公子何维煜,且刚才他是在帮我捉脖子上的毛毛虫而已。”呼,差点说成青梅竹马,好在临时改了口,只是何维煜的脸色好像就不那么好看了。
薛缈缈本以为这个解释足以替他俩“洗冤”了,谁知秦素素听了却更有想法。如果这人正是何公子的话……那她似乎全能连一起了。那日她不在,也就是她这个弟媳嫁进来的第二天,听说与爹一向关系良好的漕运总督何大人带着儿子古怪登门,几个是非精后来大胆猜测原因,倒是有人已经猜到缈缈头上了,只不过被爹给呵斥了回去,说皇上赐的婚,哪个不要命的敢乱嚼舌根子!
现在码头那边又闹事,大量食盐都囤积在盐仓发不出货,这批货还等着下江南救灾呢,再这么扣下去误了货期的话损失将不堪设想。
江南大旱,已是几个月没下过一场透雨了。原本河渠纵横交错,塘坝星罗棋布的水稻田如今杂草丛生,那里的农民祖祖辈辈靠水稻吃饭,有水才能活命。
大旱减了收成,导致江南一带粮食作物价格大浮动增长甚至整体通货膨胀,据说当地米盐市价已是上涨二成都供不应求,秦鹤那老狐狸瞅准了机会想榨取一把,命秦肃天开仓放盐从中牟取暴利。秦肃天其实已违背着爹的意思暗中与两江总督达说好,货一运到按照灾前市价出售试图减缓压力,现在却是发生这样的意外,码头那边死活不让货上舱,急的他一个头两个大,腿还叫人给打断了,真是祸不单行。如此看来秦素素不得不多想,她怀疑根本就是何大人从中作梗以除心中不快。
秦素素想明白这一切后强拉着薛缈缈回家,走前狠狠瞪了何维煜一眼,并撂下句话:“麻烦回去捎个话给何大人,公报私仇非君子也!我不知何公子和我家缈缈过去有什么纠缠,我只知如今皇上赐婚已成事实,何大人那边还请公子早日劝服,我秦家家大业大富可敌国,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硬碰硬的后果无非是两败俱伤,甚至都不一定能伤着秦家皮毛,所以,还请掂量着点吧。”
一番话说得何维煜无地自容,他爹……是对秦家做什么了?那日他肯答应爹上秦家,只不过是想亲眼见证一下缈缈嫁人的事实,后发现爹态度不妥,回去已是告诉爹他会努力放下此事请爹不要担心,谁知他爹咽不下这口气啊。他怔在那里伸着手想解释什么或是替他爹说上一句对不起,然秦素素已经拉着薛缈缈走开了。
*****
一路上秦素素都没想好该怎么开口教育弟妹一番,她看得出来薛缈缈这丫头本性不差,只是还小不懂事,兴许对于某些方面还不开窍,才叫人有机可乘了去。而且说到那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心砰砰地跳呢,那人看着倒真不像是能做坏事的样子了,总之以后还是看好缈缈为妙。
二人沉默着进府,走进大厅却迎来一阵童声。
“呜呜我不要我不要!我要见我小婶婶!小婶婶跑哪里去了……我刚去她房里见小叔叔一个人躺在那呢好可怜……”
“乖,该回屋睡觉了。”
薛缈缈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圆滚滚的生物坐在地上不肯起,扭过头疑惑地看看秦素素,秦素素却喜眯眯地过去抱起那女娃。
“洛儿?快让姑姑抱抱!姑姑可想死你了,洛儿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和爸爸还有曾祖母在云潭寺住得惯吗?”
薛缈缈一愣,这女娃喊秦素素叫姑姑,那就是她侄女咯?那她刚才口中的小婶婶和小叔叔难道说是她和禽兽?所以……禽兽现在躺在她床上?!
正想着,那女娃便奔过来抱住薛缈缈的大腿,跟见了蜜糖似的开心:“哎?小狐仙?哎呀呀……你就是我昨儿个梦里的小狐仙!狐仙姐姐你好!我叫秦丝洛!”那女娃在她身上蹭啊蹭的,嘴上的糖渍蹭了她一身。
薛缈缈尴尬地把目光投向秦素素求救,秦素素纠正道:“洛儿,你说什么呢?什么狐仙?她就是你想见的人,你的小婶婶。”
“小婶婶?”秦丝洛一颗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是,她是狐仙姐姐。”
“……嘿嘿洛儿乖~”薛缈缈蹲下来摸摸她肉嘟嘟的小脸道:“洛儿说是狐仙姐姐那就是狐仙姐姐,我们拉钩好不?”
鬼知道薛缈缈这丫头琢磨什么呢,无非是看上“姐姐”二字了,觉得这两个字比婶婶好听多了,又年轻又美丽最重要是又跟禽兽没那种关系,多好。
秦素素在一旁听得直张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如果说刚才她还不敢确定薛缈缈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话,现在她可算确定了,她就是缺根弦儿,缺心眼儿。
二夫人不知何时从哪里冒出来,见着秦丝洛也是一阵寒暄:“哎呀小洛儿,我的乖孙,你可回来啦?”二夫人跟抱玩具似的把秦丝洛抱起,难受得秦洛在她怀里不停踢腿。
“我要下去我要下去,我要跟狐仙姐姐玩。”圆乎乎的小身子不停挣着。
二夫人刚想问谁是狐仙姐姐,便看见洛儿怀里有张叠着的纸,顺势掏出来问着:“洛儿,你胸前这纸是什么呀,是先生教你认的字吗?”
秦丝洛想了想说:“啊不,那是刚才去找小叔叔时他手里拿着看的,说是一封信。”
一封信?!薛缈缈瞬间就慌乱了,一双杏眼瞪得多么大,不会是何维煜写给她那封吧?!这要是被一向看不惯她的二夫人打开了,她以后在秦家可就别想过消停日子了!
“哦?那小叔叔的信怎么到洛儿手里啦?”二夫人饶有兴趣地问着,马上就要打开。
秦丝洛抿嘴一笑:“嘿嘿小叔叔说这几个字写的贼好,让洛儿回去好生练着,他日练会了写给小婶婶看,当是见面礼。”
这个挨千刀的禽兽!!!薛缈缈这下确定那是她的信了,怎么办……她揪着手指头出了一身的冷汗,下意识看向秦素素。
秦素素到底还是聪明,当即就明白了什么意思,站起身将那信一夺:“是我的,我写给天儿的,二娘就不要好奇来好奇去的了。”
“……”二娘一头雾水还在猜测当中有什么古怪,秦素素便交代了乳娘赶紧哄洛儿睡觉,然后带着薛缈缈往东苑走去。
才出厅门,秦素素二指夹着那张纸递到薛缈缈面前:“你留着废纸何用?为半夜烧了取暖?”
缈缈一听羞红了脸:“缈缈还是那句话,姐姐千万不要误会……”
“我误会了不要紧,要看天儿怎么想。”
“缈缈以后定会避嫌……”
半晌,秦素素看着这不省心的弟媳叹口气:“天儿出了意外,你去看看便知了,从今天起你给我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不要让我知道你又为了什么不相干的事分了心。”
“……”
“可听清楚了?”
“欸!缈缈明白,缈缈听姐姐话……”
“乖。”
作者有话要说: 姐姐是个狠角色啊有么有!!!全能姐姐我也想有一个啊!!!
瞬间让我想起了道明寺他姐道明枫噗哈哈……
ps:乃们看不粗禽兽是个救世主吧(大心
唉睡了睡了,某梨这里又凌晨五点半了……唉
看在熬夜双更的份上,出来冒个泡啊喂!!!
霸王神马的最不好了呦~~~憋着容易憋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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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同房
薛缈缈尽可能地脑补着禽兽有几率发生的所有意外,比如他像她一样在码头落水然后染了风寒?还是下马车时马尥蹶子把他踹飞了?哈哈不然,是遇上哪个仇家把他那绝美的脸划了个稀巴烂?她越脑补越欢乐,进屋时竟不自觉蹦蹦跳跳起来。
才进去发现屋内只点了一盏灯,灯火摇曳颜色暧昧,她情绪一下紧张起来,老老实实迈着小碎步踱到床边。秦肃天正一脸痛苦地靠在床头,额头不断往外渗汗,腰部以下盖着棉被,薛缈缈为找话题缓解尴尬,居然脑子一抽一把撩开人家被子:“嫌热还捂得那么严实干嘛啦。”
秦肃天吓得闷哼一声,只觉浑身烫得像是被火点燃,手伸着做出够被子状,然而又怕一起身露的更多。
薛缈缈尖叫着往后一跳:“你……你怎么不穿裤子你!”
某人气结,也没人让你掀啊,现在是谁更该难为情啊真是的……就跟他多想被她看似的。
他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当初被抬进这屋的时候就该扒着门框不从。都怪他腿断了才任人摆弄,那大夫帮他取出碎骨后又接骨缝合愣把他给疼晕了过去,完事了才说一个月不许动换,说六个月后才能接骨成功恢复功能,稍有不慎还有可能一辈子瘫在这床上,突如其来的灾难正让他消化不了呢,现在又来一棘手问题。
那就是,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难道要把这丫头赶出去?可是那样恐怕要惹人微言,新婚娘子被拒门之外什么的传开必定毁她名声,且万一让皇上知道了他秦家就是这么对待他赐婚的对象……还是不要生事的好。
薛缈缈捂着脸站在原地哆嗦了半天都缓不过劲来,脑子里不断回想那两条白花花光溜溜的腿……心想他竟如此禽兽跑到屋里侮辱她的眼睛!腿长就要逼人家看吗!不对啊等等、他腿肚子上好像夹着个什么东西?竹板子?他的腿受伤了吗?
突然恍然大悟的薛缈缈紧捂着双眼颤抖着说:“你你先把被子盖上好吗……”说罢又把脸凑去他面前给他检查:“我不看你,放心好了。”
他真要被这丫头给弄无语了,半信半疑地看看她那紧闭的指缝,连忙起来拉起床脚的被头。
“藏好了吗?我睁眼了哦?”
秦肃天只觉自己嘴角抽抽了两下,心说藏、藏什么啊以为躲猫猫么……!
不自觉叹了口气,薛缈缈试探着张开指缝,见他依然微闭着眼靠在那,这才关心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腿……是断了?”
真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认命地点点头,表情有些吃力。
“啊,那以后……还能好吗?”焦急的语气让秦肃天心里得到一丝丝宽慰,这丫头还知道心疼他啊。
“看造化。”他不是危言耸听啊,大夫确实说了,看造化。他这条腿虽不至于残废吧,但有极大可能造成后遗症,比如……跛了什么的。
薛缈缈听后急得在床前来回踱步,末了一屁股坐在床边盯着他的腿说:“那也就是说,你一时半会儿都下不了床了?”
“是的吧……”他轻声说着。
“……那我睡哪?”
噗,原来是担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