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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薛缈缈不解,只自顾自嘟囔了一句:“那鞋该不会是我亲手给缝的吧……”
某人斜眼一瞟:“瞎说!”
“怎么瞎说啦?”
“我都没有,轮着找他?”某人,这吃味吃的……
“干嘛吼我?我只是在想我过去是不是鞋铺的嘛!”
秦肃天擦汗,看来回头得找机会好好跟她讲讲过去的事了,脑子里什么乱起八糟的,都哪跟哪儿啊。
“你小声点!”他捂住她的嘴,生怕人家知道他秦大少如此扭捏婆妈。
见缈缈还嘟着嘴闹别扭,他只好在她耳边连声道歉:“好了好了,相公错了……”
“哼,为何你能在我耳边说话而我却不能?”
“……”他怎么能告诉她那是因为那样他身体某个地方受不了啊……只好搪塞她说:“我有耳疾,受不住潮。”
“我看看。”
“都说不要再往我耳边凑了!”
“哼唔……你干嘛啦!前面还有人呢……”
这小两口目中无人地打情骂俏,引来薛槿嫣一步三回头,只见她一脸苦涩挂着泪痕,心说几个月不见怎么妹妹性情大变还不认得她了?要说唯一可喜的就是短短时间内缈缈竟能收起性子与秦肃天如此恩爱,实在难得可贵。
*****
四人来到一酒楼,各自带着疑团开始大眼瞪小眼,末了还是秦肃天要来壶酒给大家满上,先对着薛槿嫣自饮一杯说:“肃天给大姐赔罪!是我没照顾好缈缈,几月前发生了点意外,缈缈她失忆了,暂时不记得过去的事。”
薛槿嫣鼻头又一酸:“缈缈……当真不记得大姐了么?我是你大姐啊……可怜的孩子。”
“大姐……大姐别哭,缈缈会慢慢记起来的,你看我跟相公现在多好。”她不停地抚着薛槿嫣的背宽慰着,对于现在的薛缈缈来说,相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使毫无印象,也要硬着头皮往心里去。她看看眼前这惊艳异常天仙般的女子,并瞧瞧一旁儒雅睿智书生模样的男子,好奇地问道:“那,这位是我姐夫?”
缈缈一句话把气氛搞尴尬了,秦肃天伸手给了吕仲脑门子一敲:“还说呢,你小子跟大姐怎么回事?”
薛槿嫣羞红了张脸不敢看人,只听吕仲说:“吕某——”
“省省吧,说重点。”
“我与槿嫣两情相悦……”
“好了后面不用说了,遭阻拦了是吧?薛家为何不同意你?”
依秦肃天看,他老丈人一家有头有脸通情达理,不可能因吕仲家境不好就嫌弃他,所以当中必定是有什么令人无法接受的原因。
吕仲不敢吱声,秦肃天不小心瞄到薛槿嫣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拍着桌子就冲吕仲吼了出来:“你好大的胆!小时候竟看不出你有这能耐!圣贤书读到谁肚子里去了?合着就是这么屡不中的是吗?”
突如其来的骂声让在场几个人都愣了,大家都还不知道他俩啥关系呢,就听秦肃天跟吕仲如此不客气。其实那是因为打小这两人便是这样的模式,习惯了。吕仲从小就是秦肃天的小跟班,是要喊人家一声大哥的,所以自打他无故消失了五年再出现时只客套地喊他“秦兄”起,秦肃天心里就不爽得很,就等着发火找不着借口呢。
说起来这二人的相识也算有意思,秦肃天由于家庭背景特殊,所以小时候破例与一群贵族同读一所私塾,他与吕仲便也是在这私塾认识的。可情况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吕仲自幼丧父家境贫寒,自是不可能与贵族沾半点边。能在贵族私塾出没只因吕仲父亲还在的时候,是私塾老先生手下最大的弟子,吕仲每天跟着父亲溜到私塾,就是躲在人家窗户下偷听讲课的。
此事先是被秦肃天发现,吕仲本以为自己完了,没想到秦肃天从此却将窗子敞开,无论酷暑还是寒冬都留着扇窗给他。终于在某一天被当今的九王爷尉迟浔发现,所有人都起哄要将偷听讲课的人抓出来并严惩秦肃天,秦肃天却不卑不亢替吕仲掩护,还大胆与尉迟浔争论讲道理,最后阴错阳差得到尉迟浔赏识,从此与之交好。也因此,吕仲才开始死心塌地跟着秦肃天。
所以眼下就算被秦肃天指着鼻子骂得狗血淋头吕仲也未有半点怨言,只是不愿让不知情人毁了薛槿嫣声誉,于是生平头一次跟秦肃天大声说话:“够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良久,秦肃天怒视道:“你够胆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禽兽的善良是打小就存在的……这娃从小萌有爱萌有爱的!!!对谁都辣么好~~~~星星眼~~~~
哪方面都挺优的,就是那啥了点,对着耳朵吹口气就不行了,哈哈哈哈……
(是不是在某些人眼里这个也算优啊……噗)
哦对就是爱吃醋了点,那小别扭闹的,直叫人翻白眼
22、X 药
薛缈缈这辈子也没见过自家相公如此火爆的一面啊,忙在中间劝合:“相公、你还是不要这么跟姐夫说话吧……”
“你闭嘴!”秦肃天神色一凛,也算是头一次冲小娘子发脾气。
她委屈地咬着下嘴唇,虽说完全搞不懂眼前发生了什么,却是明白了相公现在很生气,后果貌似很严重。
她乖乖地盯着相公那张黑面,发现传说中的大姐双手正在桌子下哆嗦呢,而大姐夫真是个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书生,心想大姐都吓成那样了他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说句话。她怕她相公,难道他们也怕吗?
“妹夫你莫要为难他了。”薛槿嫣忍不住要替自己情郎说话。
秦肃天却不予理会,目光还是盯着吕仲:“自己说,别挑战我耐性。”
终于,吕仲面露难色缓缓开口:“大哥。”秦肃天眉眼不动一下,继续听他说着:“是我不好!事到如今我就长话短说,嫣儿已有我骨肉数月,薛老爷得知要囚禁并惩罚她,我哪能让她受半点苦头,只好出此下策……”
“呵,你还知道不让人吃苦头了?早知现在你何必当初!”秦肃天得到证实后气不打一处来,未婚先孕这事非同小可,薛老爷不杀了他都算轻的。可他是怎么也想不通一向老实巴交循规蹈矩的吕仲怎会做出如此见不得光的事来。
这下薛缈缈听明白了,合着这人不是姐夫,他还没资格呢!她嘴里不停念叨着一句:“珠胎暗结……”
薛槿嫣羞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却又激动地小声问道:“缈缈、缈缈可是记起些什么了?”
谁知她却皱起了眉头指责起了吕仲:“我与相公成亲数月才、才‘美好’!你动作倒真是快啊!”
汗,这女人说什么呐!瞧秦肃天那张脸紫的呦,真是跟茄子放一堆都分不出谁是谁了,好好的气场瞬间被他那呆萌小娘子打得七零八落,为掩饰尴尬伸手将她一薅放在了自己身边:“你给我坐好了!”
薛缈缈不明所以心中那叫一个委屈啊:“我难道说错了吗……他这样对大姐就是不对的!属不正常!”
这女人真是要活活气死秦肃天啊,人家那不正常,他俩那也不叫正常好吗……就赶紧给我闭嘴少说两句吧!
四人陷入僵局,忽听楼梯处起了杂乱的脚步声,秦肃天心思缜反应快,连忙推着薛槿嫣和吕仲藏于屏风后,将将藏好时包房的门便被人一脚踹开来,来者是薛缈缈的二哥薛晖以及一群家丁,好险!
薛晖很是诧异地张着大嘴:“妹、三妹夫??”
秦肃天也装作很意外地问着:“二哥?不知二哥风尘仆仆为何而来?是听说我与娘子在此,特跑来叙旧的?”说罢还暧昧地将缈缈揽到腿上,表现出一副正要“办事儿”的样子。
薛晖倒是一点就透,不自然地避了避身子:“妹夫与妹妹……怎么、还特意跑到城郊来……”
“嗯,这不是图个新鲜。”
“如此雅兴?”薛晖开眼界了,心说你秦府大成那,随便找个屋子换着来,还不够你新鲜一年的啊?
可薛缈缈怎么觉得听不懂这二人的对话呢,且听这意思这人是她哥?怎么她哥见着她都不带激动的?总之不如大姐看着亲近了。
“若是二哥没什么事的话……”秦肃天大掌在缈缈手臂上暧昧摩挲着,仿佛在下着无声逐客令。
薛晖见状也不好意思再逗留,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他定要搜查个逼问个底朝天,可这个妹夫他惹不起,只好忍下来。
只好咬着牙说道:“那便不打扰妹夫兴致了。”
“谢二哥体谅。”秦肃天不怀好意地一笑,目送薛晖离去。
一群人走后薛缈缈坐在相公大腿上歪着头问:“刚那是我二哥?”
“嗯,薛晖,薛二夫人所出。”
“我家就住在近郊么?怎么一进城全能碰上?”
“……”还真是个好问题啊,秦肃天捏捏眉心:“凑巧。”
“哦——刚二哥说不打扰相公什么兴致?相公刚不正大发雷霆呢么哪里来的兴致?”
唉只能说,这平日里恩爱惯了,即使是当人面被相公那样摸着挑逗也不晓得自己是做了挡箭牌,还傻乎乎云里雾里呢。
秦肃天无奈地瞥她一眼:“哪那么多废话。”
薛缈缈就纳闷了,怎么她相公今日如此反常啊?还那么爱瞥她!凶她骂她!是不是不想过了啊……
*****
纵使心中再怎么不爽吕仲的所作所为,秦肃天还是选择了伸出援手,就像从小到大无数次搭救他那样,这次也义无反顾地替这兄弟遮风挡雨。
后来秦肃天将薛槿嫣吕仲二人藏匿于自己城郊一处私宅中,才逼问出事情的原委。原来京城中有个二世祖刘呈,仗着自己老爹是个官平日里就耀武扬威胡作非为,此人垂涎于薛槿嫣美色许久,几月前更是趁她上山将她掳到间破庙里,正欲施暴被路过避雨的吕仲撞破,吕仲是个文人自是看不得那样的勾当,于是奋力救美没想却是敌众他寡,被人从背后敲晕醒来发现已被五花大绑。
刘呈气不过且玩心大起,掏出一大包白粉粉给吕仲灌下,狠狠捏着薛槿嫣的脸阴笑说,那粉粉是种强力毒药,确切说是阴阳和合散的一种,此药的不寻常之处在于吃下以后五日之内必须以夫妻之礼解毒,否则中毒者将爆根而亡。说倒要看看这一身正气的书生有多能熬,也顺便试试这新药的药效。
结果几个人在破庙里耗了四日都未能见到好戏,吕仲已是伤痕累累没个人样,即使撑破了绳子也不肯碰薛槿嫣一根汗毛,刘呈显然没了耐性,正好第五日家中有要事唤他回去,他才啐了口唾沫离开了。临走时还说风凉话,跟薛槿嫣说你个臭娘们要么看着他死,要么就被他操。死吧。
眼看吕仲快要闭气而亡,薛槿嫣泪流满面不知如何是好,最终认为此事由她而起就必须由她负责,才渐渐褪下了自己的衣裳。
事后吕仲昏迷了三天三夜,一醒来就有些失去了理智,愣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活不成了,更是没脸见薛槿嫣要以死谢罪。
薛槿嫣再三开导才稳住他的情绪,并哄劝说很是欣赏他的意志,他思前想后这才明白最苦的人不是他,而是人家姑娘。于是才决定好好对她,并给她一生幸福。本想着今年科举高中了有了底气便就提亲的,谁知又一次落榜,眼看槿嫣开始显怀,这不果真就东窗事发,等不到他有出息了。
事发后薛义居暴怒,一方面声称要把奸夫揪出来宰了,一方面又生怕家丑外扬,所以派人监视女儿足不出户。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