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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可见的小酒窝,很是惹人喜欢,“爹,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清歌现在见到血淋淋的东西,居然已经有了反胃、恶心的反应了。白洛川那小子告诉我,清歌的记忆已经恢复,只不过当年她年纪太小,有些事可能已经记不得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最后一句话,承羽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抬头看着沐容修,“清歌现在在午睡,但是娘却在房里等了爹你半天了,差人来问过好几次了,后来我就自告奋勇的来这等爹,娘说,爹你一回来,就立刻去她那。”
承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爹,那事若是办成了,娘那边可就该看你的表现了,这生米煮成熟饭的招我是教你了,可是哄娘子便要靠你了。”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狼”性难改 12。魔教宫主
白洛川闲来无聊的时候,总是喜欢翻一翻他爹的手抄小册子,里面记录着的,是白清染这些年来行医的心得,有时候,清歌闲来无聊的时候,也会随手翻一翻,只不过,她只对里面的图案有兴趣,看着看着便会很无聊的打呵欠。
白洛川读医书的时候,清歌便会在一旁写字,或是跟着承羽学学说话,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已经可以说得很流利了,所以承羽总是会一脸崇拜的看着清歌。
听到一旁的呼声,白洛川转头,清歌睡得香甜,白嫩的小脸上浮起两团红云,她的双手双脚都泡在药水里,是为了除去她四肢的老茧,而这个时候本来应该来教清歌学说话的承羽也不见人影,他话本来就不多,清歌只能无聊的睡着了。
一阵凉风吹来,睡梦中的清歌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白洛川见状,立刻从旁边取下一件薄毯子给清歌盖上,手里的医书却失手掉进了药水之中,他忙去捡,字迹已经化了开去。
白洛川心急如焚,轮廓完美的俊脸上一片煞白,这本医书,是爹多年来的心德,是世间上的无价之宝,他努力的用嘴吹,用手扇,甚至急步跑到外面去希望这星星点点的阳光可以将它晒干。
清歌被他一阵的忙乱惊醒,睁开眼,见身上的薄毯,和在外面摊开医书寻找点点阳光的白洛川,起身穿好鞋袜,走到白洛川的面前,“白洛川……你……你在做什么?”
只见白洛川急得用衣袖去擦医书上的水渍,清歌看了看手里的薄毯,又看着白洛川向来视为珍宝的医书上面的水渍,立刻明白了一切,他拍了拍白洛川的肩膀,晶亮的眸子笑弯成一道明月,“我可以帮你。”
一个时辰之后,白洛川不敢相信的大睁着眸子,看着忙得满头大汗的清歌,和那像毛毛虫似的字,清歌扔掉笔,开心的看着白洛川,“那些字我认不得几个,但是长相是这样的没错。”
白洛川足足愣了一刻钟,这才崇拜的看着清歌,“怪不得你跟着三公子学东西可以学得那么快,原来你的记忆力居然是如此的惊人。”
清歌听了白洛川的话,似懂非懂,圆月般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像是宁静的湖水,倒映着一个羞涩男孩的脸。
*
“宫主。”
一直跟在沐容修身后的清歌,小心的探出个头,看着站在看台上的高大男子,一头墨般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整个人散发出阴兀的气息,她立刻缩回头,紧紧的拽着沐容修的衣角。
感觉到了身后人儿的紧张,他暗中伸手握住那个小小的,软软的手,恭敬的唤道。
男子听了声音,转过头,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可是整个人,却是无尽的散发出一种凉薄气息,冷漠的说道,“沐将军,在这里你还是唤我端木大人比较好。”
“放肆,居然敢以这种语气和大将军说话?”左不凡低声斥责,怒视着端木辰。
“不凡,退下。”
左不凡虽是不甘,但仍立刻听命的退到一旁。
沐容修上前两步,“本将军刚从关外回来,不知道端木大人来此做了教习官,否则的话,应该早些前来拜访的。”
“不用了,你我二人的交情,还没到那么熟络的份上。”端木辰冷冷的扫了一眼沐容修身后的清歌,没说话。
沐容修见状,也不再装作客气,“端木大人,这是犬子沐清歌,因为大病初愈,所以迟了些来报道,还望大人见谅。”
“客套话留着给官场上的人说吧。沐将军,若是令公子真心想要学武,留下他,你可以走了。”
“若是本将军想要跟着去看看呢?”
“那你可以立刻带令公子回府,教习地本是秘密训练之地,岂是所有人都可以随意进出的?再则,去训练而已,不是去游玩,没什么风景可让将军你欣赏的。”
沐容修虽是生气,但也无可奈何,他转身蹲下,抱着清歌的双肩,“清歌儿,出门之前爹跟你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清歌先是探头窥了一眼端木辰之后,这才看着沐容修,有些胆怯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爹,我可不可以不去?他的样子好吓人。”
清歌的话让沐容修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憋了半天气才顺过来,“端木大人的武功盖世,能得到他当你的师父,是很难能可贵的。在出门之前,爹已经跟你说过很多,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你的。”沐容修紧紧的盯着清歌,最后,一狠心,转身与左不凡走了。
清歌看着沐容修的背影,紧抿着唇,眼泪在眼眶里直打着转。
“你爹还没有走远,你可以跟他回去了。”
端木辰说完,大步走了。
清歌见状,紧紧的再看了两眼沐容修之后,便转身跟着端木辰,跟在他的身后用小跑的也很费力才能追上。
听见身后清晰的脚步声,端木辰回头,冷冷的看着清歌,“你为何要进练习营?”
“我爹是大将军,身为爹的儿子,我不可以给爹丢脸。”
“你是为了你爹进的练习营?”端木辰嘲讽的弯着唇,冷冷的说着。
“本来不是的。这个位置本来是三哥的,但是三哥突然患了重病,爹说如果我不来的话,这个名额就会被别人取代,我沐家人便再也没有资格进教习营,三哥求我,所以我就来了。”清歌老实的回答,但一直避开端木辰阴冷的眼神。
端木辰没再说话,转身便走,清歌又只得小跑步的跟上,随后,他们上了一辆马车,没多久,清歌便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一股寒气逼来,清歌悠悠醒转,却见马车内空无一人,而月亮似乎也被森林重重挡住,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清歌跳下马车,认准了一个方向就走了过去。
“狼”性难改 13。过三关
端木辰听到背后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重重的喘息,转过身,嘲讽的说道,“沐公子,你睡醒啦?”但心里多少有些震惊,能够在一个时辰之内找到他的,这沐清歌还是第一个。
他所不知道的是,多年来随着狼群生活,在夜间的视野,清歌早就已经超出了常人。
清歌没说话,打量着四周,除了端木辰之外,还有一个男人,精精壮壮,眼露精光,一听见端木辰如此称呼,传立刻上前来,“原来这就是沐将军的公子啊?果然虎父无犬子,一见便是将军之材。”
“要拍马屁的话留着以后再说吧。”端木辰冷冷的看着男子,“来人,带他下去睡,明日起程。”
原来还没到目的地!
男子不理端木辰,“沐公子,在下秦笑山,是宫里的教习官……”
“以前是,你要记住,现在,你只是皇上派来协助本官的,这里,是本官说了算。”端木辰冷冷的说完,转身便走,下人立刻将清歌带去了客房。
第二天,天还没亮,清歌便被下人叫了起来,随着早就候在院子里的端木辰与秦笑山一起上了一辆马车,过了不到两个时辰,马车缓缓停下,三人一起下了马车之后,清歌抬头,门上写着寂静寺,寺里面隐隐约约的传出几下钟声。
……
端木辰带着清歌来到一间房门口,“如果明天早上你能够安然无恙的从里面走出来,才有资格做我端木辰的徒弟。”说完,转身便走。
而这时,秦笑山才走上前来,恨恨的瞪着端木辰的背影,咬牙切齿的说道,“真不知道这个端木辰使了什么手段,居然会说服皇上留他在宫中任职。要知道,魔道中人始终是魔性难改,让他主权,实在是有些难以服众。沐公子,在下本是宫中教习官,现在却沦落为副官。这次前来训练的公子本有三十人,现在只剩下不到十五人。”
清歌一惊,“是不是因为他们也觉得这个端木大人太吓人了?”他始终觉得这个端木辰有些阴阳怪气的,浑身不自然的便会散发出阵阵阴冷到有些腐朽的枯寒之气。
“他那不是吓人,是变态……哎……”始终是因为身份有别,秦笑山不敢再多说什么,“沐公子,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虽然在下如今身份沦落,但是要送你出去,还是可以的。但如果你一进了这道门,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不怕。”清歌抿唇一笑,“我爹说了,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我沐家人也不会退缩。”说完转身就进了门,房门便自己关上了。
听到身后的门重重一响,清歌转身,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也没再多管,四下打量了一下,只是一间摆设都很普通的房间,桌子也没有一张,除了一张床以外,里面空空如也。
他扔下手里的包袱,往床上一躺,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一身的不适,闭上眼睛,很快就展示出了他的强项,睡觉。
门外,秦笑山摇了摇头,初生之犊都不惧虎,他劝说了几个人,但没有一个听劝的,结果,运气好的跑了一个,运气不好的,还有两个现在还昏迷不醒。
*
第二天,端木辰与秦笑山天没亮就候在门外,直到巳时,秦笑山忍不住开口说道,“端木大人,是不是应该进去看看?”
端木辰嘴角冷冷一勾,“沐容修的儿子,也不外如是,还真是有些让我失望呢。”说完,转身欲走,却听身后门响,只见清歌伸了个懒腰,一见到端木辰与秦笑山,吓了一跳,“对不起,是不是我起来晚了?”
秦笑山见到清歌的样子,嘴巴大大的张着,半天合不拢,清歌见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缠在脖子上的蛇取下来,“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爬进来许多蛇,害得我都没怎么睡好。”
端木辰静静的看着清歌半晌,走了,“你知道要怎么做了。”
这句话是跟秦笑山说的,秦笑山有些怯怯的看着清歌手里的蛇,因为来这里训练的,大都是朝中大臣的公子,所以,这些蛇大都是被拔了毒牙的,剩下的,也都是些毒性不大的蛇,就算被咬,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可像沐清歌这样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而且没有一点害怕样子的,只有他一人。
秦笑山没再说话,将清歌带去另一个院子,这里还有十几个一起进训练营的,秦笑山让清歌站进队伍之中,清了清嗓子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会将你们分为五组,每组三个人,朝廷送了一批战俘过来,如果你们可以杀了那些战俘,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