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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的身子软软的倒下。
没多久,清歌再次醒来,外面的厮杀声没有停歇,动了动四肢,有些酸酸的痛,来不及多想,他立刻穿好衣服从冰室飞身往纳兰云镜的寝宫而去。
一去到纳兰云镜的寝宫,居然没人,心里微微一惊,飞身到正在与人厮杀的承月身边,“皇上呢?”
“可能是去了紫幽郡主的寝宫。”承月抽空跟清歌说了句,清歌看着承月身上的伤眉头紧紧一皱,提剑挥扫,置内力于剑尖之上,如同狂风呼啸,卷起地上的沙尘滚滚而至,像是地狱中的修罗,整个人带着肃杀之气朝着黑衣人杀了过去。
桃花朵朵开 45。强了北宫听雪
点点斑斑的血迹在清歌白色的衣服上溅开,晕染成雪地梅花的样子,染红了他的眼睛,有些控制不住的挥着剑,听着那些人的惨叫,闻着浓浓的血腥味,居然有种没来由的兴奋。
身体之内有股热流在奔腾,在驰骋,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与异样。
没多久,黑衣人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似的,从黑暗中快速的隐退,地上躺着无数的尸体。
“清歌。”承月焦急的唤了一声。
清歌的身子微微斜了斜,无法将眼神聚焦,只觉得有些天摇地转,那种兴奋与异样没有退去过,反而越来越旺,越来越控制不住,接着,他只觉得承月的声音越来越远,看着承月向着自己跑来,清歌想也没想,脚下一点,便像离弦的箭一般,从天空中消失而去。
承月追了几步,又担心皇上的安危,便立刻折身前往紫幽郡主的紫薇宫。
*
北宫府
北宫听雪已经熟睡,听到窗外发出一声轻响,立刻起身,只见一道黑影闪到他的面前,剑横在他的脖子之上,接着,那个黑影快速的脱下衣服,褪去缠在胸口的白布,顺着月光,待看清楚来人居然正是那名捕快沐清歌时,北宫听雪心里猛的一跳。
可是眼前的沐清歌与之前他所熟知的那人完全是两个人,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是个女人。此时,她的眼神清冷,没有一丝灵动在里面,用力的一把扯掉北宫听雪身上的亵衣亵裤,北宫听雪一惊,“大人,你要干嘛?”
而清歌好像没有听见似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门口传来脚步声,凉生在外面轻唤,“主子,没事吧?”
北宫听雪终于发觉到了清歌的不对劲,可是现在他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自己的房里,总不能被传出去,“我没事,你下去休息吧。”
“是,主子。”
似乎是因为被打扰到,清歌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拿起被子将北宫听雪一裹,飞身从窗外跃了出去,很快就消失于黑暗之中。
碧水寒潭之上,赤一裸的清歌像出尘的仙子,淡淡水雾之中,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慵懒、美目流盼、桃腮带笑、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眼神有些空洞的她此刻似乎发出一丝邪魅的轻笑,最后,她欺身压下,在北宫听雪身上上下其手,他无从拒绝,也无力拒绝。
她的双唇如同带着朝露的桃花,粉嫩水润,阵阵馨香之气在他的鼻息之间轻柔的徘徊,像是梦呓般的说了句,“我……要……你。”那声音带着异样的诱惑与吸引。
北宫听雪身子一阵紧绷,征愣间,只觉得整个身子已经赤一裸的曝露在外,他拼命拒绝,“你,不要这样。”清歌生气的挥开他的手,将他的双手置于头顶,突然,像是眼前一黑,疼痛贯穿全身,她身子狠狠一绷,紧咬着下唇,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北宫听雪的脸上。
心里一阵刺痛,小心的翻身而上,亲吻着她脸上如同珠子般的泪珠,延着光滑如玉的脖子缓缓亲下,直到她的身子软了下来,不似之前的那么紧绷,发出阵阵诱人的浅浅低吟声,如同天籁,才带着她在如仙境般的水雾中,驰骋。
……
等到北宫听雪醒来时,清歌将他的薄被裹在身上,那把冷冷的剑锋直指他的脖子,“今天的事,你最好当没发生过,否则,不要怪我无情。”说完便飞身而去。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之前觉得旖旎的风光居然变得有些阴冷,若不是地上那鲜红印证,他会觉得刚才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偷回到家里的清歌快速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明明有刺客进宫行刺,怎么醒来的时候,他居然会与北宫听雪……清歌用尽力气,只是隐隐记得他去了一趟北宫府。
莫非,是因为之前练功时被打扰到走火入魔了?
他突然发出一声哀嚎,来到这里必须女扮男装,根本就没有回头路,现在身份曝露了不要紧,关键是,连自己怎么会失身的也不知道,而且,是他把别人给强了,在之前他就去过北宫家一次,居然就那么熟门熟路的……
多想无益,清歌倒床蒙头便睡。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听见外面传来猛烈的敲门声,愤怒的起床,打开门,正好对上承羽无辜的眸子,他还正准备敲门呢,清歌害然打开门,吓了他一大跳,“干嘛?”
“四弟,皇上传了圣旨去府衙,你赶紧回去一趟。”
见到承羽的样子,清歌一惊,“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是不是跟之前的刺杀有关?”
“刺杀之事二哥已经带人在查了,不过那些人手法利落,而且没有任何的证据留下,怕是查不出来什么了,那些人有备而来,必然不会留下把柄。对了,这件案子皇上看来很重视,已经将圣旨传下,命我们必须立刻去查。”
“什么案子?”清歌边说已经随着承羽走出门。
“你可不记得京城富商北宫家?”
清歌小脸一拉,他怎么会不记得?
“昨夜城西一家云姓的人家被人灭门,一家六口全都死了,而所有人都知道云家之前被北宫少主莫名其妙的退了婚,而且云家小姐还怀有北宫少主的骨肉,前去求了他好几次,都被拒绝,但此事在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都在议论说北宫少主风流成性,是个好色之徒。但是北宫家的势力很大,又是溯朝数一数二的富商,被人这样到处抹黑,定然是怀有报复之心,所以,这次云家被灭门,所有的疑点都指向北宫听雪。”
“三哥哥,就连你也认为是他做的吗?”
承羽微一沉思,“若是我说,我觉得他不会,因为他与云家的恩怨整个京城都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做出这种报复之事,因为一旦云家有事,所有的矛头都必然会指着他,北宫听雪是个聪明人,肯定不会做出这种傻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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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玛,一不小心就把一个美男给那个了,真是太那个啥了,不过由于河虾螃蟹得太严重,不敢写得太那个啥,亲们,你们懂滴,某菜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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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开 46。比翼鸟就是老鹰抓鸟
承羽的分析与他想的一样,“嗯,既然这样,我们立刻去见北宫听雪。”
京城衙门大牢之中,北宫听雪静静的坐于囚室之中,白衣胜雪,就像一朵在池中静静飘香的白莲,出尘而不染半点尘世之埃,他的表情淡然自若,眸光清澈无华,在与清歌对视的刹那,闪过一丝光亮,只是很短暂的便在清歌清冷的眼神中消失。
清歌捕捉到了这抹光亮,轻轻的撇开眼,脸色未变。
承羽与清歌直接走进牢房,北宫听雪起身拱手施了一礼,眼神之中流露出的陌生让清歌心里有些酸涩。
“北宫少主,不知北宫家可有宿敌?”承羽开门见山地问了一句。
北宫听雪听了这句话,微抿了抿唇,这是一种代表了信任的问句。
“做生意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宿敌?”清歌靠在牢房门上,不冷不热的哼了句。承羽对于清歌冷漠的态度微微有些征愣,清歌直起身,走到北宫听雪的面前,“你与云家的恩怨整个京城无人不知,对方这招借刀杀人的目的,不知道是为了对付你,还是云家,两种可能都存在。清者自清,我……我们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北宫听雪的心里涌起一阵酸涩,拱了拱手,“多谢二位。”
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似的,清歌快速的退出了牢房,承羽走出来,疑惑的看了一眼清歌,“四弟,你干嘛那么讨厌北宫听雪?”
咦?连承羽都看出来了?不过,他那个哪是讨厌啊?如果北宫听雪的感觉和承羽一样,那他不就成了一个天大的负心女了?把人家吃干抹净,转身就不认人了。清歌抿紧唇,“三哥哥,你去查云家的背景,我查北宫家的。”
“哦。”承羽可爱的扬了扬眉,拍了拍清歌的肩膀,“四弟,北宫少主虽然是风流了些,但是人品不坏,我们做捕快的,只是为了给无辜的人讨回一个公道,你可不要有偏见啊。”
清歌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上次的事情应该是因为练功过程中的走火入魔,导致心智失常,之前最后一关总是突破不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把那层膜给弄没了,反而成功练成了火云心法,真不知道是应该感谢北宫听雪呢,还是有愧于他。清歌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
三天之后
“四弟,我查到云家老爷云继弦,原来还是一位善长仁翁,经常给那些穷人发些救济之物。现在云家被灭了满门,那些百姓现在已经围聚在府衙门口,要求立刻斩了北宫听雪。”承羽的神情有些紧张,细密的汗珠在他的额头上颗颗晶莹,更显得可爱至极。“所以,云家会有仇人,可能性不大。”
“我查了北宫家的底细,他们做生意尚算是公正,而且北宫家的生意之所以长久不衰,还是要归功于皇室中人。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先皇生前就经常暗中照应,因为北宫听雪的爹跟一位神秘人关系交好,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是先皇曾经下过一道圣旨,封北宫家为京城皇商。宫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从北宫家拿,光凭这一点,北宫家就已经是同行中的佼佼者了。会让同行眼红、妒忌也在情理当中。更何况,自从北宫听雪接手北宫家族生意之后,不断的开拓创新生意渠道,他们的家产早就已经富可敌国。所以,他的那些叔辈们,会眼红这笔财富,嫌疑应该不小。”
清歌略一沉思,“对了,云家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北宫听雪的,那,那个经手人是谁?”
“经手人……”
“那个搞大她肚子的人是谁,这个应该是条线索,三哥哥,你去查一下。”
“哦。”承羽抿了抿唇,“四弟,最近我发现你说的话好多我都听不懂。”
清歌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清歌首先去的是皇宫找纳兰云镜,居然景仁宫和御书房里都没人,最后,直接一路去了紫薇宫。果然,纳兰云镜正与紫幽郡主谈天说地聊得正欢,清歌站在宫门口,看着守在门口的承月,肚子里的一股无名火直往脑门上窜。
“属下参见皇上。”
他冷冷的走到纳兰云镜面前,只见紫幽的面前摆着棋盘和文房四宝,面前写满了紫幽的名字。
纳兰云镜抬头见是清歌,立刻抬手制止,“沐捕快请